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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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聲與鞭炮聲響起的時候,守候在禮堂的三位新郎官終于能停下不必要的應(yīng)酬,專心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周世昭長這么大,第一次穿這樣花哨的衣服,明明再危險再緊張的時刻都經(jīng)歷過,可是全都不及這一刻的緊張和不安。 嘖,拜天地的時候是等禮官喊“拜”之后拜,還是要再數(shù)三聲再拜?對對對,一定要拜得整齊,一旦亂了,那就十分丟臉了! 遠(yuǎn)處,身穿嫁衣的三位姑娘在大片人的擁簇下出現(xiàn)在喜堂的門口。 秦澤一眼就認(rèn)出了丁荃的身影,唇角忍不住揚起一個弧度來。 還有哪個新郎官,要成兩次親才能娶到自己的新娘子? 一旁,秦永征和夫人也是感慨非常,白將軍的死讓他們感到遺憾,更為丁荃這個孩子的孝順和英氣而贊賞不已,秦家能娶到這樣的兒媳婦,兩人都十分的滿意,對這一場婚事更是期待已久。 喜娘將新娘送到了新浪的面前,把新娘手里握著的花球交出來的時候,容爍伸出手,先握住了丁凝的手。 喜娘輕聲“哎”了一聲,可是容爍不為所動,一手牽著丁凝,一手與丁凝一起握著花球的兩端。皇后身邊的嬤嬤對喜娘微不可察的搖搖頭,喜娘這才臨危不亂的退下。 “新人交拜——” 【我認(rèn)識的阿荃,是個有血有rou,見義勇為,像小辣椒一般的姑娘。如今你牽掛的情郎如你所愿向你提親,作為好友,我也希望你的后半生,能活成你所愿的模樣?!?/br> 我是有多慶幸,能與你一起活出后半生的模樣。 “一拜天地——” 【若你覺得我少了幾分真心,帶了幾分戲耍,我向你道歉,也真心誠意的祝愿你,早一點完成你要做的事情,回到你熟悉的地方,娶一個你們那里的姑娘,安康常健的走完這一生?!?/br> 我曾痛恨生而為女子,更恨女子不如男,只因為你,讓我覺得身為一個被愛著,被尊重的姑娘,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還好,我對你所有的虛情假意,都用在了從前的謊話之中。 “二拜天家——” 【這條命……活的太沉重了?!?/br> 自你將這雙手交到我手上時,負(fù)載你身上的沉重與包袱,都有我來承擔(dān)。你害怕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你記掛的一切,都由我來完成。 “三拜高堂——” 身邊忽然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墻似的站在丁婕的身后。 丁婕往后望去,見到了一身素衣,清俊無雙的寧伯州。 廣袖之下的手無聲的握在了一起,兩人什么都沒說,回過頭繼續(xù)觀禮。不遠(yuǎn)處,華氏看著丁婕這兩人,眉頭緊蹙。 “夫妻對拜——” “皇上,俞王與胡大人到了?!?/br> 齊北齋正興致勃勃的觀禮,聞言有些不悅。 這個時候來,足見不將這門所有人忙碌準(zhǔn)備的婚事放在眼里,更是不將他這個皇帝的威嚴(yán)放在眼里。 皇后溫聲讓嬤嬤領(lǐng)著俞王與胡方去席間入座,太監(jiān)領(lǐng)命離去,不稍多時,便瞧見兩個透著尊貴之氣的男子入了貴席,俞王身邊的男人模樣三十出頭,在瞧見萬氏的那一瞬間,呆若木雞。 第180章 花燭 燭火在滿室的紅籌中染上了幾絲情韻。 紅蓋頭被揭開的那一刻,丁素看到了一個臉色漲紅不知所措的周世昭。 一屋子的喜娘和丫頭們?nèi)炭〔唤牡椭^,深怕自己的笑聲讓這位新郎官更加緊張。 