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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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安捧著一碗石滾蛋走過來,丁荃嗖的一下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正安哼哼:捂什么,還不就那樣! 秦澤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正安嚇得立馬溜了。 “過來。”秦澤拿起一顆雞蛋剝開外殼,用里面溜彈的蛋面來給她敷眼睛。絕世唐門 “不要?!倍≤醺纱嗟木芙^。 “為什么???” 她咬咬嘴唇:“我覺得有一點丟臉?!?/br> 秦澤完全沒商量:“要我親自來拉你???” 丁荃從指縫里瞄了一眼他的手,乖乖的湊過來,忍不住說:“我、我自己來吧,你的手不方便?!?/br> 秦澤躲開了她的手,將雞蛋用絲帕包起來,然后才慢慢的給她滾眼睛。 “熱敷一下,去了水腫,明日會好一些?!?/br> 半晌,只有悶悶的一聲:“哦。” 秦澤一本正經(jīng)的給她敷眼睛,丁荃乖乖的坐在他面前。 嘖,還是有點怪啊。 現(xiàn)在算怎么回事?。克呀?jīng)表白了嗎?。渴裁磿r候表的?。?/br> 等等,他好像沒有明明白白的說喜歡她傾慕她的話啊!怎么辦啊,剛才他說的那些話到底作不作數(shù)?。?? 女子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明明對方已經(jīng)做得足夠明顯了,但是只要不是紅口白牙的一句“喜歡”,心中那份因為過度喜悅而滋生的患得患失,便會生出質(zhì)疑之心。 那句喜歡,更像是一個烙印,牢牢地將兩人的關(guān)系蓋棺定論。 聽說讀書人都喜歡意會不喜言傳,若她要求他重新說一番表白的話,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很俗氣!? 好吧,她只是個俗人,就是要這樣俗氣的方式! 面前的人忽然不動了,眼神都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秦澤的動作慢了下來,最后干脆停住。 饒是他這樣的人,面對心儀之人與自己毫厘相隔,呼吸交融,若沒有反應(yīng)那還是個男人嘛! 小傻子的唇瓣水潤柔嫩,也不曉得用的是什么唇脂,顏色十分好看,十分斬男。 秦澤的手慢慢的移開,目光也聚集在她的唇瓣上。 她若是不動……應(yīng)當就是默許了。 就在秦澤不動聲色的湊過去的那一刻,小傻子的唇瓣動了。 “秦澤,你不覺得還差了點什么嗎!” 秦澤:?????? 丁荃眉頭一擰,神色凝重的仿佛在打仗似的:“你還沒有對我表白呢!” 秦澤:???????? 丁荃有點愁苦:“你若是不說明白,我們的關(guān)系便晦暗不明,我今晚都可能睡不好的!” 秦澤:…… 丁荃忽然冒出一個點子,雙眸發(fā)亮的建議:“不如,我們重新來一遍如何???” 秦澤覺得有點頭大,他艱難的問道:“重來什么?。俊?/br> 丁荃羞澀的建議:“我重新向你表白心意,你聽完之后,先動容一下,然后也向我表白心意,嗯……你們讀書人是不是都喜歡吟詩作對什么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寫情詩,也可以噠?!?/br> 秦澤用烏紗帽發(fā)誓,若非他雙手不便,她此刻早就沒辦法站在這里說這么多廢話了! 啪,雞蛋被丟到桌上,去了殼之后變得尤為脆弱,表皮裂開蛋黃散碎。 “蛋碎了,不敷了?!鼻貪蓻Q絕的起身離開。 丁荃茫然的看著忽然發(fā)火的秦澤,很是迷茫。 秦澤是真的生氣了,她就不能別那么煞風景嗎! 