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偷東西也就算了,合著居然還收了傅知煥的錢? 而此刻,傅知煥轉(zhuǎn)身,邁步走到溫阮身邊,然后抬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朝自己的方向一摟。 手掌熾熱而又有力,帶著幾分不由分說的霸道。 “哎?” 溫阮沒反應(yīng)過來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個不穩(wěn),整個人軟軟地窩進了他的懷中,被裹挾著往走了幾步。 她下意識轉(zhuǎn)個頭,想著怎么都得和徐澤銘禮貌道個別,但頭才剛偏了下,傅知煥就抬手握住她的后腦,止住了她的動作:“別看他。” 語氣里,還帶著幾分低氣壓,薄唇緊抿,一雙狹長的眼里全是不悅。 活脫脫一個醋王。 溫阮伸手推著傅知煥,咬牙道:“你管我干什么?而且誰要跟你走了?而且你今天不是去和安氏…” “嗯,我逃了?!?/br> 傅知煥沒低頭,坦然道:“因為我昨天答應(yīng)了,今天要來見你。” 但這種正兒八經(jīng)的事情,可不是說逃就能逃掉的。 為了怕出意外,傅知煥在謝大少爺那可砸了不少錢,萬一自己沒溜出來,也請他順勢陪溫阮一下午,討她個開心。 溫阮稍怔,她停下步子,小聲糾正:“才不是,你昨天明明是答應(yīng)去我家,我可沒說要你來見我。” 傅知煥垂眸看她,思索了下,然后無比認真地說:“目的是這個,過程無所謂?!?/br> 溫阮輕咬了下唇,然后“哼”了一聲,別扭地擰過頭。 這男人永遠都能有一大堆花里胡哨的說法。 可偏偏自己還沒骨氣地就吃這一套。 徐澤銘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眸色一點點地沉下來,他沒說什么,只是收起自己手上舉著的雨傘,然后隨手丟在了一旁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濺起一片泥濘。 “阿澤,遇見誰了?” 從火鍋店里走出來個穿著露肚臍t恤和超短裙的女人,靠著徐澤銘的手臂,撒著嬌:“怎么這么久都沒進來?” 徐澤銘:“沒遇見誰,進去吧?!?/br> 作者有話要說:謝厭遲:錄下來的視頻還可以高價拍賣給傅知煥和溫阮的爸媽,我真是個商業(yè)奇才。 或許有人看到了我預收里悄悄把謝厭遲搞成男主角這件事了。 因為突然想寫個sao男主。 一看就很好欺負的那種sao男主。 欺負兒子最快樂了。 感謝在20200202 00:14:39~20200202 23:45: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yan、九酒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0622318 12瓶;電話海と私7瓶;百毒不侵的無敵女漢子、皮皮容、mumu 5瓶;廢皮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8章 “私生子?” 聽到這話,溫阮的手一抖,好不容易從鍋里撈出來的蝦滑就這么啪嘰一下掉了進去:“你的意思是,徐澤銘是私生子?” 因為之前定好的那家火鍋店需要重新排號,再加上徐澤銘還在那而,呆著不免有些尷尬。 于是兩人去了隔壁街的一家火鍋店。 傅知煥倒顯得挺平靜,他用漏勺替溫阮撈出鍋里的蝦滑,十分自然地放在了她的碗中:“嗯,夜燈酒吧是傅明衡前幾年投資開設(shè)的,只是沒擺在明面上說。前些天發(fā)生了打架斗毆以及攜帶管制刀具的事情之后,警方過來查了幾次,傅明衡也了解了點消息?!?/br> “徐澤銘當天是被熠華企業(yè)董事長的助理給接走的,傅明衡打聽了下,才知道那男孩是董事長的私生子,之前一直呆在隆城,最近才被接回來,才十九歲。” 溫阮用筷子撥著碗里的東西,有些心不在焉:“就算是私生子,徐家人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兒子這么在外面被欺負?” 傅知煥抬頭看了眼溫阮,最終還是沒往下說。 撇開私生子這個話題不說,警方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徐澤銘雖然只有十九歲,但是在隆城的時候,留下過不少打架斗毆,或者是蓄意傷人的案底。 但都因為年紀小,和家庭背景的原因,賠了些錢之后,都不了了之。 這樣子的人,完全不像是,能被人輕易欺負的樣子。 多半是,為了什么目的,故意去博取溫阮的同情心,扮豬吃老虎罷了。 但傅知煥不想讓溫阮知道這件事情。 他不想看見,她知道自己的善良被人利用時那種失落難過的模樣。 于是,傅知煥只是開口提醒:“以后盡量別和徐澤銘打交道,這個人沒有看上去那么心思單純?!?