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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閨秀倒追指南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謝謝各位支持~

    第19章

    第二天傍晚,下人王柏回到侯府,信他是交到了,親手遞給了此前替顧清蕪和譚太妃傳信的別宮內(nèi)監(jiān)。不過他從那內(nèi)監(jiān)的口中得知,太上皇和譚太妃已經(jīng)輕裝回宮了,而且短期內(nèi)不會再去別宮居住,現(xiàn)在別宮正在整理物品,準備送回京城。

    這封信恐怕沒有那么快就送到譚太妃手里,尤其是顧清蕪并無品級,她不能像有品貴婦那樣上折子,有專人代為傳遞。

    顧清蕪點了點頭,示意她知道了,讓曉月拿了幾百錢給他當辛苦錢,又裝了一包點心給他帶去。

    王柏磨蹭著,道:“對了,今日還見著小衛(wèi)公子了,他說讓我給您帶句話,端陽節(jié)他要隨駕,若是姑娘想看龍舟,讓小的提前跟他說,他給姑娘安排個前邊的位置?!比缃窈罡氯丝刹桓蚁褚郧耙粯与S意了。

    “知道了?!?/br>
    顧清蕪聽了這話,讓曉月送他出去。轉(zhuǎn)過頭,她面前的桌子一側(cè)放了一沓子請柬,另一側(cè)則也是一張孤零零的請柬。

    一沓子的是空白的帖子,五月底就是顧清蕪的生日,而李氏今兒個白天才聽說她在牡丹宴上,憑借一幅畫贏得了眾人贊譽的事情,立刻決定給她辦生日宴——原本因為退婚,今年是不打算辦了的。這些請柬就是讓她邀請素日里玩兒的好的閨中密友的。

    至于另一張,則是蕭家送來的,說的也是大后天的端陽節(jié)的事。

    京城外的陵水每年都要舉辦龍舟競渡,大戶人家會在河兩岸扎上彩棚,前去觀看。位置好的彩棚,人還能坐著把銅錢撒進陵水的龍舟里,灑得越多,意味著福氣越大,因此好位置難得。蕭家的位置,自然要比顧家好些。

    蕭家的帖子,正是邀請顧家和他們在一處觀看。寫帖子的是蕭老夫人,邀請的是顧家眾人,但是實際上是為了誰,不言自明。

    曉月送了王柏出去,不多時,又抱著個筐子進來道:“姑娘,剛才出門遇見彩琪過來,說老太太讓她把彩絲,艾葉和五毒符分下來,這是咱們院子的。彩琪還說,老夫人讓姑娘好好扎幾個漂亮的端午索,到時候送給蕭家老夫人和蕭世子。”

    她把筐子遞到顧清蕪眼前,里面的絲線五彩繽紛,十分耀目。

    京城流行在端陽節(jié)這日以五彩絲系臂,也叫長命縷,據(jù)說這個可以除病瘟,等下了雨或是洗澡后,拋到河里,河水就可以將瘟疫、疾病沖走,保身體康健,延年益壽。

    往年她都會和丫鬟們做一堆,除了自己系之外,還要掛在床帳上以及敬獻尊長。而姑娘們也會借編端午索來比誰更心靈手巧。

    “知道了,放著罷?!?/br>
    第二日,早起顧清蕪就和曉月曉雯開始打端午索。生日宴還有段日子,帖子的事情倒是不急。不過沒想到還不到午時,宮里內(nèi)監(jiān)就到顧府傳話,譚太妃讓顧清蕪進宮。

    李氏帶著顧清蕪親自接旨,她是如今萬分感謝譚太妃,經(jīng)過牡丹宴一事,外面都說顧清蕪得了譚太妃的喜愛,而且她畫畫一事也宣揚了出去,才女名聲一起,退婚的事情幾乎沒人提起了。

    她親自帶人給她妝扮,覺著進宮也不差什么,又拿了兩個編好的端午索讓她帶上,好送給譚太妃,臨近節(jié)日,也是一份心意。至于別的禮物,太刻意反倒不好。

    進了宮,跟隨內(nèi)監(jiān)一路到了御花園,只見譚太妃正帶了蘭岑蘭茉等幾個眼熟的宮女,在御池邊的樹蔭下坐著釣魚,她坐在矮幾子上,手邊放了一個茶案,上面除了兩碟點心外,還煮著一壺茶,一副閑適的模樣。

    見她來了,仍舊不讓行禮,伸手招她過來道:“清蕪快過來看,這御池的魚兒都肥成什么樣兒了,一個個都懶得游動了?!?/br>
    顧清蕪上前微微福身,然后從在水邊探頭一看,池里的錦鯉一個個體型肥碩,游動的樣子懶懶的,連魚鉤都不咬。

