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 全世界都在攻略我 作者:初云之初 文案: 傅寶寧一覺睡醒,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了萬人迷。 安國公府的英俊少國公,忠義侯府的不羈小侯爺,連中三元的俊秀狀元郎,出身寒門、年當(dāng)而立的冷酷首輔,桀驁陰鷙的九千歲,都對她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后來傅寶寧才知道,自己是這群人的攻略目標(biāo),只有把她的好感度刷到一百,才能獲得這場生死游戲的勝利。 攻略者們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寶寧,遇見你我很高興。” “不不不,”傅寶寧謙虛的擺手:“你們高興的太早了!” ps: 1、女主是個武力值吊炸天的沙雕,全文邏輯崩壞,背景架空,天馬行空 2、女主團(tuán)寵,是全家人心愛的傻崽 3、又蘇又雷,請自備避雷針,謝謝 內(nèi)容標(biāo)簽:天作之合 甜文 爽文 主角: ┃ 配角: ┃ 其它: ================ 第1章 一場奇遇 福安郡主失蹤了,這是故事的開始。 時值初秋,早晚時候已經(jīng)有些冷了,但晌午時分卻仍舊叫人覺得燥熱,好像盛夏的余溫還沒有過去似的。 這樣冷熱交替的時節(jié),最容易感染風(fēng)寒,守夜的兩個婢女被嬤嬤囑咐過,說郡主睡覺不老實,愛踢被子,晚上守夜別睡死了,隔三差五的進(jìn)去瞧瞧。 兩個婢女恭敬的應(yīng)了,也按照吩咐不時進(jìn)去看看,臨近天亮的時候,名喚秋云的婢女屏氣息聲,小心翼翼的走進(jìn)去,卻見被子搭在床邊,被角已經(jīng)落到了地上,原本應(yīng)該睡在床上的福安郡主卻不見了蹤影。 秋云守夜一宿,也頗有些困乏,現(xiàn)下看著空無一人的臥房,那些睡意卻霎時間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郡主去哪兒了? 她不禁慌了,睜大眼睛在屋里看了幾遍,卻都沒發(fā)現(xiàn)福安郡主的影子,一顆心霎時間就提起來了。 “秋容,秋容?!”她出聲喊守在外間的另一個女婢。 府里規(guī)矩嚴(yán),郡主若還睡著,婢女是決計不敢高聲驚擾的。 秋容人在外間,聽到同伴呼喊自己,便知道事有異常,快步進(jìn)去一看,也呆住了。 “郡主呢?”她急聲問。 “我,我也不知道,”秋云惶恐道:“進(jìn)來的時候就這樣了?!?/br> 臥房不算大,一眼就能掃過來,兩個婢女懷抱著最后一點希望將衣櫥打開,希望看見郡主笑嘻嘻的探頭出來,說是在跟自己兩人玩鬧,只是真的將衣櫥打開后,卻見里邊皆是華服美衣,并沒有福安郡主的蹤影。 若要從臥房離開,只有兩條途徑,一是臥房外的外間,二是臥房里的窗戶。 昨晚她們二人守在外間,片刻都沒有合眼,總不至于一個大活人溜出去都瞧不見;而臥室里的窗戶,早在半個月之前就被嫌冷的福安郡主下令封上了,除非有人從外邊撬開,否則里邊的人怎么也出不去。 秋云在內(nèi)室守著,秋容出門去瞧,不多時她折返回來,神情焦急的朝秋云搖搖頭,示意窗戶并沒有被人從外破壞。 “這是怎么回事?”秋云又急又怕,眼淚都掉出來了:“好端端的,郡主怎么就不見了呢?!” 