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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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就在此時, 安保隊長再次站了出來, “有個可疑的女人……” “帶過來。”白景鴻冷聲道。 “白少, ”緝毒小隊隊長也發(fā)了聲, “就算有可疑的人員, 我們也需要走流程,還請林小姐配合,做個簡單的檢查?!?/br> 白景鴻抿著嘴唇?jīng)]有答話,卻也沒有放開林小酒的手, 拒絕的態(tài)度表示得非常明顯。 而安保隊長也將剛剛那位“可疑人物”帶了上來, 正是林小酒不久前,在化妝間“圣母心”爆發(fā),不許安保人員為難的那位瘦弱女士。 “我們調(diào)到了監(jiān)控錄像,她曾經(jīng)進入化妝間, 往林小姐的包包里放了東西,”安保隊長道。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看向那位戴著口罩的瘦弱女子,不勞安保人員動手,緝毒小隊就已經(jīng)控制了那個女人,一把摘下她的口罩。 露出一張驚慌失措,且面黃肌瘦的臉,比起林小酒來,她倒十足十地像個癮君子,真.相基本上水落石出。 不止警察這樣想,連帶著在場的記者們也都好奇地湊過來,沒有人想放過白家大少和當(dāng)紅一線小花林凝凝訂婚典禮上的插曲——癮君子的蓄意陷害,豪門大少,當(dāng)紅女星,單從這幾個硬件元素,都能腦補出一場豪門狗血大劇,這樣的大新聞,自然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搶第一手資料的。 對于來參會的記者們,這無異于意外之喜,而很快便有眼尖的記者喊出聲;“那個‘癮君子’是不是宋虹雨?” 此言一出,媒體人中立即響起一片竊竊私語,馮奕寒第一時間變了臉色,看向“癮君子”。 而“癮君子”本人,也慌忙低下頭,她似乎是想用手遮住臉,奈何兩只手都被緝毒警察牢牢制住,根本無法動彈,馮奕寒沖上前去,強行抬起她的臉。 的確是宋虹雨,卻也和記憶中的宋虹雨大不相同了。 大約是為了偽裝得更像清潔工,宋虹雨今天并沒有化妝,一張素顏的臉,皮膚蠟黃,眼皮下垂,眼角甚至還能隱隱看到魚尾紋,鼻尖的黑頭又深又重,粗糙皮膚上的斑點錯落有致,原本算得上清秀的五官此時大打折扣,“黃臉婆”也不過如此,難怪偽裝成清潔工混進來也沒有引起注意。 馮奕寒感到一陣惡心,自己就是為了這個丑八怪,拋棄了未婚妻,當(dāng)初是不是腦子進了水?他不由得想起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宋虹雨整容整殘了的傳言,自己倒是更相信她這是妝前妝后的差距。 不管因為什么,他的確和這個內(nèi)心狠毒的丑八怪有過不少次親密接觸,想到這些,馮奕寒便感到一陣生理性反胃,竟真的干嘔出聲,捂著嘴跑遠(yuǎn)了。 而馮家大少看清昔日情人的臉,當(dāng)場被惡心吐了的畫面,都被周圍的記者們清清楚楚地記錄了下來。 宋虹雨原本就因事情敗露而驚懼的臉色,也多了一分尷尬和怨恨,更難看了幾分。 不止馮奕寒受到刺激,白景鴻也沉下臉,沒想到宋虹雨竟然還不死心,早知道應(yīng)該直接料理了她的,說不定也是因此,宋虹雨才鋌而走險,出此下策拼個魚死網(wǎng)破,白景鴻一陣懊惱。 然而,其實在白景鴻精心準(zhǔn)備、且請了這么多安保人員嚴(yán)密控制的求婚現(xiàn)場,宋虹雨想做些什么并不容易,事實上,她剛剛出現(xiàn),便已經(jīng)因為“可疑”,被安保人員發(fā)現(xiàn),如果不是林小酒出手相助,她也不會進行得這樣順利。