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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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下瞬間,抱琴就暈倒了,暈倒之前,滿臉的不可置信。 祁云昕冷哼聲,說:“像你這般不聽話的奴才,我已經(jīng)忍了你很久了。這換親事可是你干的,是你聯(lián)合四meimei,讓婆子幫忙,與本姑娘無關(guān)?!?/br> 說罷,祁云昕嫌惡地說:“把她扔到房間去。” “是,姑娘?!?/br> 很快,吉時到了,祁云昕上了轎子。上去之后,跟侍書起,把自己的衣裳還給了早已藏在轎子上的祁云菲。 換完衣裳,祁云昕又穿上了抱琴的衣裳。 接著,侍書叫停了轎子,謊稱祁云昕有東西忘了拿了,讓她們二人回去拿。 今日比較熱鬧,人比較多,轎子又比較寬大,所以,也沒人知道到底上去了幾個人。聽是祁云昕的吩咐,雖然覺得不妥,但還是讓她們二人下來了。 接著,祁云昕和侍書又找了個地方去換衣裳,換上了祁云菲的衣裳。隨后,侍書在后門引開轎夫的注意力,祁云昕成功坐上了花轎。最后,侍書去府把香竹叫了出來。 就這般,兩頂轎子入了不同的府。 此刻,睿王正在靜王府后門正對著的個茶樓上。之所以會在這里,是因為他感覺國公府今日似乎有些不對勁兒。至于為何不對勁兒,他還來得及去查。 不過,親眼看著小姑娘蒙著蓋頭下來轎子,扶著丫鬟的手入了靜王府,睿王在松了口氣的同時,心也有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王爺,天色已晚,咱們該回去了,今日是您成親的日子。” 睿王垂眸,道:“不急?!?/br> 很快,祁云昕入了靜王府。為了不讓香竹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祁云昕清了清嗓子,把香竹趕了出去。 香竹雖覺得怪異,但還是聽話地出去了。 很快,窄小的屋子里就只剩下祁云昕個人了。 對于如今這般待遇,祁云昕絲毫不覺得難堪。再難堪,也比不過前世。前世,成親當日,睿王根本就沒出現(xiàn),足足把她晾了日。她雖然成功嫁給了睿王,可卻也成為了京城的笑柄。 睿王他就是聽從了皇上和皇后的安排,并非真心想娶她,且,對她異常厭惡。 靜王定不會如此。 想到等靜王登基后,自己會成為皇貴妃,之前屬于祁云菲的切都會屬于她,祁云昕嘴角的笑直沒落下。 沒過多久,外面?zhèn)鱽砹苏埌驳穆曇簟?/br> “見過王爺?!?/br> 接著,門被推開了。又過了沒多久,祁云昕感覺面前出現(xiàn)了個身影,頓時,心砰砰直跳。 靜王看著面前蓋著蓋頭的國公府庶女,嘴角露出來個諷刺的笑容。不過是個妾罷了,竟然還蓋個蓋頭,倒是講究得很。 這國公府真當他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主意嗎? 不過,他也是用得著他們才會如此,也就是雙方互相利用罷了。 想到這里,靜王抬手掀開了祁云昕臉上的紅蓋頭。 在掀開的那瞬間,看著面前的姑娘,靜王臉上露出來驚訝的神色。他雖然不認識國公府的庶女,可卻認識國公府的嫡女。畢竟,國公府的嫡女可是常常入宮陪皇后娘娘,也常常參加各種宴席。 只是,這位嫡長女不是今日要嫁給睿王嗎?他剛剛還去參加了婚宴。不過,睿王并未出現(xiàn),他還覺得那位嫡長女可憐來著。 難不成,被人掉包了? “大姑娘,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聽到靜王在叫她的名字,祁云昕臉上露出來個笑容,說:“臣女自小就喜歡王爺,直想嫁給王爺,無奈王爺早早娶了正妃側(cè)妃。本以為臣女沒機會了,沒想到還能等到這樣的日?!?/br> 聽到這話,靜王微微挑了挑眉。喜歡他?他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看著靜王臉上的表情,祁云昕握住了靜王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略顯羞澀地說:“王爺,您不喜歡嗎?我父親是定國公,要了我不比我堂妹強多了?” “那睿王那邊……” “臣女都是被逼的,臣女并不喜歡他?!?/br> 不得不說,靜王異常欣喜。美人上趕著要給他做妾也不愿嫁睿王為正妃,這說明,他比睿王更有魅力。而且,如美人所說,這可是國公府的嫡長女,要了她,可比個庶女強多了。 況且,這還是送上門來的,他明日只推說切不知便是了。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這嫡長女就只能在他府了。 靜王問:“你算計的?” 祁云昕反問:“王爺不喜歡嗎?” 