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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的過期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宋晚玉在天子跟前一向受寵,這還是頭一回被天子趕,瞪大眼睛看著天子,又是委屈又是氣惱,簡直不敢置信:“阿耶你趕我?!”

    天子聞言不由也是笑,抬手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哄道:“好了,阿耶這里還有正事要忙呢,你先回去吧?”

    宋晚玉到底還是知道輕重的,聽說天子這是有正事,倒是不好再歪纏了,只得起身行禮,準備告退。

    天子卻是主意一定便再等不住,很快便又揚聲喚了內侍進來,先讓內侍送了宋晚玉出門,另外請?zhí)右约皫孜怀兄爻歼^來商議要事。

    瞧著天子眼下這模樣和精氣神,宋晚玉自然也明白過來了:天子估計也是定了心,這回多半是不退兵了。

    不退兵倒也算是好事。

    可宋晚玉從殿中出來時,不免又想起了遠在洛陽軍中的霍璋,想起河北那即將要往洛陽去的援軍,心下不覺還是生出些難以表述的擔憂來..........

    第66章 廢立之事

    天子原就不欲在此時退兵,又聽了小女兒一番話,一時豁然開朗,終于還是下定了決心。

    天子決心一下,又與太子以及幾個重臣商議了一番,拿定了主意,其他的人便再也說不出什么。

    原還有些浮躁不安的長安城似也沉靜了下來,倒也再沒人提退兵之事。因為,所有人都無比清晰的意識到了一點:勝敗便在此一舉——勝則取下洛陽,一統(tǒng)天下;敗則全軍覆沒,關中難受。

    便如背水而戰(zhàn),只能進,不能退。

    好在,遠在洛陽的秦王以及霍璋等人并未辜負長安城一眾人的等待與希冀。到了五月里,很快便有好消息陸續(xù)傳了回來——

    秦王在虎牢關以弱勝強,大破河北來的賊寇,生擒賊首。

    而洛陽城的那一伙賊黨眼見著援軍將領都被活捉了,一時也是灰心,加之城中斷糧許久,左右再三,最后竟就開城投降了。

    ........

    若說此前局勢危急,令人意想不到;那么這一戰(zhàn)打下河南河北,畢其功于一役,就更加令人意想不到了。

    便是天子,初聽消息時,自然也是狂喜的。

    可是,天子畢竟是天子,一陣的狂喜過后,他心里也難免有些心情復雜——他確實是一心要收復洛陽,想著只要洛陽到手,日后收復河北易如反掌,天下終要一統(tǒng)。誰知,秦王這一去,不僅收復了洛陽,竟連河北都一并拿下了!

    這固是天大的好事,但天子也不得不面對一個現(xiàn)實的問題:若僅只有洛陽便也罷了,可秦王此回一力收復中原,大半的天下都算是他打下來的,已是到了功高無以賞的地步。待秦王回來,他又該拿什么賞賜這個兒子?

    封無可封,賞無可賞,天子不免便又想起了東宮之位,可太子都已經(jīng)封了,并無過錯,總不好因著秦王功高便廢太子吧?

    手心手背皆是rou,這般的難題,哪怕天子想起了都覺頭疼。

    故而,天子方才歡喜了幾日,便又不覺蹙起了眉頭。

    天子思緒上的轉變,朝里朝外自然也有人意識到了,蕭清音便是其中之一。

    也是在五月初,蕭清音終于為天子誕下了他的第四子。

    當時前線正傳了好消息來,蕭清音又在此時誕子,堪稱是雙喜臨門。便是天子也是難掩歡喜,連帶著對這個幼子都有些喜歡了。尤其是,這孩子生得實在好,仿佛是專門揀著天子與蕭清音容貌出眾的地方長的,待得過了些日子,褪了紅皮,真真是粉雕玉琢,實是惹人喜愛。