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白景鴻面沉如水。 宋虹雨大約是被馮奕寒剛剛的態(tài)度刺激到了,竟干脆瘋狂大笑:“既然你們都拍到了,我全都認(rèn),白景鴻,你已經(jīng)毀了我了,既然早晚要死,我不如拉一個墊背的?!?/br> “白景鴻、許成蔭,還有你!姓馮的小崽子,你們統(tǒng)統(tǒng)對我不屑一顧,反而跟狗一樣追著姓林的,林凝凝到底哪一點好,你們原本應(yīng)該是我的,都是我的!” “那個小賤人,她憑什么?我不甘心,不甘心?。《际橇帜龤Я宋?!”宋虹雨掙扎著,卻被幾個緝毒警察死死扣住手臂,骨瘦如柴的手腕被勒得發(fā)紅,也毫無所覺似的,反倒大笑出聲:“可是我也不算虧,她已經(jīng)喝掉了,這種東西一次成癮哈哈哈哈,林凝凝,我不好過,你也跟著下地獄吧!” “你說什么!”馮俊語竟一把將人從緝毒小隊手里生生拽了出來,“你剛剛說什么?凝凝喝掉了什么?” 宋虹雨看著馮俊語的眼睛,浮現(xiàn)出一個帶著惡意的快意的笑,一字一頓:“海、洛、因!” 馮俊語忽然嘶吼一聲,仿佛受到傷害的小獸一般,絕望又狠厲,他一把扼住宋虹雨的脖子,少年人出手沒輕沒重,不過瞬間,宋虹雨就被他那一雙大手捏得眼球突出。 “這位先生,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警察們忙七手八腳地將人拉開,奈何馮俊語力氣極大,警察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成功將宋虹雨拉出來,彼時她的臉已經(jīng)漲成了絳紫色,險些就被活活勒死。 警察們松口氣的同時,白景鴻已經(jīng)將林小酒扶到一旁,死死攥著她的手,“別怕,凝凝,你不要怕,醫(yī)生馬上就到,一會兒可能要給你洗胃,有一點難受,但很快就結(jié)束了,不要擔(dān)心,我在這里陪著你?!?/br> 林小酒的臉色有些發(fā)白,回握住白景鴻的手,聲音卻有些發(fā)抖:“不怕,我不怕的。” 與表現(xiàn)出的脆弱不同,林小酒在大腦中中氣十足、近乎嘶吼地對乾坤鐲道:“鐲子!快快快,準(zhǔn)備脫離世界!” 乾坤鐲:“好的,主人,不過……你確定這就要走了嗎?”總覺得以自家主人的性格,就算是確定離開,也不該這樣倉促,她的戲絕對沒演夠呢。 林小酒倒是給出了直擊靈魂的回答:“我不想洗胃啊啊啊啊?。 ?/br> “……”乾坤鐲,“好的主人?!?/br> 林小酒:“另外,我‘死因’是一次性吸毒過量,能做到嗎?” 乾坤鐲:“可以的,主人?!?/br> 林小酒;“要死的美美的哦,千萬不能猙獰恐怖,就像睡著了一樣?!?/br> “……”乾坤鐲,“好的,主人,你是已經(jīng)放棄了完滿完成任務(wù)嗎?”總覺得自家主人是被現(xiàn)在的“危急”情形嚇到,而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當(dāng)然不是,”林小酒道,“這個任務(wù)馬上就會完滿完成了?!?/br> 乾坤鐲:“怎么說?” 林小酒解釋道:“完滿完成的條件有兩個,第一,令本世界四個男主都死心塌地地愛上我,如果我猜得沒錯,那些留在這里一輩子壽終正寢的任務(wù)者,也未必達(dá)到這個成就吧?” “還真是這樣,”乾坤鐲虛心請教,“為什么會這樣呢?” “很簡單,”林小酒道,“時間久了,尤其是變老了,變丑了,總會讓人發(fā)現(xiàn)瑕疵,破壞完美的女神形象,只要在最美的時候離開,才能讓他們念念不忘?!?