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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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韓書靈啊,她被判刑了,”阮冬至說,“好像還是跟那次輪船失火的事情有關(guān)系。” 赫赫有名的第一美女制片,居然成了階下囚。 這在國內(nèi)可是好一樁大消息,那幾天國內(nèi)的社交媒體都亂套了,韓書靈被抓了之后,什么爆料的都有。 有人說她還涉及別的事情,反正有一條罪名還是危害國家公共安全。 很多人都說她拍攝的紀(jì)錄片里面,有國外反華基金會的介入,反正現(xiàn)在各大視頻網(wǎng)站早把她拍攝的各種綜藝和紀(jì)錄片都給禁了。 葉颯倒沒太大意外,謝時彥一直在國內(nèi),他沒跟她們說,估計也是不想讓這種事情破壞她們的心情。 游輪失火的時候,因為事情發(fā)生的太過急促,后來又遇上溫牧寒受傷還有她mama治病的事情。葉颯來了美國之后,才把謝溫迪在游輪上被人反鎖在房間里的事情告訴了謝時彥。 她當(dāng)時也跟謝時彥說了自己的懷疑,那天她確實看見了韓書靈。 而且她又是最后幾個從船艙里出來的人,她把謝溫迪反鎖在船艙里,不僅有作案動機,更是有作案的時間。 沒想到,還真的是她。 至于其他罪名,估計是國內(nèi)在調(diào)查她的時候,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的其他問題吧。 因為這次審判并不是公開的,也只是真真假假的爆料里面才透露出這么點消息。不過阮冬至問了,葉颯也沒瞞著她。 她把韓書靈干的事情說了之后,阮冬至當(dāng)即罵道:“這女的是在殺人啊,游輪失火,她把阿姨反鎖在房間里,她就是在殺人吧。法院應(yīng)該多判她幾年的?!?/br> 不過她又有些奇怪了,韓書靈怎么會跟謝溫迪有仇。 按理說兩人怎么也不可能是對手吧,韓書靈在謝溫迪眼前就像只小螞蟻似得。 葉颯清了清嗓子:“她喜歡溫牧寒,所以一直對我很有敵意。在游輪之前,我和mama參加宴會時也碰到她,當(dāng)時她對我出言不遜,我mama就教訓(xùn)了她?!?/br> 韓書靈這才懷恨在心。 阮冬至瞪大眼睛,這居然還牽扯到了溫牧寒。 此時她偷偷覷了葉颯一眼,沒想到她會主動提到溫牧寒,所以她忍不住小聲問:“你現(xiàn)在……跟溫營長是什么情況?” 阮冬至她們不知道溫牧寒早就不是營長了,但還是溫營長溫營長的喊著。 葉颯遙望著遠(yuǎn)處的天空,加州氣候干燥,多陽光,而周圍更是沒有高樓大廈,這一眼看過去仿佛能看到遙遠(yuǎn)的海岸線。 “我們已經(jīng)一年沒聯(lián)系了?!?/br> 阮冬至忍不住舔了下嘴邊,她張嘴想安慰葉颯,結(jié)果心底又替她難受,“那怎么辦呀?” 她一說話,反而帶著哭腔了。 惹得站在身邊的葉颯,忍不住轉(zhuǎn)頭看向她,低笑道:“你怎么還要哭上了。” “你怎么這么鐵石心腸?”阮冬至都疑惑上了。 溫牧寒多喜歡她啊,那天她和阮冬至兩人在家里抱頭痛哭的時候,她就看見了。 他一過來,滿眼都是葉颯的模樣。 她雖然醉了但是沒瞎呀。 阮冬至輕吸了一下鼻尖,“溫營長多喜歡你啊?!?/br> “嗯,”葉颯應(yīng)了一聲,本來一直堅固的心底登時軟踏踏的,跟什么似得。 一直以來,都沒人跟她說過溫牧寒,謝時彥除了讓她打電話那次,后來也決口不提。其實她愿意提他的,可是他們好像覺得他成了自己的逆鱗,提不得說不得。 此時終于有個人跟她說起他,她居然發(fā)現(xiàn),她心底自以為堅固的防線,立馬潰敗的一瀉千里。 她低聲說:“我也喜歡他?!?/br> 阮冬至不解地問:“那你干嘛跟他分開呀?” 葉颯望著遠(yuǎn)處,很小聲說:“因為我還不夠堅強?!?/br> 她曾經(jīng)不夠堅強到站在他身邊,不夠堅強承擔(dān)他帶給她的責(zé)任,需要再長大些,再努力些。 “你們還會……”阮冬至想問又不敢問了。 這就像是她一直在追的cp,居然崩了。 她現(xiàn)在終于理解微博上那些一天到晚喊著再也不相信愛情的人了,她他媽都要懷疑愛情了。 葉颯伸手摸了摸她的狗頭,眨了下眼:“知道你餓了,我爭取讓你盡快吃到狗糧?!?/br> 阮冬至:“……” 行吧。 阮冬至在這里吃了晚飯才離開,葉颯本來想留她住的,但是她明天還有工作。葉颯家這邊離洛杉磯的市區(qū)還有點兒距離,因此阮冬至待到晚上就回去了。 兩人臨別時,都有些不舍。 阮冬至望著她,強調(diào)說:“你自己說了的,讓我盡快吃到狗糧,你可別忘了?!睂τ谶@個渴望的要求…… 葉颯鄭重點了點頭。 