    人老了便心軟,尤其是對著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天子瞧著玉雪可愛的幼子,不覺便也動了些慈父心腸,便是對蕭清音都有些愛屋及烏。雖蕭清音尚在月子里,天子也會經(jīng)常過去看看。

    而孩子總是父母之間最特殊、最堅韌的紐帶,蕭清音也不端才女架子了,時時與天子說些孩子的趣事兒,真就是一副慈母柔腸,果是叫天子漸漸的軟下了心,倒也不似一開始的冷淡防范。

    故而,蕭清音很快便察覺到了天子心念變動。

    只是,她素來小心,前頭又吃過幾次大虧,便是察覺到了也不敢立時開口,反到是借著太子妃入宮時與人商量了一番,自己心里斟酌了許久,這才打好了腹稿。

    等到天子又一次親來蓬萊宮逗弄幼子,蕭清音便故意說些孩子的事兒逗得天子發(fā)笑,見天子心緒不錯,她方才低聲問道:“我見圣人這些日子總是郁郁不快,可是有什么事?”

    天子自是知道蕭清音的小心謹慎,還真沒想到她竟敢直接問出口,略覺訝異,微微抬目看了她一眼。

    蕭清音卻是微微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喚了乳母入門將小皇子抱走。

    殿中侍候的人也都跟著退了下去,一時間內殿竟是靜極。天子像是在等蕭清音的回應,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蕭清音神色不變,姿態(tài)卻是依依,語聲低低的應道:“妾自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心知圣人并不信妾。可妾與四郎生死榮辱皆依圣人,圣人愁眉不開,妾又如何能夠安心?”

    蕭清音將話說得這樣明白,楚楚堪憐,仿佛真就是生死皆系于天子一般,實是令人不覺心下動容。

    天子不曾想到她竟會這般說,一時竟也有些動容。

    但他還是分得清里外公私的,并不想與蕭清音說那些朝事——宋晚玉到底姓宋,是他看著長大的女兒,他心里信任這個女兒,偶爾也會與她說些心里話和朝事;可蕭清音畢竟只是宮中妃妾,連夫妻都有“至親至疏”之說,這些宮中妃嬪自是更疏遠了一層。若非蕭清音為他誕下皇子,勉強算是半個自己人,此時逾矩問出這樣的話,他只怕已經(jīng)拂袖而去了。

    所以,天子只是含糊的道:“行了,我想的是前頭的事,不該你管的,你就不要問了。”

    哪怕蕭清音早便猜到天子會是如此的反應,此時聽他這般說,還是免不了的心下一涼,不由齒冷——果然,男人就是無情無義,涼薄至此,真是半點也靠不住,哪怕她已經(jīng)為之生兒育女,他竟也依舊如此防著她。

    可是,她此時卻還是不得不把話說下去——秦王與后宮素來不睦,還是將霍璋送去公主府的人,自是不可能與她和睦相處的。所以,她只能投向太子,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秦王上位。

    蕭清音深吸了一口氣,竭力穩(wěn)住情緒,咬著唇,一字一句的往下道:“圣人可是在想廢立之事?”

    天子聞言神色微變,隨即勃然大怒,抬手去拂那擱在案幾上的茶盞,厲聲呵斥道:“你一婦人,竟敢揣摩圣意?妄言廢立之事?”

    茶盞被拂落,“啪”的一聲砸落到地上,碎成幾瓣,茶水的熱氣氤氳而起。

    蕭清音固是早有準備,仍舊是被嚇得后背泛涼,可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說了——有些話,天子不開口,太子便是猜到了也不好說,只能暗自惶恐,哪怕是朝中重臣也不敢在秦王聲勢正盛的這會兒出頭妄言,反到是她這身份尷尬的,此時大著膽子倒也能夠說上幾句。

    這般想著,蕭清音也不敢耽擱,甚至顧不上自己還在坐小月,不好勞累吹風,竟是直接從榻上起身,對著天子跪了下去,低聲道:“圣人息怒?!?/br>
    天子目光森冷的看著她,幾乎立時便想拂袖而去。

