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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萆荔公主見他臉色怪異,以為他只是故作姿態(tài),想跟自己拿喬,想到母親教誨,終放緩聲音道:“你想養(yǎng)男寵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至少要等到我們大婚后,只要你每晚宿在我屋里,想養(yǎng)多少個男寵都行。” “小祖宗!” 腰間掐得越發(fā)用力,魏無恙終于痛呼出聲。 萆荔公主愣了愣,面上一紅,連忙擺手:“我知道你高興,但你也不用感激得將我當(dāng)祖宗供起來,我只想當(dāng)你的妻子?!?/br> 魏無恙根本不搭理她,回頭對身后的人作揖求饒。 “小祖宗,我錯了,我向你保證這輩子絕不跟別人成婚,也不絕養(yǎng)男寵,除了你,我誰都不要。現(xiàn)在,您可以放開我了么?” 芳洲得意揚眉,挑釁地看了匈奴少女一眼。管她哪國公主,她有曾大母兩道懿旨,天子也曾親口許嫁,魏無恙就是她名正言順的郎君。就算鬧到玉皇大帝面前,她也不輸理,誰敢搶她男人她跟誰沒完。 “謝小祖宗高抬貴手,您的手酸不酸?要不要我給您揉揉?” 知道芳洲正在氣頭上,魏無恙顧不得外人在場,觍著臉好聲好氣地哄她。他現(xiàn)在半分不敢觸她霉頭,就怕她像當(dāng)初在宮里那樣鬧出走的戲碼,茫茫大漠,處處危機四伏,他可不舍得讓她以身涉險。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秀著恩愛,縱使再遲鈍也該反應(yīng)過來了,萆荔公主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魏無恙罵—— “jian夫yin夫!” “出爾反爾的小人,偽君子,原來你答應(yīng)我阿媽的話都是騙人的,我這就去告訴她,她若不跟你回宮,你們的皇帝陛下有你好看!” 芳洲眼睜睜看著萆荔公主火紅色的決絕背影消失在門口,擔(dān)憂地問魏無恙:“你不攔下她?” 魏無恙氣定神閑,一把將她壓在身下,笑道:“剛才當(dāng)著她的面,說也說了,做也做了,你覺得她還會信我嗎?” 芳洲把玩著他的衣襟,悶悶不樂。 “這個公主其實挺單純的,對你也是真心愛慕,你只要稍稍對她示個好,她肯定會回心轉(zhuǎn)意的。” “腓腓這是要為夫使美男計去色.誘那匈奴公主?” 芳洲聽得刺心極了,連忙說道:“不要美男計,也不要色.誘,就是虛與委蛇,言語上溫和一些就行了 ,不能、不能有身體接觸?!?/br> 魏無恙愛極她強裝大度的樣子,刮著她的小鼻子大笑不止。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我若真去示好,你怕是要打翻五味瓶吧?放心吧,我不會給你這個跟自己生悶氣的機會的?!?/br> 芳洲喜出望外,期期艾艾道:“那、那樂陽公主那里你要怎么交差?” “這個嘛,”魏無恙輕輕壓在她身上,讓她感受他的二度變化,“我還沒想好,也沒心思去想,如果能劃個船,說不定就能想到辦法了?!?/br> 芳洲俏臉漲得通紅,聲若蚊吶。 “若真的“劃船”了,你怎么跟陛下交代?” “腓腓,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哎呀呀,快掐掐我,我沒有做夢吧?” 魏無恙瘋癲若狂,扶著芳洲肩膀使勁搖晃,芳洲本不舍得再掐他,但實在被他搖得頭昏,怎么說也不聽,于是只能萬般無奈地附和他的請求。她擔(dān)心掐一下不管用,狠狠心一連掐了三下,在他俊臉上留下兩道清晰可見的深深指痕。 后來,受眾人仰慕的“戰(zhàn)魂”頂著這兩道指痕招搖過市不少天,大將軍見一回嘆氣一回,大家也都是敢笑不敢言。 