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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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蔽喝浇舆^手機,放在掌心里捏緊。 蘇言回頭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兩個孩子,隨后將人給引到了廚房附近,廚房內(nèi)的爐灶和排油煙機發(fā)出呼呼的響聲,似乎正在燉著湯。 “現(xiàn)在,我需要你細細的回想一下,自從你入了那個群之后,有沒有和你關(guān)系比較好的?比如會主動勸解你,親近你,甚至于若有似無的打聽你的家庭情況?”她壓低了聲音問道。 魏冉仔細回想了一會兒,挫敗的搖了搖頭:“這么突然一問,我這腦子竟是一片空白,這兩天發(fā)生了太多事,一整天下來心里都是亂哄哄的。”她打開證物袋取出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了聊天軟件再次開始進行回憶,眼睛從那些頭像上一個一個的掠過,然后嘴巴里逐一報出了幾個id昵稱。 什么溪溪麻麻,火火兔之類的,說出了大概有五六個。 “這些都是平時我們在群里聊得比較好的,而且私下里也加了好友,偶爾沒事的時候也會互相問候一下?!?/br> 蘇言在確定蔡成濟把這些昵稱一一記下之后,又問道:“這幾個當中,有沒有接近于以下這些情況的。對方一般只充當傾聽者的角色,從不主動提及自己受到暴力對待的情況;在你最近每一次訴說之后,都會第一時間冒出來關(guān)心你,安慰你;特別是在最近兩個月,他會突然和你接觸的特別的頻繁,且你也曾在熊向明家暴之后,最脆弱的情緒最不穩(wěn)定的時候和他進行過溝通,無意當中泄露了很多隱私;甚至于……你在氣昏了頭的時候,說出過,你想要熊向明死?!?/br> ?。?! 魏冉隨著她的話,眸子越睜越大,最終整張臉都褪去了血色,她的唇劇烈的顫抖著,連帶著整個身體都好似搖搖欲墜:“蓮心,昵稱是蓮心,有著白色荷花頭像的那個?!?/br> 蔡成濟急忙拿過她手中的電話,調(diào)出那個wx號,并且對其進行了記錄和拍照。 “是我嗎?是我害死了熊向明?”魏冉不可置信,雙手扯住了蘇言的衣角,極力的想要認證什么:“我只是說恨不得他去死,他問了,我說了,可是我沒真的想要讓他死?。。?!” 蘇言只能伸手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撫她的情緒:“這不是你的錯,不過……你和這位蓮心除卻網(wǎng)上的接觸,是否還有網(wǎng)絡之外的接觸?比如,對方透露過想要在現(xiàn)實中見面的意思,諸如此類?!?/br>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假若嫌疑人把自己當成了以為救贖者,那他必定是有這個心理需求的,想要當面得到被救贖者的‘感謝’,以此來滿足他的上帝心理。 “現(xiàn)實中……”魏冉眼神亂飄,最終一臉震驚:“她給我郵了快遞,我昨晚剛剛收到!” “在哪里?!” 魏冉手忙腳亂的走到冰箱前,拉開了底下的冷凍層,里面裝著兩袋用塑料袋封好的水餃。她拿出來遞到了二人的跟前:“這兩天我哪里有心思吃這些,還沒來得及煮?!?/br> 蔡成濟倒吸了一口涼氣,接過那兩袋水餃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言妹子……咱倆現(xiàn)在想的是不是一件事。” “……嗯……”蘇言垂眸盯著那些形狀可可愛愛的小水餃:“受害者尸體的余下消失的部分,應該是找到了吧……” 第55章 “警官……你們說的這是什么意思……”魏冉今天簡直是接連的受到了打擊,但是就算是早已經(jīng)趨于麻木的神經(jīng),在聽到二人之間的對話之后,那也是受不住??! “你們是說……這餃子里面……”她說話間不由得覺得胃里一陣翻涌,雖然還沒吃到嘴里去,但是光是想著就覺得夠難受的了。下一秒就急忙沖到了衛(wèi)生間里,抱著馬桶開始干嘔:“嘔……嘔……” 蔡成濟齜牙咧嘴的提溜著那兩袋餃子,聽到隱隱約約傳來的動靜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蘇言走了過去,半蹲在膽汁都要嘔出來的魏冉身邊,輕柔的拍著她的背脊幫忙順氣:“是這樣的,我們也只是基于一些證據(jù)所以才做出如此推測,至于是真是假,還要回去驗證了才知道?!?