/br> 溫阮其實也能感覺到些異樣,但當著他的面,卻偏生要傲嬌地嘴硬:“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你是我男朋友嗎?” 傅知煥沉思了一會兒,然后笑了聲:“也行?!?/br> …也行? 溫阮正燙著筷子上的肥牛,聽見這話,頓時抬起頭稍稍拔高了音調(diào),臉紅撲撲的:“什么叫做也行?我剛才不是在同意你當我男朋友好嗎?” 說完,沒好氣地夾起燙好的肥牛,一口包進嘴里。 好燙! 她被燙的嗚咽了一聲,連忙放下筷子,又不好直接吐出來,只能邊哈著氣,邊端起一旁的酸梅汁,咕嚕嚕地喝下去了一大半。 涼意涌了上來,漸漸壓下去了剛才火辣辣地燙感。 溫阮放下水杯,將背軟軟地靠在沙發(fā)上,一副“得救了”的表情。 但還沒放松幾秒,她將眼一抬,一下子對上對面撐著下巴看著自己的傅知煥,眼尾還浮著淡淡的笑。 …怎么每次丟人都能被他抓包? 溫阮更氣了:“看我干嘛?都怪你剛才和我講話,要不然我才不會——” 話還沒說話,面前的傅知煥便嘆了口氣,抽了張一旁的紙巾,起了身,抬手輕輕地落在了溫阮的唇角,替她擦拭掉嘴角不經(jīng)意沾上的醬料。 然后抬了口氣,語氣里帶著些無奈:“你啊?!?/br> 溫阮愣了下,抬起頭。 傅知煥的手還停留在自己臉側(cè),紙巾輕柔地觸感輕輕擦過自己的嘴角,帶來股莫名的酥麻感,一直涌上心頭。 非常曖昧的動作,讓她一時間頭腦反應(yīng)仿佛都慢了一拍,只覺得周圍的喧鬧聲好像越來越大,一股熱流涌上了頭頂。 “小姐,我這邊再給您加些酸梅湯?!狈?wù)員見溫阮的杯子空了一大半,于是走過來邊說這話,邊咕嚕嚕地往里面加飲料。 這一句話算是徹底將溫阮的神給拉了回來,她一下子跳開,整個個人窩進了沙發(fā)的一角里,和傅知煥成一條斜線對坐,順便還帶著自己的蘸料碗一起轉(zhuǎn)移了陣地,滿眼提防:“你干什么?我還沒和你和好呢,你今天放我鴿子,還遲到,還有……反正還有很多罪行!我還沒原諒你呢!” 傅知煥收回手,看著縮在角落里這只渾身上下炸開毛的小兔子,揉了揉自己的眉骨,無奈地笑了笑。 一旁倒完酸梅湯的服務(wù)員見到這場景,無比尷尬地掃了眼兩人,任何緊張兮兮地收起自己的飲料壺,然后離開。 不過雖然這位服務(wù)員一直忙碌著給其他桌服務(wù),但卻時不時不安地朝溫阮這桌遞過來探究的目光,好像非常擔心這兩位客人會在店里翻臉一樣。 窗外一直連綿不休的雨終于停了,烏云散開,透過云層穿了過來。 “雨停了?!备抵獰]來由地這么突然說了句。 溫阮下意識地跟著他說:“怎么了?” 傅知煥:“晚上,市中心有煙花秀?!?/br> 溫阮明白了傅知煥的意思,但卻依然嘴硬:“誰要和你去看煙花?!?/br> 說到這,卻又頓了下,飛快地補充了句:“不過如果你實在沒人陪而且哭著喊著求我和你去的話,沒準我會同意哦?!?/br> 傅知煥低笑著說:“嗯,求你?!?/br> 溫阮一梗。 這人怎么說沒骨氣就沒骨氣啊。 而就在這時,剛才離開的服務(wù)員去而復返,手里端著個盤子,上面的東西還被罩子罩在里面。 溫阮愣了下,抬起頭:“我們的菜不是上完了嗎?” 服務(wù)員笑著放下盤子,掀開蓋子:“這是我們替這位先生送你的?!?/br> 溫阮低頭一看,沉默了下。 里面安靜地躺著一支玫瑰花。 為了制造氣氛,旁邊還放著些干冰,此刻正在飄著白氣。 服務(wù)員放下東西之后,端著一張笑臉站起身,清了清嗓子,然后開始進行著慷慨激昂的發(fā)言:“你們二位真的是郎才女貌,無比般配的一對天作之合。你看,這么多人之中能成為彼此的伴侶,真是令人羨慕的緣分!” 溫阮愣了下:“等等,我們…” “我明白!情侶之間吵架再正常不過了,不過我相信沒有什么能夠戰(zhàn)勝愛情!在我們火鍋店,我們忠心的希望每一位顧客都能感受到溫馨和幸福,讓客人感到快樂,是我們的工作。” 溫阮試圖打斷:“我明白,但是…” “我們還為二位準備了貼心的情侶玩偶!” 服務(wù)員說著,一招手,立刻有另外一位穿著制服的小jiejie遞過來兩個熊娃娃:“這就是我們送給二位的禮物,希望你們以后的感情,更加甜蜜!” 溫阮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兩個顏色不同,但卻沒有任何萌點甚至還土里土氣的熊娃娃,一時間思緒翻涌。 可偏偏傅知煥卻顯得饒有興致,他伸手拿起藍色那個,端詳了下,然后彎著眼說:“這不是挺可愛的?!?/br> 服務(wù)員立刻挺胸抬頭:“多謝夸獎,讓客人開心,是我們的責任!” 說完,十分滿足地推著餐車,轉(zhuǎn)身離開。 傅知煥將熊遞到溫阮面前,唇角稍彎:“別人的心意,收下吧?!?/br> 溫阮瞪他一眼:“誰和你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