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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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馬,這么巧?” 來客一見到他,就馬上從案前立起向他行禮。魏無恙定睛一看,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還真是意外啊! 與劉康相談甚歡的居然是劉嫮大兄,劉全庶長子劉不疑。 劉全伏誅后,除了早年和離的王后與大翁主,九族里只剩劉不疑這一支。當年為了尋找劉嫮,魏無恙走遍邊關每一個角落,自然少不了跟他打交道。 劉不疑是燕王府唯一真心對待劉嫮的人。他比她大十五歲,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愛,在劉全送劉嫮上豐京時苦苦哀求過,雖沒能挽回什么,卻實打實救了他自己一命。 魏無恙一直以為皇帝放過劉不疑是因為他的兒子劉過揭發(fā)燕王謀反有功,直到他知曉劉熾的心思,才恍然大悟。 劉不疑知道劉嫮身世,對她有著深深的同情和憐憫,他惜她疼她助她,這才是皇帝放過他的主要原因。 劉熾給他封了安樂侯,賞美婢,享食邑二百戶,讓他在漁陽老家頤養(yǎng)天年。他的兒子劉過卻什么獎賞都沒有,去藩廢爵后成了庶人,還得靠父親食邑過活。 “大司馬,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當年匆匆一晤,不疑就知道大司馬非池中之物,必不會久居人下,如今終于一飛沖天了。”劉不疑對魏無恙印象很深,由衷贊道。 “安樂侯過獎了?!蔽簾o恙客氣還禮,“安樂侯是專程來看大長公主和我外舅的嗎?” 劉不疑自身是不受待見的庶長子,在王后手下討生活并不容易,但遇上比他更為凄慘的劉嫮母女,他還是竭盡所能地幫助她們,所以劉蟬衣一直銘記著他的恩情,對他非常親善。 劉不疑爽朗一笑,朝魏無恙身后的人瞥了一眼:“是也不是,說起來還得感謝逸侯,他上次來漁陽辦差,專程上門告訴不疑大長公主大婚的喜事,還說她以后會定居云中,我這才過來拜會的,沒想到在這里與康弟一見如故,真是緣分吶?!?/br> 陸吾悠悠站起,朝魏無恙輕笑:“原來大司馬跟安樂侯也是舊相識?!?/br> “是啊,不過再熟也沒有逸侯熟,逸侯可是在燕王宮待過七年的人,對宮里每個人都了如指掌?!蔽簾o恙不慌不忙回敬。 陸吾聽出他意有所指,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劉蟬衣,果見她秀眉緊蹙,俏臉染霜。不想惹她厭惡,他訕訕道:“大司馬說笑了?!?/br> 魏無恙冷笑,他知道陸吾打的什么主意,無非想通過親近故人刺激芳洲記憶罷了。 真不知該說他天真呢還是愚蠢,他也不想想祝余在芳洲身邊那么多年,她都沒想起來,區(qū)區(qū)劉不疑就能讓她復蘇? 再說還有護犢子的大長公主,他當年傷劉嫮那么深,她還能任他為非作歹? 氣氛一時有些微妙,誰也沒有開口,忽聽一陣無憂無慮的笑聲自門外傳來。 “翁主,沒想到你的騎術這么好,下次我們一起比試一下如何?” “對啊,翁主,你剛才真是美極了,英姿颯爽,好像個女將軍?!?/br> 兩個少年簇擁著一個少女走進來,他們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容,朝氣蓬勃,耀眼燦爛,人人都為之感染,只有魏某人氣黑了臉。 劉不疑連忙說道:“這是賤內的外甥,他們是一對雙生子,自小父母雙亡寄養(yǎng)在我府上,大的叫改之,小的叫勉之,今年十八歲,你們兩個還不來拜見大司馬?!?/br> 劉改之兄弟看了一眼魏無恙,又看了一眼芳洲,不情不愿地走到他面前:“見過大司馬?!?/br> 魏無恙哼了一聲,沒有接話,這一聲真的是從鼻子里哼出來的,顯得輕慢至極,小兒郎當場就變了顏色。 