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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萆荔恨恨瞪了芳洲一眼,撂下一句狠話拔腿就跑,跑到門口與進(jìn)來一人撞了個滿懷,她頭也不抬地拉著那人轉(zhuǎn)身就走。 郝賢被她拉著一路狂奔,像只無頭蒼蠅似的滿城亂撞,最后忍無可忍地將她扛在肩上,扛回了自己府邸。 “一醉解千愁,傷心的時候喝酒最管用,我這里美酒多的是,想喝多少有多少,管夠?!?/br> 萆荔滿腹委屈,抓起酒壇子一通猛灌,嗆得自己難受極了,恨不能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才好。 一連灌了三壇子,她的臉紅得能滴血,目光也變得迷離起來。 “你喜歡我?!彼ξ爻瘜γ婺凶涌隙ㄕf道。 郝賢瞇眼,笑了。沒錯,他就是喜歡她。哪怕她眼里只有魏無恙,哪怕她嬌縱潑辣任性,他就是喜歡她。 從小見多了母親強顏歡笑的樣子,他尤其鐘愛明媚不知愁的女子,他的相好清一色全是這樣的女郎,但沒有哪一個像這個匈奴少女這般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想征服她,想讓她知道世上不是只有一個魏無恙,想讓她眼里只有他,想看她為他動情、臣服。 被她說中心事,郝賢沒有一絲難堪,面上神色不變,淡淡道:“誰會喜歡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滿身羊膻味,一身長毛的怪物啊?!?/br> 萆荔公主一聽這話就不干了,起身將他推倒壓在身下,開始動手扯自己衣衫。 “我今天非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不男女不女,一身羊膻味,滿身長毛的怪物!” 她的動作跟她的人一樣,粗魯又直接,卻該死地合胃口,郝賢雙手枕在腦后,好整以暇地欣賞她醉人的風(fēng)情。 她將上衣脫了個干凈,連貼身小衣都甩到了一旁,波濤起伏的身子一覽無余。 “噓——” 郝賢贊賞地吹了聲口哨,目光灼灼,不閃不避。 “看不出來,還挺有料的。” 她的皮膚是匈奴少女中難得的奶白色,不光沒有羊膻味,還泛著淡淡奶香,身上光滑細(xì)膩,別說長毛,就連一根汗毛都很難看到。 “服不服?”紅臉少女笑得得意。 白臉男子慢騰騰說道:“只看見一半,不好下結(jié)論?!?/br> “哼,本公主今天就讓你好好開開眼界?!?/br> 話音落下,萆荔又動手扯下自己的下裝,她身無一物,坐在他身上,笑得沒心沒肺。 “服不服?”她再次問道。 郝賢反客為主,將她壓在身下,親吻她的紅唇。萆荔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不自覺勾上他的脖子,男子身子猛地一沉,直痛得她扯著嗓子大吼—— “你干甚么,痛死老娘了!” 郝賢笑得燦爛,用她的話回敬:“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不、不、不……” 混亂不堪的一夜,留在萆荔腦海里的最后印象是一個修羅般強悍的男子,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昏過去之前,她在想,原來這世上還有比魏無恙更厲害的人啊。 第50章 第二日。 萆荔公主在陌生的床上幽幽轉(zhuǎn)醒,一睜眼,一張放大的男人俊顏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眼前。 四目相對,兩兩含情,她驟然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懵懵懂懂的少女心扉就這么被人輕易叩開,直接,熱烈,火花四濺。 滿面春風(fēng),神情愉悅而饜足的男子,赤著精壯上身,無所顧忌地磨蹭著她的渾圓,交接處傳來一陣又一陣熱浪,烤得她頭昏眼花,口干舌燥,她悄悄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被子下的兩人也是光溜溜的。 面上一紅,昨夜的火熱記憶回籠。 狂亂的喘.息與呻.吟,抵死糾纏的身影,凌亂的床鋪,無不在彰顯戰(zhàn)況的激烈與持久。 “公主的身材真不錯,有料,緊致,細(xì)膩,嫩滑……” 男子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四處點著火,她卻只能仰著頭任他為所欲為,發(fā)不出一星半點的聲音。 他扣著她的下巴,聲音暗啞,星眸滿是戲謔的碎光,吐出的話卻讓她難受極了。 “服不服?” 她被他聲音里的曖昧燙得心尖一顫,又被他的輕慢氣得發(fā)抖,狠狠瞪了一眼,罵道:“卑鄙小人,趁我醉酒偷襲,本公主當(dāng)然不服!” 見她動怒,郝賢也不生氣,欺身壓在她身上,朝她耳朵輕輕吹氣。 “公主可真是無情啊,昨夜熱情似火,把我的后背都抓傷了,現(xiàn)在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真是太讓人傷心了?!?/br> “你少信口雌雄,我怎么會……” 萆荔俏臉爬上紅暈,義憤填膺地大聲反駁,卻在看見郝賢背上傷痕時自動閉上了嘴巴。 他的背上的確有些慘不忍睹,深一道淺一道,縱橫交錯著無數(shù)傷痕,一看就是手指甲劃的。 “嘖嘖,真沒想到公主如此愛慕我?!?/br> 男人自信滿滿的話讓萆荔皺起了眉,她抬起漲得通紅的俏臉嗤道:“你少做夢了,我心悅的是魏無恙?!?/br> “是嗎?” 郝賢瞇眼,眸中黑云翻滾,恨不能把女人掐醒。