/br> “而第二點,”林小酒補充道,“要四個男主角憎惡宋虹雨,試問,有什么能比宋虹雨親手害死他們心中的女神,更無法原諒呢?” 乾坤鐲恍然大悟,“所以主人才故意賣破綻,讓宋虹雨得逞。” “沒錯,”林小酒肯定道,“白景鴻抓.住宋虹雨并不難,難點只在于讓她的計劃成功,對手太弱,我只好幫一把了?!?/br> 乾坤鐲由衷贊美道;“主人,難怪大家都說狐貍狡猾,您真是太厲害了?!?/br> 林小酒惆悵道:“其實挺舍不得的,這個世界的男人我都挺喜歡呢?!?/br> 一狐一鐲正討論著,白家的下屬已經(jīng)帶著家庭醫(yī)生趕過來,緊隨其后的還有一輛救護車,看著林小酒愈發(fā)蒼白的臉蛋,白景鴻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不住道:“沒事了,沒事了凝凝,醫(yī)生到了?!?/br> 家庭醫(yī)生是位五十歲左右的老人,為白家服務(wù)了大半輩子,可以說是看著白景鴻長大,卻從沒見過自家小少爺這么緊張失措的模樣,忍不住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柔聲道:“林小姐,我們做一個簡單的檢查,然后洗胃……” 林小酒的臉色更白了幾分,家庭醫(yī)生幾乎確定這位林小姐是懼怕洗胃的痛苦,正要再安撫幾句,就見那臉色白如紙的漂亮小姐,表情驟然痛苦起來。 好看的人,即便是表情痛苦,也如西子顰眉,是一種不可言說的病態(tài)美,但家庭醫(yī)生沒有心思欣賞,慌忙叫身后的護士準(zhǔn)備急救。 然而,林小酒的“毒”發(fā)作的極快,幾乎立即就斃了命,白景鴻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覺自己懷中的人,忽然便軟到下去,沒了氣息,那蒼白如紙的小.臉,竟在最后一刻,泛起一絲血色,如皓雪點紅梅,梅花瓣一點點散開,成了點綴的胭脂,美得不可方物,卻也再沒有回旋余地,沒了氣息,那眼尾微微上.翹的杏眸,被沉重濃密的睫毛壓住,再也沒辦法睜開。 直到塵埃落定,直到萬籟俱寂,白景鴻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一點,耳畔亂糟糟的人和事,飛快掠過,卻也留不下痕跡。 比如,馮家老二試圖把他懷中人搶走,不依不饒,比如,許成蔭一路跟著自己,可他走到哪里,記者也跟到哪兒,煩得人頭疼,再比如,馮奕寒竟沒有同自己搶林小酒,而是沖到宋虹雨那里拼命。 而宋虹雨似乎終于開始驚慌失措地辯駁,直說“這不可能!只有那么一點劑量,絕對不會出人命!”一直在強調(diào)這件事和她沒關(guān)系。 可證據(jù)確鑿,警察才不相信,很快將人收押起來,從林小酒包包里搜出的一小包□□,并不足以判重刑,可如今馮家、許家都給了警方壓力,必須將“罪魁禍?zhǔn)住崩K之以法。 這件事社會輿論影響頗大,警察也想盡早結(jié)案,只是在證據(jù)不足的情況下,即便判了重刑,也不足以給廣大群眾交代,既然懷疑林小酒是由于“毒品過量”而死,警方幾次三番提出要求,希望白家能配合,交出被害者的尸體,進行解剖。 然而,白景鴻卻怎么也不肯答應(yīng),別說答應(yīng)解剖,就連別人靠近都不行,馬上就是她的頭七,即將下葬,白景鴻幾乎是日日夜夜守在“林小酒”身邊,說來奇怪,林小酒的“尸體”,一點腐敗的跡象也沒有,除了面色帶一點病態(tài)的蒼白,倒真的像童話里的睡美人,或是躺在水晶棺材里的白雪公主。 “林公主”的手指上,還戴著一枚鉆石戒指,鴿子蛋大小,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白景鴻,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白景鴻感到后背一陣鈍痛,回過頭,見到推搡自己的元兇,面色平靜,“怎么?” “元兇”許成蔭眼睛也有些腫,因此顏值打了折扣,不如從前風(fēng)流倜儻,卻多了些成熟滄桑的穩(wěn)重,“你清醒一點,她已經(jīng)……” 許成蔭到底沒把“死”字說出來,“我們生者也不能多為她做點什么,不過是希望能為她討回公道。”他輕聲道:“你不把她交出去,又怎么替她報仇呢?” 白景鴻這才將緩緩回過頭,站起身來。 “對的?!彼f,白景鴻的腿腳有些發(fā)麻,他守著她看了整整兩天,總覺得她只是睡著了,睡得那么美,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睜開眼睛,調(diào)皮地嗔一句:“你干嘛盯著我看?”甚至開一兩個少兒不宜的玩笑。 但已經(jīng)整整兩天,許成蔭說得對,他也該清醒了。 “你想通了?”許成蔭喜道。 白景鴻點點頭。 許成蔭看著林小酒的“尸體”,也面露不忍,但記掛著要為她報仇,還是咬咬牙,“我們什么時候把她送過去?” 白景鴻卻道:“不送?!?/br> 許成蔭:“?” 白景鴻:“我不會讓她死無全尸?!?/br> 許成蔭:“可是……”白景鴻打斷他,“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償命?!?/br> 許成蔭沉默片刻,其實以他們?nèi)业膶嵙?,想要無聲無息地給一個人定罪,干擾司法,也不是難事,只是,現(xiàn)在事情太受社會各界關(guān)注,稍有不慎,就會落了“為富不仁、官商勾結(jié)”的話柄,許家、馮家的長輩斷然不會答應(yīng)他們?yōu)榱艘粋€女人做出這樣的犧牲。 可既然白景鴻有把握,許成蔭也道:“好。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竭盡所能,也會說服許家盡力而為?!痹S家家主雖然嚴(yán)厲,一向看不上‘混’娛樂圈的自己,可到底也是親大伯,自己豁出去開一次口,不信他真的會做事不管。 白景鴻只是淡淡應(yīng)了一句‘好’,卻并不打算真的接受許家?guī)兔?,他的女人,自然只需要他來保護。 第二天,網(wǎng)絡(luò)上忽然鋪天蓋地地出現(xiàn)一條新消息,由若干營銷號帶頭,幾大媒體平臺紛紛轉(zhuǎn)載,一時間到處都是“宋虹雨勾引別人未婚夫成癮”、“宋虹雨害死林凝凝,只因嫉妒?”、“佳人已逝,林凝凝片段集錦”…… 最為勁爆的還是‘宋虹雨勾引別人未婚夫成癮’的視頻,其中不僅僅是宋虹雨在慈善酒會上公然用‘帶我回家’、“你沒覺得很熱嗎?”和‘上我’等讓人不忍直視的露骨詞語挑逗白景鴻。 也語出驚人,公然詆毀林小酒,尤其是那一句:“我是不是也很美?你為什么不早些看到我?我……一定比那個姓林的賤人強?!焙喼笔敲骰位蔚奶翎叄靼竸訖C非常明顯。 除此之外,更有通訊記錄作為輔助證據(jù),這些證據(jù)并沒有交給警察,而是直接發(fā)到了網(wǎng)上,其中購買“春.藥”的內(nèi)容非常詳細(xì),而購買‘□□’的內(nèi)容,卻刻意隱去了劑量,但這并不影響網(wǎng)友義憤填膺地聲討宋虹雨。 一時間#宋虹雨殺人償命#和#最惡毒小三宋虹雨#的話題被頂上熱搜榜,“真沒想到宋虹雨竟然接二連三地做小三,還專門盯著一個人?!薄翱蓱z我家凝凝,希望天堂沒有宋虹雨[蠟燭][蠟燭][蠟燭]”“宋虹雨什么時候才能繩之以法?為什么這么明顯的證據(jù),警方就是不采納?” “嚴(yán)懲宋虹雨!希望執(zhí)行死刑!”“凝凝走好[蠟燭][蠟燭][蠟燭]”“為什么國家廢棄了凌遲,真恨不得將那個惡毒女人凌遲而死!”“復(fù)議凌遲!為什么殺人者不能償命?法律到底在保護誰?” 