秋容并不比她冷靜多少,面色焦急的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幾圈,小聲道:“還是先將此事稟報給王嬤嬤吧。” 顧看福安郡主的不只是她們兩人,天一亮,就會有別的婢女嬤嬤過來,福安郡主失蹤這件事,瞞是決計瞞不過去的,還是趁早上報,早做打算為好。 王嬤嬤是福安郡主的奶嬤嬤,這晚便是她帶著兩個婢女值夜,此時正在偏房歇息,聽兩個婢女說了事情原委,她臉色立時就變了,匆忙間披衣往福安郡主的臥房去探查,挨著走了一圈,卻也不曾發(fā)現(xiàn)半分痕跡。 王嬤嬤神情驚慌,無措的轉(zhuǎn)了幾圈,焦急道:“一個大活人,怎么就忽然不見了?完了完了,咱們家的天怕都要塌了!” 福安郡主姓傅,名寶寧,只看名字就知道父母是如何珍愛她了。 她是齊國公傅文筠的幼女,上邊還有一個哥哥,一個jiejie,之所以被加封為郡主,且是“福安”這樣明顯帶著濃重寵溺的名號,并不是因為她的父親齊國公,而是因為她的母親寧國長公主。 當(dāng)今天下國號為唐,皇族姓李,皇帝與寧國長公主皆是已經(jīng)過世的皇太后所出,姐弟感情甚篤,傅寶寧這個外甥女,從出生時候起,就得到了皇帝舅舅十分的疼愛。 齊國公與寧國長公主鶼鰈情深,身邊并沒有妾侍,他們一道養(yǎng)育了三個孩子,傅寶寧是最小的一個,也是最受寵的一個,年歲不大,主意卻很大,隔三差五的就愛惹個禍,活脫兒一個混世魔頭。 齊國公在外是冷面國公,在小女兒面前卻是慈父,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上邊哥哥jiejie又寵她,也只有寧國長公主性情火爆,知道女兒惹了事,會擼起袖子來揍她。 傅寶寧也乖覺,知道自己要挨打了,就撒腿往宮里跑,在曹皇后宮里住個十天半個月,估摸著母親氣消了再回家,然后就是母慈女孝……那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 她老老實實的挨一頓打,然后安寧一陣子,再重新出去惹事。 齊國公因公在外,再過些時日才能回府,清早便只有寧國長公主一人用膳。 她年歲不輕了,但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之下,容貌鮮艷如三十婦人,簪珥鮮明,衣裙華美,眉眼中帶著天家公主的尊貴與凜然。 王嬤嬤在外求見的時候,寧國長公主正吃茶,聽聞這消息,勾畫纖長的眉毛不禁蹙了起來:“難道是寶寧又闖禍了?不能吧,大清早的,她都沒出門呢……” 她身邊的女官忍笑道:“王嬤嬤都沒進(jìn)來呢,您怎么就先這么猜上了?郡主知道,可要不高興了?!?/br> “那個傻崽,”寧國長公主想起小女兒,臉上不禁顯露出幾分笑意,不輕不重的哼了聲,吩咐道:“叫王嬤嬤進(jìn)來吧?!?/br> “殿下,”王嬤嬤知道事情不小,也不啰嗦,進(jìn)門之后,便跪下身去,顫聲道:“郡主不見了!” 如若是小女兒出去玩了,她斷然不會如此驚慌。 寧國長公主握住茶盞的手一頓,臉上笑意斂去:“怎么回事?” 王嬤嬤便將今日之事說了:“秋容跟秋云守在外邊,千真萬確不曾看見郡主出去,窗戶也仍舊是關(guān)著的,可郡主就是不見了……” 寧國長公主的臉色變了,她重重將茶盞擱下,急聲道:“是不是她叫那兩個婢女瞞著?你仔細(xì)審過了沒有?!” 王嬤嬤慌忙道:“奴婢都問過了,那兩個婢女的老子娘都在咱們府上,斷斷不敢說謊的!” “既然如此,寶寧怎么會消失不見了?!” 寧國長公主含怒說了一句,見王嬤嬤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心下又是一嘆,她站起身,一提披帛,神情匆匆道:“先帶我去看看?!?