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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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林:我只是想拜你為師! 大佬蹙眉:你竟然想跟我來一場曠古爍今的師徒虐戀? 莫林:…… 大佬沉吟許久后:也不是不行,畢竟沒試過。 莫林:……… 我不是!我沒有!我想和你談一場甜甜的愛! ** hello,各位小天使們,終于又見面了,不知還有多少眼熟的朋友呢? 老規(guī)矩呀,新文前三天,留評送紅包呀。(當然評論還是兩分的好) 瀾meimei和燚哥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看文愉快。 第2章 “殿下,人抓到了?!?/br> 趙燚正摸的饒有興味,屋外傳來個聲音,攪擾了他的興致,好不容易神情有了些溫度,忽然眼中又戾氣橫生。 不過,人都已經(jīng)嫁到東宮了,他想什么時候摸就可以什么時候摸,也不急在這一會兒。 “好好養(yǎng)著,這里?!壁w燚陰冷的嗓音說道,放開了蘇瀾就要走,又抬手摸了兩把,頗有點依依不舍。 但并沒有多看那張臉一眼。 趙燚剛轉(zhuǎn)身,蘇瀾的余光只看到一道影子閃過,似乎鉆進了他的袖口,她扭了扭已經(jīng)僵硬的有些酸疼的脖子,床上果然已經(jīng)沒有那條毒蛇。 待趙燚的身影從屋里消失,蘇瀾再堅持不住,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上半身無力地靠著床,終于敢,大口大口地出氣,胳膊和腿卻一直抖個不停,這時候才察覺到內(nèi)衫已濕透,能感覺得到大顆大顆的汗從背上劃過,眼淚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半年前才及笄,出嫁就遇到這些事,真的快要崩潰了! 萬幸,還好,最終,徹底,保住性命了。 她不由自主地摸著下頜下面那里,這里有什么特別的嗎?居然讓性情兇殘的太子殿下——愛不釋手?! 她自己摸了好一會兒,也沒覺著有任何特別的,實在不明白怎么就讓太子殿下喜歡了,還改變主意,不再殘酷的讓她討他歡心。 蘇瀾苦笑著嘆口氣,這位殿下的性子,可真是捉摸不透,她為了保命,做了那么多準備,結(jié)果最后只因為這一團小小的rou,而讓她全須全尾地活下來。 盡管原因很讓人意外,但只要結(jié)果是好的,就行了。 不過剛才那人說是抓到人了,是打開獸園的人? 那人是誰? 制造這一場混亂必然有所圖,可既然如此,何不等東宮的人喝醉了再行事,豈不令東宮更元氣大傷? 又或者,只是單純地想叫她,喪生虎口??? 蘇瀾長長地吸了口冷氣,滿臉后怕。 誰跟她這么大深仇大恨! 趙燚從屋里出來,目光陰沉地盯著井十三,一副被壞了好事的惡劣神情,井十三心頭一顫,但愈發(fā)篤定他做的是對的。 他彎著腰,“殿下,打開獸園的人已經(jīng)抓到了?!?/br> 趙燚沒吭聲,朝前走著,神情總歸是很不爽,很暴躁,想殺人的樣子。 井十三立馬跟上,也不敢吭氣。 過了會兒,趙燚都沒聽到他繼續(xù)說什么,腳下一頓,盯著井十三,“結(jié)果?” 井十三微微一滯,額頭上頓時滲出了大顆冷汗,“剛,剛抓住,還,還在審?!?/br> 趙燚狠戾的表情意思很明顯,什么都沒審出來你也敢來告訴我!你活膩了是吧! 井十三腿一軟,跪了下去,“殿下!那個妖女就是老妖婆派來的jian細!奴才不能看著殿下中了她的毒計啊!奴才對殿下一片忠心!都是為了殿下好??!” 