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情與色,恩與恨
還是被綁著手腳,嘴里塞了一條毛巾,但是眼睛瞪得很大,看得清楚楊文華在忙些什么。不過,看清楚又怎么樣,不知道這家伙想對我做什么。我躺在床上,楊文華說,這是他的別墅,特意邀請我來“住下”。 住就住吧,他干嘛要在床尾架一臺小型攝像機。見我狐疑,楊文華走到床邊,彎著腰扯掉我嘴里的毛巾,陰笑地說:“看來經(jīng)歷這么多事,你是越來越冷靜了,不哭不鬧的女人最討人喜歡。” “楊文華,你把唐立杰藏起來就是犯了窩藏罪,現(xiàn)在把我綁著,就是犯了非法拘禁罪。數(shù)罪并罰,對你沒有好處?!蔽覑郝暰?,但是對他絲毫不起作用。 楊文華走到房間的角落,在角落的桌子上放著一些試管,試管里面乳白色的液體像是牛奶,不過我知道,肯定不是正常的牛奶。他拿著試管搖晃一下,似笑非笑地說:“其實我并不想這么粗暴地對待你,可是江旬一這臭小子還是沒有吸取教訓,七年前我罰他離開這個家,現(xiàn)在回來還想著要興風作浪,哎,沒辦法,只能辛苦我的岑繪了?!?/br> “七年前?”我恍然一驚,叱問,“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唆使公公將旬一扔到國外一個人生活了七年。” “手心手背都是rou,他們兩個都是江家的人,但一個家庭里面,總有一個討人喜歡,所以另一個的存在就是礙手礙腳。”楊文華一邊踱步一邊煞有介事地說,“吶,千不該萬不該,他就不應該回國,老老實實地在外面做個游子,也就不會搞得我怎么麻煩,何況我這個楊叔叔對他也不錯,如果不是我關照,他在國外能過得那么舒坦嗎?!?/br> “你憑什么決定他的去留,這是他的家,他回自己的家,誰都不能阻止。” 楊文華瞇著眼,走近我,突然湊上來,冷冷地問:“回來就回來吧,還學會勾引大嫂,這個家都要被你們兩個搞散了?!?/br> “這還是個家嗎?” “怎么不是?有我在,這就是一個完整的家,阿言臨死前交給我的任務就是好好地守著這個家,千萬不能散了,不能散了。”楊文華絮絮叨叨,猝然變了臉,抓著我的頭發(fā)向后一拉扯,我痛得皺眉,看著他猙獰的面容,對著我切齒,“你也不是個省油的家伙,為了報復,居然勾引自己的小叔子,我看你媽病了大半輩子,是沒有好好地教你什么叫道德倫理,今兒個我就替你媽好好地教導教導。” “哼,倫理道德從你嘴巴里說出來,你也不覺得害臊。”我吐了一口唾沫星子,不氣地駁斥,“你和公公之間的那點齷齪事情,我早就知道,你為了繼續(xù)在江家廝混,所以把撞到真相的旬一支走。” “喲呵,看來江旬一什么都告訴了你?!睏钗娜A被我激怒了,他舉著試管,在我眼前晃悠著,而后又道,“那好,你覺得我齷齪,我就讓你干點真正齷齪的事,倘若讓你懷上江旬一的孩子,偏又不讓你離婚,這孩子生下來得認江燁為父親,等到多年之后,我再告訴你兒子,他/媽當年是如何跟自己的小叔子勾當上生了他這么一個孽種?!?/br> “楊文華,你是神經(jīng)病嗎……”破口大罵的同時,楊文華將試管里面的液體整個灌入我的嘴中,他一邊大笑一邊咆哮,“本來還想對你們手下留情,怪只怪江旬一利用視頻來威脅江燁,對不起了,我只能保全一個。” “咳咳……”我想將吞進去的液體吐出來,可是干嘔之后只能咳嗽,卻不能吐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楊文華,你,你給我喝了什么?” “叮咚——”門鈴響起,楊文華從床上下來,將試管扔進垃/圾桶,他拍了拍手,不以為然地笑道,“看來是真的關心得緊,這么快就趕來了?!?/br> “楊文華,你……”我奮力地挪動身體,可是他出門前,我只是從床上滾了下來,還好地上鋪著地毯,摔下來還能繼續(xù)爬行。爬了兩下,我就大汗淋漓,這不是累出來的,是忍出來的,也不知道忍著什么,就是胸口乃至腹部都很不舒服,如果爬行的時候腹部摩擦地毯,還能勉強緩解這種不適之感。 我爬了兩下就閉上眼保持體力,當自己冷靜下來,身體的燥熱和下半身的酥麻更加強烈,靜靜地聆聽,連自己的呼吸都開始不穩(wěn)定,時而急促時而緩慢,起伏的胸脯像是要掙破了捆住自己身體的繩索。 “嗯——”我坐起來,向后仰,越用力越加興奮,我試圖撞著床沿,讓自己能恢復意識,然而力氣根本用不上,撞上去也只是輕微的一點疼痛感。 