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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弟(重生)在線閱讀 - 第68節(jié)

第68節(jié)

    容常曦疑惑道:“怎么了,還非要到這里來迎接我們?”

    容景興搖頭:“來不及,一如宮,父皇定然就會召你們過去,我特意過來,告訴你們發(fā)生了何事……啊,對,你們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沉香木的事情吧?”

    容景思點(diǎn)點(diǎn)頭,容景興頗不是滋味地道:“父皇此前從未提過……”

    頓了頓,又道:“容景謙查出了沉香木是何人做的手腳?!?/br>
    容常曦道:“誰?!”

    容景興緩緩道:“于善,于公公。”

    容常曦和容景思對視一眼,都很意外,先是張公公,又是于公公,這些公公究竟怎么了?!

    容景興雖然著急,但顯然很滿意容景思和容常曦都這樣滿懷疑惑地看著自己,他醞釀了一會兒,等容常曦要伸手打他時,才將事情娓娓道來。

    容景思和容常曦離宮后,容景謙便一直在努力調(diào)查沉香木之事,幾乎住在了內(nèi)務(wù)局,皇天不負(fù)有心人,雖然內(nèi)務(wù)局沒調(diào)查處什么,但容景謙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小的細(xì)節(jié)——如今有曼舌花水的這一批沉香木,相比如今被切割過的沉香木,邊緣要稍顯毛糙。

    但這若非仔細(xì)查看,或是用手逆著拂過,絲毫是察覺不到的,而就算察覺到了,乍一聽,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恰好容景謙之前在問話中,得知曾經(jīng)柔妃親自拿沉香木丟入香爐中時,不慎竟被邊緣給傷著了手指,從此以后,內(nèi)務(wù)府切割的沉香木,必要再在切割后再稍加打磨,邊緣還要抹一點(diǎn)香油——那香油很快就會滲入木頭中,不會影響味道,也沒有什么顏色,但至少摸著不會輕易再扎手。

    再一查,這是安順十四年的事情,也就是說,這一批送到掌乾殿的沉香木,竟起碼是十二年前的,只是沉香木只要保存妥當(dāng),幾十年都可如故,故而乍一看是什么也看不出來的。

    如此一來,需要追查的范圍大大縮小,因打磨沉香木是兩人以上的內(nèi)監(jiān)在做,彼此不大可能互相遮掩,他們堅(jiān)稱送去的一定是新打磨好的沉香木,而負(fù)責(zé)護(hù)送沉香木的兩個宮女,更是哭著表示,她們那日往掌乾殿、澤泰殿還有清云閣都送了沉香木,分量一樣,都以同樣的錦盒裝著,既不可能提前調(diào)換,更不可能中途自己更換。

    從內(nèi)務(wù)府到掌乾殿、澤泰殿、清云閣……這一路上都有人,兩位宮女確實(shí)沒有時間,也沒有機(jī)會換沉香木。

    于是最后一環(huán)的于公公便尤為關(guān)鍵,容景謙起初并未表現(xiàn)出來,在皇上面前都只說調(diào)查的有些不大順利,毫無眉目,私下卻讓振英——正是曾被容常曦評價為,動作靈活,身材又細(xì)瘦,很適合偷東西的振英——去了一趟于公公的房間。

    振英去了于公公房間,翻找了一番,最后在于公公放在角落的一個香爐里找到殘余的一點(diǎn)點(diǎn)香屑,正是沉香木的香屑。

    ☆、混亂

    也就是說, 那批正常地送來的沉香木,很有可能被于公公中途扣下, 換成有曼舌花水的沉香木, 容景謙并未提及兩批沉香木一個是新的一個是十二年前的,直接將于公公給抓了起來, 審問他屋內(nèi)為何會有沉香木的殘余木屑。

    于公公開始只說自己喜歡沉香木之香氣, 偷偷拿了一些回自己房內(nèi)燃燒,可于公公大部分時間在掌乾殿為皇帝燃燒沉香木, 哪里需要回到自己房內(nèi)燃燒,這顯然是托詞罷了。

    大約是見事情敗露, 也想不到合理的理由, 于公公竟直接承認(rèn), 那沉香木正是自己悄然調(diào)換,而將有毒的沉香木給自己的人,正是容景謙。

    容常曦吃驚地道:“什么?!怎么又一個出來指證容景謙的?!?/br>
    之前那兩個吳家婢女也就罷了, 于公公好端端的,總不至于陷害容景謙吧?

