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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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小酒即使周身都濕透,也不顯狼狽,反而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誘.惑,謝琪遙賭氣似的說:“是不是卸了妝,我的臉更沒法看了,特別老,跟老妖精似的?” 林小酒很認(rèn)真地糾正她:“老妖精一般很漂亮,你不像妖精,你只是老?!?/br> “……” 謝琪遙氣得手指都在顫抖,“蘇玖玖,你行,我說不過你!” 林小酒露出一個“承讓”的笑容,謝琪遙更氣了,她攔住林小酒,終于爆發(fā):“蘇玖玖,你心腸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壞,口口聲聲說英儒幸福就好,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詆毀他!” 林小酒淡定道:“不是我詆毀他,是你們對不起我。” “就算是我們對不起你,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你根本不知道網(wǎng)絡(luò)上罵得多難聽,”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回憶,謝琪遙的臉色有些白,令她那張本就不對稱的臉看起來更猙獰,“那陣子,我被罵得連門都不敢出,你還嫌不夠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乾坤鐲氣得跳腳,如果它有腳的話,“這人怎么倒打一耙?竟然說你惡毒,主人,懟她!” 林小酒:“好!” 林小酒:“沒你這個丑八怪惡毒!你是照著蟾蜍整的嗎?為什么臉上有這么多疙疙瘩瘩的毒腺?為什么大家都沒飯吃,你嘴上還叼著香腸?” 乾坤鐲:“……主人,你怎么人身攻擊呀?” 林小酒拍拍手:“人身攻擊才最立竿見影,你看她氣得都說不出話了?!?/br> 謝琪遙果然面容扭曲,氣得無語倫次,她尖聲叫:“蘇玖玖!你以為只有你自己受委屈嗎?要不是你一直跟我炫耀,我會去搶你老公?” 林小酒奇道:“我炫耀什么了?” 謝琪遙吼:“炫耀什么?你就知道跟我訴苦,老公給你弟弟買房,孝敬你爸媽,發(fā)點牢sao算什么煩惱?你對一個住著出租屋的人,抱怨家里下一套房寫誰的名字,明明就是秀恩愛!就是炫富!” 林小酒:“完了,我怎么覺得她好像挺有道理?!?/br> 乾坤鐲:“我也有點……” 謝琪遙冷笑:“沒錯!是我故意讓律師建議英儒弄個皮包公司,卷走你的‘共同財產(chǎn)’?!?/br> 乾坤鐲:“原來這么損的辦法是她想的,主人,穩(wěn)住?!?/br> “我也想讓你嘗嘗住合租房的滋味,可是沒想到你竟然陰魂不散!婚都已經(jīng)離了,還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英儒,真讓人惡心!” “夠了!”門外響起怒不可遏的男聲,“謝琪遙你閉嘴!”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七夕快樂!七夕推一本甜甜的文,《史詩級心動》,言情小甜餅,齁甜,甜過初戀! 是我的預(yù)收,專欄可見,打算這本書完結(jié)之后無縫開坑,寶寶們先收藏的話,開坑有提醒哦 今天也發(fā)二十個小紅包么么噠~ ps 感謝: 燼芒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80815 12:08:46 摸魚兒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80816 12:51:39 你的小可愛扔了1個深水魚.雷 投擲時間:20180816 13:43:42 愛唱歌的喵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80816 14:59:30 冰魂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80816 18:54:36 特別鳴謝 你的小可愛 的深水魚.