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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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柔軟的唇瓣就能感受到他的鼻梁骨有多挺。 待她捧著他的臉頰,輕輕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時,聲音軟軟:“溫牧寒,我這樣哄你行不行。” 此刻已經(jīng)從錯愕中醒過神的男人,眼眸極深的望著她。 如果外面是狂風亂作,那么此刻他的眼底卻有著風暴漩渦。 半晌,他啞著聲音問:“你是不是還忘了什么地方?” 葉颯看著他,其實她沒忘記。 因為她等著他主動。 溫牧寒終于輕輕抬起手,手掌扶住她的后脖,手指輕捏下細膩的皮膚,直到微微扣住用力將她帶到自己的身前。 他垂頭吻過來,輕咬住她的下唇,在她吃痛張嘴時長驅(qū)直入,直接勾住她的舌尖。待他輕舔了下她的上鄂,那種酥麻的感覺四處亂竄,讓她瞬間有種潰不成軍的感覺。 這個吻絲毫沒有留余地。 她感覺到自己隨時有被他生吞活剝的可能性。 過了多久,他松開已經(jīng)明顯有點兒腿軟氣喘的姑娘,微偏頭看著她乖乖靠在自己懷里,心底有種異樣的滿足感,這才啞著聲音,低語:“這才是認錯的態(tài)度。” 這會兒明顯感覺到他態(tài)度的軟化。 葉颯抬眼看他,輕聲說:“溫牧寒,我好想你?!?/br> 是真的想,每一刻都在想。 她眼巴巴望著他,像是要等他一個答案。溫牧寒望著她的眼神,濕濕漉漉的,泛著水光般,在他心頭搖曳。 終于,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又親吻著她的眼皮,鼻尖。 復制了剛才她一路吻下來的舉動。 在最后要吻上她的唇瓣時,突然偏頭貼著她的耳朵,低喃:“你與呼吸同在?!?/br> 只要他活著,還在呼吸,她就會一直存在他心底。 第88章 海域之上,狂風呼嘯而過,掀起陣陣海浪撲打著貨輪,將這艘輪船帶的左右輕輕搖晃著,外面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 浪頭一波接著一波,甚至能聽到海水傾灌在甲板上的聲音。 葉颯身體被帶動的輕輕搖晃,直到溫牧寒微嘆了口氣,直接把人抱在懷里。她這才抬起頭,朝他看過去,臉上還帶著笑意。 溫牧寒見她一臉狐貍笑,干脆問道:“怎么了?” “溫牧寒,”她總是喜歡連名帶姓的喊他。 有人叫他隊長,有人喊他營長,唯有她,喜歡這樣叫他。 溫牧寒臉頰貼了過來,這么久以來,第一次這么真實又熨貼的擁抱,怎么能叫他不眷念呢。 葉颯微咬著唇,臉上帶著止不住的笑意,蹭著他的鼻尖,“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的情話甜的過頭了?!?/br> 明明就只有一句話,可是她整個人好像被泡進了糖窩里。 在這周圍都彌漫著海水腥咸的船艙里,都透著一股甜。 溫牧寒直接把人抱到床邊,他坐下之后,葉颯被放置在他腿上,兩人身體幾乎是貼合著的,“沒人說過。” 他懲罰式的伸手捏住她的鼻尖,讓她直接呼吸不了。 等葉颯主動張開嘴要呼吸時,他居然又傾身過來,以吻封唇直接堵住了她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葉颯臉頰都憋紅了,才被輕輕松開。 她大口大口喘氣的時候,聽到溫牧寒清冷的聲音:“這種話,我只對你說過?!?/br> 原本還惱火他干嘛又這樣,直到聽完這句話,她才明白溫牧寒的意思。 沒有別人說過,因為也沒有別人聽過。 她剛才這么問,讓他覺得自己的專一受到了侮辱吧。 葉颯沒想到他現(xiàn)在這么斤斤計較的,當下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臉頰低聲說:“你怎么這么小氣呢。” 溫牧寒哼了一聲,“我還小氣。” 葉颯望著他,一言不合就把人親到喘不過氣,這還不夠小氣的。 “自己女朋友跟別的男人一塊出現(xiàn)……”溫牧寒舔了下嘴角,聲音哪怕是克制的,卻還是泄漏出一絲不滿:“我都還沒跟你計較呢?!?/br> 葉颯:“……” 原來還在這兒等著她呢。 她說:“我跟薄湛兩人是在美國偶遇的,你知道他mama對他控制欲那么強,后來他九院辭職,干脆又回了美國。我們兩個什么都沒有,我只是聽說你來維和,想要過來找你。他正好也參加這個國際醫(yī)療援助項目,我對他們的項目挺感興趣的,才跟他們一行人結伴同行的。” 葉颯把前前后后解釋清楚,自證清白。 可是對于溫牧寒而言,他又怎么可能不相信她。只不過知道他們居然一塊前往埃塞米,而自己有一年沒見著自己的女朋友,再怎么寬宏大量也會覺得不爽。 況且這里還這么危險。 溫牧寒伸手捏了下她的臉頰,低聲說:“我生氣不單單是因為這個。” 那還有什么? 葉颯這么想著的時候,腦海中登時想到她的種種罪名,丟下受傷的男朋友不告而別,一年來不跟他聯(lián)系…… 她有些心虛的低頭。 