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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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凝用一副“你還是太單純”的眼神看著她,“聽說,當(dāng)時二姐對著來的人很是禮貌客氣,甚至全程微笑。但是就那一日之后……二姐她變了!” “打擾兩位一下,你們說的人是我嗎?” 可怕的聲音,讓丁凝小身軀一震,不敢回頭。 丁荃好奇的望過去,整個人頃刻間呆若木雞。 一向只穿素衣,素面朝天的二姐,今日竟然穿了一件鵝黃三繞深衣,沒了書院衣裳的寬大,竟然也描勒出了一副凹凸有致的身軀,胸前挺立,腰身盈盈一握,藏在裙中的一雙腿即便瞧不見也有猜得到的比值纖長。 最最重要的是…… 二姐竟然上妝容! 一張臉蛋當(dāng)真如剝了殼的雞蛋,所有的妝容上到臉上,服帖的仿佛生來就是這副模樣,不愧是保養(yǎng)圣手! 那一刻,丁荃覺得自己的眼睛被閃到了。 和平常的二姐不一樣?。。。?! 第86章 幫兇 “這個是阿荃的,這個是阿凝你的?!倍∷啬贸鰞芍患捌渚赖腻\盒。 若說上次丁素送給丁荃的成婚禮是白金級作品,那么今日這個全身護理加量不加價的套裝,簡直就是史詩級紀念版了。 丁荃雖然不太曉得二姐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她覺得面前的錦盒有些燙手,干巴巴的一笑:“我、我先時已經(jīng)受了二姐的好意,實在是不好意思再接受二姐的饋贈!”說著,她飛快的把錦盒推了過去,正準(zhǔn)備跟丁凝使一個眼色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丁凝正以一種極其復(fù)雜的眼神盯著那盒史詩級紀念版女子護養(yǎng)圣物。 嗯——她似乎很想要嘛。 丁素微微一笑,又把盒子推回來:“先時那一盒慶你訂婚之喜,今日這一份,賀你解脫之幸。天下間的女子,不是誰遇人不淑都能及時抽身,你這樣算是大喜,當(dāng)?shù)闷疬@份禮?!?/br> 丁荃渾身緊繃,不知道該要還是不該要。 丁素送完禮物,話鋒一轉(zhuǎn):“從小到大,我總是一個人悶著頭讀書,姐妹之間的走動也少,瞧著阿荃你定親,才發(fā)現(xiàn)咱們都長大了,是大姑娘了,往后成家,各有cao勞,能像現(xiàn)在這樣坐在一起說話的時間便少之又少,如今應(yīng)該珍惜才對?!?/br> 明明是一番親近的話,丁荃卻聽得汗流浹背。 丁凝說得對,她們都對二姐有一個很深的誤解! 平日里二姐總是埋頭讀書,不看人臉色,不給人面子。仿佛總是我行我素毫無顧忌,既有讀書人的清高傲骨,也有出身千金之家的矜持和高貴。所以丁素對她們冷淡,她們都覺得…… 這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可是事實證明,她們簡直是天真。 即便二姐再怎么離經(jīng)叛道,那也是大娘的女兒,大姐一母同胞的親姐妹?。?/br> 瞧瞧二姐如今這做派,這氣度,這語氣,若要比較,即便是那個滿腹經(jīng)綸飽讀詩書的姚家千金來了,也是能比一比的! 丁荃咽咽口水:“二姐……既然是自家姐妹,有什么話不妨直說,若是阿荃能幫得上忙的,一定義不容辭?!?/br> 丁凝猛地瞪大眼睛望向丁荃,眼神里面擠滿了責(zé)備:你怎么就說出這種話了! 丁荃收到了來自丁凝的強烈情緒,有點弱小無辜又可憐…… 她說錯了什么嗎…… 手忽然被丁素握住了。 