/br> “嘔……”魏冉只覺得胃部一陣一陣的痙攣,但是吐過之后心里總算好受了一些。這些餃子再怎么說都是進過她家里的冰箱和那些食材擺放在了一起,要不是她昨晚回來實在是累得慌,那東西沒準早就進了一家人的肚子了!她虛弱的扯過兩張紙擦了擦嘴,有氣無力的道:“你們警方會做那種把握不大的推測嗎?” “……”蘇言誠實的搖了搖頭:“不會。” “我這是造的什么孽?。。 蔽喝椒隈R桶上嚶嚶的哭了起來,過了幾分鐘之后,也便擦了眼淚費力的站起身,似乎是覺得到底是當著警察的面,這樣不大禮貌。 蘇言陪著她走出衛(wèi)生間,瞟了一眼蔡成濟手中的塑料袋,開了口:“這些餃子我們可能需要帶回去?!?/br> “拿走吧……”對方扭著頭,看都不愿看一眼,然后癱坐在了餐椅上,雙手拄著頭,許是在回神。 蔡成濟湊到了蘇言的身邊:“言妹子,如果說嫌疑人真的有上帝心理,那他給受害者家屬郵寄這種用受害者肢體做成的餃子,豈不是代表著……” “對,代表著他在尋求贊同,可能是出于謹慎或是別的什么原因,他并不愿意親自和受害者家屬有更多的接觸。所以只要受害者家屬吃下這些餃子,在他的心里就覺得這是一種感謝,一種贊揚,一種對他所作所為的認同。而且,這一舉動顯示了他極強的控制欲,表示他不僅是殺了受害者,同時也掌控住了受害者家屬?!?/br> 我是你們一家的神,監(jiān)視生活,掌控生死,幫你實現(xiàn)愿望,這就是上帝心理。 “那魏冉并沒有吃……”蔡成濟感到擔憂:“誰知道這個精神病會做出什么來?” 蘇言神色也是一凜,雖說之前并沒有發(fā)生過受害者家屬出現(xiàn)意外的情況,但那可能是因為她們?nèi)砍韵铝讼右扇速浻璧臇|西,這回他們發(fā)現(xiàn)及時所以導致魏冉并沒有吃下這些東西,一不小心可能會打破對方的自我幻想,從而產(chǎn)生不可控的后果。 她和蔡成濟對視了好一會兒,突然神色一動,過去坐在了魏冉的對面,輕聲和她交代了些話。 …… 專案大隊辦公室。 江離正皺著眉翻看著資料,蘇言和蔡成濟走了進來,見到男人對面坐著的人,蔡成濟主動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了聲招呼,然后介紹道:“來吧,言妹子,這位是網(wǎng)安部門的董哥。” 蘇言瞇眼笑得甜美:“董哥好?!?/br> “好,好。”董胖子也笑瞇瞇的應了,隨即長嘆一口氣似是在感慨:“要說你們專案大隊今年指定是走了點狗屎運,分來這么一個乖巧懂事又養(yǎng)眼的小美女,每天就是這么光看著心情也好吧!別的部門哪里有這個待遇,也就一些管內(nèi)勤的地方能夠看到女性?!?/br> 蔡成濟聽到這話,笑得有點意味深長,看了一眼江離之后才回應道:“的確因為言妹子的到來,產(chǎn)生了奇效。”明顯的話中有話。 江離難得的從資料中抬起了眸子。 只那么一眼,蔡成濟就覺得如墜冰窖,全身仿若被凍僵了一般,再不敢造次。尷尬的摸了摸鼻尖,他又問道:“董哥是不是給我們帶來什么好消息來了?根據(jù)那五個市提供的那些群組,交叉對比有沒有什么驚人的發(fā)現(xiàn)?” 江離把手中的資料遞給了蘇言,蘇言接過來,細細看了看。 董胖子搖了搖頭:“也說不上算不算好消息,在那么多群組里面,我們又查到了兩名所屬地是南城市的,江隊剛剛已經(jīng)派人出去核實去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全國上下,這種群組不知道多少,嫌疑人或許手頭上有十個,二十個。人家在暗我們在明,難搞哦。” 眾人不由得沉默,整個南城市將近五百萬的人口,光是想想潛在的家暴家庭的比例,都要窒息了。 “魏冉那邊什么情況?”江離沉吟了一下,問道。 蔡成濟回過神,見蘇言還在認真的看報告,便回道:“帶回來的餃子我們已經(jīng)送去技術(shù)大隊了,初步確定里面的的確是人rou,至于是不是屬于熊向明的,還得等dna報告出來?!闭f著表情糾結(jié)的揮了揮手:“甭提了,一提我就想起魏冉的反應,連帶著我這胃里都是一陣一陣的翻滾?!?/br> “把這個新的進展,通知到其余五個市。” “好?!辈坛蓾鷵u頭晃腦的嘆息:“你說為難人不,那五個市的警方在核實的時候怎么開口?你好,我們懷疑你們吃過自己老公的rou包成的餃子。嘶……”他說到這,吸了一口冷氣,還順帶著打了一個寒顫。 江離對此的反應只是略微揚了揚眉毛。 “對了,江隊,我和蘇言剛剛就研究過了,魏冉?jīng)]吃餃子這件事要是萬一被嫌疑人知道了,那誰也說不定他會是個什么反應。要不要幫她申請一個證人保護之類的?