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我把你當(dāng)兄弟、穿成七零極品小姑子、重回六零:種田發(fā)家養(yǎng)崽崽、開個診所來修仙、國色生輝、千年女皇、豪門闊太只想離婚[穿書]、豪門嬌妻霍少請輕撩、一世芳菲、親愛的偏執(zhí)狂[娛樂圈]
每次去探望母親,丁凝都是精神奕奕的。見到萬氏之后,更是跟吃了蜜糖似的,哄得萬氏連連輕笑。容爍每每看在眼里的時候都覺得無奈,她若是拿出對待母親的半分綿軟來對他,他也會甘之如飴。 得知丁凝來了,胡安文下值之后很快就趕回來了。胡安文回來的時候,廳內(nèi)氣氛正好,萬氏臉上的笑容未曾退卻,望向胡安文時也是一臉粲然。胡安文整個人都愣住了,站在原地竟然沒有挪動步子。 丁凝也瞧見了他回來,雖說不至于將他當(dāng)做自己的父親,但是該有禮數(shù)還是少不了的。胡安文對她更是客氣:“原來是縣主來了。難怪這里如此熱鬧?!焙参恼f這話的時候,眼神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容爍,容爍感覺到了胡安文的審視,卻毫無異色。 兩個男人都表現(xiàn)出一副淡定的姿態(tài)。 女人若是扎堆在一起說話,就沒有男人什么事了,借著母女二人說話的機會,胡安文邀容爍去偏廳品茶,說些男人們更擅長的話題。容爍與丁凝打了招呼,丁凝擺擺手讓他快走。 容爍無奈一笑,又對萬事一拜,這才隨胡安文離開。 萬氏見小夫妻之間親密無間,多少有些安慰,只是在看到容爍與胡安文離開的時候,眼神里劃過一絲憂慮。 “娘,您的身子看起來好了很多呀,應(yīng)當(dāng)也比以前更加精神了吧?!?/br> 萬氏微微一笑:“是啊,好很多了?!?/br> 比起自己,萬氏更擔(dān)心的是她的身子:“容爍給你用的藥,我都瞧過了,你自己呢?用了之后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丁凝低頭一笑:“哪里有不舒服的呀,根本什么感覺都沒有,不過用藥也不是一日兩日能打成效果的,來日方長,再慢慢看嘛?!?/br> 萬氏不好就這個話題說的太多。她與女兒帶了這樣的病,本就是個麻煩。容爍若非對丁凝發(fā)自真心,也不會往自己身上攬這個麻煩。他出身信國公府,傳宗接代本就是大事,即便容爍有心照顧阿凝的情緒,信國公夫婦也不會允許容爍斷了香火。給阿凝用藥之前,容爍百般求證,唯恐這藥會給她造成什么不好的效果,沒等她這個做母親的反對之前,他已經(jīng)把所有的小心翼翼都用上了,到了她這里,反而沒什么好挑刺的。 再等一等吧…… 等到阿凝的問題完全得到解決,她再去完成自己要做的事情。 …… 偏廳里面,剛上的茶飄著不一樣的清香。 容爍端起茶杯輕呷一口:“胡大人近來似乎很忙?!?/br> 胡安文輕輕一笑:“忙的時候忙,閑的時候也閑?!?/br> “胡大人閑時都會陪著郡主嗎?據(jù)我所知,胡大人是商人出身,家中無高堂奉養(yǎng),就連幾個姬妾也都趕走了,這府里實在是清閑得很。從前阿凝出嫁之前,還能每日陪著郡主,如今她無法時刻陪著,還要多靠胡大人照顧了?!?/br> “這個不需要少國公cao心?!焙参谋3种θ荩茄哉Z間并不如旁人那樣對容爍存敬畏之心。他本可以不涉足朝政,即便做一個川游四海的商賈,也比在這朝中做俞王的依附要來的更加輕松自在。有時候未必只能靠權(quán)勢站穩(wěn)腳跟,以胡安文的本事,到了哪里都能如魚得水。 俞王一脈早已不如當(dāng)年,如今的俞王不過是靠著父輩們留下的榮耀過得比一般人要舒服許多,但是自己并沒有父輩的才能,更沒有那些雄才大略。否則他不會在大局已定之后,還做出那樣挑釁皇權(quán)的傻事,企圖為自己籠絡(luò)人心。 男人們之間的談話無非是那些朝堂上的事情,容爍一半試探一半好奇的和他聊起來。胡安文像是半分異常都沒有察覺,容爍說什么話題他就跟著聊什么,且什么都聊得開。說了小半個時辰,下人過來傳飯。 在胡安文的記憶里,他好像從來沒有和萬芙還有容爍夫婦這樣坐在一起吃過飯。如果說之前他迎娶萬芙,丁凝對他不冷不熱,容爍因為丁凝的關(guān)系也從來不會多一分熱情,那么今天他們的熱情簡直頃刻間翻倍。 丁凝本就生的萌動可愛,遇上母親什么話都說的又甜又好聽,就連胡安文都忍不住要夸一夸,這樣的口才放到商鋪里去招攬客人,不知道能引來多少人駐足。萬氏被她哄得開心,笑容就完全沒有收起來過。