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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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荷官開始搖色子時,鞠禮很認(rèn)真的開始嚼口香糖,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一邊認(rèn)真的嚼,她一邊認(rèn)真的想:大大大大大大! “開?!编嵶酉木o張的盯著色子,隨即叫到:“大!” 哇,捏一把汗。 居然贏了。 鞠禮笑了笑,朝著富婆禮貌點(diǎn)頭示意。 她品了品口腔里的甜味,嘴角悄悄翹了翹。 不愧是系統(tǒng)給的獎勵,說是幸運(yùn)口香糖,就一點(diǎn)兒不含糊,絕對百分百幸運(yùn)。 真棒! 隨即荷官伸手一撥,將富婆面前的籌碼,撈到了鞠禮面前。 那富婆也不生氣,“有點(diǎn)小運(yùn)氣,再來?” “好?!本隙Y點(diǎn)頭。 “這次我先,已然押小?!备黄耪f罷,卻往前推了3個籌碼,都是面額50的。 一下加到6倍。 她朝著鞠禮挑了挑眉。 “那我押大?!本隙Y面對對方的挑釁,依然笑容柔和,跟著對方押,也是3個50。 “……”鄭子夏皺了皺眉,怎么讓對方帶節(jié)奏了? 一次賭150可有點(diǎn)大了。 即便取了上萬塊,這樣玩下去,頭腦一熱可也很快就輸沒了。 他是很有經(jīng)驗的啊。 鞠禮并不知道鄭子夏心中替她擔(dān)心的厲害,她正努力嚼口香糖。 “大!”骰盅一開,仍是大。 富婆皺了皺眉,她轉(zhuǎn)頭盯了鞠禮一眼,眼睜睜看著自己面前的錢,再次被荷官撥到鞠禮面前。 “依然押小?!彼砬榈聛恚滞巴屏?個籌碼,面值全是100. “走吧,走吧,見好就收?!编嵶酉那那拇亮舜辆隙Y。 “依然押大?!本隙Y沒理鄭副總監(jiān),跟了5個100。 “……”鄭子夏嘆口氣,賭徒就是這樣一步步走進(jìn)那個坑的。 房艷剛在一桌上輸了200塊,正拿著籌碼轉(zhuǎn)過來,看見鄭子夏在圍觀,便也站到邊上。 “怎么?”房艷問。 “兩個美人杠上了?!编嵶酉牡溃骸耙粋€堅持押小,一個堅持押大。從25玩到500.” “誰贏?” “咱們夫人。” “贏就行?!?/br> “那能一直贏?” “那萬一呢?” “但愿如此!”鄭子夏揣著籌碼,也手癢想親自玩,可又想看鞠禮和那熟女富婆最后誰能贏說誰。 他正猶豫著,第三局也開了。 “哇,夫人你鴻運(yùn)當(dāng)頭了。”鄭子夏忍不住驚喜的低呼。 一個人坐在一桌上連贏三把,可有點(diǎn)兒厲害了。 他自己來過賭場不少次,可一次也沒在一個地方連贏三把過! “這么旺的嗎?”他忍不住再次感慨。 “夫人厲害啊!”房艷笑著拍拍鞠禮的肩膀,轉(zhuǎn)身走了。 “……”富婆轉(zhuǎn)頭盯了鄭子夏和房艷一眼,轉(zhuǎn)回頭時,心里忍不住開始嘀咕:這年代什么人會被稱為‘夫人’? 難道這個年輕女孩兒已經(jīng)是人婦了?豪門年輕太太? 可若是富太太,帶著自己的小情人出來玩,還是跟熟人朋友們一起,這不合適吧? 她才想繼續(xù)跟對方賭下去,卻見鞠禮已經(jīng)收好贏到的675元抬屁股走了。 “……”富婆盯著鞠禮的背影看了看,處處輸給對方的不甘,讓她抬屁股也跟了上去。 鄭子夏瞧了瞧鞠禮離開后,空出來的椅子,毫不猶豫的坐了下去—— 夫人這位置很旺啊。 他也坐在這里,看看能不能小贏幾把! …… 鞠禮才在梭哈桌邊坐下,就見身邊的椅子上也坐下一道熟悉身影。 