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為了理由,她也是奮不顧身。 宋醫(yī)生姍姍來遲:【聽我的穗穗,不用選,穿浴袍呀,只要賀行望輕輕一扯,那不就是現(xiàn)成的誘惑,把持得住你過來鯊了我?!?/br> 池穗穗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反駁的詞。 好像宋醫(yī)生說的相當(dāng)有道理,她甚至能腦補出那個畫面,激得頭皮發(fā)麻。 蘇綿:【宋醫(yī)生,不愧是你?!?/br> 宋妙里:【謝謝夸獎?!?/br> 姐妹群里開車已經(jīng)是非常平常的事。 池穗穗關(guān)閉了群,在浴袍和睡裙里糾結(jié)了幾秒,最終還是選擇了睡裙,無他,睡裙可以更性感。 性感要,心機也要。 賀行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衣帽間里動靜不停。 這個衣帽間是后來單獨擴大的,就為了放池穗穗各種各樣的東西,禮服、常服、珠寶等等。 幾乎是所有必備。 池穗穗還經(jīng)常去國外定制禮服,每次都是不一樣的款式不同的顏色,時裝周一回來必然是很多東西。 而且各大品牌方都和她交好,每個月都會送很多禮物過來,所以衣帽間越來越滿。 賀行望其實不太明白。 不過不可否認,池穗穗的眼光好,后來穿到身上戴到身上,精致靚麗,這么一想,好像又挺好的。 門被從里鎖了。 他敲擊兩下:“穗穗?” 池穗穗刷地一下打開門,撥弄了一下披散的頭發(fā),“你好了啊,那我去洗澡了?!?/br> 她一抬眼就看到賀行望的浴袍沒系好。 而賀行望連她手里拿的東西都沒看到。 再次出來時,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池穗穗的頭發(fā)濕了,用毛巾裹著,穿著睡裙出來。 睡裙是墨綠色的,只細細的兩根吊帶,背后的蝴蝶骨露在外,下擺垂到膝下,小腿筆直,側(cè)身玲瓏有致,腰肢纖細。 賀行望坐在床上,正在用筆電,好像是在處理什么文件,表情在燈光下格外嚴肅。 他抬眸看了過去。 池穗穗正撩著自己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起,襯得瑩白耳垂隱隱若現(xiàn),光下水霧朦朧。 用手輕撥弄時,風(fēng)情盡顯。 鏡子不小,池穗穗從里面看到賀行望正看著自己,眸子漆黑,她唇角一翹。 池穗穗轉(zhuǎn)過身,靠在臺子上,長腿微微伸出,裙擺因為這動作,往上收了收,在絲綢下的肌膚恍若白玉,白得發(fā)光。 “看夠了么?”池穗穗問。 賀行望眉梢動了下,收回了目光。 池穗穗沒等到回答,輕哼了聲,重新轉(zhuǎn)回去。 過了幾秒,賀行望覺得注意力已經(jīng)被牽走了,就合上筆電,放在床邊的柜子上,又看向了鏡邊的池穗穗。 他有點理解為什么那么多人追求貌美。 的確能讓人一直看下去。 池穗穗弄干了頭發(fā),又精心地護理了一下,這一套,又是大半時間過去,已經(jīng)到了深夜。 房間里開著燈。 身后賀行望的目光太過灼熱,她想忽視都不行,最后干脆就從另一邊掀開被子鉆進了床里。 池穗穗躺下:“關(guān)燈吧?!?/br> 事到臨頭,她反而沒了剛剛的挑釁。 賀行望見她乖乖正正地蓋著被子,輕笑,覺得她鮮活得像野生的簇簇玫瑰。 他的浴袍松散開,線條紋理都極為漂亮,光線下是無法抵擋得住的性感荷爾蒙。 “賀行望?!背厮胨虢辛寺?。 “嗯?!辟R行望關(guān)了大燈,夜燈亮著,又開口詢問:“你真的打算睡覺了么?” “……” 池穗穗思索了一下,沒回答。 這時候要說什么話,行動就完事了。 她向來不是個一直扭捏下去的性格,不過是新婚的忐忑幾分,燈光黯淡之后就肆無忌憚起來。 矜持眨眼間就被甩到地上。 