等到人全都出去之后,周世昭還傻傻的站在丁素的面前,雙手無處安放,眼神緊張游歷,丁素實在是忍不住,往旁邊挪了一個身位:“坐?!?/br> 周世昭忙不迭的點頭,坐下之后,雙手還不自覺的擦著雙腿,像是有擦不完的汗水。 丁素:“你們那的姑娘成親的時候,總不至于是和新郎并肩坐一宿吧?!?/br> 周世昭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丁素忽然起身面對著周世昭,往前一步跨坐在他的身上,周世昭只感覺到一陣奇異的香味撲鼻而來,腿上一重,那個日思夜想的姑娘已經(jīng)箍著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笑盈盈的看著他了。 周世昭的呼吸漸漸急促,手也順勢摟著她的腰,越摟越緊。 丁素覺得,這份力道更像是一股令人心安的力量,讓她心甘情愿的走進(jìn)這份庇護之中。 “老子終于把你娶到手了?!敝苁勒堰^了好久才發(fā)出這樣一聲喟嘆,丁素?zé)o聲一笑,還沒來得及說話,忽然就天旋地轉(zhuǎn),整個后背撞在了床板上,身上也很快壓了一個沉沉的身子。 “嘿嘿……”周世昭臉上還傻笑著,手上的動作卻飛快的開始寬衣解帶,丁素被這么一扔一摔,雖然撞在被褥上并不疼,但也實實在在的吃了一驚。 “周世昭!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溫柔!” “老子不懂!”揚手將厚重的禮服扔到一邊,丁素感覺到驟然涼爽的周身,剛才的輕松悉數(shù)消失,周世昭跪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干凈了,丁素看著他如狼似虎的樣子,終于忍不住往后縮了縮:“你、你要克制啊?!?/br> 周世昭身子前傾,雙手撐著床湊向她,笑的邪里邪氣:“老子現(xiàn)在要是還能克制,就不是個男人!” 被褥滅頂之時,將丁素的驚呼聲一并掩蓋。 …… “掛飾有鎖扣,先將掛飾取下來,然后摘掉腰帶?!?/br> 秦澤站在衣架前,老神在在的張開雙手,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褪去衣衫的小妻子為研究怎么把他剝干凈而焦頭爛額。 可他的新郎禮服不同于周世昭這種武將的款式,許多小細(xì)節(jié)簡直變態(tài)的令人發(fā)指,就連腰帶上的裝飾墜子竟然也帶鎖扣,她手忙腳亂的摘了半天,不是把系帶解成死結(jié),就是繞的亂七八糟再添新結(jié)。 “你這個破衣裳是怎么回事!怎么解不開?。 倍≤躅^上已經(jīng)冒汗,急的快哭出來,干脆拉著秦澤之際按到床上,秦澤含笑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掃過桌上那杯助興酒,明明自己已經(jīng)忍得快要爆炸,卻還能淡定自若的說道:“別著急,我們有整晚的時間慢慢研究?!?/br> 丁荃已經(jīng)猶如一只發(fā)狂的小獸,跳起來去抓放在窗臺的金剪刀。 春香張暖,紅鸞疊被,滿室春香除了那醉人的旖旎,還有一地的碎片。 …… “你確定要這樣?”容爍看著地上已經(jīng)鋪整齊的地鋪,再三確認(rèn)。 丁凝單手托腮坐在桌邊,吃這果子平靜的點頭:“成親之前不是你說,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么,睡地板也好,朝你發(fā)脾氣也好,你都接受的呀?!?/br> 容爍坐在她對面,一本正經(jīng)的敲桌子:“今日是新婚之夜,你讓我睡地板,說出來像話嗎?” “像話呀?!?/br> 容爍沉下臉來看了他一會兒,任命般點點頭:“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睡地板就睡地板。”