可是走了一段路回頭一看,她還坐在石凳上,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一雙眼睛紅紅腫腫,實在是…… 秦澤咬咬牙,“喜歡!喜歡喜歡喜歡行了嗎!” “喜歡誰?。俊?/br> “喜歡你!” 心中忽然被蜜糖泡泡給填滿的感覺,讓丁荃抑制不住的嘿嘿嘿起來:“嗯!這樣我們的關(guān)系就算是十分明確了!” 秦澤覺得自己簡直傻透了! 他已經(jīng)做得這么明顯了,話都說到那個份上了,她竟然還問這種問題!還晦暗不明?。窟€十分明確??? 身子下面的反應(yīng)讓他尷尬又難受,秦澤轉(zhuǎn)身就準備回房。 “淮清哥哥!”清脆的聲音輕而易舉的攔住了秦澤,丁荃興奮地像個三歲的傻子,雙手攏在嘴邊,深怕泗陵城里的人都聽不到似的:“我也喜歡你!十分十分喜歡你!” 真是……夠了。 前一刻明明還在生氣,這一刻全化作了繞指柔。 秦澤回頭看了她一眼,好氣又好笑的轉(zhuǎn)過身伸出雙臂,丁荃眸子一亮,也不管自己的腫眼睛有多丑了,小鳥還巢似的撲棱棱沖過去砸進他的懷里,繼續(xù)嘿嘿嘿笑個不停。 秦澤兵敗如山倒,這一刻什么都不想計較了。 算了,她開心就好。 第84章 懲罰 “嘿嘿……” “嘿嘿嘿嘿……” 丁荃已經(jīng)不知道翻了多少個身了,已經(jīng)到了寅時,可是她還是睡不著。 心跳的撲通撲通的,臉上的熱度總也不退,今夜發(fā)生的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她竟然真的喜歡上秦澤,還向他表白了心意,最最重要的是,秦澤竟然與她心意相通!從前瞧著那些話本里說的情愛故事,總覺得膩得很,即便是當初迷戀賀景源,也僅僅止步于做一個英武的女俠,與他并肩闖蕩江湖,上攬九天下游江河,兩兩作伴當是十分愜意的。 可是僅僅與秦澤相處了一個晚上,她才覺得自己對情愛之事誤會大了! 情愛之事……本就該甜膩甜膩的嘛! 越膩越甜,越甜越膩。像是掉進了蜂蜜窩子里,哪兒哪兒都是柔軟的甜蜜,從前明明很普通的一個人,如今走路好看,抬手好看,寫字的時候也好看,笑起來的時候最好看!好像一直盯著將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只要眼里有他,到地老天荒都不會覺得憋悶! 若非她還有許多爛攤子要處理,是決計舍不得這么早回來的。 偷偷趴在屋頂看也好嘛…… 不過話說回來,夜不能寐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這情愛之事。 如今她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賀家那邊,母親那邊,甚至是師父那邊,總要有一個徹底的交代。秦澤知道她憂心這些,讓她放心不用cao心,她猜出秦澤可能會出手,毅然決然的拒絕了。 這件事情是她惹出來的,也的確與她息息相關(guān)。 她不想秦澤沾染什么,一面是因為一人做事一人當,另一面是不希望旁人覺得是因為他才斷了她與賀家的姻緣。 即便沒有秦澤,她也早已經(jīng)不想嫁給賀景源,且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最后一日的比武。 天剛剛翻出魚肚白,丁荃就拱起來了,她駕輕就熟的給自己換了藥,然后跑出去給師父買最喜歡的粥和包子。等回來的時候,醫(yī)館也開始準備開張了。 白氏早上都會練功,丁荃到院子找她,白氏正在打一套拳,見丁荃來了,白氏也并沒有停下,一直將這套拳法打完了才收勢。 “師父……”丁荃諂媚的湊上去將吃的遞給她,白氏看也不看:“有事說事?!?/br> 丁荃有點尷尬,端著包子和粥低聲道:“徒兒受傷之時,有勞師父照顧,如今阿荃的身子已經(jīng)好了不少,也準備回家了。還有賀家那邊,也該有個交代?!?/br> 白氏這才看了他一眼:“你自己去???” 丁荃:“難道……讓誰陪著去嗎???” 白氏走了過來,接過她手里的東西,吩咐道:“賀家那邊,你就不要管了。” “我、我不出面了嗎?。俊?