過了兩天,謝溫迪的體檢報告出來了,葉颯在看完之后,長吁了一口氣。而一旁的醫(yī)生也在恭喜謝溫迪,恭喜她戰(zhàn)勝了癌癥。 當(dāng)醫(yī)生擁抱謝溫迪的時候,還笑著對她說:“你真應(yīng)該為你女兒感到驕傲,她是我見過最聰明的醫(yī)生?!?/br> 想了下,他微嘆了一口氣:“也是最難纏的患者家屬?!?/br> 雖然她是外科醫(yī)生,但是畢竟跟一般患者家屬不同,她擁有強大的醫(yī)學(xué)知識。特別是這一年來,葉颯幾乎都在自學(xué)關(guān)于乳腺癌的知識, 兩人離開醫(yī)院的時候,葉颯說:“我們今天出去吃飯吧,我提前訂了位置?!?/br> 因為知道今天是拿報告的時間,因為一直以來,謝溫迪的情況都在好轉(zhuǎn),她想著或許今天能得到好消息,干脆提前訂了餐廳。 果然沒讓她失望。 謝溫迪也沒意見,葉颯告訴了司機餐廳地址。 很快,她們進入餐廳。 這家是洛杉磯有名的米其林三星級餐廳,不管是誰,都需要提前預(yù)約。兩人到了餐廳,立即被帶入預(yù)定好的位置。 點餐時候,葉颯還讓服務(wù)員開了一瓶酒。 “慶祝一下吧,畢竟您可是戰(zhàn)勝了癌癥,”葉颯雙手托著下巴淺笑道。 謝溫迪點了點頭,淡淡道:“威爾遜醫(yī)生說,還是有一定復(fù)發(fā)可能的?!?/br> 葉颯一怔,嘆了一口氣:“媽,今天是應(yīng)該高興的日子。我們不提這些,如果一直擔(dān)心未來的事情,人活著只怕連一分鐘透氣的時間都沒有了。” 她這話說的,倒是讓謝溫迪笑了起來。 半晌,她說:“你是在提醒我,不要總是擔(dān)心意外嗎?” 葉颯一下明白了她所指的,她說的時候還真沒這個意思,只不過謝溫迪自己說出來,倒是有幾分那個意思了。 好在兩人這一年來都養(yǎng)成了一個良好的習(xí)慣,那就是提到她們可能會爭執(zhí)的問題。 兩人都會很默契的轉(zhuǎn)移話題。 既然誰都說服不了誰,干脆就別提起。 這也不失為一種和平共處的辦法。 挺有效。 等這頓飯要吃完的時候,謝溫迪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看向葉颯,“你要走了?” 還在吃甜點的葉颯抬起頭,有點兒迷茫,等回過神她說的話,倒是明白。 她稍微思考了下:“我再陪您一個月?!?/br> 說的委婉,但意思很明白。 那就是,她確實要走。 “你要去找他?”謝溫迪問她。 葉颯覺得這個問題她都不用回答,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不過為了尊重起見,她還是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說:“對。” 謝溫迪說:“你以后會后悔的。” 她語氣很淡然,又透著一股看透的篤定。 葉颯突然笑了下,以前她還會因為謝溫迪說的話生氣??墒乾F(xiàn)在,她真的不會了。 她看著謝溫迪,心平氣和說:“媽,你到現(xiàn)在都沒后悔嫁給我爸爸?!?/br> 哪怕葉錚早已經(jīng)犧牲,留她孤獨在這世間這么多年,她都敢肯定謝溫迪從來沒后悔。 葉颯說:“真要是到了您說的那天,他真的因公殉職了,我會好好活著,然后用一輩子懷念他?!?/br> 謝溫迪望著她,這次她明白了,跟一年前相比,葉颯真的不一樣。 或許是這一年陪著她抗癌,葉颯看淡生死的同時也學(xué)會承受。 這一次,她是真的攔不住她了。 印度洋上。 碧海藍天在這廣袤海域上成為了對稱的兩塊,碧空之上大團大團雪白的云朵,都被清楚倒映在大海之中。隨著巨大貨輪劈風(fēng)斬浪的前行,在平靜的海面上掀起一陣陣水花。 葉颯頭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鼻梁上架著一副新式墨鏡,趴在船邊圍欄上慵懶地望著不遠(yuǎn)處的海面。 那里正有一群海豚正在不停在海面上跳躍。 哪怕是在大海中,這也是難得一見的景致。 “有趣嗎?”旁邊的圍欄也趴著一個身影,低笑著問道。 葉颯的眼睛從鏡片之上看出來,半晌才懶懶點頭:“還不錯,比海洋館的有趣多了。” 薄湛笑著轉(zhuǎn)頭,一張清俊的臉上依舊泛著溫和的笑容。 他說:“船長說了,還有兩天,咱們就該到了。” 隨后他有些不解地說:“你不會就是為了看海豚,才非要做輪船過的吧?” 葉颯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雙手繼續(xù)撐著圍欄,海風(fēng)還算溫柔,吹在臉上也沒那么厲害。 “我還不至于這么無聊?!?/br> 她和薄湛是從美國飛到歐洲,隨后在摩洛哥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