兩人都這樣了,她還想著別人,真是欠教訓(xùn)。 “魏無恙怎么能跟我比呢?我阿翁是列侯,阿母是長公主,大將軍是我繼父,天子又是我舅父,這么好的家世,聰明人都知道該怎么選吧,公主?” “我喜歡的是魏無恙這個人,又不是他的家世,你啰里吧唧一大堆,該不會是膽怯了吧?”萆荔冷笑回敬。 郝賢真的生氣了,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無視他到這個地步,還是在跟他發(fā)生親密關(guān)系之后。 “女人,上了我的床,就不該想著別的男人,……該罰。” 說完,伏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唇,動作不停。 “唔,放開……混蛋,我讓你放開!啊……我要殺了你……” 沒過多久,室內(nèi)便再次響起跟前一晚如出一轍的各種抑揚頓挫的聲響。 這場歡愛一直持續(xù)到晌午,萆荔又累又餓,不得不向身上男人屈服,聽到嬌縱的草原少女用貓叫般的聲音告饒,揮汗如雨、不知疲倦的男人終于停下動作,簡單吃過午飯,帶著她只奔驛館。 下車的時候,萆荔酸軟得腿肚子直打哆嗦,郝賢嗤笑一聲,抱著她進(jìn)了正屋。 魏無恙和芳洲正陪著樂陽公主說話,見到他們進(jìn)來,驚得齊齊瞪大了眼。 萆荔從小性子就急,一有不順心就跑出去躲起來,這次雖一夜未歸,但有自己侄外孫郝賢跟著,樂陽公主還是很放心的,哪承想這二人竟是以這種方式回來。 郝賢將萆荔輕輕放下地,一撩袍子半跪在樂陽公主面前。 “公主,賢真心愛慕萆荔,且已與她有了肌膚之親,希望公主將萆荔嫁給賢?!?/br> “噗——” 只一句話就教芳洲一口水噴出老遠(yuǎn)。魏無恙一邊替芳洲順氣,一邊瞪著郝賢。 郝賢挑眉,心道他都已經(jīng)為兄弟插刀到這個份上了,還想要他說話字斟句酌,到底讓不讓人活了。 樂陽公主有些懵,她養(yǎng)了萆荔十年,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只不過不知道芳洲身世之前,她可以一心一意疼她,如今芳洲回來了,她就得靠邊站。 任何人都不能跟她親生女兒相比,任何人。 但她終歸是要嫁人的,整個右賢王部都知道她要嫁給漢人,郝賢的求娶無異一場及時甘雨。 “好孩子,萆荔的婚事我倒是可以做主,但你的婚事,還是先征求父母意見再說吧。” 郝賢爽朗一笑:“父母早就明言,只要是賢自己看上的,他們一律不會干涉,公主若不信可以去問大將軍。況且,陛下也希望賢能迎娶一位匈奴公主?!?/br> 樂陽公主微笑:“如此,甚好。萆荔你覺得呢?” 萆荔還處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醉酒失身,又一再被郝賢羞辱,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有多討厭她,沒想到他竟然說喜歡她還說要娶她。敢愛敢恨,敢作敢當(dāng),兩相比較,可比魏無恙強多了。 她癟著唇,朝魏無恙的方 向幽怨地瞥了一眼,殊不知這副模樣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依依不舍,戀戀情深。 郝賢眸子一暗,一把扯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語:“難道匈奴女人都像你這樣不安分嗎?你都已睡過我?guī)谆亓?,還惦記別的男人,不覺得過了嗎?” 他的手捏得她生疼,萆荔委屈又心寒,小聲爭辯道:“我沒有!” “沒有最好,以后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亂瞅別的男人,哼……” 那一聲意味深長的“哼”,繞梁不絕,萆荔聽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個男人仿佛鐵打的一般,比他們匈奴男人都強悍,她在床上是真的怕了他。 郝賢對她的乖巧很滿意,匈奴女人野性難馴,馴化她們跟馴狼一樣,必須用非常手段。她強,你得比她更強,讓她怕你臣服你才行。 “這下好了,看到你們都有好歸宿,阿……,我心里真是高興?!睒逢柟骼贾藓洼衫蟮氖郑耙荒銈儍蓪σ黄鸪苫榘?,趁我在這里可以給你當(dāng)主婚人?!?/br> 一聽這話,郝賢也跟著高興起來。 “無恙,你這次的戰(zhàn)功怎么說也夠得上五千戶食邑了,我舅父再也不能攔著你娶翁主了,要不要一起辦個戰(zhàn)地婚禮?” “可以是可以,但是圣旨未下,且我還有一件極重要的事要辦,你能等嗎?” 郝賢大手一揮:“你我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沒有什么等不了的?!?/br> 次日,魏無恙跟芳洲輕描淡寫地交代要去雁門出一趟公差,其他的沒有多說,她本來沒有放在心上,可當(dāng)躺在床上的白澤興奮地告訴她吳復(fù)自縊身亡的消息時,她突然就怔住了。 心中五味雜陳,震驚、心疼、酸澀、憐惜、氣惱如潮水般將她淹沒了。 芳洲扔下白澤匆匆往趙破虜?shù)臓I帳跑,還沒進(jìn)帳,就聽到鞭子“噗噗”擊打在皮rou上的聲音。 她驀地捂住胸口,仿佛有把刀子在她心上來回地刮,來回地刮。 “魏無恙,你可真是好樣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能耐呢?” “你居然敢做下這么大逆不道的事,你就不怕我向陛下揭發(fā)你?” “你對得起我嗎,這些年我對你的教導(dǎo)都喂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