聽后,靜王摩挲了下美人的臉,垂頭,嗅了嗅美人身上的香氣,說:“本王,也早就心悅大姑娘,承蒙大姑娘看得起本王?!?/br> 接著,兩人相視笑,抱在了起。 第22章 留下 個時辰后,睿王回了府。此刻,賓客早已散去,除了府的紅綢子和紅燈籠,絲毫看不出來成親的喜氣。 回府之后,睿王并未去后院,而是直接去了前院。 管事的想了想,跟了上去,攆上睿王之后,聲音有些急切地說道:“王爺?!?/br> 聽到管事的聲音,睿王停下腳步,詢問:“何事?” 管事的道:“有件事情不值當講不當講,老奴總覺得有些怪。” 睿王面露疑惑:“嗯?” “王妃似乎從下來轎子就是暈著的,直到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br> 睿王微微蹙了蹙眉。 “像是被人下了藥,王妃身邊的位嬤嬤也怪怪的?!?/br> 睿王思考了片刻,抬步去了后院。他雖然不喜這位王妃,想冷冷她,但,也不希望新婚第日就在他府上出了什么事。 很快,睿王去了婚房之,進去之后,身著喜服的王妃果然正靠在床邊。 看到睿王進來了,所有人都跪下來請安,除了靠在旁的王妃。 從宮里來的嬤嬤看到睿王冰冷的臉色,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走到祁云菲身邊,使勁兒掐了她下。掐完之后,大聲叫道:“王妃,王爺來了,您快醒醒?!?/br> 嬤嬤心在想,這位王妃也太不像話了。王爺雖然沒來拜堂,但她也不能如此心大,竟然直睡著。此刻王爺都來了,她竟然還在睡著,也太不把睿王放在心上了。 真是個不懂規(guī)矩的姑娘,怪不得睿王不喜。 祁云菲身上的藥勁兒本來就下去了不少,又被這么掐,吼,徹底清醒過來。 只是,眼前還蓋著蓋頭,她時沒反應(yīng)過來。 見祁云菲醒了,嬤嬤再次大聲提醒:“王爺來了,王妃快坐好了?!?/br> 祁云菲正迷糊著,聽到王妃二字徹底清醒過來。 王爺?王妃? 她今日好像是被祁云昕身邊的丫頭給迷暈了,此刻已經(jīng)在靜王府了嗎?祁云昕為何讓人迷暈她?靜王妃為什么也過來了?前世好像第二日才見到了靜王妃。 嬤嬤見祁云菲還在倒著,生氣地推了她下。 由于力道太大了,本就搖搖欲墜的紅色蓋頭從頭上落了下來。 蓋頭掉落之后,祁云菲眼前終于亮了。她閉了閉眼,適應(yīng)了面前的光線。 只是,似乎哪里不太對勁兒? 接著,她便感受到了股灼熱的視線,慢慢抬起頭看了過去。 在看清楚面前的男子是何人時,祁云菲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這陌生的環(huán)境,陌生的情形,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她莫不是在做夢吧? 要不然,岑大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 不止祁云菲驚訝,睿王也驚訝地不得了。他分明親眼看著她入了靜王府,為何此刻會在他的府? 那么,入了靜王府的人又是誰? 嬤嬤見睿王和睿王妃在發(fā)呆,想到自己今日的任務(wù),連忙揚聲說道:“睿王,睿王妃,咱們接著走禮吧?!闭f著,就要撿起來蓋頭給祁云菲蓋上。 聽到睿王二字,祁云菲瞬間清醒過來。 睿王,他竟然是睿王! 只需瞬間,祁云菲就全都明白過來了。 她不是在做夢,這是現(xiàn)實。 祁云昕故意讓抱琴把她迷暈,為的就是把她們二人換過來。 果然,她沒猜錯,祁云昕還是動手了。 只是,她沒想到祁云昕竟然這么大膽。為了能入靜王府,敢在這種大事兒上動手腳。她這是不要命了嗎? 接著,她就沒有心思去想祁云昕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同樣很糟糕。甚至,比祁云昕還要糟糕。 她想到的是,前世,靜王和祁云昕對睿王的評價。 心狠手辣,打罵女人。 至于岑大人和睿王合二為這件事情,更是加重了她的心理負擔。 她到底哪里來的臉,竟然以為睿王跟小舅舅相識,還厚著臉皮跟睿王攀上關(guān)系。想到自己竟然還敢讓睿王幫她查小舅舅的事情……祁云菲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岑大人何時說過他認識小舅舅,切都是她自己臆想的。 抬頭覷了覷睿王的臉色,見他眉頭緊蹙,祁云菲下子就想到靜王的皇位還是睿王讓給他的,而如今,睿王權(quán)勢滔天。 舅舅的事情還好說,今日的事情可是死罪。 看著他跟往日不同的冷臉,祁云菲終于克制不住,“噗通”聲跪在了地上:“王爺,臣女不知?!?/br> 說罷,淚如雨下,身子抖如篩糠。 嬤嬤正欲給祁云菲重新蓋上蓋頭,看著祁云菲的表現(xiàn),面露詫異之色。 睿王深深嘆了口氣,道:“全都出去。” 嬤嬤正欲說什么,看了看睿王的臉色,忍住沒說。 等人都出去后,睿王揚聲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