這一聲哭喊,聲音尖細凄厲,聽的人汗毛都立起來了。 趙燚陰沉的目光落在他發(fā)白的臉上,“孤要的,是忠心聽話,不是擅作主張!既然做不到,去獸園,做飼料。” 井十三大駭,萬沒想到趙燚竟真的冷酷至此,只是這一點小事就要他死! “殿下饒命!殿下!奴才錯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可惜求饒都是徒勞的。 只一會兒,就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井大帶著人正在審問抓到的那個人,見趙燚來了,忙過去問安,也不必趙燚問,主動交代,“殿下,人抓到了,是江湖上最厲害的神偷蕭千里,輕功絕頂,據(jù)說這世上就沒有他偷不到的東西,不過這次還是被奴才們抓住了?!?/br> 說到最后,背都挺直了些,語氣里透著點驕傲。 “神偷?” 井大道,“他現(xiàn)在還不肯招供,不過奴才以為,”他微一停頓,回頭看了眼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蕭千里,聲音颯颯,“他十有八九是為了那本賬本?!?/br> 井大口里的賬本,其實是云州知府賄賂京中要員留下的證據(jù),此外還有這數(shù)年云州數(shù)次大水,派去賑災(zāi)的欽差借機瓜分賑災(zāi)銀的記錄,偶然被他得到,帶回東宮。 不過這個消息知道的人不多,有這手段這么快就找來蕭千里來偷賬本的,極有可能就是蘇后一系的人,甚至就是蘇后本人,所以井大格外希望能撬開蕭千里的嘴。 不過趙燚并不太在意,一個貪墨的罪名,扳不倒蘇后的任何心腹,最后也不過是推出個替罪羊了事。 他的目光越過去,只看了一眼傳聞中的神偷就厭惡地移開,“把他身子養(yǎng)好,跟井七比試,他贏了,讓他留下秘籍?!?/br> 井大微微意外,隨即笑道,“還是殿下考慮的周到?!?/br> 趙燚對他的恭維毫無反應(yīng),轉(zhuǎn)身就走,井大忽然想到什么,又跟上一步,“殿下,那,太子妃那里,怎么處置?” 至于才抓著人就執(zhí)意要去報信的井十三,他完全沒有要問的意思。 趙燚皺眉看他,這種問題也要問???!?。?/br> 都蠢得不想活了??! 井大“……” 行吧,他也只能自行揣摩了,可這要是揣摩錯了怎么辦? 蘇瀾考慮很久,也不能確定究竟怎么個情況,她又不可能去問趙燚。唯一能確定的,是她想活下去,就得乖乖聽趙燚的,養(yǎng)好那團rou! 索性便丟開之前的問題,好生歇了會兒,有了力氣后扶著床沿站起來。 生死未知的時候只想著如何保命,保住性命后就有更多實際問題要考慮,譬如,她一身都濕透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很想沐??;譬如,這一整天都沒怎么吃東西,又折騰了這么一通,她現(xiàn)在,餓了。 正想著,就見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嬤嬤進來,表情嚴肅,很不近人情的樣子。 “老奴見過太子妃。”她沒有敷衍的,標準的行禮,只是表情和語氣都很嚴肅刻板。 蘇瀾認得她,她是元后的奶娘,趙燚就是她一手帶大的,如今就是她在打理東宮庶務(wù),很得趙燚的重用。 蘇瀾上前,雖休息了會兒,雙腿仍直打顫,一步步走過去,孱弱無助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嬌弱惹人憐。 “薛嬤嬤請起,我是晚輩,您不必如此大禮?!碧K瀾手臂發(fā)著顫,仍去扶薛嬤嬤,卻被薛嬤嬤避開,恭敬卻沒有溫度地說,“謝太子妃,禮不可廢。” 