雷! 第13章 左英儒不知什么時候站在門外,他臉色難看極了,望著謝琪遙,仿佛在看一坨臭不可聞的垃圾,目光一觸即離,很快轉(zhuǎn)向林小酒。 林小酒與他四目相對,“英儒。” 左英儒欲言又止:“玖玖?!?/br> 林小酒覺得今天真是順利極了,自己還沒開始表演,觀眾情緒就到位了,現(xiàn)在她只需要稍微推波助瀾。 林小酒款款走向左英儒,輕聲道:“白天的話,我是認(rèn)真的,只要你幸福,我不怪你?!?/br> “蘇玖玖你什么意思!我還在這兒呢!我才是他未婚妻!”謝琪遙破口大罵,同時伸手去抓她,仿佛忘記了保護(hù)自己金貴的臉。 林小酒站得穩(wěn)穩(wěn)的,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被左英儒死死抓.住。 “謝琪遙你發(fā)什么瘋!” 男人怒吼的聲音在林小酒不遠(yuǎn)處炸開,她忽然想起原主留給自己的記憶,左英儒護(hù)住謝琪遙,對她怒吼:蘇玖玖你是瘋了嗎?我們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不關(guān)遙遙的事,你能不能別像個潑婦一樣! 情景如此相似,真是天道好輪回。 不過,若不是任務(wù)在身,林小酒對左英儒的回心轉(zhuǎn)意實在提不起興趣,該說的話都已經(jīng)講完,她一刻也沒多待,轉(zhuǎn)身踏入.浴.室,隨手關(guān)門,將氣氛糟糕至極的一對夫婦留在門外。 伴著他們遠(yuǎn)去的爭吵聲,林小酒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當(dāng)她擦著頭發(fā)出來時,露天走廊外依舊大雨瓢潑。 林小酒推開他們房間的門,見到眼前“景色”,頓時覺得剛剛在左英儒那里感受到的惡心感覺一掃而空。 只見陸熾穿一條小內(nèi).褲,也抓著條雪白毛巾在擦頭發(fā),桌子上還放著個水盆,大約是懶得去浴.室排隊,直接用涼水擦了身。 他胸腹上的肌rou,隆.起的弧度恰到好處,水珠順著肌rou紋理緩緩向下,沒入四角內(nèi).褲,化作一灘灘水漬,更明顯地勾勒出它包裹著東西的形狀,鼓鼓囊囊相當(dāng)飽滿,在見到同樣剛洗過頭發(fā)、胸前濡.濕一片的林小酒后,驟然膨.脹起來。 然而,陸熾故作冷淡地看著她:“洗好啦?!?/br> 他周身氣場仿佛都能具現(xiàn)化成文字:別以為我忘了剛剛的事情,什么叫‘左英儒幸福我就滿足了’? 面對炸毛的大型犬似的陸總,林小酒沒有選擇順毛,而是轉(zhuǎn)身關(guān)門。 窗外黑云滾滾,耳畔只能聽到密密匝匝的雨聲,林小酒欺身上前,將自己的柔軟貼到陸熾硬.邦.邦的胸口上,明顯感覺到對方呼吸一滯。 “陸總,”林小酒勾起唇角,念出一句非常討打的臺詞,“嘴上那么冷淡,可身體很誠實嘛?!?/br> 陸熾陡然被人握住要害,臉上的冷淡表情難以維系,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林小酒被陸大總裁拆吃入腹,自己勾起的火,自己負(fù)責(zé)滅,事畢,她一臉饜足地軟在陸熾胸口,只差有人遞給她一根牙簽剔牙。 屋內(nèi)光線暗淡,兩人剛剛沒來得及開燈,便滾上了床,現(xiàn)在陸熾只能看到她光.裸脊背的輪廓,在昏暗光線中顯得尤為誘人,忍不住用手掌緩緩摩挲,果然如預(yù)想中一樣細(xì)膩。 兩人完美錯過晚飯,最后是呂興源打過電話確認(rèn)后,一臉曖昧地親自將晚飯送進(jìn)去。 陸熾早在玄關(guān)處等他,呂興源服務(wù)生似的端著餐盤,似乎瞥見一節(jié)白生生的小.腿,在昏暗房間里尤為扎眼,下意識脖子抻得老長,被陸熾一腳踹在屁.股上,“看什么看,那是你嫂子。” 呂興源捂著屁.股訕笑:“陸哥,你可從來沒讓我叫過誰嫂子?!?/br> 在黑暗中,呂興源看不清陸熾的表情,小聲問:“陸哥,你認(rèn)真了呀?” 回答他的是第二腳,直接將人踹出了門。 林小酒沉迷保衛(wèi)蘿卜,沒聽清兩人嘀咕了些什么,揚聲問“怎么了”,她聲音里還帶著三分沙啞,七分慵懶,一開口就令陸熾想到剛剛從女人口中聽到的黏.膩呻.吟,不由得心下一蕩。 “沒什么,興源來送晚飯,”他放下托盤,捏捏她挺翹豐腴的臀,“暴雨引發(fā)了泥石流,開車太危險,我們今晚要在這里住了?!?/br> 雨勢似乎小了些,可依舊纏.綿,林小酒點點頭,“嗯”一聲算是回應(yīng)。 