賀行望的浴袍帶子本來就有點松,池穗穗不小心摸到,一扯就掉了,她還沒來得及想,就被帶入他懷里。 蓬松的長發(fā)瞬間掩住了她的后背。 似乎還帶著未消散的絲絲水霧。 池穗穗跌在他身上,親他的下巴,從喉結(jié)到唇,感受到男人擱在她腰上的手稍稍用力。 隨后天旋地轉(zhuǎn)。 賀行望一貫隨她的動作,但男人在這方面無師自通,也格外強勢,不過幾秒就掌握了主動權(quán)。 墨綠色睡裙下的肌膚染上一絲緋色。 空氣里有淡淡的香味,不知是什么,裹在一起,讓人分辨不清,意亂沉迷。 窗外夜色冰涼,雪花紛紛。 屋內(nèi)的動靜一直到凌晨才稍稍停下,池穗穗央求才結(jié)束,身上沒力氣,又發(fā)軟,被賀行望抱著去清理。 白皙漂亮的后背上脊椎溝深陷,誘惑力驚人,一半隱在水下,賀行望目光沉沉。 光線明亮,池穗穗打了個呵欠,瞇著眼兒靠在賀行望的肩上,還能看到上面的指痕。 曖昧橫生。 次日清晨,罕見地出了太陽。 房間里暖和得像春天,池穗穗整個人都窩在賀行望懷里,她睡著了愛動,倒是讓他一早就醒了。 等她醒來時,就感覺哪不對勁。 池穗穗睜開眼,想要動,就被賀行望按住,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等等?!?/br> 這一等就很久。 池穗穗又睡了過去,等她再次清醒時,賀行望已經(jīng)不在床上,她坐起來揉了揉頭發(fā)。 被子滑落在胸口,鎖骨上還有痕跡。 賀行望從洗手間里出來,看到這樣的風(fēng)景,移開了視線:“今天你想去射運中心么?” 池穗穗問:“去干什么?” 話一出口,才感覺到略啞。 池穗穗摸了摸脖頸,深感昨晚的胡來,不由得瞪了眼罪魁禍首賀行望。 賀行望是去和朱教練商議今年射運中心的贊助事情,不過這事沒有什么必要和池穗穗說,到時候也會知道。 他思忖片刻:“去發(fā)喜糖?” 這不就是秀恩愛嗎? 池穗穗心想。 不過射運中心的人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關(guān)系,她去那邊也沒什么,她還沒給別人發(fā)過喜糖呢。 池穗穗心情一下子好了,結(jié)果到下床時差點軟倒。 還是賀行望在床邊扶住她才站穩(wěn)。 至于那條她精心挑選的睡裙,已經(jīng)皺成一團,無一不在提示昨晚的事情。 池穗穗鎮(zhèn)定下來:“你讓開?!?/br> 賀行望問:“確定?” 池穗穗眉尾一抬:“不然你抱我去刷牙洗臉換衣服嗎?” 賀行望認真思考著這個可能性,說:“如果你愿意的話?!?/br> 最后還是池穗穗拒絕了,她怕這第一天早上就會又出什么事,還是穩(wěn)住最好。 因為要去射運中心,池穗穗選的是衣服就比較低調(diào),雖然她眼中的低調(diào)可能在外人眼里是極致的囂張。 也幸好是冬天,可以遮住脖頸上的草莓印。 高領(lǐng)毛衣顯出修長的天鵝頸,再配上外套,今天又是一個高挑時尚的女孩。 化妝時,池穗穗見賀行望已經(jīng)準備好,站在那邊看著她,她心生調(diào)戲:“賀行望?!?/br> “怎么了?”賀行望問。 “你過來?!背厮胨牍创健?/br> 賀行望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瓜,面上波瀾不驚,抬腳走過去,身材頎長挺拔。 池穗穗看著他。 一直到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坐在凳子上,賀行望低頭垂目,她仰頭才能和他對視。 “結(jié)婚第二天,你要學(xué)會給我選口紅了?!彼槐菊?jīng)地開口:“這是作為一個優(yōu)秀丈夫的必修課程?!?/br> 池穗穗眼尾點綴著精致的亮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