蘇瀾打顫的手僵在那兒,很是手足無措,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像受傷的小鹿,怯怯地委屈地望著薛嬤嬤。 這我見猶憐的小可憐的模樣,縱是鐵石心腸見了,也能化成繞指柔,偏偏對象是素來端正嚴厲的薛嬤嬤,恍若沒有看見,沒有溫度的聲音平鋪直敘道,“從今日起,這幾個人就負責(zé)伺候太子妃,太子妃有事吩咐她們即可?!毖邒邆?cè)了側(cè)身,蘇瀾就看到四個垂著腦袋的宮女,整齊地跟她見禮,聲音輕細,像是怕慣了,都不敢大聲說話。 “嬤嬤費心了?!碧K瀾受傷地垂下眼簾,好一會兒,咬著唇,輕輕地說。 她猶豫了下,還是問道,“請問嬤嬤,我的陪嫁要怎么安排?” 她先進東宮,出了這么多事,她的陪嫁們還不知有沒有進門,是否還好好活著。 “太子妃嫁進東宮,自有東宮的人伺候,其余人等,回國公府即可。另外,太子妃的嫁妝都鎖在飛羽殿的庫房,鑰匙老奴已經(jīng)交給小雪,太子妃隨時可以查對?!毖邒咧噶酥概蓬^的那個宮女,應(yīng)該就是小雪。 蘇瀾唇咬的更緊,又有淡淡的血腥味彌漫,而后輕輕笑了笑,笑容透著些苦澀,“嬤嬤安排的很是妥帖,多謝嬤嬤?!?/br> 雖如此,但不管怎樣,她的陪嫁不能進東宮也好,而且聽薛嬤嬤的意思,應(yīng)該都還沒來得及進東宮的大門,至少都還活著。 “都是老奴分內(nèi)事。太子妃沒別的吩咐,老奴告退?!?/br> 薛嬤嬤一走,就剩四個宮女站在那兒,一直垂著頭不吭氣,仿佛蘇瀾不出聲,她們可以這樣站到地老天荒。 蘇瀾看了會兒,輕輕道,“我想沐浴,然后用膳,可以嗎?” 聲音比她們更輕更柔,更帶著點初來乍到無所適從的怯意,一個主子,還要問奴才的意思,叫人一聽,嘆息憐惜的很。 幾個宮女似乎都有些吃驚,也許是吃驚這個太子妃這么軟弱沒地位,也許是吃驚她竟打算在新婚夜撇開太子殿下,膽子也太大了,萬一殿下過來了呢! 所以都情不自禁地抬頭看她,又齊齊吸了口氣,像是從未見過這般楚楚可憐的美人,縱她們也是朝不保夕的女子,也無法不憐愛心疼眼前的太子妃。 但再憐惜,這里是東宮??! 她們很快又垂下腦袋,是那個叫小雪的先說,“奴婢們這就去準備,請?zhí)渝缘??!?/br> 雖然幾個宮女很膽小,辦事卻很利索,不一會兒,蘇瀾泡好澡,穿一身水紅紗衣坐在梳妝鏡前,小雪在給她絞干頭發(fā),另一個叫大雪的在她臉上擦面脂,輕揉按摩。 薛嬤嬤指給蘇瀾的幾個宮女分別叫小雪,大雪,小寒,大寒。 雖然時下的確有人用節(jié)氣給丫鬟命名,但這幾個名字也著實有些太敷衍了。 不過,蘇瀾不敢改。 大雪幫她擦好面脂后就要給她上妝,蘇瀾說,“大雪jiejie,我自己來就可以了?!?/br> 聲音軟軟的,帶著點請求的怯弱。 大雪就放下螺黛,出去幫著擺膳。 并不敢多看她,仿佛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心軟,去心疼這個纖纖弱質(zhì)的女子。 蘇瀾拿起螺黛,淡掃蛾眉,香粉敷面,口唇染脂,眉心再貼一朵紅蓮花鈿,西洋鏡里,便是一張清媚動人的臉。 雖然五官是自己的,但被紅蓮襯出些嫵媚的鏡中人,其實不那么像自己,而更像阿娘。 當年阿娘救過太子殿下一命,她刻意把自己畫的更像阿娘,也是抱著萬分之一的期望,希望殿下看在那一命之恩的份上,留自己一命。 盡管現(xiàn)在,她不確定殿下放過自己更多的是因為阿娘,還是因為那團rou,但她卻要時時刻刻都讓自己看起來很像阿娘,免得叫殿下察覺自己的小心思而心生惱怒。 只不過,她可以慢慢地,一點點地,淡化阿娘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