/br> “你出什么面???還嫌你出的面少嗎???”現(xiàn)在整個泗陵城,最津津樂道的大概就是丁荃的功夫了。 那么嬌嬌小小的一個姑娘,竟然學了一身的武藝! 自然也有人質(zhì)疑丁永雋的家教。好好一個姑娘家,弄得像個江湖賣藝似的算什么事兒,但是當白氏的名號被搬出來之后,這種話就說不得了!白氏是大靖曾經(jīng)戰(zhàn)功赫赫的女將軍白無常,曾經(jīng)有多少大將在她手下征戰(zhàn)沙場,如今身居要職的! 能被白氏看上,教個一招半式就是青眼有加了!更別提像丁荃這樣手做徒弟手把手教了這么多年的!即便是那個什么吳副將來了,那也是不可以小瞧丁荃的! 有心人忽然就發(fā)現(xiàn),這丁家三房像是忽然走了狗屎運似的,原以為他們一家搬出城外,是要隱居退出了,沒想到先是救災得了一個圣上親賜的“有德之家”,緊接著丁永雋以德行之命碾壓丁永善拿走了泗陵商會的會首位置,現(xiàn)在更好,丁永雋的三女兒竟然是女將軍白無常的弟子,只要白無?;鼐┤温殻≤跤羞@個師傅保駕護航,前途簡直不可估量! 至于與丁家定親的賀家,基本上是告別了從軍的想法。賀景源醒來之后,下半身忽然就不能動了,整個人崩潰不已,賀家二老也是呼天搶地的喊冤,將丁家和丁荃罵了個遍,還揚言要告他們,即便是告上京城也要得出一個公道! 結(jié)果他們前腳剛鬧事,秦澤后腳就把連珠丟出來示眾了。 連珠在牢獄中竟然被診出身懷有孕,而這個孩子便是賀景源的。 之后,連珠綁架丁永雋的事情,竟然被以訛傳訛的說成了賀家連同連珠謀財害命,賀家二老還沒能理直氣壯的告狀,就被衙差們禮貌的請過去對簿公堂了。小說娃小說網(wǎng) 賀夫人看著已經(jīng)十分虛弱的連珠,聲音尖的幾乎要將整個公堂都戳破:“不可能!我兒絕不會做出這么卑鄙無恥的事情!你們冤枉我們!是你們冤枉我們!”說著,一屁股坐到地上呼天搶地起來:“老天爺啊,還要不要我們一家活啊,我兒被那個沒良心的女人害的身子都殘了,現(xiàn)在又要被你們這樣冤枉!” 連珠顫了一下,“賀郎……賀郎怎么了!?” 賀夫人跳起來就給了她一巴掌:“賤人!什么賀郎賀郎!我家源兒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是個女土匪!即便證據(jù)確鑿,那也是你因財起意,和我們源兒沒有關(guān)系!這個賤貨不曉得跟哪個野男人廝混懷了孩子,想要賴上我的源兒!你做夢!” 話說到這里,誰都知道賀夫人心里面是門兒清了,但是她絕對不會在公堂上承認任何事情的! “賀夫人!”連珠忽然大喝一聲,一雙拳頭緊緊地握著:“不錯,的確是我綁架了丁老爺,這件事情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絕對不會拖賀郎下水!可是我肚子里懷的,的確是賀郎的孩子,只有這個,你不可以污蔑我!我對賀郎一心一意,絕不會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你給我閉嘴!” “好了!”一直沉默的賀老爺發(fā)話,呵斥住了賀夫人。他皺著眉頭,對秦澤道:“大人,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知道大人有何證據(jù)證明此女腹中的孩子是吾兒的???大人不必擔心,若是大人能給出確鑿的證據(jù),證明源兒與此女有染,那么此女犯下的罪責到底與源兒有沒有關(guān)系,草民必然全力配合大人查探!但若是大人因為旁人的壓力,一定要這樣結(jié)案,草民無話可說。” 不得不說,這個賀老爺有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味道。 賀夫人激動地要與他爭吵,結(jié)果被賀老爺徹底鎮(zhèn)住了。 他只要秦澤給一個證明。 秦澤微微一笑,傳召了唯一的一個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