    顧清蕪笑道:“娘娘好興致,就是這魚兒不捧場?!?/br>
    “我去別宮前,這池里的魚但凡看見個穿紅衣的,都一忽而散,今日穿的是茶白色,它們也不躲了,看著連怕都不怕呢。”

    譚太妃說著抖了抖魚竿,水面激起了層層波紋,幾條胖魚一轉(zhuǎn)身,水花四濺,但是很快的又圍了回來。天氣漸漸熱了,這樹蔭下,連魚兒也覺得涼爽。

    蘭岑身上剛好讓濺了些水花,笑道:“以后它們不躲著娘娘,我可得躲著點,免得被池魚殃及了。”

    說的眾人都笑了起來。

    又閑聊了兩句,譚太妃揮手讓眾人退下,讓顧青蕪在茶案另一側(cè)坐下,正色問道:“你可是有什么煩心事兒?信寫的沒頭沒腦的,我想了一下,沒法兒回你,還是當面問清楚罷,就把你叫來了。”

    顧清蕪道:“讓娘娘見笑了,是回家后遇著一些事兒,心里發(fā)了感慨,有些難以決斷,想了想,似乎也就娘娘可以解答一二,這才寫了這封突兀的信?!?/br>
    譚太妃道:“你在信里問的兩個問題,其實都好解答,全心相待自然是有的,若已經(jīng)全心相待了,第二個自然不是問題,無論做什么都是出自至誠之心。”

    顧清蕪連連點頭,又躊躇了一下,才道:“只是除了太上皇待娘娘,我從不曾見過哪個男子待女子是出于這至誠之心,說句僭越的話,我聽聞太上皇為了娘娘遣散后宮,天底下有幾個男子能為女子做到這樣的事情呢?就說我自己家,退婚一事想必娘娘已經(jīng)有所耳聞,這起因,還不是父親的妾室為了自己的女兒不平,才惹出了事兒。若是父親從不曾納妾,那么……”

    譚太妃道:“所以,你的問題其實根本不是在問全心相待是否存在,而是問如何得到別人全心相待才對!否則便如珠玉在前,而自己卻無法觸摸,那么知道答案有沒有的,又有什么意義呢?”

    她如此敏銳,顧清蕪不由啞然,但想了想還是道:“娘娘說的是,正是家里說了門親事,又說讓我好好表現(xiàn),和人家相處,可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好。心里又羨慕娘娘和太上皇伉儷情深,因此才想向您討教?!?/br>
    聽了這話,譚太妃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家里又說親事了?”

    “正是。”

    這會輪到譚太妃沉默起來,她似乎難以決斷,看著水面片刻,才說:“其實要說好好表現(xiàn),好好相處,也不是難事?!?/br>
    “不瞞娘娘,我退親前,和張家的那個人坐在一處,不論他說什么,我都只會要么說好,謝謝公子關(guān)心,或者正色規(guī)勸他這樣不合規(guī)矩,再不然就是勸他好好為官上進之類。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言語乏味,木訥無趣。”

    “木訥無趣?”譚太妃笑了,道:“我可從不覺得你木訥無趣。這幾年,我舊日的朋友們或是嫁人,或是相夫教子,你是我最近兩年認識的唯一一個有趣的女孩子了。”

    “我?有趣?”

    “是啊,初見你就是盯著一叢花發(fā)呆,再不然就愁容滿面的好似……好似我一個舊人,她不是臨風(fēng)灑淚就是對月長吁的。還有,你提起筆來,就跟去了另一個世界一般,這還不夠有趣嗎?”

    “那段日子的確心中郁結(jié),讓娘娘見笑了??蛇@哪比得上言談有趣,大方可親呢?說真的,我連讓娘娘開心都不能,娘娘還說我有趣。”

    “若說那些討好人的小把戲,那我的確沒見你使過,但是你溫和,平靜,從不在我面前過分熱情,除了提起筆畫畫,沒什么事情讓你有興趣。提起筆,就自得其樂,讓人想知道你筆下,究竟有一個怎樣迷人的世界。就譬如看一本書,我總會想為什么作者筆下,有這樣一個世界存在,而除了通過紙上的字,終我一生也不可能尋得那個廣袤世界的一角。再說你今日給我寫的這封信,這可是我第一次在這里收到這樣的信,這難道還不夠讓人感興趣嗎?”

    “娘娘說的真好??晌疫€是不懂?!鳖櫱迨徦坪蹰_始明白為何眼前的這個女子,如此值得人珍愛,因為她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還能描述的如此動人。

    譚太妃道:“其實你不需要刻意去表現(xiàn)什么,難的事情其實在于,你需要知道自己究竟是誰,對你最重要的是什么,剩下的事情,都是自然而然的,喜歡你的,自然會喜歡,不喜歡的也不可能勉強自己,就如春花秋月,各有其美麗,各有其意味,一朵花裝不成月亮,反之亦然,如果你讓對方喜歡上一個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假象,那么其實騙的是自己呀?!?/br>
    “我究竟是誰?”

