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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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賀瑞在時,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人家也有,不在乎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蛇@會兒一個這么漂亮的姑娘站在他們旁邊,是真緊張吶。 “你怎么來了?”溫牧寒走到她身邊,低聲問道。 葉颯立即表示:“不是說水下訓(xùn)練,必須要有急救醫(yī)生在旁邊的。賀瑞不在,當(dāng)然是我來。 “有衛(wèi)生員在,你就不用跟著了?!睖啬梁苯诱伊藗€理由讓她先回去。 誰知葉颯卻是轉(zhuǎn)頭看著他,淡淡問道:“賀瑞在這兒的時候,你也是這么對他說的?” 他管個屁的賀瑞。 葉颯說:“雖然我現(xiàn)在不是軍人,但是你也別對我區(qū)別對待,團里怎么規(guī)定的就怎么來,我不搞特殊化。” 溫牧寒眉梢一挑。 這丫頭,還真跟他杠上了。 不過溫牧寒心底還真有點兒挺開心的,他喜歡的姑娘啊,從不矯情。 人家小姑娘都坦坦蕩蕩的,他也別忸怩著。 只不過他一轉(zhuǎn)頭瞧見一個個只穿著短褲的戰(zhàn)士,怎么就看著那么不爽呢。 溫營不爽的后果,自然挺簡單的,那就是訓(xùn)練的力度直接被加大。本來水中訓(xùn)練就特累,這下更好了,一個個直接趴在泳池邊恨不得不上來了。 直到最后一組訓(xùn)練,郎玄跳入水中的時候,突然朝葉颯的方向看了一眼。 葉颯雙手抱在胸前冷淡地望著他,突然郎玄沖著她咧嘴一笑。 要不是還記得自己此刻還在訓(xùn)練,真懷疑他會直接沖著葉颯飛吻一個。 溫牧寒站在泳池岸邊,一眼就瞧見他的小動作。 當(dāng)下他吹響口哨,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危險,“準(zhǔn)備好了嗎?” 這次的項目是水下偵查拖運,需要將箱子在水下拖運,全程頭不可以露出水面,堅持時間越久的人,成績越好。 其實水下拖著東西倒也罷了,最要命的就是頭不能露出水面。 葉颯站在邊上看著士兵在泳池里撲騰,一開始速度都挺快,但是很快就有人浮上來換氣,再沉進去再上來換氣,循環(huán)往復(fù)。 一分多鐘,就有人受不住,怕在泳池邊咳嗽。 也有人是拼命堅持著的,郎玄就是堅持最久之一。 最后只剩他和另外一個兵的時候,他突然整個人浮起來,趴在泳池邊,整個人跟脫力般浮著。 “這么快就不行了?”溫牧寒走到他身邊,輕輕蹲下來。 他口吻也沒什么嘲諷,可越是這樣輕描淡寫的聲調(diào),反而越能激發(fā)對方心底的不服氣。郎玄果然抬眼看向他。 溫牧寒垂眸,視線落在他身上,竟是又往他耳邊靠了靠,壓著聲音說:“不是一直想跟我比的,就到這兒?” 郎玄當(dāng)然知道溫牧寒在多項特種課目中的成績,都是頂尖的。 當(dāng)年他還代表過海軍參加過國際比賽。 這男人就是他要翻閱的大山。 “你多少?”郎玄瞪他,聲音都虛了,可臉上的不服氣卻一點兒沒少。 溫牧寒當(dāng)然聽懂他問的什么,于是他輕聲說了個數(shù)字,郎玄眼睛一下瞪大。雖然目前他的這項課目成績是全營最好的,可是距離溫牧寒依舊有不小的距離。 他自然相信溫牧寒不會騙他。 于是這像是給他打了一劑強力腎上腺素似得,讓他一下又繼續(xù)沉入水底。 所有人望著郎玄在溫牧寒的刺激之下,居然還真的堅持下去。于是岸邊站著的人,一個個開始給郎玄加油。 “加油,郎玄?!?/br> “兄弟,堅持啊,你能行的?!?/br> “干掉溫營?!?/br> 也不知是誰猛地喊了一句,溫牧寒抬頭看過去,一下叫剛才還熱血沸騰的眾人,登時閉了嘴。 還要不要命了。 沒多會兒,在郎玄再一次掙扎要上來換氣時,突然他整個人往下沉了過去。 他眼睛緊緊閉著,四肢連再次掙扎的力氣似乎都沒有。 “急救員,”溫牧寒突然喊了一聲。 此刻一直岸邊待命的兩個戰(zhàn)士,立即撲了過去,兩人幾乎是立即把郎玄從水里扯了上來,可是他眼睛緊閉著,整張臉不知是因為在水里泡著的還是缺氧,白的有點兒過分。 “我來?!碑?dāng)郎玄上岸之后,葉颯立即沖上來,想也不想地跪在地上,開始給他做急救。 她剛做了幾下心肺復(fù)蘇,郎玄一張嘴,吐了一口水。 葉颯抬頭看向旁邊,“氧氣瓶?!?/br> 戰(zhàn)士立即把氧氣瓶抱了過來,葉颯將氧氣鼻管插在他的鼻孔,登時他面色放松了下來。 