觸碰到那可怕的柔嫩時,丁荃第一個感覺是——不行她的手太粗了,不可以掙扎,否則會磨了二姐的手。 丁素握著丁荃的手,微微一笑:“阿荃,那二姐就先謝謝你了?!?/br> 說著,連丁凝的那一份也推給了丁荃:“二姐也絕對不會虧待你?!?/br> 嚶!丁凝眼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寶貝全到了三姐的面前,趕緊又重新?lián)屏嘶貋?,緊緊地抱在懷里,諂媚一笑:“二姐,都是自家姐妹!義不容辭!義不容辭!” 是了,原則還是敗給了身為女人的執(zhí)念。 丁素瞧著他們兩人,滿意一笑,同時拉住丁凝的手:“都是好meimei。” …… “你說什么?。课覀儍蓚€要幫二姐把周世昭搞到手?。俊?/br> 丁荃驚聲尖叫,嚇得丁凝跳起來就是一掌,緊緊捂住她的嘴巴:“噓——不要讓大姐聽到了!不然我們兩個全都死定了!” 這當(dāng)然是死定了…… 她前腳才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自己學(xué)武,好不容易得了母親的諒解,現(xiàn)在后腳就伙同丁凝去幫二姐搶男人,別說娘了,光是師父就能亂棍把她打死! “我我我……你怎么不早說??!這種事情怎么幫忙嘛!”丁荃終于認定,那盒子的確是燙手山芋。 丁凝斜睨了她一眼,忽然瞇起眼睛上下掃著她:“三姐,最近很春光滿面嘛?!?/br> 丁荃很應(yīng)景的紅了臉:“什么……什么春光滿面,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丁凝的臉色嚴肅起來:“我一直沒想到,二姐竟然這么會抓人的死xue,我自問是個很有定力不受感情迷惑之人,可是這幾日也被二姐纏的想死!真的,二姐盯上一個人的時候,即便你飛上天,她也能直接將天捅個洞,從上面跳下來撞上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說這話的時候,丁凝還死死地抱著那個盒子,丁荃嫌棄的看了她一眼,對那句“很有定力不受感情迷惑”不做評價。 “如今靠我們兩個肯定是不行的,若我們不賣了周世昭,倒霉的只會是我們,怕是你和你新任的情郎也能被二姐給盯上?!?/br> 新、新任的情郎??? 丁荃的心跳加速起來。 這個稱呼……實在是太沒羞沒臊了! “所以……”丁凝賊兮兮的看著丁荃笑起來:“二姐,我聽說周世昭和秦大人很熟,這件事情能不能成功,就看你懂不懂得用計了!” 用計??? 丁荃一個頭兩個大:“還、還要用計啊???用什么計?” 丁凝嘿嘿一笑:“當(dāng)然是……美人計啊——” …… 當(dāng)下人通報丁荃求見的時候,秦澤愣了一下。 這個小傻子,不是喜歡直接走后門飛房梁么?怎么今日中規(guī)中矩的派人通報了? 秦澤看著最后幾份公文,抬手揉了揉眉心:“將丁姑娘請進來,好茶好點招待,我稍后就出去。”頓了頓,似乎怕別人招待的不好,轉(zhuǎn)頭對正安道:“你一起過去。” 地位再降一級的正安認命的去招待未來新夫人。 丁荃穿上了新做的紅裙子,發(fā)間別著的也是太后賜的珍貴飾品,看起來整個人鮮亮清麗,很是亮眼。 正安進了正堂,對著丁荃施了一禮:“丁姑娘,大人正在處理公務(wù),暫時脫不開身,還請姑娘稍后片刻,大人處理完了手頭上的事情就會立刻過來相見?!?/br> 喲吼!阿凝竟然猜的一絲不差! 這個時間,秦澤一定在辦公,抽不出來時間陪著她嬉鬧。 丁荃笑著擺擺手:“不打緊不打緊,公事重要,我稍等片刻沒什么的!” 正安心里哼哼,還算是懂事。 