劉蟬衣覺得女婿吃味的樣子可愛極了,站起來打圓場,芳洲不想在大庭廣眾下駁他的面子,也沖魏無恙甜甜一笑:“你來了?!?/br> 結果,魏某人黑著臉根本不搭理她。 芳洲討了個沒趣,遠遠跑到劉康下首坐了,改之兄弟也跟著一起找位置坐下,魏無恙的俊臉更黑了。 “你坐在這里干甚么,出嫁從夫,要坐也是跟自己郎君坐在一起。”劉康像攆雞一樣把芳洲往外趕。 關鍵時刻,還是自己人撐得住場面。魏無恙面色稍霽,過來牽芳洲的手:“腓腓,我十天沒見你了,跟我坐一起吧?!?/br> 這個時辰他才下值沒多久,應該是一回家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就馬上追過來的,看著他風塵仆仆中帶著哀求的樣子,芳洲的心忍不住微微疼了一下。這個人就是有這種本事,在她狠起心腸要跟他劃清界線時,他就不管不顧地闖進來,弄得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愛也不是,恨也不是。 “好。”半晌,她回握住他的手,魏無恙終于笑了。 回到座位上,他悄悄問她:“為什么要生氣?” 芳洲對自己說,看在他心急如焚追過來的份上,就再給他一次機會,要是還把握不住,就不能怪她心狠了。 “你的香袋的確從未離過身嗎?” 這是她第三次問香袋的事了,福至心靈,魏無恙將腰間香袋解下,打開,眼珠子都要瞪掉。不知什么時候,芳洲寫給他的情信,居然變成劉嫮的手跡。 “腓腓,有件事我必須向你承認。” “等一下。”芳洲想聽又不敢聽,掙扎半天才低低開口,“如果是關于劉嫮的,我現(xiàn)在……” “不是,”魏無恙打斷她,“是關于香袋的?!?/br> “其實,那天在大長公主婚宴上我就發(fā)現(xiàn)香袋不見了,找遍所有地方都沒有找到,我怕你罵我,就撒謊說香袋被我收起來了,不料第二天它就自己長腿跑出來了?!?/br> “哦!”芳洲淡淡應了一聲,嘴角勾起隱秘的笑。 魏無恙傻眼了,這個“哦”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原諒他了還是沒原諒? 一頓飯吃得七上八下,食不知味,飯后又被劉康拉著說了許多話,魏無恙聽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不已。 “外舅,腓腓不生我的氣就不錯了,我哪敢生她的氣,我可是向您承諾過要唯她馬首是瞻的。” 聽他這么說,劉康才依依不舍地松手,一巴掌拍到他肩上。 “這樣我就放心了,腓腓生你氣也不打緊,夫妻嘛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當年我和你外姑就是這樣,每次只要她一生氣,我就……” 見芝蘭玉樹的女婿瞪大眼望著他,劉康尷尬地拍拍腦門:“哎呀呀,為父今天又喝多了,我得趕緊閃了,要是被腓腓知道就不得了了。” 魏無恙失笑,摸著下巴思忖這的確是個好辦法。抬腳朝臥房走去,又聽見熟悉而討厭的少年聲音。 “翁主,我們有話想對你說?!?/br> “快起來,有話好好說,自家親戚不用這么見外?!?/br> “我們兄弟二人一直都想離開邊地到豐京去闖蕩,可姨父說什么也不答應,希望翁主能在姨父面前美言幾句,如果翁主能幫忙說服姨父,我們愿給翁主當牛做馬。我們聽說豐京的皇室貴女都有養(yǎng)面首的喜好,翁主若不嫌棄我們……” “你們可千萬別這么說,安樂侯不同意你們出去闖蕩肯定有他的道理,我覺得邊地挺好的,現(xiàn)在匈奴也遠遁漠北了,你們留在這里一樣大有作為?!?/br> “翁主是嫌棄我們嗎?翁主放心,我和阿弟還是清白少年郎,我們沒有破身。”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我不好這一口啊,芳洲無奈扶額。 …… “大司馬,被人搶心上人的滋味不好受吧?”陸吾如鬼魅般出現(xiàn)。 魏無恙眉眼不動:“逸侯,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可否請你賜教?” “什么問題?” “你在劉全身邊潛伏七年,對他的所作所為一清二楚,既然你口口聲聲說愛劉嫮,為什么不阻止劉全送她上京?