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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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可能?”雖然她托了吳夫人,但實際上她早就查過了,魏寒并沒有定親,更沒有議親。她冷聲道,“這該不是魏家拒絕找的借口吧?” 吳夫人原本不打算把實情告訴黃氏,但見黃氏誤會了魏家便道,“我聽她的意思是皇上似乎看中了魏寒想給他賜婚?!?/br> 黃氏聞言一愣,“是沈鸞?” 吳夫人頷首,“應(yīng)該是丹陽郡主。” 除了丹陽郡主,還有哪個晚輩能讓皇帝如此cao心。 黃氏瞬間面沉如水,又是沈鸞,又是沈鸞,怎么哪哪都是她。 *** 明珠殿,御前宮人來傳話,讓沈鸞去御花園用午膳。 “御花園?”沈鸞是昨天下午進(jìn)的宮,“皇舅舅今天怎么這么有興致,還跑到御花園去用膳。” 沈鸞離開明珠殿沒多久東宮就來人請沈鸞到東宮用膳。 “殿下,”宮人向祁晏回稟,“郡主去御花園陪皇上用午膳了?!?/br> 祁晏微微頷首,他現(xiàn)在搶人還搶不過皇帝。 這時又有宮人匆匆而來,“殿下,魏寒進(jìn)宮了,現(xiàn)在正在御花園陪皇上用午膳?!?/br> 得知魏寒是被皇上召進(jìn)京的后,祁晏就安排了人注意魏寒的動向。 祁晏眸光微沉,起身往外走,“不用準(zhǔn)備孤的午膳了?!?/br> 沈鸞沒想到除了皇帝以外還有其他人,她好奇的瞅了對方一眼,發(fā)現(xiàn)她沒有見過這個長得還不錯的男子。 “丹陽來了,”皇帝一臉笑意,看得出心情非常的好,“這是魏寒?!?/br> 在沈鸞進(jìn)亭子時就起身的魏寒對著沈鸞拱了拱手,“魏寒見過丹陽郡主?!?/br> 沈鸞坐下,“魏公子不必多禮。” 皇帝介紹道,“魏寒是西北魏家的人,文武雙全,雖還沒在軍中領(lǐng)職,但已經(jīng)立下不少功勞,以后定然也是一員猛將?!?/br> “魏公子是從武的,”沈鸞詫異的看向魏寒,打量了下道,“真看不出來?!?/br> 魏寒微笑,“陛下過譽了?!?/br> “對了,”皇帝好似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養(yǎng)面首的傳言是怎么回事?” 沈鸞訝然的挑了下眉,有外人在,皇舅舅怎么突然問她這件事。 “那人是我一個朋友,可能因為戴著面具就被誤會了?!?/br> “原來那是郡主的一個朋友,”魏寒忽然道,“我聽家妹提起時就覺得不是那么一回事?!?/br> “家妹?” 魏寒無奈的笑,“那天郡主在風(fēng)雨樓是不是遇見一個要和你搶人的綠衣女子?” 沈鸞對把祁晏誤認(rèn)為是男寵并想搶過去的女孩兒印象深刻,“那人是你meimei?” 魏寒點頭,“家妹被家人慣壞了,失禮之處,還請郡主見諒。” 沈鸞莞爾,“你meimei挺有意思的?!?/br> “陛下,”一個宮人躬腰走近,“太子殿下來了?!?/br> 沈鸞扭頭,見太子大步流星朝他們走來的同時給了她一個委屈巴巴的眼神。 第32章 “你怎么來了?”皇帝皺眉, 語氣也不太好。 祁晏行禮,又免了沈鸞和魏寒的禮, “兒臣路過,聽說父皇和丹陽在這兒,便過來看看?!?/br> 皇帝乜他一眼, 路過?當(dāng)他會信嗎? 沈鸞當(dāng)然察覺到皇帝對祁晏的不耐煩,她有點無奈,又替祁晏覺得委屈,還有外人在呢, 皇舅舅怎么都不知道給太子臉面。 她問, “殿下可用了午膳?” 祁晏微笑,“不曾。” “那坐下一起用吧,”沈鸞邀請道, “人多熱鬧?!?/br> 祁晏從容坐下, 溫聲道, “孤適才派人去明珠殿請你到東宮用膳,不想去晚了一步?!?/br> 沈鸞笑容可掬,“下次殿下要請我用膳要早點了,我可是很搶手的?!?/br> 祁晏望著沈鸞,臉上的神情溫柔得不可思議, “是, 下次孤一定早點?!?/br> 魏寒瞅著祁晏與沈鸞,目光閃了閃。 他在西北都聽說丹陽郡主和太子不睦,可現(xiàn)在這個場面, 哪里像是不睦,太子分明是對丹陽郡主有情誼。 進(jìn)京后得知皇帝有意將他指給沈丹陽,魏寒并不反感。對于那些關(guān)于沈鸞的謠言,包括養(yǎng)面首,他都是不太相信,因為他meimei就是一個好男色的女孩兒,但她依然是個好姑娘。 沈鸞有沈?qū)④娔菢拥母赣H,又有沈閔這樣的兄長,他相信沈鸞品行不會差到哪兒去。 事實證明他沒有想錯,丹陽郡主的確和傳言中不一樣,是個有趣的姑娘,但顯然太子的眼神很好,也看清了這一點,就是不知道丹陽郡主是如何想的。 皇帝見太子這模樣,氣得吹胡子瞪眼。這人一定是故意在魏寒面前表現(xiàn)出他對沈鸞的心意,好讓魏寒知難而退。 早知道太子會來,他就該把人支出宮去。 好在祁晏知道皇帝看不慣他,稍作收斂,到底安穩(wěn)的用完了午膳。 皇帝不想看到祁晏,讓沈鸞陪他回勤政殿。 目送皇帝沈鸞離開后,魏寒要告退,祁晏留他飲茶。 “你嘗嘗這個?!逼铌逃H自給魏寒倒的杯茶。 魏寒雙手接過,輕抿一口贊道,“好茶?!?