說著,當(dāng)真走到屏風(fēng)后退了衣衫,往地鋪上盤膝一坐,準(zhǔn)備入睡。 丁凝笑嘻嘻的吃完果子,用帕子擦擦手,提著裙子準(zhǔn)備去床上睡,就在路過容爍身邊的時候,猛地被拉了回來,重心不穩(wěn)跌倒在地,順勢窩進(jìn)了容爍的懷里。 嗷嗷待哺的男人危險的逼近:“我答應(yīng)你睡地上,可沒說你就能睡床上,新婚之夜讓我忍著一肚子的火睡地上,你覺得可能么。” 丁凝感受到他的急躁,終于認(rèn)輸了:“容爍!我錯了我錯了,你把手拿開!” 容爍:“你說,到底睡哪里?” 丁凝躲不開,笑的眼淚直流:“睡床上!睡床上!” 容爍也跟著笑了,翻身而上,禮貌拒絕:“那可不行,既然答應(yīng)了你要睡在地上,我們還是在地上做該做的事吧?!?/br> 丁凝看著輕而易舉就能把自己這樣那樣的男人,心里開始慶幸——還好剛才沒讓他去外面睡…… …… 新婚之夜帳暖春香,郡主府里卻格外的冷清幽靜。 下人們紛紛覺得,縣主出嫁之后,府里好像一下子就安靜下來,郡主因為嫁女,回府之后就顯得格外的沉寂,東西吃的不多,話說的更不多,只有酉生陪在身邊的時候,能說上幾句話。 彼時,酉生也沒有回房休息,而是拿著什么東西去了萬氏的房里,將東西放在桌上:“母親,這是俞王府送來的?!?/br> 萬氏正在燈下把玩一塊玉佩,看到酉生送來的東西,頗有興趣的放下手里的玉佩,伸手拿過來:“這是誰送來的?” “像是俞王府的管事。” 萬氏一挑眉:“差管事送來的啊。” 就在這時候,官家進(jìn)來傳話,丁永雋在府外等候,想要見一見郡主。 萬氏神色一動:“他怎么來了?” 酉生沉思道:“或許丁老爺也察覺到了婚宴上的事情?!?/br> 萬氏放下手里的東西,“察覺到了又怎么樣,都是與他無關(guān)的事情?!?/br> “叫他走吧,就說我已經(jīng)睡下了,沒空出去見他,往后的日子,他找來一律不見?!?/br> 下人把話傳到了丁永雋這里,丁永雋其實一早就猜到是這個結(jié)果,但是真正聽到,心里又是另一番感受。 她是真的不再將他當(dāng)做夫君了。 所以一切的事情都要將他給推開。 “酉生,郡主的身體不好,如今阿凝出嫁,郡主一個人在郡主府,你多多費心照顧。” 酉生輕輕點頭:“晚輩知道?!?/br> …… 夜由淺入深,直至天邊泛白時,丁素慢悠悠的轉(zhuǎn)醒,一睜眼,就瞧見了邊上哀怨的坐了不知道多久的新婚夫君。 周世昭眼下泛青,顯然是一夜沒睡,見到丁素醒了,小心翼翼的湊到她身邊:“媳婦兒,你睡醒了。” 丁素的臉色沒好到哪里去,冷哼一聲坐起來。 身體的異常感覺讓她有些不適,眉頭越發(fā)的緊皺。 周世昭二話不說,下床去開門,外頭已經(jīng)有人準(zhǔn)備好了熱水等著,門一開便魚貫而入,周世昭顧不上自己,小心翼翼的親手照顧丁素的洗漱。 昨晚的滋味實在是太銷魂,周世昭瞧著丁素薄薄的衣衫下若隱若現(xiàn)的身子時,就想到昨晚的瘋狂,動作越發(fā)的殷勤。 “啪!”丁素毫不客氣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滾開!” 一旁伺候的下人齊齊愣住,緊接著低下頭去不敢直視。 周世昭一點都不生氣,狗皮膏藥一般捻都攆不走,因為丁素嫌棄他笨手笨腳,他就直接蹲坐在腳踏上看著丫頭們伺候丁素悉數(shù),每一個畫面都充滿了挑逗他的因素在里頭。 這一日早晨,伺候的下人們只有一個感覺。 世子和狗,就差一條搖來搖去的尾巴了。 …… “大……”正安原本是按照正常的時間來叫秦澤起床,可是一聲還沒喊出來,已經(jīng)被從外面走過來的秦澤一把捂住嘴巴。 秦澤:“吵什么吵?!?/br> 正安一臉的惶恐和不可置信,大人居然已經(jīng)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