這么一想,他不由得笑了一下。 也因為這一笑,萬氏不經(jīng)意的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 胡安文對上她的眼神,眼中笑意加深,好像是在為她的開心而開心。萬氏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再也不看他。 其實容爍今天帶丁凝來,也是有意讓萬氏看看用藥之后的丁凝狀況如何,從萬氏的表情來看,她當(dāng)是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離開的時候,她甚至悄悄向容爍道了謝。 “你將阿凝照顧的很好,我瞧得出來,她過得很開心?!?/br> 容爍輕輕一笑:“阿凝是我的妻子,我應(yīng)當(dāng)照顧她,一生都如此?!?/br> 萬氏聽到“一生”二字,眼神里露出欣慰,沒有再說什么。 回去的路上,容爍問她們都聊了些什么。 丁凝被問到母親的事情,也是滔滔不絕,話語里的意思總結(jié)起來就是——母親很高興,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擔(dān)心她。她很放心。 丁凝眸子閃閃的摟著容爍的脖子,認(rèn)真的說:“母親很感謝你,將我照顧的這么好,我也很感謝你。” 容爍輕笑連連,拋開了腦中的思慮,湊上去親吻她的臉。 經(jīng)過這么一遭,丁凝用起藥來就更加沒有顧慮了。容爍更是早早的找父母說了阿凝的事情,如今的情況,他只能用緩兵之計,請父母給他兩年的時間慢慢調(diào)養(yǎng)妻子的身體,他絕不會讓國公府無后,但更不愿傷害阿凝。信國公夫婦知道他們這個兒媳婦不容易,眼下兒子已經(jīng)再盡力,事情也沒有走到終點,他們便持觀望的態(tài)度,信國公夫人以為是丁凝知道了什么,所以這之后再有哪家的夫人明里暗里的過來刺激試探,她索性閉門不見。 幾個月下來,丁凝一直以為用久了藥,行走坐臥言行舉止都帶著一股藥味兒,可是并非如此,這些藥送來信國公府的時候,必然是經(jīng)過了二姐丁素的手,二姐在祛藥味上很有一手,就連新做出來的香露都格外的清香,她很喜歡??烧驗槿绱?,丁凝有些不安。 幾個月的時間,二姐的肚子已經(jīng)大起來了,三姐丁荃在二姐后面懷上的孩子,如今都已經(jīng)被姐夫秦澤拘著不許到處亂跑了,可是二姐還是不辭辛勞的為她理藥單過藥材,丁凝擔(dān)心這會不會對丁素的胎相造成什么傷害。 是以,她主動跑去二姐府上幫忙,這才發(fā)現(xiàn)不僅是她擔(dān)心,周世昭也擔(dān)心二姐碰多了藥材,也不知道碰到那些是對孩子不好的,所以早在丁凝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了這個藥童的位置,沒想到他竟然對藥材一點都不陌生。 他笑嘻嘻對丁凝道,自己以前在外面闖蕩的時候,難免有個跌打損傷,認(rèn)個藥材不是什么難事。字句之間,滿是驕傲的味道。 丁凝觀二姐的表情,察覺到二姐也是開心的,這才放下心來。 如今兩個jiejie都有孕了,姐夫們緊張jiejie的樣子,反倒顯得她多余,這么一想,丁凝往大姐那邊跑的次數(shù)就勤快了。 也不知大姐是怎么想的,寧先生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大有功名利祿都不要,只要她給一個名分的意思,可是大姐依然不為所動,一個月里面半個月都在外面跑,寧先生來的時候,時常碰見府上沒人。好在大姐打了招呼,任由寧先生隨意來去,這就造成大姐不在家的時候,寧先生自愿成了守門童,看家護(hù)院一把好手,接待上門的丁凝時,儼然已經(jīng)是主人家的做派。 丁凝忽然覺得很唏噓。 如今她們尚且都在京城,嫁娶之后都有了各自的生活,若是當(dāng)日并沒有一起來到京城,天南海北的,也不曉得何年何月能見一面。 第236章 日子一天天過去,丁素和丁荃的身子隨著時間過去開始有了變化,尤其是丁素,有孕在先,身子的變化也更加明顯。周世昭恨不能整日圍在她的身邊噓寒問暖,就差把這大肚子按在自己身上養(yǎng)著了。 反觀秦澤,同樣是家有嬌妻身懷六甲,他比周世昭要忙得多。