富婆朝著鞠禮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么巧?” “……是啊,好巧……”鞠禮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她都不想一直盯著對方一個人欺負(fù)了,怎么對方還黏上來了? “梭哈,你恐怕贏不了我?!备黄耪f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情很是自信。 “這個怎么玩的?”鞠禮不恥下問。 “……”富婆挑眉,“你不會玩?” “第一次玩?!本隙Y笑笑。 “自己手機(jī)查下規(guī)則吧?!备黄耪f罷,瞧著鞠禮真的拿手機(jī)查規(guī)則,忍不住開心起來: “這個可不只是靠運(yùn)氣,也要看你的膽量和演技哦?!?/br> “嗯,我很擅長玩撲克的。”鞠禮頭都沒抬。 “嗤?!备黄懦洞叫α诵?。 開局后,周圍一共坐了5個人。 大家盲注50元的時候,鞠禮還在看規(guī)則。 富婆轉(zhuǎn)頭看了眼跟過來圍觀的鞠靖,笑著道:“小帥哥今年多大了?” “……”鞠靖禮貌的笑了笑,并沒有回答。 第一輪下注時直接跑了2個人,富婆看了看自己的牌,非常囂張的繼續(xù)加注了200元。 “跟。”鞠禮看了看自己的牌,然后一邊嚼嚼嚼口香糖,一邊面不改色的跟了200. 富婆盯著鞠禮的表情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小姑娘那淡淡的眉眼,到底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是牌真的好,還是在嚇唬她。 而且,她發(fā)現(xiàn)鞠禮根本不觀察其他玩家。 梭哈玩的就是‘詐’,很多人手里的牌爛的不得了,故意裝作牌很好的樣子,一直成倍加注。 嚇的其他玩家都放棄,那也就贏了。 所以,為了防備別人詐自己,玩家們都是會觀察其他人的微表情的。 像什么跟注的速度,猶豫不猶豫,果斷不果斷,這些都要看的。 眼前這小姑娘,怎么眼睛都不抬,就盯著自己的牌,和面前的籌碼呢? 是真的不會玩兒,還是牌好到不需要管任何人? 輪到富婆下注,她看了看自己的牌—— 一個‘對子’,不小。 但也不能算頂好的牌,她猶豫了下,轉(zhuǎn)頭又看了看鞠禮。 這姑娘可是連玩都沒玩過,這種人不可能是高手。 而且要說運(yùn)氣,自己已經(jīng)連輸給對方3把了,按理說不可能一直輸,以幾率來算,這把自己贏的幾率也該很大了。 這樣想著,她一狠心,開口道:“1000!” 這是成幾倍的大加注了,絕對是一個可以嚇退對手的金額了。 桌邊其他幾個人都瞪圓了眼睛,有些興奮起來。 要知道,一般大家可不會玩這么大。 幾十幾百也就差不多了,上千上千的玩,輸一把都rou疼,要是連輸幾把,壓力可有點(diǎn)大了。 輪到要下注的鞠禮卻完全沒有被嚇到,她挑起眼皮看了眼富婆面前推出去的1000面額籌碼,也淡定的加注跟了1000. 不疾不徐,表情淡然。 而且,依然不看其他玩家! 富婆磨了磨牙,她從來沒見過鞠禮這樣的人。 她每次來賭場,都會想辦法引戰(zhàn),找個人來一場盡興的意氣之爭,有時候輸,有時候贏。 要有氣,有對手才好玩嘛。 可…… 像身邊年輕姑娘這樣‘坐在廚房摘豆角’一樣麻木不仁的對手……也太難猜了。 “你是詐我呢吧?”富婆挑眉,開始主動引導(dǎo)對方說話,以便透漏些信息給自己分析。 鞠禮轉(zhuǎn)頭,看看她,然后,神秘兮兮的一邊嚼口香糖,一邊微笑。 “……”富婆氣的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