丁荃眸子一轉(zhuǎn),心里默念著“要自然”、“要優(yōu)雅”,然后笑著發(fā)問:“上回我來,曾見過一個魁梧大漢,不知他此刻可在府上?。俊?/br> 正安立馬警惕的望向她——你都是大人的女人了,怎么心里還想著別人! 因為心虛,丁荃趕緊念出一早準(zhǔn)備好的臺詞:“哦哦,是這樣的,當(dāng)日剿匪的時候,那人曾經(jīng)救我二姐一命??墒沁@位大俠實在是太過神秘,二姐曉得他與秦大人熟識,這才托我多問一句?!?/br> 正安眼中的狐疑消減了幾分,恭敬地回答:“回姑娘,那位大爺其實與我們家公子并不是很熟。萍水相逢罷了,他平日里做什么,要在哪里歇腳,公子怎么會知道呢。” 丁荃一愣:“這么說,他也不住在這里!?” “自然是不住在這里的?!?/br> 丁荃覺得自己得了一個假的情報。 完球了。 現(xiàn)在怎么辦???人根本不在這里?。?? “那……那有聽說過他一般都在哪里出現(xiàn),都做些什么嗎???” 正安有點狐疑的看著丁荃。奈何這女子的眼神實在是太真摯了,他實在是很難往歪處想。 或許人家姑娘真的只是想要報恩呢。 “其實……這位周大爺家中經(jīng)營著一個鏢局,聽說平日里都在幫別人押鏢,走南闖北的每個定數(shù)。如今還在不在泗陵城也是個未知之?dāng)?shù)?!?/br> “什么?。咳瞬辉谶@里了???” “誰不在這里了?”秦澤比原定的時間更早的出現(xiàn)在了廳堂。還沒走進就聽到小傻子正在打聽另外一個男人的消息。 丁荃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果周世昭不在泗陵城了二姐會不會直接追殺出去的可能,有點不知所措,也就更沒心思去留意男人的小情緒了。 秦澤其實是提早結(jié)束了公務(wù)。公文還剩下幾個需要參詳斟酌的,花時間且不是很急,而他知道她就在前廳等候的時候,一顆心就怎么都靜不下來了,只有一個念頭——盡快見到她。 事實證明,他應(yīng)該把公務(wù)辦完的。 “阿澤,周世昭真的不在泗陵城啦???” 面對丁荃親昵的稱呼,正安心里的小人酸溜溜的扭臉輕哼,安靜的退出去了。 秦澤眼神深沉的盯著她:“你找他有事?。俊?/br> 丁荃:“沒事,嘿嘿,就是想見見他?!?/br> “見見他?”秦澤的調(diào)子上揚,帶上了質(zhì)疑在里面。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二姐想見見他!”丁荃嘿嘿一笑:“那一日他與你練手作戰(zhàn),打了漂亮的一戰(zhàn),還救了我二姐,二姐十分的欽佩,所以想見見他。” 秦澤心中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丁荃的那個二姐,他略有所聞,是個不折不扣的書呆子,整日泡在書院里與一群考生為伍,而他面前這位丁姑娘,尚武不說,師父還是從前叱咤風(fēng)云的女將軍白無常。 兩相對比之下,到底是誰比較有可能想見他?。?/br> 再加上丁荃如今沒有了秘密的束縛,可以大大方方的學(xué)武,女子總會崇拜一些比自己更厲害的英雄,很不湊巧的,周世昭這種一無是處的莽夫難得符合這樣的標(biāo)準(zhǔn)。 借口都找的這么蹩腳,果然是個傻子。 秦澤語氣淡淡的:“周世昭啊,不熟?!?/br> 仿佛是上天安排的一個巧合,幾乎就在秦澤話音剛落的那一刻,周世昭的流里流氣的聲音在正廳的門邊響起:“難怪說看公文沒空跟老子喝酒?原來你的公文都這么如花似玉,活蹦亂跳的啊?!?/br> 秦澤背脊一僵,臉色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