好在秦遠(yuǎn)征和趙氏對自己兒子的性子很是了解,知道他忙起來就什么都不顧了,再加上自從阿荃有孕在身的消息傳出去之后,儼然已經(jīng)有不少人盯上了秦澤,想將自家庶出的姑娘送到秦府里來做妾侍,二老唯恐兒媳懷有身孕多想,親自將丁荃的起居飲食照顧的無微不至,整個秦府別說是丫鬟下人,就是秦朗這個小少爺都不敢輕易惹大嫂不開心。 丁荃自己其實并沒有胡思亂想。因為她知道秦澤為什么這么忙。 他在兌現(xiàn)諾言——為將來出生的孩子準(zhǔn)備一個禮物。 她不知道秦澤要通過什么方式來幫助阿凝和譽王一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秦澤,以及時不時的請丁凝過府小聚。 丁凝一直在吃藥,丁荃早就把那些藥方核對過千萬遍,可是讓她很不解得是,縱然她不是醫(yī)術(shù)高超,但是基本的藥理還是懂的,這些藥方上的藥沒有一樣是有害,可是配在一起,只是很普通的滋陰補氣的湯藥,根本算不上什么奇效藥,更遑論治愈心疾。 可是丁荃一個字都不敢提。尤其是瞧見阿凝每次捏著鼻子認(rèn)真喝藥的樣子,她就根本不能開口。 或許這一開始就是容爍為了安慰阿凝,安慰信國公夫婦做出的舉措。 她忽然覺得自己是一個知道很多秘密的人,活的很是辛苦。 “姐夫進(jìn)來很厲害哦,屢立大功,很得重用呢!”丁凝每次來見她,除了一大摞禮物之外,剩下的就是對朝中之事的簡化概述,三句話不離秦澤,定是將他夸得天花亂墜,意在表明他如今是真的在忙正事,不管有都少人家盯上了這個新貴,想趁著丁荃懷孕之際送女兒進(jìn)秦府都是白搭。 換在從前,丁荃未必看得透這些,但是人好像始終都要長大,在明白一些事情之后,再來看丁凝的言行舉止,丁荃總是忍不住心疼她。 若她從一開始就是譽王千金的女兒,自小錦衣玉食備受榮寵,若三娘的病從未過給她,她像所有女子一樣康健長大,如今即便不是信國公府,也必然會嫁給很好的人家,成親生子,養(yǎng)育兒女。 對于丁凝的安慰,丁荃照單全收,丁凝以為自己的安慰起了作用,越發(fā)積極地從事這件事情。 說著說著,丁凝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姐夫如今風(fēng)頭正盛,一個月之后是皇上的壽辰,到時候一定會受邀入宮宴的,可是三姐,你這樣……”丁凝很不放心的盯著丁荃的身子:“會不會不方便?” 丁荃跟著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我倒是還好,況且我身體底子一直不錯,去參加宮宴而已,又不是要提刀上陣,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鳖D了頓,她又補了一句:“真要擔(dān)心,還是擔(dān)心擔(dān)心二姐吧,她月份比我大,又不似我這樣練過武底子好?!?/br> 丁凝擺擺手:“二姐還需要我擔(dān)心嗎?即便是我,近她三尺之內(nèi)就已經(jīng)有人盯著我了,誰若是敢動而接一根手指頭,那人能連著胳膊都給他一起咬掉。” 丁荃會意,與她雙雙輕笑起來。 “對了,你和太子殿下認(rèn)識嗎?”丁凝冷不防的冒出這個一個問句。 丁荃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到了之前跟太子殿下說的那些胡話,心虛道:“不、不是很熟悉。怎么這么問?” 丁凝告訴她,這段日子她在姊妹們的府上到處流竄,也經(jīng)常去宮里小座。容皇后是容爍的姑姑,如今也算是她的姑姑,她入宮陪伴說說話,就聽皇后提起了太子的事情。 從皇后口中,丁凝意外的聽到了三姐丁荃的名字。 丁荃一顆心都快蹦到嗓子眼兒了:“這、這與我有何關(guān)系?” 丁凝眉眼一轉(zhuǎn),露出壞笑來:“怎么就沒有關(guān)系了?難道你不知道,太子殿下如今在選妃嗎?” 丁荃差點嚇得動了胎氣。 太子選妃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丁凝終于不再逗她,說出了原委——其實,是皇后在cao心太子選妃的事情,太子齊佑宗自小的教養(yǎng)方式就不同,現(xiàn)在到了選妃這樣的重要時刻,皇后自然要多番斟酌,其中太子的喜好和意愿格外的重要。 齊佑宗第一次見到丁荃時,是在那一場事故中,丁荃英姿颯爽仗義熱心,臨危不亂聰明機智,這些都讓太子深深折服。 “所以太子殿下說,他想要的太子妃,須得是一個熱心善良,有巾幗之氣的姑娘,不喜那些小家子氣,扭扭捏捏的姑娘家。他往后必定是一國之君,太子妃跟著母儀天下,與他意趣相投,才相得益彰呀?!?