這樣比較穩(wěn)妥吧?”蔡成濟接著道。 “這不是個好機會嗎?”董胖子不解的開口:“這種情況肯定不在嫌疑人的計劃之中,刺激的對方打亂計劃更好,咱們也算是得到了機會,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不行,魏冉是普通市民,她沒有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練也并不具備應對所有突發(fā)狀況的能力,我們不能夠允許受害者家屬發(fā)生任何的意外?!苯x果斷開口拒絕,略微沉思了一會兒之后道:“這樣吧,我和派出所聯(lián)系一下,讓他們出兩個人在魏冉家附近進行蹲守。蘇言,一會兒你和魏冉聯(lián)系一下,務必告知對方這件事的危險性,并且讓她在最近這兩天,不要隨意走動,如果必須要出門也請警察進行陪同。” “知道了?!碧K言點頭。 一旦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整個刑偵支隊便再次高速運轉(zhuǎn)了起來,董胖子于是也拿著蔡成濟帶回來的,魏冉說的那個聊天賬號的信息回到了網(wǎng)安繼續(xù)工作。 接著先是方佳茂那邊傳來消息,說是餃子內(nèi)的dna匹配成功,證實里面包著的的確是熊向明的一部分,這樣一來一直困擾大家許久的,那些受害者失蹤的四肢的去向似乎有了一個完美的解釋。 再然后,項陽去核實的另外兩個南城市的潛在家暴受害者的情況也傳了回來。 “其中一名是在市區(qū)之外的村子里,當?shù)嘏沙鏊H自去家中走訪了,證實夫妻兩個人都在家中,也沒什么異常的情況?!表楆栒f完之后喝了一口水,然后接著道:“另一位就有意思了,家在市區(qū)內(nèi),但是只有妻子在家,老公據(jù)說是去外市出差了,歸期她也不大清楚。而且對方對于警方所問的關(guān)于家暴的問題十分的抗拒,并表示自己對于‘蓮心’這個昵稱也并不眼熟,沒有什么印象。” “外地出差?那嫌疑人會不會跟著對方去外地???”蔡成濟猜測。 “應該不會,這邊還有魏冉,對于這種上帝心理的嫌疑人,他必定十分看重和享受受害者家屬這一個環(huán)節(jié)?!苯x表示了否定。 “但是話又說回來,我們發(fā)現(xiàn)第二位這家還是挺符合兇手的標準的。而且在問話過程中,我能明顯的感覺到妻子對于丈夫的怨懟之情,對方在相關(guān)問題上態(tài)度曖昧不清,偶爾會有一些小動作,代表她的心虛?!表楆枖偭藬偸郑骸盎貋淼臅r候,我讓派出所查了,這位女主人曾經(jīng)報過案,那次據(jù)說是肋骨都折了兩根兒。只是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又撤銷了指控。” 蔡成濟撇了撇嘴,他是真心的不理解這些人:“還能因為什么,女人的顧慮就是多?!?/br> “所以我也讓人去核實這戶男主人的行程了,一會兒應該就會有消息?!表楆栆贿呎f一邊翻看著自己的電話,還十分的篤定:“真的,你們看到那女人的表現(xiàn),也會覺得不對勁。”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迅速接起應了兩聲,他聽了一會兒之后道:“好,你把相關(guān)的東西給我傳過來,我們這就去?!?/br> 言罷,他看向了屋中的眾人,最終將視線落在了江離的身上:“江隊,鐵路那邊顯示,第二位的男主人應齊是于四天前的下午買了高鐵票前去呼和市,于今早凌晨一點零六坐車返回,大約是六點半到達的南城市北站?!?/br> “到現(xiàn)在有……”蔡成濟看了一眼表:“將近六個小時了!” “去北站!”江離起身道,一陣風似的就沒了影兒。 他們幾個人見狀也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市局去往北站要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江離在允許的范圍內(nèi)將車速開到最快,也花費了五十分鐘才到達。路上的時候就已經(jīng)提前和火車站內(nèi)的站警進行了溝通,所以到了之后一行人在站警的帶領下直奔監(jiān)控室,調(diào)出了應齊早上返回那班高鐵到站的時候,站臺的相關(guān)監(jiān)控錄像。 “如果應齊就是新的受害者的話,他的失蹤反倒是給咱們提供了新的思路。”項陽站在后面,低聲道。 