近年來,隨著網(wǎng)絡(luò)愈發(fā)普及,輿論影響司法的案例數(shù)不勝數(shù),而白家請得起最好的律師團隊,并不需要“改變”,只缺一個合理的理由,現(xiàn)在有了輿論的“東風(fēng)”,動起手來便順理成章。 于是,在白家為主,許家、馮家都不同程度盡力的情況下,宋虹雨以“買賣毒品”、“蓄意殺人”等罪名,一審判決無期徒刑。 這個結(jié)果于司法而言,已經(jīng)判得過重,卻顯然并沒有得到廣大網(wǎng)友的認(rèn)可,在一次次嚴(yán)懲小三的“網(wǎng)絡(luò)請愿”后,白景鴻終于‘不負(fù)眾望’地提出了上訴,將宋虹雨的刑罰改為死刑立即執(zhí)行。 幾年后,白景鴻真正意義上的繼承了家業(yè),將白氏企業(yè)越做越大,可性情也越來越孤僻,不止不近女色,連長輩提一句“介紹女朋友”也會立即翻臉走人,而許成蔭也漸漸減少了拍戲和活動,在憑借《那些年的小確幸》活得電視劇千花獎最佳男主角的‘視帝’頭銜時,宣布了息影。 馮家則更熱鬧,長大成.人的馮俊語,翅膀硬了,第一時間就是和自家大哥斗了個你死我活,大家都道豪門之內(nèi)無兄弟,可兩人爭得最兇的一次,并不是為哪家子公司的股份,而是一張泛了黃的親筆簽名照。 筆記龍飛鳳舞,張揚肆意,與她飛揚跳脫的性子非常相合,照片內(nèi)的女孩子五官精致,眼睛大而眼尾微微上挑,媚意天成,嘴小而薄,顯得有些薄情,美得很有辨識度。 馮奕寒比弟弟馮俊語矮了一頭,四肢也不如弟弟發(fā)達(dá),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卻在那一次狠下心非要同馮俊語比個高下,也是那一次,馮奕寒不慎摔斷了腿,直到最后長成孤寡古怪的老頭子,也依舊跛著腳。 總之,幾年的功夫,所謂的“豪門四少”,統(tǒng)一地低調(diào)起來,不再在各個社交平臺,或者公共場合露面,然而,每年的夏末,四人卻總會齊聚一堂,在某塊可以用奢華來形容的墓地,四人望著墓碑上的巧笑倩兮的女孩照片,相顧無言,卻都默契地帶上一份雞rou制成的小菜。 而這種沉默最后總會被某個突兀的哭嚎咒罵聲打破,獲得林小酒最多一部分遺產(chǎn)的夏奕綸,一開始哭得最兇,時間久了,便改成罵得最兇,他跪坐在墓前,翹著蘭花指,兇巴巴地數(shù)落:“死丫頭片子,你給我那么多錢做什么,以為就抵得上你這搖錢樹私自出走嗎?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四人全都沉默地看著夏奕綸罵人,看他罵著罵著就很不爭氣地哭出聲,白景鴻想,那是他唯一會羨慕那個娘娘腔的時刻,不用顧及硬漢形象,可以盡情地放聲痛哭。 …… “恭喜主人!”乾坤鐲興奮道,“您還真的獲得了上個世界的額外獎勵,四個男主對您的傾慕值和對宋虹雨的厭惡值都達(dá)到了滿分,此前,還沒有任何一個任務(wù)者做到過!” 林小酒卻沒時間得意,她瑟瑟發(fā)抖地問:“鐲子啊,這個新的小千世界,怎么總感覺哪里不對呢?” 乾坤鐲得意洋洋道:“主人,這可是我精挑細(xì)選的,為了獎勵您上一個世界的豐功偉績,所以刻意挑了這個低難度世界請您休假?!?/br> 林小酒站在一眾男男女女期盼、敬畏的眼神中,手握羅盤,看著眼前那個兇神惡煞、渾身散發(fā)著黑氣、嘴角還扯著不懷好意笑容的“男人”,咽了口口水:“鐲子,你是不是對‘休假’有什么誤解?” 作者有話要說: 本世界完結(jié)啦!下個世界預(yù)告:“我和阿飄有個約會”,男主是阿飄,兇狠怨毒三觀不正,但愛慘了小酒~寶寶們別怕,并不恐怖,在男主面前,一切牛鬼蛇神都是渣渣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