/br> 皇后得知這事情的時候,心里說不出的意外和欣慰。身為國母,自然忌諱國君被美色誤國,兒子能從女子的性格上來欣賞,她自然是樂見其成,也并未多想丁荃這個人,只是在與丁凝說話時想到她們的關(guān)系,提了這么一嘴,丁凝聽了,此刻也順道提一嘴。 可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丁荃腦子里第一時間出現(xiàn)的是秦澤不悅的臉,以及越發(fā)感覺到自己當(dāng)日那么沖動跟太子殿下說那些話的不妥。 太子選妃這件事情,齊佑宗自己不怎么在意,皇帝和皇后卻都格外看重的一件事情。 說起齊佑宗,齊北齋滿是無奈,他自從回京之后,越發(fā)勤奮向上,每日不是與群臣商討各地災(zāi)禍治理,就是直接不見蹤影,聽說要么是在國子監(jiān),要么是在宮中藏書的文庫,總之他從來沒有閑著。 齊佑宗這樣努力,齊北齋也有意在自己的生辰之后,讓他開始著手處理一些政事,不似如今從旁協(xié)助,而是正經(jīng)意義上的處理。如此一來,太子妃之位還懸空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為太子選妃的消息不脛而走,各家已經(jīng)開始摩拳擦掌。若說別人家是為了將自己的女兒送到太子的宮里,那么俞王齊桓這一頭便是在著手如何攏獲這位未來新帝的信任和任用。 雖說之前他曾經(jīng)挑過一些事兒,且都敗了,但皇上乃至于太后并未對這些事情做深究,當(dāng)日求雨與天外飛尸的事情,最嚴(yán)重不過是將他調(diào)出京城干了幾個月的苦活兒,現(xiàn)在不是又回來了!? 經(jīng)歷這一連串的事情,俞王齊桓在懊悔之余,終于慢慢認(rèn)命。 如今齊北齋還在位,朝中已然冒出許多青年才俊,忠心耿耿不說,奇招還層出不窮,最令人津津樂道的莫過于丁家的那幾個女婿。俞王想到此便要咬咬牙——他可不是傻子,之前這些事情被攪黃,沒少有這些人摻和。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安心的接受現(xiàn)狀,還有人不肯放過他! 那個萬芙,說起來也算是他的meimei,可是齊桓一想到她就忍不住咬牙——當(dāng)年父親老俞王為何就沒有趕盡殺絕給她一個痛快呢??? 一個病秧子還活了這么久,和離又改嫁,還從一個商賈小妾變成了嘉蔭郡主,簡直是手段非常。 從前擔(dān)著罪臣之后的身份躲躲藏藏的苦還沒有吃夠?如今有了好日子,不安分守己的過,整日想在他背后捅一刀子。 齊桓并非對當(dāng)年的事情一無所知,萬芙出生的時候,他都已經(jīng)懂事了,甚至雄心勃勃的希望父親能夠成功,那他就是太子爺了! 可是這個萬芙都已經(jīng)接受了嘉蔭郡主的身份,等于承認(rèn)了譽王的罪名,這樣得了榮寵又反過來要找他麻煩,可真是卑鄙啊! 這些年,齊桓沒少動過將那位拉下來的心思,因為他很清楚,當(dāng)年父親還在的時候,也不滿先帝繼位,他們父子二人這些年來做這么多,為的就是讓自己得償所愿。可既然行不通,就要懂得變通。然而,在這個變通的過程中,也留下了很多的隱患。 胡安文是他母族的一個表兄,面上做的是木商的生意,但借著商人的身份為他籌謀準(zhǔn)備過許多事情,更制造過許多輿論。 雖說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齊桓都小心翼翼的不讓任何痕跡留下,對胡安文也不是十足的信任,但是就在他知道萬芙要嫁給胡安文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不能確定胡安文手里還有沒有握著什么證據(jù)。 尤其是最近,他主動前往郡主府試探,卻發(fā)現(xiàn)萬芙那個女人果然對他和胡安文的一舉一動都格外留心的時候,他便坐不住了。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他好不容易想要安分守己的過日子,絕不能讓這個女人給攪和了。 若實在不得已,將她與胡安文一同解決了也不失為一個上策,總之,他絕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第23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