/br> 祁晏嗅著茶香,嘴角噙著溫柔淡笑,仿佛想起了某個人,“原本孤不太喜歡這種茶,覺得香味太濃,可阿鸞喜歡,孤陪阿鸞喝多了,慢慢的就喜歡上了?!?/br> 魏寒眼瞼微動,太子是在警告他不要打丹陽郡主的主意? 他以為太子還會對他說點什么,結(jié)果太子什么也不說了,安靜的喝著茶。 祁晏不想和魏寒說太多,重要的不是魏寒而是沈鸞,只要沈鸞不同意,魏寒再優(yōu)秀也無用。 上一次輸給陸嘉玨是他大意,絕對不會有下次。 “丹陽,”皇帝問沈鸞,“你覺得魏寒如何?” 沈鸞不解的看著皇帝,不懂皇帝為什么這么問她,她想了想道,“挺好的?!?/br> 是真的挺好的,家世好模樣好有能力,這樣的人雖然不少但也不多。 皇帝露了笑,半真半假的道,“那讓他給你當(dāng)郡馬怎么樣?” 沈鸞怔住,她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這是朕為你精挑細(xì)選出來的,長得好,會武功,品行也不差?!?/br> 沈鸞眨巴眨巴眼,“可是我又不喜歡他?!?/br> 皇帝嘴角沉下,“那你喜歡誰?” “一個都不喜歡,”沈鸞吐吐舌頭,笑得嬌憨,“我只想陪著皇舅舅和大哥,才不要嫁人?!?/br> 皇帝道,“傻姑娘,朕總有走的一天,你大哥以后也會成親生子,到時候你怎么辦?”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沈鸞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嫁人容易,但誰知道嫁的是人是狗?!?/br> 皇帝哭笑不得,“怎么說話呢?!?/br> “話糙理不糙,”沈鸞道,“皇舅舅,您不用為我cao心,遇到我喜歡的人了,我會成親的?!?/br> 皇帝有苦說不出,他是不想cao心,可有個太子在一旁虎視眈眈,他怎么能不cao心。 回到明珠閣,沈鸞剛坐下,宮人就來報太子來了。 沈鸞急忙走出正殿,看見祁晏信步而來,她上前,好奇的問,“殿下怎么來了?” 祁晏黑黝黝的眸子看著沈鸞,“想來和你說說話?!?/br> 沈鸞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覺得氣氛莫名的有點不對勁。 她將祁晏請進(jìn)殿內(nèi),正想著應(yīng)該說點什么好祁晏提議下棋,沈鸞欣然應(yīng)下。 下棋好呀,要是沒話說了還可以裝著在思考如何下棋。 擺上棋盤,沈鸞剛落下第一子她就聽到祁晏道,“西北風(fēng)大?!?/br> “嗯?”沈鸞抬起眼瞼,茫然的看著祁晏,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說西北風(fēng)大了。 祁晏卻不打算回答沈鸞的疑惑,繼續(xù)道,“風(fēng)里還有沙子。” “是嗎,”沈鸞干干一笑,隨口應(yīng)付道,“那西北的天氣不怎么好呀。” 祁晏頷首,語氣認(rèn)真,“風(fēng)沙大,對皮膚不好?!?/br> 看著祁晏的臉頰,想起魏寒的那張臉,沈鸞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魏寒五官身形都不差,但和祁晏站在一起,就會發(fā)現(xiàn)兩人還是有差距的。不說其他,就臉上的皮膚就很不一樣,祁晏細(xì)膩白皙,而魏寒則要略微粗糙了些。 但這和她有關(guān)嗎?她又不會去西北。 電光火石之間,沈鸞想起魏寒不就是來自西北嗎? 皇舅舅又意撮合她和魏寒,如果她嫁給魏寒了,就有可能要去西北。 莫不是祁晏知道了這件事,不想她嫁給魏寒,所以就用西北天氣對皮膚不好這一點來勸她不要嫁給魏寒。 沈鸞不忙著下棋了,她一手撐著臉頰,一手拿著棋子,明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含著若有似無的調(diào)侃,“殿下,你是不是知道皇舅舅想讓我嫁給魏寒的事了?” 祁晏眼睫輕顫,沒有說話,面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耳朵微微紅了。 瞅著這一幕,沈鸞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心中有種莫名的快意。這種快意有些惡劣,又有些食髓知味,讓她想繼續(xù)逗一逗祁晏。 她頭一歪,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明媚動人, “可是殿下,就算我嫁給了魏寒,也可以不去西北呀,反正皇舅舅肯定舍不得讓我去西北。” 祁晏抬起眼瞼,沈鸞的笑顏撞進(jìn)他眸底,這樣的笑容,毫不掩飾她對祁晏的捉弄和揶揄。 但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笑容,擱以前,沈鸞不可能會這樣故意捉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