    是顧侯府的嫡出女兒顧清蕪,還是……?這個問題難以回答,她從沒想過除了是侯府嫡女顧清蕪?fù)猓€能是別的什么人?也許以后像李氏或者王氏,是顧侯夫人,衛(wèi)將軍夫人?

    顧清蕪又待了一會兒,才帶著滿心疑問走了,譚太妃繼續(xù)在池邊釣魚,不多時,就見太上皇和皇帝兩人邊走邊聊,往這邊來了。

    等二人走近了,譚太妃瞧著皇帝,嘆道:“你這封信遞的太快,真是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br>
    趙熙愣了一下,道:“母親的信件,我哪敢扣著不放,自然是讓人趕緊拿進來??墒怯惺裁床粚??”

    見父子二人都是滿臉疑惑,她笑了一下,道:“算了,有的事情恐怕是上天安排,非人力可以左右?!?/br>
    說著拿過了茶案上的一條五色端午索,正是顧清蕪剛才留下的,讓趙熙伸出手來。

    太上皇拿起另一條,笑道:“這根是我的嗎?”

    譚太妃劈手奪了過來,道:“這是顧家姑娘送我的,你想要?”

    太上皇立馬縮手:“不要,不要,我既不修路,也不扶人,更不愛戴什么端午索。”說罷看著趙熙。

    趙熙愣了一下,伸手把端午索接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周一,犯了周一綜合癥,才更新。。。

    第20章

    垂虹橋是陵水十四橋里最大的,也是最上游的一座拱橋,因形似彩虹而得名。

    龍舟競渡的比賽河道以垂虹橋為起點,繞望極橋下沙洲一圈,再逆流而上,回到垂虹橋下為一輪,約有一里。

    順垂虹橋往下游一帶,正是京城最繁華風(fēng)雅的地方,兩岸不少茶舍酒樓,若是臨河的,大都修筑有露臺,用來欣賞沿河風(fēng)景,京城文人雅士匯聚此地,寫出了不少贊頌的佳句。南岸的奉春樓富麗堂皇,有三層高,帝王鑾駕每年都會在此樓觀賽。

    京城貴胄人家除去租茶舍酒樓的臨江露臺,扎上彩棚觀賽外,也有在沿岸的步道和河堤上搭棚子觀賽的,只是因端陽節(jié)不禁百姓圍觀,許多普通百姓也會涌到兩岸步道或是河堤上,若非實在沒有好位置,他們是不肯和普通人擠在一起的。

    顧家的彩棚往年只能租到望極橋附近,今年仍給二房三房眾人租了地方,而李氏和顧清蕪跟蕭家湊在一處,去的正是北岸的鳴雪樓,和奉春樓遙遙相望。

    鳴雪奉春兩家打擂臺多年,修的都是氣勢磅礴,屋頂上飛檐向天,樓柱雕刻精美,便是露臺木欄,也都用了上好的桐木。不過后來奉春做了迎駕之所,鳴雪才自拆了一層,以示臣服。

    因為人多,李氏和顧清蕪下了馬車,沿著臨江步道走了一段,好在臨近垂虹橋御駕駐蹕之地,普通百姓已不能近前,禁軍五步一人的持刀持護著。不過即便如此,幾步外就可見人頭攢動,熙熙攘攘,喧鬧之聲不絕于耳。

    二人驗過通行文書,方被禁軍放行。顧清蕪看著江面,垂虹橋下約有十只龍舟一字排開,上面插著各色旗幟,舟身長十余丈,除去船尾的舵手外,每艘船執(zhí)船槳的約有七八人。兩岸錦旗翻滾,除去各色彩棚,樹上也扎滿了五色的彩帶。

    到了鳴雪樓下,蕭遠林已親自等在那里,他今日穿了一身玉石藍的窄袖勁裝,腰間系著紅綢,長發(fā)以玉冠束起,整個人英姿勃然 。

    “顧夫人,顧大……姑娘。”他雙手一揖,算是打了招呼。只是這第二句略微遲疑,讓李氏不由一樂,他歲數(shù)比張鈺大了這么多,但是卻還這般靦腆。

    不過一樂之后,也趕緊回了禮,顧清蕪隨她一道行了禮,低聲喚了一句:“蕭世子?!比缓箅S他往蕭家的露臺去。

    蕭老太太早就到了露臺等侯,見了兩人趕忙招手讓她們過來。

    見了禮坐下,李氏道:“我家老夫人前幾日著了涼,水邊風(fēng)大,怕再吹了風(fēng)不好,這才沒過來,倒是拂了您的美意了?!?/br>
    蕭老太太笑呵呵道:“無妨,無妨,這年紀大了難免有個不適,倒是你們,陪著我這個老太婆一起,可莫要拘束才是?!?/br>
    眾人說笑幾句,李氏坐在了蕭老太太身側(cè),兩人略前邊,臨著露臺欄桿處擺了一張小案,顧清蕪和蕭遠林分別坐了兩側(cè),由此處望去,水面的情形一覽無余。

    蕭老太太道:“我這把年紀了也看不清什么,待會兒遠林若去擂鼓,清蕪丫頭可要仔細看看,跟我說說他那隊戰(zhàn)況如何?”

