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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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兩人弄過這么多回,傅景城俯身將棍子往她xue里捅的時候,姜元還是感到了微微的不適,他那兒太大,總覺得自己下面被他扯開了一樣。尤其他動作稍微重一些,她就覺得肚子不舒服。 不過傅景城今天也太溫柔了,她哼哼唧唧躺在那兒,只是皺了下眉,他便干脆抽出碩物,合攏了她的腿,就著這樣的姿勢再次將yinjing慢慢插入縫隙。姜元兩條修長的腿緊緊并著,男人大得駭人的兇物只能有小半被她包裹住,剩下大部分的黑色棍身都裸露在外。 從姜元第一次跟傅景城睡覺開始,他就像頭完全不知滿足的餓狼,每次都要把她吞噬殆盡,奶尖兒啃得翹起來,嫩xue插到紅腫,有時候上廁所都感覺不適才罷休。姜元完全沒有嘗試過這樣和風(fēng)細雨的性愛,丁點兒都不疼,也不覺得難受,舒服得她幾乎要睡著了。 “傅景城?!彼洁炝寺曀拿?。 一心伺候她的男人壓根沒有聽到,傅景城忍得難受,他什么時候遭過這樣的罪,這會兒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臍下三寸涌去,棍子硬得跟鐵差不多,全靠他一絲理智撐著。 等傅景城低頭看去時,姜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歪頭睡著了。她毫不設(shè)防地躺在那兒,臉上還泛著誘人的紅暈。兩人zuoai時她睡得這么香,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是對他男性本能的挑戰(zhàn)。 傅景城怔怔看了她好會兒,他想直接打開她雙腿,把roubang全部塞進rouxue里,讓她緊緊包裹著,捅到花心,戳得她蹙著眉胡亂呻吟求饒。然而他最后終究什么都沒有做,他只是俯下身低頭去親吻她的嘴唇。 姜元在睡夢中還不覺給他回應(yīng),聽他話乖乖張開嘴,任由他勾著舌頭糾纏吮吸。男人身子不覺往她腿間擠,碩物趁機深埋幾分,她擰眉縮了縮身子。傅景城見狀,忙撐起身子低頭看眼自己仍賁張著的陽具,暗罵了聲才從她身體里拔出。 她絲毫不清楚男人的痛苦,身上束縛一消失,她頓時裹著被子翻了個身。 傅景城看著她苦笑,自己進去浴室很久,出來時姜元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他躡手躡腳上床,側(cè)身盯著她好會兒,看到她眼下的烏青,還有脖子上沒完全消散的吻痕,輕嘆了一聲,認(rèn)命將女人連人帶被都攬進懷里。 - 姜元剛從劇組回來,好容易空閑幾天,傅景城也把手頭工作暫停了陪她,兩人整天膩在一起跟蜜里調(diào)油似的。不過陳景年囑咐傅景城去辦的事,他還是一直惦記著,幾乎陳景年那邊剛提出,他就托人去找。 陳景年馬上就要到安縣任職,說是去基層鍛煉,但實際情況究竟是怎么回事,傅景城現(xiàn)在也清楚。溫綿人其實并不難找,她離開京市還是坐的火車,現(xiàn)在大數(shù)據(jù)高度發(fā)達,消費記錄查一查就能鎖定大概活動范圍。 難的是將這消息告訴陳景年,他也沒法去見人,他去哪兒都被傅郁盯著。傅景城看著他哥陰沉的臉,思慮片刻說:“哥,你說嫂子……” 陳景年面無表情瞥了他眼,傅景城無奈緊跟著改口:“你說溫綿她跑到那邊教書,最多一兩年就會回城,現(xiàn)在爸他……” 傅景城點到即止,也不知道陳景年聽進去了沒有。陳景年擺擺手,將傅景城給他的字條看完又放進煙灰缸里點燃,說:“我有分寸?!?/br> 直等那團紙全部燒為灰燼,他才挪開眼,對傅景城說:“下樓吧,媽和姜元還在客廳?!?/br> 今天傅郁不在家,傅景城這才特意找了個機會回家把消息帶給陳景年。 那邊陳池也不知道跟姜元說了什么,姜元臉漲得通紅,聽到樓梯動靜,忙扭頭朝傅景城的方向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