這一夜,房間內(nèi)的喘息比細(xì)雨更黏.膩繾綣,不知雨聲和愉悅的呻.吟聲哪個持續(xù)得更久些。 第二天,倒是天光大亮。 然而炭火沒能搶救及時,淋了雨,bbq計劃徹底流.產(chǎn),大家也沒時間繼續(xù)等,等山路通暢,便各自回家。 回家的盤山道上,同林小酒和陸熾偶爾爆出一兩段葷段子的甜蜜氛圍不同,左英儒的車內(nèi)一片死寂,副駕駛上的謝琪遙沒心情化妝,掛著兩坨黑眼圈,由于沒了陰影粉精心修飾鼻梁,令她看起來像一只不對稱的熊貓。 不過丑一點也沒關(guān)系,反正車?yán)镂ㄒ坏挠^眾左英儒,一個眼神也不肯給她。 左英儒和謝琪遙的冷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她們拍婚紗照的那天,約好的攝影師打電話提醒,謝琪遙才紆尊降貴遞給左英儒一個臺階,算上做小三的時間,他們在一起也超過一年,不是沒吵過架。 不過,這一次左英儒沒像從前一樣做小伏低地認(rèn)錯哄她,反而平靜地說:“謝琪遙,我們分手吧?!?/br> 謝琪遙怒極反笑:“分手?你打算回去找蘇玖玖那個賤人嗎?” 一聲響亮的巴掌扇在她臉上,謝琪遙第一反應(yīng)是假體有沒有掉,神經(jīng)兮兮地往衛(wèi)生間狂奔。 片刻后,衛(wèi)生間傳來一聲可刺破耳膜的尖叫,謝琪遙的臉好像真的歪了一點,她撲過去一邊咒罵,一邊撕扯左英儒的衣服,這一刻,他卻打不還手,只是感到一陣深深的疲憊。 “謝琪遙,我們算了吧,一開始就是我們對不起玖玖,我虧欠她太多。” 謝琪遙停下廝打,冷笑:“現(xiàn)在你才發(fā)現(xiàn)虧欠她太多?放心吧,正常女人絕對不會原諒你,你這個人渣! 當(dāng)初的確是我想辦法害她凈身出戶,但最后執(zhí)行的人是你!她落到那樣慘的下場,都是你害的,現(xiàn)在做出這種悔不當(dāng)初的樣子給誰看?真惡心!” “夠了!” “怎么,你還想再打我一巴掌?姓左的,我告訴你,我的臉你必須負(fù)責(zé)到底,我才沒蘇玖玖那么傻,知道真.相后也不跟你計較,還說什么祝福你,她是腦子壞掉了,我可沒有!我手里有你公司的黑料,你敢對不起我,分分鐘送到相關(guān)部門!” 謝琪遙的威脅不知真假,卻令左英儒寒毛直豎,像他們這種小公司,若是處處嚴(yán)格按著法律法規(guī)來,根本競爭不過同行,或多或少都有些灰色地帶,如果掌握了確切證據(jù),絕對是麻煩事。 “謝琪遙,你怎么這么惡毒?” 謝琪遙冷笑:“你想回去找蘇玖玖,別做夢了,她和陸熾什么關(guān)系,你看不出來嗎?她是瞎了才會吃你這顆發(fā)了霉的回頭草!” 左英儒從來沒想過溫柔體貼的謝琪遙嘴里會冒出這樣惡毒的話,氣得青筋暴起,猛地?fù)P手。 “怎么,還想打我?”謝琪遙把臉伸向左英儒,“你打死我,就沒人去舉報你了!” 左英儒的手到底沒再扇過去,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最后一把掀了桌子,碗碟碎裂的瓷片飛濺到謝琪遙的小.腿上,惹得她又一陣尖叫,左英儒卻沒多看一眼,將門關(guān)得山響,絕塵而去。 留在室內(nèi)的謝琪遙,也停止了尖叫,片刻后,她像泄.了氣的皮球,抽干力氣一般跌坐在地,發(fā)了好一會兒呆,才忽然嚎啕。 自從那次大吵之后,左英儒直接搬出了自己的家,他實在不想再見到謝琪遙那張愈發(fā)畸形的、丑陋的臉,更不想看她在蘇玖玖曾精心打理的房子里撒潑。 蘇玖玖在的時候,每一塊地磚、每一條地板,都擦得干干凈凈,他總是嫌她有‘潔癖’,為什么每天都在擦地,為什么每天都圍在灶臺做飯。 可他現(xiàn)在瘋狂思念她做的飯,想念她擦得窗明幾凈的溫馨的家,左英儒還記得陸熾那一天打他時說的話,“她和那么多人一起擠在臟亂的合租房里,連衛(wèi)生間都是公用的!” 她那么愛干凈,該有多難過,終究是他狼心狗肺辜負(fù)了她?,F(xiàn)在自己晚了一步,被姓陸的鉆了空子,想到這些左英儒便妒火中燒,幾乎燒干了理智。 左英儒想:“她本來是我的,我應(yīng)該同她說清楚,把玖玖搶回來?!?/br> 想到就做,左英儒很快打探到了林小酒最新的住址,看到那個別墅區(qū)的名字時,他的心便猛地一沉。 但他猶豫之后,仍不想放棄,到底驅(qū)車前往,可他將車停在她的別墅門外后,卻再次失去了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