    蕭清音卻低頭垂淚,哽咽著道:“妾,妾只是思及前朝之事,方才大膽多說了幾句?!?/br>
    天子腳步一頓,眸光微深。

    蕭清音接著道:“妾幼時也曾聽家父說起當年舊事,前朝文帝廢立太子時也曾反復猶豫過——膝下二子皆是同母所出的嫡子,到底該立長還是立賢。后來,文帝終于還是廢了太子,立了當時的二皇子,也就是后來的末帝.......”

    這事,不必蕭清音說,天子也是知道的。

    正因這前車之鑒,當初天子才會直接立了長子為太子——太子乃是嫡長,又無過錯,實不好就這樣越過他去立次子。

    眼見著天子站在榻邊,并未直接離開,反到是垂目看她,神色不明。蕭清音便知道他多少也是聽進去了一些,便大著膽子道:“圣人乃是開國之君,當為子孫萬世楷模。若是先破此例,只怕要遺禍子孫。秦二世而亡,前朝殷鑒不遠,還請圣人萬萬三思。”

    天子深深的吸氣,然后深深的吐氣,語聲不辨喜怒:“你一后宮妃妾,也敢置喙廢立之事........果真是好大的膽子,難不成你竟以為誕下皇子,我便不敢殺你了嗎?”

    語聲末尾,已是森然殺意。

    蕭清音后背皆是冷汗,也不知是驚還是恐。只見她伏跪在榻上,將額頭深深的低下去,不敢抬頭,聲音卻是哽咽著的:“妾知圣人是看重秦王才干,可秦王雖立大功卻多是戰(zhàn)功,未必知曉政務。如今天下將平,正待賢明之君,休養(yǎng)生息,撫慰黎民。在這上面,只怕秦王是不及太子的。太子乃是圣人長子,仁德寬厚,便是對妾這般卑賤之人也甚是禮遇,必能善待公主皇子以及后宮之人.......”

    “還請圣人三思!”

    蕭清音低頭叩首,自是無法看清天子此時的神色,等了許久才聽到天子的一聲冷笑。

    隨即,便是天子拂袖而去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越來越遠,隱約聽見殿外宮人們行禮送駕之聲。

    蕭清音撐著身體的力氣仿佛也被抽走了,一時手軟,整個人便癱軟了下來。

    宮人從殿外進來,眼見著蕭清音軟倒在榻上,連忙便來扶她。

    這宮人乃是蕭清音身邊心腹,眼見著天子拂袖而去,蕭清音又是這般形容,難免心下惶然,不由低聲問道:“娘娘,陛下那里.......”

    蕭清音出了一身虛汗,幾乎汗?jié)駥嬕拢伤嫔仙裆珔s是松緩的。她就著宮人的手,重又躺回榻上,緩緩的舒了一口氣,蒼白的面上竟顯出一絲笑來。

    “怕什么?”蕭清音慢悠悠的道,“圣人走時可有開口發(fā)落我?”

    “這,這倒沒有.....”宮人這才想起來——雖然圣人拂袖而去,可還真沒有開口發(fā)落蕭清音。

    “那就是了?!笔捛逡裘忌沂嬲梗χ?,“他面上生氣,可心里還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我現(xiàn)下吃些苦頭也沒什么,畢竟我說的也都是‘真心實意的實話’,圣人總有消氣的一日。至于東宮,太子和太子妃必是要承我這份大情的.......”

    第67章 洛陽之行

    正如蕭清音說的那樣“至于東宮,太子和太子妃必是要承我這份大情的.......”,雖太子并不知道這些,可太子妃轉日便給她送了厚禮來——不過,這種時候,便是太子妃也不好表現(xiàn)太過,便是送禮也是避著人,悄悄送的。

    蕭清音也沒有張揚之意,只悄悄的收了下來,心情頗好。

    畢竟,她替太子說的那些話可不是這么些禮就能夠的,太子妃送禮過來是知她的情,日后必會另有重酬。

    這般想著,蕭清音側頭看了看尚在襁褓中的兒子,伸手在幼子頰邊輕輕點了點:“可惜......”