此時夜深,又是這樣幽閉的兩人獨處時間,哪怕是溫牧寒也不由打開了話題,有點兒掏心窩,“你知不知道,發(fā)現(xiàn)是你的一瞬間,我當下真的想把你變小,藏在自己的口袋里。” 這樣就能讓她免于恐懼,免于受傷。 葉颯怔了怔,望著她。 “其實這一年來,我自己也想了很多。對于軍人來說,最大的擔憂就是始終無法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很多人從當兵到退伍,或許都無法經(jīng)歷一次真正的戰(zhàn)斗。這也是我當年為什么要加入特種部隊的原因,我豁出命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但是這難免會讓我身邊的人面臨恐懼,以前單身一人的時候還不用擔心。自從有了你,一切都不一樣了。” “你母親的擔心未嘗不無道理,因為我所做的事情確實比一般人更為危險。但是葉颯,哪怕是再威脅的地方,我從未畏懼過。但是昨晚看見你的一瞬,我真的有點兒怕了?!?/br> 他的額頭輕抵著葉颯的額頭,微閉著的眼睛,試圖平復心情。 葉颯極少見到他失態(tài)的模樣,一想起他們在甲板上的那段對話,葉颯這才明白,他的生氣并不僅僅是因為她的離開。 更多的情緒,是擔憂她的安危。 他可以為祖國守土固疆,在遠離祖國的海域上為保護中國船只義無反顧,別看這次他們輕易殲滅海盜,可誰都知道能干出劫持船只這種事情的人都是亡命之徒。 他接到任務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 但是看見她也在這條船上的時候,他心頭是震撼和憤怒的。 她怎么敢這么不顧自己的安危。 葉颯輕吸了下鼻子,這才知道的行為給他帶來了多大的觸動。所以她當下說:“我只是想早點兒見到你?!?/br> 溫牧寒:“一年我都等過來了,只要你安全,我不在乎再多等幾天。” 原本打算冷待她一段時間,讓她好好冷靜。 她也太不拿自己的安全當回事了。 可是鬼使神差答應來找她之后,一切都失控。他錯誤估計自己心底積攢著的渴望和思念,剛一碰面,便如洪水般傾瀉而出,壓根抑制不住。 都說真話易動人,他分毫不留把心底的想法都告訴她,葉颯的一顆心早已經(jīng)軟塌塌,哪兒還記得他對自己冷臉的事情。 葉颯窩在溫牧寒懷里,乖巧的模樣活像下山偷吃的小狐貍被喂了滿嘴,只想靠他更近,讓自己好溫暖他。 沒一會兒,外面似乎下起了雨。 雨水落在貨輪的表面,特別是砸在鋼板上的聲音,尤其清脆,休息室這會兒半點都不隔音,仿佛瞬間被大雨滂沱的聲音都塞滿。 葉颯膽子也稍大了些,抬眼看他,“你現(xiàn)在還生氣嗎?” 溫牧寒垂眸看著她,問道:“你指哪方面?” 葉颯聽著,有點泄氣,果然她罪名太多,連自己都不知道該回答哪一條。 溫牧寒伸出手,輕輕扣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唇上來回輕蹭了一遍,低聲說:“真想我不生氣,等到了埃塞米,你買張機票回國?!?/br> 葉颯瞪大眼睛,張嘴,終于她有些泄氣道:“我不想回國?!?/br> “葉颯,”溫牧寒微壓著聲線喊她的名字,透著一股危險。 葉颯咬了下唇,輕聲說:“我來這里,最主要的目的確實是因為你。但是……” 她有點不好意思的頓了下。 “我也想看看國際醫(yī)療援助組織他們到底是怎么工作,你知道我當醫(yī)生純粹是因為想要挽留我爸爸的遺憾。但事實上是,我不在乎別人的悲歡,我也不太關心自己的悲歡。” 這也是葉颯之前一直被詬病的原因,她當醫(yī)生太過冷漠。 就連她的導師都曾委婉提醒過她。 醫(yī)生這個職業(yè)跟其他職業(yè)不同,雖需冷靜,但也需要悲憫之心。 溫牧寒皺眉,“誰說你的不關心,如果你不關心,當初就不會幫助那個被家暴的女人?!?/br> 他伸手抱了抱懷里的姑娘,低聲說:“葉醫(yī)生是我見過最善良負責的醫(yī)生。” 明知道他這是哄自己,葉颯還是覺得高興。 可高興之余,她又有些心酸的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麻煩,而且還一直不太聽話?” 溫牧寒半晌都沒吱聲。 葉颯有些氣餒的望向他,哪怕真覺得她麻煩,也不用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吧。 結果男人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大概是因為她坐在自己懷里,總喜歡伸手碰碰她,揉揉頭發(fā)也好,捏下臉頰也好,仿佛只有這么做,她在自己身邊的感覺才會更加真實。 “甘之如飴?!?/br> 哪怕她偶爾會惹麻煩,偶爾會不聽話,但是一切都如他所的這四個字。 旅途比想象中的要更快結束,或許是因為溫牧寒在身邊的原因吧。雖然葉颯沒表現(xiàn)出跟他太親密的關系,但是他們醫(yī)療隊里的人明顯看出來,她這兩天變得開朗了許多。 待臨近港口的時候,溫牧寒所帶領的海岸線小隊要正式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