以你的智謀和身份,別說你做不到?!?/br> 陸吾氣得握緊拳頭,這是他畢生之痛,他被豬油蒙了心,沒有看清自己的心意,等他真正明白過來時,已是悔之晚矣。 他沒料到他的皇帝兄弟也愛上了劉嫮,還在她最脆弱無助的時候,奪了她的清白,將她逼上絕路。 魏無恙將他的懊悔看在眼里,冷冷警告:“你想懺悔,就用你的余生去贖罪,不要糾纏我的妻子?!?/br> “你覺得陛下要是知道她就是劉嫮,會怎么做?”陸吾馬上反擊,那笑完全不達眼底,惡意滿滿。 “你盡管去告訴陛下好了,只要你拿得出證據(jù)?!?/br> 魏無恙氣定神閑,完全不為陸吾的威脅所動,不管他說不說,這一回他誓要護她到底,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傷害,哪怕與全天下為敵。 “哼!”陸吾陰著臉,一甩袖子走了。 臥房內兩個嫌人蟲還在游說芳洲:“翁主若不信,可以現(xiàn)在給我們驗身。” 改之馬上扯開衣襟,露出光潔的胸膛,他的手還要往下,只聽“咣當”一聲,門被黑臉雷神一腳踹開,同時嚇到屋里的三個人。 芳洲坐在床邊,改之兄弟二人跪在她腳下,一個赤著胸,另一個手放在腰間衣帶上,怎么看怎么像一個捉jian現(xiàn)場。 “你們的事我會幫忙的,趕緊走吧?!狈贾拊谛闹邪Ш恳宦暎@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姨父教導我們無功不受祿,翁主的恩情我們一定要還?!泵阒笾懽訉ξ簾o恙說道,“大司馬,自古以來皇室貴女養(yǎng)面首的并不少見,請你尊重翁主。” 魏無恙臉上陰云密布,咬牙切齒道:“趁我發(fā)怒前,趕緊滾?!?/br> 兩人擔憂地看了芳洲一眼,丟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攝于黑臉雷神的yin.威,灰溜溜走了。 魏無恙黑沉著臉,一步步走到床邊,二話不說將芳洲按在床上,揮手招呼她的翹臀。 “給我擺臉子,不跟我說話,嗯?” “啪——”一巴掌。 “招呼不打,離家出走,嗯?” “啪——”兩巴掌。 “學人養(yǎng)面首,雙龍戲鳳,嗯?” “啪——”三巴掌。 芳洲被他打得又羞又惱,埋著頭亂蹬兩條大白腿,嚎啕大哭。 “魏無恙,有本事你打死我,不打死我跟你沒完?!?/br> 魏無恙被她罵笑了:“想死還不容易,我今天不讓你欲.仙.欲.死就把魏字倒著寫,我可把丑話說在前頭,你別求饒,求饒我也不會心軟的?!?/br> 他將芳洲翻轉過來,吻她的眼睛,臉頰,嘴唇和脖子。 以前他最喜歡吻的是她的嘴唇,現(xiàn)在他只對她的脖子樂此不疲,他狠狠吮.吸,在她脖子上種下一個又一個深紫色草莓,吸得她三魂丟了六魄,只能仰著頭,大口喘粗氣。 魏無恙快速脫下各自衣衫,魁梧的身子覆了上去,很快房內便響起令人面紅心跳的音律,夾雜著女子如泣似訴的痛苦歡愉。 “別,別咬我,好疼……” “不要,不要碰那里……” “住手,住手,快住手……” “嗚嗚嗚,魏無恙,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 一場情.事,雖沒有完成最后一步,但卑鄙無恥的魏某人開發(fā)出第三個寶貝,直把芳洲折騰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床單,褥子,全都濕了。 事后,魏無恙抱著她一起沐浴,她雪白的身子被蹂.躪得慘不忍睹,到處都是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跡,最慘的是她的雪臀,居然有兩個清晰可見的牙印子! 魏無恙笑得特別欠揍:“細君若是不服氣,可以在為夫身上咬回來?!?/br> 芳洲氣不過,撲到魏無恙身上,狠狠咬向他的脖子。 良久,室內響起男子怒吼聲—— “劉芳洲,你要謀殺親夫嗎?”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