蘇言看了一眼前面江離和監(jiān)控室的人正在進行溝通,對于他的話也表示了贊成:“嗯,所以這一切根原本警方以為的什么‘艷遇’、‘酒后沖動’都無關(guān),而且嫌疑人的犯案周期,遠遠要比咱們想象中的要長的多……” 的確,要是隨便在酒吧或者相關(guān)的娛樂場所等蹲坑釣凱子,那失敗率是相當?shù)母叩?,不是所有男人都會相信一見鐘情,再加上嫌疑人的目標一開始就是確定的,那她貿(mào)然接近受害者,不成功怎么辦呢? 但是,假設嫌疑人和這些受害者早就認識了呢?那結(jié)果就確定的多了,幾乎不會失手。 對方可以利用網(wǎng)絡接近每一位受害者的妻子,取得她們的信任,那么運用同樣的手段去接近受害者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這樣一來,嫌疑人所花費的布局時間,就要比警方做猜測的長的多的多。 從家屬那里套到具體的信息,從而想辦法接近每一位受害者…… “這里就是今早六點二十八分進站的那輛列車所??康恼九_了,根據(jù)你們所提供的信息,那位應先生的車廂應該是11號。”工作人員熟練的切換了幾下監(jiān)控錄像的屏幕,最終定格在其中一個攝像頭上:“好了,應該是在這個位置。” 監(jiān)控錄像里,列車停靠住之后,乘客們開始陸續(xù)下車,好在最近也不是什么高峰期,加上南城市算是經(jīng)靠站,所以下車的人并不算多。 “這個!”項陽伸出手點了點那位剛剛從車廂內(nèi)走出來的身著襯衫西褲的男人:“他就是應齊?!?/br> 工作人員點頭會意,根據(jù)對方的出站軌跡不斷切換沿途的攝像頭,跟著一路出了站。不過在半路,對方并沒有選擇去出租車??奎c去找車,而是選擇了拎著行李箱繼續(xù)出站,直至走出北站之后,上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 “停!”江離出聲,畫面暫停,因為監(jiān)控距離和角度的原因,出租車顯得很小一個。 “那后座是不是還有一個人?”項陽脫口而出。 眾人仔細看了看,果然,在應齊拉開后門那一瞬間,后座的陰影中隱約可見一個人的輪廓。 就在他們試圖從別的監(jiān)控頭看清出租車的車牌號的時候,江離的電話響了,他隨手接起來,卻在下一秒整張臉冷若冰霜。然后扭頭看著身后站著的三人:“魏冉失蹤了!” “啥?” “派出多的人沒到位?” 項陽和蔡成濟不可置信。 “根據(jù)稍早一些時候去她家陪著她的jiejie說,魏冉是出去買菜了,怕麻煩沒有告知咱們的人。因為菜店就在小區(qū)門口,所以一個多小時還沒回來,她jiejie慌神了?!苯x臉色雖然平靜,但是仍舊能從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看出一點他此時此刻的情緒。 在場的人都是一個想法。 這不是添亂呢嗎?! 第56章 因為火車站這邊也脫不開身,所以只有蘇言和蔡成濟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魏冉家的小區(qū),到對方的家中的時候,魏冉的jiejie正抱著哭泣不止的小女孩哄著,一邊哄一邊自己也淚流滿面。 而那兩個派出所民警這個時候都在屋子里,見到他們來都松了一口氣,面上帶著些忐忑和愧疚:“本來所里定的是我們倆輪班守著樓下,所以當時就只有我這個小兄弟一個人在,說好了的什么事兒都得找我們,可是你們說說一個不注意她自己就這么跑了!” 蘇言和蔡成濟本來也沒有怪罪人家的意思,現(xiàn)在不止是他們市局人手不足,基層的人手更是稀缺,按照規(guī)矩這種任務肯定要兩個人一起在場,畢竟領導也怕發(fā)生什么意外,現(xiàn)在給人家逼得只能兩個人來回倒班,他們又能說什么呢?況且魏冉不是罪犯,她是一個自由人,對方鐵著頭就想往外溜,誰能管得??? 蔡成濟略微安撫了一下那兩位民警,然后就開始去了解情況,那邊蘇言則是走到了現(xiàn)在還不停發(fā)抖的魏冉jiejie身邊,輕聲問道:“能方便再次和我們說明一下你meimei出門前后的情況嗎?” 魏冉jiejie點了點頭,眼淚鼻涕一起往下落,哽咽道:“我妹的命真的太苦了,如今熊向明那個人渣死有余辜,我meimei又做錯了什么?竟還要受這種罪?那個人渣生前搞得我們?nèi)也坏冒矊帲篮笪覀儏s還要替他還債嗎?” “好,接下來請您稍微穩(wěn)定一下情緒,讓后慢慢的回憶一下?!碧K言引到著對方進行深呼吸,見其按著她得要求去做了,反復幾次之后情緒逐漸趨于平穩(wěn),她便再次開口問道:“當時魏冉為什么要執(zhí)意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