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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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燚在蘇瀾的歌聲里睡著了, 就躺在只鋪了些干草的地上。 蘇瀾是剛準備用晚膳的時候出門的, 撐到現在, 又餓又困, 不過她實在沒胃口,也睡不著。 尤其旁邊不遠處,還躺著一具冰冷的尸體。 見趙燚已睡熟,蘇瀾悄悄退出去, 和氣到有些殷勤的井大迎過來, 身旁還有個面色發(fā)青的中年人, 她猜應該就是叫井大放棄她的的那個人。 “太子哥哥已經睡了, 你們去把, ”蘇瀾心里還有些障礙,說不出“尸體”二字,婉轉道, “他們搬出來,該安葬的,厚葬了,該安撫的, 好生安撫, 不要把今天的事透露出去。” “太子妃, 怕是晚了?!本罂嘈Φ馈?/br> “怎么了?” “還能怎么?”井二開口,聲音刺耳,語氣刻薄,“殿下擔心太子妃跟過來, 剛才的事恰好就被來尋人的無數村民看了個一清二楚,大公公還不許滅口。太子妃應該明白,這就是針對殿下的毒計,到了明天,必然傳遍京城,奴才很想知道,太子妃打算如何收場?” 蘇瀾很是吃驚,竟然還有這樣的算計等著。 果然那羅剎人并不是真的要殺殿下,只是拖延時間。 那他給她的毒藥呢? 給聿哥兒下的毒呢? 聿哥兒…… 蘇瀾沉吟一瞬,側頭對井大說,“大公公,先安排馬車,天亮前回到東宮,殿下不宜留在此處。另外,大公公也知道我弟弟被綁架的事吧?這一兩天他應該會被送回國公府,還請大公公派人留意下,我弟弟一回府,就將他接來東宮?!?/br> 井大剛應了聲是,井二刺耳的聲音響起,咄咄逼人的問道,“小世子回府?太子妃答應了那個羅剎什么?你是不是要對殿下不利?他到底是什么人,你有什么線索?” 蘇瀾清涼的目光落在他青色的臉上,“那些人的目的是引來殿下,既然目的已經達到,我弟弟自然會被放回來,還需要我答應什么?至于那個羅剎人,他功夫很高。其余的,我也不知道。” “就這么簡單?”井二明顯的不信,“當時在廟里,你們都說了些什么,你原原本本地復述一遍?!?/br> “井二,你逾越了!”井大低聲斥道。 井二冷森森地一笑,“殿下是因為太子妃才受此劫難,明日還不知有什么陰謀等著殿下,要太子妃說點真相,很為難嗎?如果太子妃覺得為難,奴才很難不懷疑,太子妃跟那些人就是一伙的?!?/br> 話至最后一句,已經帶著明顯的敵意,仿佛下一瞬,就能躍起砍了她的頭。 理智上來講,蘇瀾很能理解井二的懷疑和敵意,畢竟的確太湊巧了,而她原本身份又尷尬。 但是,蘇瀾仍然很不高興,尤其這個人還漠視她的生命,哪怕是為了殿下。 所以,蘇瀾很不客氣地說,“井二公公言之有理,但你應該明白,只要殿下沒發(fā)話,我就還是東宮的主子,這是你對一個主子應有的態(tài)度嗎?” 該說的都說完了,那廂廟里的尸體穢物也都清理干凈,她心弦緊繃了這么久,她也想休息了。 一個字也不多說,轉身就進去了。 至于明天會怎樣。 她只是一個連心腹都沒有的弱女子,她又能有什么本事去收明天的場? 還是交給該cao心的人去cao心吧。 她只想,安心地睡一會兒。 “你!”井二見她竟是如此態(tài)度,大為惱怒,還想攔下她,卻見井大閃身一擋,兩手交握,一副悠哉哉的神態(tài),語重心長地說,“井二,太子妃說的沒錯,你這脾氣是該改改了,不管怎么說她都是主子,你得罪她,對你有好處?與其不尊不敬地像審犯人一樣審問太子妃,不如去追查那個羅剎人,想想明天該怎么辦吧?!?/br> 井二陰森森地冷笑,“這么會拍太子妃的馬屁,你以為殿下就不會怪罪你不顧太子妃的死活了?” 井大眼神一閃,仍是那副和氣的樣子,“不勞你費心?!?/br> “哼!” 回到東宮,天已經蒙蒙亮了。 趙燚泡了個澡后,蘇瀾也去。 自從兩個月前她在暢和殿出入過后,這里也備了幾件她的衣裳和用品,只不過,一切還是得自己來。 穿了身月白色的裙子出來,身上氤氳著微微水汽,仿若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美的淡雅寧靜。 “過來?!壁w燚坐在床畔,還有些嘶啞的聲音命令道。 蘇瀾依言在他身畔坐下,“太子哥哥…??!” 她突兀地一聲驚叫,小臉通紅地瞪著趙燚摸到自己胸口的手。 昨夜情況特殊就罷了,怎么現在也……還說都不說一聲的。 趙燚也仿佛才察覺到不妥,收回手,不大自在地咳了一聲,“你受傷,孤給你上藥。” 蘇瀾這才看到兩人間的空隙里的確有個小藥瓶。 殿下一直都這么清正的,并沒有其他心思,不要想多了! 她垂下眼眸,咬著唇輕輕說,“瀾兒自己來就可以了?!?/br> “孤想看看…” 蘇瀾的臉紅的快滴出血來了。 羞澀地想,有什么好看的。 趙燚“……” “你傷勢如何?!?/br> 蘇瀾“……” 殿下啊,不帶你這樣的!下次能一次把話說完嗎! 她輕輕呼出一口熱氣,已是聲如蚊蚋,“沒事的,小傷而已,瀾兒都不覺得疼的?!?/br> 其實也不是不疼,只是之前受到的驚嚇太刺激,都已經忽略了這點疼痛。 方才沐浴,已經看過了,有一點血痂,已經好轉。 疼痛,不去想,就還能忍受。 在蘇瀾,她是羞澀,哪怕面前人是丈夫,又怎好意思褪了衣衫看那么私密的地方。 而在趙燚,他素來不懂風情,也沒怎么看過風月話本,只勉強知道女孩兒嬌羞,但想著她是他妻子,是最親密的人,何故害羞。 她如此扭捏拒絕,怕是傷的很重! 這樣一想,趙燚沉下臉,猶如烏云壓頂,暗惱自己下手沒個輕重,還有那幾個混賬,竟然置太子妃生死于不顧! 蘇瀾“……” 我只是不好意思給你看我的胸而已,干嘛生氣?。?/br> 于殿下赫赫威壓之下,她十分無奈,連羞澀都瞬間煙消云散,只好漲紅著臉一點點褪下外衫。 涼意頓時席卷而來,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下。 心里卻想著,幸好她已經把竹管放到香囊里了。 但接下來,她實在不好意思再做了。 殿下他…… 她偷偷拿眼看了看殿下,卻見殿下十分嚴肅認真地盯著她,仿佛在說,怎么不繼續(xù)脫,要孤來? 蘇瀾“……” 默默地嘆口氣。 他們這位殿下,聰敏異常,卻對男女之事一無所知。 便是如斯景象,他也絲毫沒有動容。 若不是昨夜他明知前路危險也不管不顧地來追她,那般控制著不傷害自己,她實在難以相信,這個人,是喜歡自己的。 蘇瀾認命地自己動手,解下肚兜的繩子,搖搖欲墜地掛在白皙的脖子上,在胸前微微浮動。 雪白玉.峰,遮遮掩掩,若隱若現。 趙燚毫無所覺,只是盯著她胸.口上的五道仿佛指甲印的血痂,周圍都是淤青,落在如雪肌膚上,深深地控訴著他的罪行。 他早已領教過他的小妻子是如何的嬌弱,輕輕碰一下,都能疼的死去活來,更別說,差點被他挖心,留下這些傷口。 “疼,要說?!?/br> 他道,左手扯掉礙事的肚兜,旖.旎的,令人能噴.血的風光猶如霞光灑下,再無遮掩的,完全落在他眼里。 他卻依然毫無所覺,只關心她的傷。 右手已經撫上她胸.口,五指正好按在五道血痂上,輕輕地揉.捏,似要一點點幫她化開瘀血。 但是。 “咦?”他喉嚨里發(fā)出極輕的一聲困惑。 渾身已經僵硬的蘇瀾都不知該哭還是該哭。 深知殿下秉性的她已經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定是想:她身上竟還有他沒發(fā)現的如此嬌軟的地方?嗯,有趣!以后又有的新鮮玩意玩兒了。 趙燚……的確如此想。 只是,不是以后玩。 如此有趣,仿佛三歲稚兒得到新的玩具,暫時忘卻了一切,眼里只有這個玩具。 他力道不輕不重地捏著,像在捏一個面團,一會兒捏扁,一會兒揉圓,一會兒擠成長條,一會兒…… 但他很快又發(fā)現這團好玩的東西上有個礙事的東西—— 便是立在面團中間的一顆紅滟滟水嫩嫩的東西。 紅梅傲雪,本就是驚心動魄的美。 此時不過仲秋,卻有如斯美景,冷漠如趙燚,也有了采擷把玩的心思。 味道…… 有一種奇怪的甜。 但他并不反感,反而有些喜歡,只覺這似乎比綿綿軟軟的rou,還要有趣些。 不過頭頂,卻傳來極其壓抑,很是痛苦的輕呼,嘶嘶的抽著冷氣,忽然就叫他神智清醒了般。 他坐直了身子,皺眉看著別開臉,閉眼抿唇的蘇瀾,身子在輕顫,泛著異樣的粉。 “難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