一個人掙扎了不知多久,直到有人闖入房間,那人首先就看到地板上蜷縮身子的我。他喊了一聲,撲上來,我聽到是旬一的聲音,于是馬上睜開眼。 “嗯嗯,旬一,嗯……”一出聲音就帶有輕微的呻吟,旬一扶著我坐起來,解開我的繩子,沉聲說:“我收到匿名短信,指引我來這里找你。” “是楊文華這個混蛋,他……” “岑繪,你臉跟脖子怎么這么燙?”旬一擔憂地說,“來,我先帶你離開這里再說?!?/br> “你來的時候,沒看到楊文華?”我抓住旬一的衣服,后怕地追問,可是當旬一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晚了,楊文華拿著棒球棒,從旬一背后用力敲了一下,將他敲暈之后,他抱著旬一將其放在床上,我趴在地上無力地哀求,希望楊文華不要傷害旬一。 同時,另一個試管中的液體也被楊文華強行灌入旬一口中,楊文華離開房間,旬一就被嗆醒了,他醒過來捂著自己的后頸。 “旬一。”我趴在床沿,抓住旬一的手臂,慌慌張張地說道,“楊文華下了媚藥,他這個死變態(tài),要拍下我們……”我的目光移到床尾,旬一抱著頭望過去,蹙眉啐道,“該死的,他肯定想換我手上的視頻?!?/br> “旬一,你究竟有什么視頻讓楊文華失去了理智?” “我……”旬一爬到床尾,一腳踢開了小型攝像機,回頭對著我說,“我有楊文華和大哥的視頻,七年前,我親眼目睹的并不是他和爸,是他和大哥,他是大哥的第一個男人,我當時借朋友的攝像機玩,無意間將他們拍了下來?!?/br> 我驚愕地倒吸一口涼氣,可理智就在這口氣之后瞬間崩塌了,我記得,我爬上床,撲上去將旬一壓在身上,我忍不住了,旬一,對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兩具被迫燃燒的干柴一點就毀滅,旬一體內(nèi)的藥物也開始發(fā)作,所以他并沒有反抗,反而不斷地在我身上索取,我的腦子里只有欲望帶給我的興奮感,其他什么都沒有想,所以每一次的撞擊和迎合都是前所未有的激烈。 雖然已經(jīng)是旬一的女人,但為了安全,我都會逼著旬一戴上保護措施,其目的也是不想以這樣的身份懷上旬一的孩子。 可是這一次,我們完全來不及有任何措施,只有拼了命地在對方身上發(fā)泄體內(nèi)的藥物。我們忘了時間,沒日沒夜地享受云雨帶給自己的刺激,期間累了,好像有人進了房間,又將攝像機擺正,并且抓著我的頭發(fā)繼續(xù)給我灌入藥物……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我知道,這一定不是一次帶有情感的欲望,我被藥物折磨到醒過來,然后就和旬一瘋狂地索取。 可能過了有幾天,我再次醒來時,迷迷糊糊中,看到旬一正在給自己包扎手腕,地毯上面一大灘鮮血,嗅到血腥,我立刻逼著自己恢復更多意識。 “岑繪,你醒了?穿上衣服,我們離開這里?!毖灰呀?jīng)穿戴好,他迅速幫我找尋地上凌亂一片的衣服,又說,“我醒來的時候,放在床尾的攝像機不見了?!?/br> “現(xiàn)在是幾號?我感覺過了好久。”我穿好衣服,站起來時,雙腿一直發(fā)抖,很難合上。 “對不起,我傷害了你。”旬一抱著我,痛苦不堪。他醒來后,看到我身上都是被他咬出來的傷痕,所以他為了不再繼續(xù)傷害我,便打破放在桌上的杯子,用玻璃碎片劃破自己的手腕,放一點血也好緩解體內(nèi)的藥物。 在旬一的攙扶下,我們出了房間,可是整棟別墅根本沒有一人,后來走出別墅,我看一眼外面掛著的門牌號,上面的名字也根本不是楊文華,也就是說,這別墅不是楊文華的,如果我們報案,可能還沒有足夠的證據(jù)控告他。 旬一扶著我上了車,待他上車后,并沒有急于發(fā)動引擎,而是凝神了片刻,我們都異常冷靜。 “我想回一趟江家,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 “跟我想到一塊兒了?!蔽椅兆⊙坏氖?,扭頭與他對視,“我要跟江家徹底決裂,旬一,不要怪我,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回到江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