此時郎玄的連長過來,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吼道:“不是早跟你們說過了,訓(xùn)練是要激發(fā)你們的潛力,但一切都是你們生命安全之下?!?/br> 只有命保住了,才能激發(fā)所有潛力。 渾身濕透的人躺在地板上,眼睛從旁邊的葉颯臉上掃過之后,又抬頭看向正站在一旁的溫牧寒,“溫營,我成績多少?” 連長恨不得當(dāng)場給他一巴掌,這還是在意成績的時候嗎? 可溫牧寒面無表情地望著他,從郎玄溺水到他上來,他除了一開始讓救人之外,始終一言未發(fā),此時他低頭看著郎玄,聲音猶為冷硬:“三分十五秒。” 郎玄一下笑了起來。 “海岸線不需要不惜命的人。” 溫牧寒冷眼望著他,郎玄臉上的笑容還沒落下,已僵在嘴角。 一連長張嘴想要求情,可是溫牧寒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到旁邊,準(zhǔn)備離開。 沒一會兒他走到大門口的時候,葉颯從后面追了上來。 兩人并肩走了兩步,葉颯開口說道:“你有沒有覺得你覺得郎玄特別不一樣?” 突然,溫牧寒腳步停住,猛地轉(zhuǎn)身對著她。 男人本來身形就高大,又因為軍人特有的習(xí)性,站姿總是格外挺拔,以至于他站這么近時,哪怕高挑如葉颯都不得不微仰著頭看著他。 他垂下眼睛,開口說:“葉颯,我是很喜歡很喜歡你。” 本來準(zhǔn)備著他劈頭蓋臉的一頓的姑娘,當(dāng)即愣住,好好的,突然表什么白。 “但是我不會因為你,故意刁難郎玄,我之所以對他嚴(yán)格要求,是因為他潛力,”他頭上戴著藍色迷彩作訓(xùn)帽,帽檐遮住他鼻骨以上的小半張臉,只露出筆直挺立的鼻梁還有微薄的嘴唇,顯得有種削瘦的冷硬。 葉颯點頭,其實她也沒這個意思。 她追出來就是怕他太自責(zé),畢竟要不是他刺激人家,郎玄也不至于這么拼命。 她怎么可能是誤會他是因為自己,而刻意針對郎玄呢。 那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她一輩子都不會。 結(jié)果她一肚子的解釋還沒說出口,溫牧寒輕笑了一聲,淡淡道:“況且那小子值得我吃醋嗎?” 葉颯抬頭看他。 此時溫牧寒的臉已經(jīng)貼近她,用氣聲說:“他能有我這么喜歡你。” 這話是肯定句式,透著不容置喙的自信。 葉颯心底幾乎是倒吸了一口氣。 二十歲出頭的溫牧寒,驕傲不羈還有點兒吊兒郎當(dāng)?shù)囊馑?,本以為是時光磨光了這男人身上的不羈,叫他變得成熟又穩(wěn)重。 可誰知這份驕傲不羈始終都是刻在他骨子里,只是被他刻意收斂。 如今乍然外露,他身上這股浪蕩勁兒沖天,差點兒連軍裝的正氣都壓不住。 悶sao的男人明浪起來,真他媽比大海還沒邊兒。 —— 周末時候,溫牧寒和葉颯很‘碰巧’的同時休假,葉颯前一晚就回家了。她好幾天沒回來住,一直都住在營區(qū)里面。 開著車從馬路上一路疾馳而過時,街邊兩旁的燈火霓虹,讓她終于有點兒回到人間的感覺。 可是這人間雖熱鬧,她好像還是更喜歡那個一眼望到頭都是硬朗的綠軍營。 溫牧寒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車子都快開到家了。 他在電話那邊得知這個消息,語氣挺無奈,“怎么不讓我送你?” 這姑娘還真是變了。 之前說喜歡他的時候,想方設(shè)法地撩他,一個勁兒地制造兩人相處的機會。現(xiàn)在變了,都變了,明知道他明天也要休假,居然還自己開車回去。 要是擱從前,她非得讓他開車送她不可。 “你不是在忙,反正我自己也能開車,”葉颯笑了聲,說道:“不跟你說了,我進地下車庫了,信號不好?!?/br> 得,連電話都搶著掛斷。 以前她肯定不會這樣,溫牧寒一邊搖頭一邊掛了電話。 行吧,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誰讓他欠她的呢。 溫牧寒開車也回家了,只不過不是回他自己住的那地方,而是他父母住的地方。溫克濟在陸軍任職,如今自然也還住在軍屬大院里,有單獨分配給他們的房子。 他開車到了院子里,正好碰上熟人。 “我聽說你最近搞的動靜不小啊,怎么你們海軍現(xiàn)在有錢啊,”熟人笑著說道。 對方穿著一身陸軍常服。 溫牧寒微抬了下頭,淡笑:“這話你得給艦艇上的那幫人說,軍艦是跟下餃子似得,不過我們陸戰(zhàn)隊還是老樣子。” “我前兩天還看見顧明朗了,回頭一塊吃飯。” “行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