    顧清蕪先應(yīng)了聲是,又問道:“世子一會兒也要上場?”

    蕭老太太面露自豪,笑道:“現(xiàn)下正式出孝了,他那群舊時同僚部屬非要拉了他去,我想著年輕人熱鬧熱鬧也好,就允了。”

    參賽的龍舟隊既有貴胄子弟組成的,也有京城侍衛(wèi)營禁軍或是各司衙門組隊,民間也有隊伍推舉上來,雖不拘身份,都可報名參加,但是最終選中的都是佼佼者。

    顧清蕪正想問蕭遠林為何不去龍舟邊和眾人一起,就聽垂虹橋上傳來幾聲鳴鞭之聲,不多時,只見宮中鑾駕逶迤而至,從垂虹橋上一路往奉春樓去了。

    蕭遠林道:“太上皇,皇帝到了,再等一會兒就能開始了。”

    顧清蕪問道:“這便要開始了?世子是否也要過去等侯了?”

    蕭遠林看了她一眼,微笑道:“為祈求風(fēng)調(diào)雨順,去除邪祟,之前還有個簡單的祭祀儀式,之后點鼓手,放彩繩,才能開賽。龍船鼓手需得皇帝欽點才能上場,如今還不知道是否會點到我?!?/br>
    顧清蕪點了點頭,眼神往他腰帶上一瞥,微笑道:“世子是想上場的吧?!?/br>
    蕭遠林笑了笑,道:“只是事先做好準備罷了,對了,以后顧姑娘稱我遠林就是?!?/br>
    顧清蕪道:“那也請叫我清蕪吧?!?/br>
    看著這兩人客客氣氣的交談著,李氏和蕭老夫人不由相視一笑,蕭遠林雖然大了顧清蕪十歲,但是容貌俊美,又沒有武將的粗魯莽撞,看著十分般配。

    這閑聊完了,顧清蕪又沉默下來,她聽了譚太妃的話之后,不想再刻意的去找話題,看看水面人聲鼎沸的盛況,若是目光和蕭遠林碰上,也是恬淡的一笑,間或問兩句那些顏色形狀不同的旗幟代表什么意思,蕭遠林一一答了,他其實也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么,見她這樣表現(xiàn),便放松下來,覺得這樣隨意的一起坐著甚好。

    見她面前茶盞里的水沒了,蕭遠林伸出手給續(xù)了。又站起身來,要給蕭老夫人和李氏添茶。蕭家的下人看了,只捂嘴一樂,任由他來做這些事。只是蕭遠林剛站起來,眼角余光就瞟見一人從垂虹橋下邊的步道走來,一時愣在那里。

    顧清蕪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紅袍黑氅的年輕將軍,正在沿步道巡查禁軍守衛(wèi),這人身材瘦削,風(fēng)吹起他的袍子,氣質(zhì)英姿颯爽。待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名女子。

    察覺到樓上的目光,她抬頭看了過來,目光凌厲如箭簇,在看清樓上的蕭遠林之后,仿佛火苗熄滅一般,腳下步伐一頓,然后和身后衛(wèi)兵交代了一句,便往這邊鳴雪樓來了。

    顧清蕪一回頭,適才笑呵呵的蕭老太太,顯然也瞧見了這女將,她面上帶著幾分郁郁之色,看了看蕭遠林,又轉(zhuǎn)頭去盯著著露臺的入口處。

    很快的,那位女將軍就出現(xiàn)在眾人跟前。她年約三十出頭,眉目清秀,尤其是那雙眸子,里面似有精光聚斂,令人不敢直視,正是女將軍齊繡。她疾步走到蕭老夫人面前,倒頭拜下道:“祖母?!?/br>
    聽了這兩個字,蕭老夫人一下難以自已,顫巍巍的探出手扶著她道:“起來,好孩子,起來?!?/br>
    齊繡抬起頭時,雙目已經(jīng)紅了,蕭老太太也是眼淚盈眶,手抖抖索索的撫上了齊繡的臉頰摩挲著,自淚中仔細分辨她的面龐:“好,好……”

    齊繡一手覆在蕭老夫人手上,滿面濡慕之色,仰頭輕聲道:“祖母,您聽說了嗎?我嫁人了,去年還有了個兒子,您聽著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