/br> …… 傅寶寧的臥房還保持著之前的樣子,被子被掀到一邊,被角耷拉到了地上。 寧國長公主看了幾眼,臉上漸漸堆積出一層憂色,她問秋云:“你們發(fā)現(xiàn)寶寧不見了,那是什么時候?被窩里邊可還熱嗎?” 秋云道:“那時候天還沒亮,約莫是寅時中(早晨四點),那時候被窩便是冷的了……” 寧國長公主眉頭蹙的更緊,她身邊的女官擺擺手,示意其余人退下,這才小聲道:“殿下,郡主的衣裙和發(fā)飾都在這兒呢,只穿著中衣,她能去哪兒?即便是胡鬧,也沒有這么干的呀。” 寧國長公主何嘗不明白這一點。 素日里她總是說家里的小魔頭太愛鬧騰,但是現(xiàn)在這關(guān)頭,她反倒希望小女兒能忽然間從某個角落里冒出來,說這只是一場惡作劇。 可惜,這也只是她一廂情愿的想法罷了。 那么大一個人,忽然間就消失無蹤了。 寧國長公主心頭就像是壓了萬斤巨石一般,悶悶的喘不上氣來。 她有些無措的坐下,目光環(huán)視一圈,看向陪伴自己多年的女官時,不禁哽咽道:“要是,要是寶寧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皇兄皇嫂交待呢……” 女官也覺得這事有些玄乎,但這時候怎么也不能氣餒,往寧國長公主頭上潑冷水:“再找找,興許有什么地方是咱們沒注意到的呢?!?/br> 寧國長公主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吩咐關(guān)閉府門,著人在齊國公府里找了一圈,卻沒有尋到傅寶寧蹤影,再叫人去她的公主府找,也是一無所獲。 從清晨到傍晚,一整天過去了,寧國長公主看著天色慢慢黑了下去,一顆心也慢慢的沉到了谷底。 …… 傅寶寧到底是去哪兒了? 誰也沒想到,她其實就在齊國公府。 昨天晚上傅寶寧貪喝了幾杯酒,半夜起身更衣,剛拉開被子下床,就是一陣恍惚,再一睜眼,便見天光大亮,自己穿的齊整,出現(xiàn)在了自家的前廳里。 這是怎么回事? 做夢嗎?也太過真實了。 傅寶寧著實吃了一驚,正怔楞間,就聽見一陣熟悉的笑聲傳來,抬眼去瞧,便見父親齊國公穿一件窄袖圓領(lǐng)袍,腰束革帶,一副家常裝扮,神情和藹,正跟一個年輕男人說話。 “寶寧,”似乎是注意到了呆坐在一邊的女兒,齊國公笑著招呼她:“還不快過來打個招呼?!?/br> 這人是誰,從前怎么沒見過? 倘若不熟悉的話,阿爹是不會叫她來見禮的。 傅寶寧覺得這場景委實奇怪,卻也沒有違逆父親的意思,只想著靜觀其變,近前去行個家常禮,便見那男人臉上扯出個笑,抱拳回禮,叫了一聲:“寶寧。” 這人生的很高,有一副中原人很少有的鷹鉤鼻,語調(diào)雖輕,眉眼中卻帶著難掩的兇戾之色,看著就不像是善類。 傅寶寧心下皺眉,正在想這人是誰,卻聽齊國公含笑向她介紹:“寶寧,他是我昔日至交的長子,姓張,名遠(yuǎn)安。” 傅寶寧腦子轉(zhuǎn)到了一百二十邁,都沒想出來這個張遠(yuǎn)安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出自誰家,正覺得不解,齊國公卻笑著丟出來一個驚雷。 “他此來長安,便是打算與你完婚的?!?/br> 第2章 寶寧發(fā)飆 完婚?! 完什么婚?! 跟我?! 傅寶寧心頭接連冒出來三個問號,幾乎遮掩不住臉上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