    能夠一舉得子自然是天大的好事,可蕭清音素來心氣高,看著眼下局面又看看自己辛苦生下的幼子,心里多少也有些嘆息:可惜,這孩子生得太晚了,還太小了些。天子如今已是這般年紀,哪怕太子與秦王真斗得兩敗俱傷,最后漁翁得利的也是齊王,還輪不著這孩子......

    所以,蕭清音很快便打消了心里那不切實際的念頭——她雖貪婪卻也知道分寸,也知道面對現(xiàn)實,眼下也只能希望太子能夠順順利利的登基。

    憑著她為天子誕下的這個孩子,以及她與東宮苦心經(jīng)營出來的關系,待得太子登基,她日后必也是太平無憂。

    蕭清音心下一安,倒也樂得擱下那些心事,笑盈盈的低頭去看孩子,哄著那襁褓中的幼子。

    她面上笑意盈盈,說不出的溫柔松緩,燈光之下,望之便如白玉觀音。

    靜而美,柔且慈。

    ********

    宋晚玉這會兒卻是管不著東宮或是蕭清音的事情,她才聽說了前頭的好消息,這便急忙忙的要收拾行囊,想著去洛陽見霍璋。

    唔,還有二兄還有三弟。

    當然,宋晚玉一個公主,想要在這種時候跑去洛陽,肯定還是要先得了天子點頭。

    故而,宋晚玉東西收拾了一半,便又入宮去與天子說話。

    天子如今已是知道女兒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脾性,見著她來了也不奇怪,只是淡淡道:“說罷......又有什么事?”

    宋晚玉也不扭捏,快步上前去,拉著天子明黃繡龍紋的廣袖,直截了當?shù)拈_口道:“阿耶,我聽人說:洛陽城已經(jīng)打下來了。我少時便在洛陽住過好些年,便是阿娘都是在洛陽去的,現(xiàn)下想起那些舊事,便很想著去瞧一瞧?!?/br>
    天子拿手去戳她光潔白皙的額頭,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你就哄我吧!你哪里是想去瞧洛陽,你這是想去瞧霍璋吧?”

    宋晚玉被天子說中心事,臉上難免一紅,羞赧得都不知該說什么好。

    天子便又溫言勸她:“洛陽城被圍了好幾個月,如今便是攻下了,城中一應事宜也煩雜得很。你二兄那里怕是正忙得腳不沾地,你這時候過去,豈不是給他添亂?且再等一等吧?!?/br>
    宋晚玉半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去添亂的,還十分認真的舉手發(fā)誓:“我就是代阿耶您去一趟,看看情況。絕對不給二兄添亂?!?/br>
    見天子不為所動,她還眨巴了下眼睛。

    她生了一雙極美的鳳眸,眼睫濃長,眸光瀲滟,眼眸晶亮,好似一對兒晶瑩剔透的水晶珠子。她就這樣仰著頭去看天子,眼巴巴的,小聲道:“二兄和三弟這回雖立了大功,必也是吃了一番苦頭,阿耶你不能過去,就不掛念?不心疼?”

    天子眉梢微動,心中也跟著動了動,倒是被她說動了些心思。

    當然,除卻擔心兩個兒子外,天子此時在心里想的卻是另一件事:雖說秦王出征前,他將一應大權皆交給了秦王這個大總管??扇缃?,河北河南皆由秦王取下,秦王一人在洛陽,大權獨握,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當然,天子不是不信賴自己兒子,只是茲事體大,如今想起來,心里難免有些不安定。

    若是叫宋晚玉過去,倒也能多個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