再后來,冠軍侯娶妻,他的“懼內(nèi)”美名從此天下皆知,四海遠(yuǎn)揚。 第48章 樂陽公主果然愛女心切,半個時辰不到,魏無恙的副將就過來了。 跟主帥一樣,他也是身高腿長的大個子,只不過原本挺精神的少年郎,硬是被人逼得一臉的生無可戀。 “冠軍侯,樂陽公主發(fā)火了,讓卑職來請您過去。您可一定要留神啊,那個刁蠻公主在她母親面前好一頓添油加醋,把您扁得一文不值,卑職實在聽不下去了?!?/br> 其實,還有些更過火的話他沒敢說,萆荔何止將魏無恙扁得一文不值,在她聲淚俱下的控訴中,堂堂大英雄儼然成了天下第一負(fù)心漢和古今大yin.魔的化身。 副將對這個拎不清輕重的匈奴公主實在喜歡不起來,她不過是魏無恙迎回樂陽公主的附贈,好比買rou時搭送的rou沫,她卻總看不清形勢,處處以正席自居。 她也不想想,殺敵三萬、活捉無數(shù)要員的驃騎將軍能受她一個小小匈奴公主的擺布? 想當(dāng)初,在李敖未能按計劃策應(yīng)的情況下,魏無恙硬是帶領(lǐng)他們單獨發(fā)起進(jìn)攻,轉(zhuǎn)戰(zhàn)四十天,長驅(qū)直入二千里,繞道側(cè)翼,給河西匈奴以毀滅性打擊,迫使盤踞在那里的匈奴各部不得不退出經(jīng)營數(shù)代的黃金走廊。 匈奴撤退時邊跑邊哀嚎,他到現(xiàn)在都記得他們嚎的是什么—— “失我焉支山,六畜不番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 回程路上,魏無恙又特意取道匈奴右賢王部,以武力壓境,強勢索回樂陽公主,萆荔公主對他一見傾心,哭著喊著著要跟他們一起走,在樂陽公主一再堅持下,他們才順勢捎上她。 “你去找眾利侯,就說我請他幫忙,他保證有辦法讓萆荔公主乖乖聽話?!?/br> 魏無恙想起一路上這兩人的“勾心斗角”,不由嘴唇微微翹起。 聽到人名,副將一拍腦門,豁然開朗,匆忙告辭去搬救兵。 芳洲看著笑得賊眉鼠眼的男人,幽幽道:“你該不會是想將刁蠻公主與賢表兄湊作對吧?” “怎么,腓腓心疼險些要成為你夫婿的表兄了?” 魏無恙涼涼開口,輕掐著她小巧的下頜,逼她對視,目光深沉,仿若寒潭,又似黑夜草原上的幽幽綠光。 真是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別扭男人。 “怎么會呢,我只是有些可惜?!狈贾扌τ毓粗氖种赴淹?。 男人不依不饒:“可惜什么?” “當(dāng)然是可惜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br> 芳洲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哈哈哈……”魏無恙笑得胸膛也跟著震動起來,“說得沒錯,萆荔公主是草原野花,非牛糞不能供養(yǎng),就讓郝大肥料去滋潤她吧?!?/br> “哪像我的腓腓,南國水鄉(xiāng)的嬌蓮兒一朵,需懂情識愛的男子用心呵護(hù)才行?!?/br> 芳洲聽得羞澀又無語,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的,也是人材了,兩句話框進(jìn)去四個人不說,還能不帶臟字地又褒又貶。 “知不知羞?”她用一根手指戳著他的面皮。 “我早就說過,在你面前不需要臉。細(xì)君,你能否告訴為夫“羞”字該如何寫嗎?” 魏無恙一口咬住她白嫩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起來,邊吸還邊盯著她的嬌顏不放,肆意欣賞她茫然無助的模樣。 芳洲“嚶嚀”一聲輕哼,引來陣陣低低笑,她羞惱不過,恨恨地用小手蓋住他的眼睛。 “不許盯著我看!” 自重逢后,他的眼神就像變了一個人,赤.裸、火熱、直接,尤其是情熱時,那樣子恨不能把她給一口吞了,教她心慌又迷亂。 “剛才是誰那么大膽,要與我“劃船”的?” 魏無恙湊近她的脖頸低語,溫?zé)岬哪凶託庀⒁冒尊募∧w上泛起片片細(xì)小顆粒,芳洲忍不住瑟縮。 男人貼著她的脖頸不動:“我又不吃人,你躲什么?” “我、我沒躲!” “沒躲就好,我們把剛才你答應(yīng)我的事做了吧?” 他的話令芳洲的俏臉燒得通紅,美眸幾番明滅,最終狠狠心決定豁出去算了。她大仰八叉地往床上一倒,破釜沉舟道—— “來吧?!?/br> 大義凜然,視死如歸。 真是個小傻子,魏無恙有些心疼又有些心酸,明明怕得要命,為了不讓他失望,硬著頭皮也要上。 他俯身吸住她的脖子,狠狠嘬了起來。 “你在我臉上留了記號,我也要在你脖子上留一個,這樣咱們就扯平了。” 摩挲著女郎頸間紅痕,男人低低喘.息。芳洲大眼含情,面泛桃花,一轉(zhuǎn)身將自己裹進(jìn)了被子里。 “快起來,換上女衫,我?guī)闳ヒ娨粋€人?!蔽簾o恙隔著被子拍打她的翹臀。 被子里傳來甕聲甕氣的聲音:“我沒帶女衫……” 魏無恙愣怔,“哦”了一聲,隨即說道:“你等著,我去去就回。” 他的動作很是麻利,小半個時辰就拎著一個包袱回來了,里面裝的 全是女子衣物,有羅裙,中衣中褲,褻衣褻褲,甚至還有貼身小衣。 “定襄偏僻,只能買到這樣的,你將就著穿,等回京以后我給你買最好的?!蔽簾o恙隔著屏風(fēng)對芳洲許諾。 芳洲正將小衣往身上套,聽到他的話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這些衣裳都是你去買的?” “是啊,是不是大小剛剛合適?你放心,你的身子我雖沒有親眼見過,但早在腦海里想象過無數(shù)回了,一準(zhǔn)錯不了?!?/br> 這哪里是堂堂冠軍侯該說的話! 芳洲羞不可抑,強忍著顫抖將衣物一件件穿上,待從屏風(fēng)后出來,已經(jīng)羞得抬不起頭了。 “真美,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縱使粗布釵裙也難掩腓腓的風(fēng)姿?!?/br> 魏無恙癡癡看著恢復(fù)原貌的女郎。 “走吧?!?/br>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走出臥房,走出堂屋,走到大街上,一路走到目的地也沒有松開。芳洲被無數(shù)目光好奇注視,頭垂得更低了,直到帶著明顯嘲諷口吻的話語傳來,她才如夢初醒。 原來魏無恙帶她見的人是樂陽公主。 “我還以冠軍侯是個守信重諾的人!” 樂陽公主看著座下緊緊握在一起的手又譏道:“這就是冠軍侯所謂的自重?那我可真是開眼界了,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兩面三刀,什么時候我漢家兒郎連匈奴人都不如了?” 芳洲不喜心上人被她如此批判,想掙脫魏無恙的手站出來發(fā)聲,奈何被他死死握住動不了分毫,只好從他身后走出,與他牽手并肩而立。 “公主,您才和無恙相處短短數(shù)日就下此結(jié)論,是否太過草率?無恙他,絕不是您說的那種人,他是這世上最好的男子,完全值得任何女子傾心?!?/br> “你一個小小……”樂陽公主本十分不悅被人打斷話語,卻在看清芳洲容貌后失聲叫道,“黎姬?!” 魏無恙適時接過話茬:“公主,這位是黎姬唯一的嫡孫女,臨江翁主?!?/br> 樂陽公主忽然失語了。 萆荔哭哭啼啼地跑回來,說魏無恙趴在無鹽丑男身上發(fā)情,她是半個字都不信的。 魏無恙雖待人以誠,但他自視甚高,骨子里透出來的自負(fù)決定了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入他的眼。他若真看不上青春貌美的女兒,又怎會看上無鹽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