    容景興語調(diào)十分沉重, 道:“于善說,容景謙和大理寺丞華景策密謀造反,并以他的生命相挾, 他不得已才聽命于容景謙,如今容景謙見事情敗露,就想讓他一人頂罪……”

    造反。

    這兩個字究竟代表了多嚴(yán)重的含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再加上在明光行宮聽來的那些事,容常曦一時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若下毒的人當(dāng)真是容景謙……若連前世下毒的人也當(dāng)真是容景謙……

    容景思卻繼續(xù)追問:“審問他的人,不是景謙自己嗎?”

    “不錯。”容景興像是回想起什么,一臉驚嘆地道,“容景謙聽了于善的話,居然直接把于善送到了父皇面前,讓他方才怎么說的,再說一遍……竟是,全然不怕的模樣。”

    容常曦道:“他,他是覺得那沉香木是十二年前的東西,所以他絕對毫無嫌疑嗎?”

    于公公顯然不知道那沉香木是十二年前的東西,十二年前,容景謙才四歲,他六年前才來紫禁城,上哪里弄來這東西?可換個角度想,也許容景謙另有什么同謀呢?

    經(jīng)過了之前吳丹雪的事情,皇帝對容景謙的態(tài)度本就有些微妙,容景謙此時直接讓伺候了皇帝十余年的太監(jiān)在皇帝面前說他要謀反,這簡直也太大膽了一些!

    “也虧得你們回來的巧?!比菥芭d道,“父皇今日下午,便要親自審問于善。哎,吳丹雪的案子才過了一個月,又要這般審問,簡直是個多事之冬……”

    容景思卻道:“這案子,本就是吳丹雪一案的延續(xù)?!?/br>
    不知不覺便回到了紫禁城,馬車換成歩輦,一入宮,容景思果然接到皇帝召見,讓他立刻去掌乾殿,容常曦和容景興毫不猶豫表示要跟上,到了掌乾殿,卻未被放行,只有容景思一人得以進(jìn)去,容景興纏著何公公,何公公滿臉為難,最后容景興只問了一下,殿內(nèi)有何人。

    何公公猶豫片刻,還是回答道,殿內(nèi)只有七殿下、三殿下,還有華景策華大人。

    看來皇帝確實(shí)不希望再節(jié)外生枝。

    容景興與容常曦悻然離開,正好遇上淑妃和四皇子,說是要去看望容常凝——容常凝這段時間,身子一直不大好。

    容常曦想問她怎么好好的染了風(fēng)寒,再一想定然和福泉有關(guān),便也不打算問了,只說自己先回宮梳洗一番,再去看容常凝,容景興則索性和淑妃容景睿一道去看望容常凝。

    回到昭陽宮,容常曦梳洗了一番,尤笑拿著篦子替她輕輕梳著有些濕漉漉的頭發(fā),地龍燒的很旺,之前路上的風(fēng)霜與寒冷在這暖意融融的昭陽宮中幾乎消失無蹤,可容常曦的心卻半點(diǎn)沒有放下。待頭發(fā)干了后,便立刻動身去了容常凝那兒。

    容景興和容景睿都還在,淑妃則已離開了。

    容常凝坐在軟塌上,看著神色確實(shí)有些憔悴,見了她,虛弱地笑了笑:“常曦自行宮回來了?”

    容常曦心下一緊,道:“皇姐,你宮內(nèi)沒染什么香吧?”

    容常凝愣了愣,很快明白她的意思——如今皇帝沉香木被于公公動了手腳的事已是人盡皆知——容常凝道:“我只是染了風(fēng)寒,既沒有點(diǎn)香,更沒有喝什么不該喝的東西,你別瞎想。”

    容常曦點(diǎn)頭,卻又覺得容常凝似乎變了一些。

    究竟哪里變了,她也說不上來,只是這般脆弱蒼白地倚在軟塌上,卻還面帶笑意地講話,以前的容常凝,似乎是做不到的,她怎么也得垂淚,同容常曦說自己無端染了風(fēng)寒,又說自己想念某個離開京城的人。

    可她現(xiàn)在提也不提此事了。

    容常曦在她身側(cè)坐下,容景興道:“常曦,你來的正好,方才我們還在說于公公的事情呢。”

    容常曦瞥一眼面色不大好看的容常凝,道:“常凝還病著,要說咱們也別在這里說,換個地方吧?!?/br>
    “別?!比莩D齾s道,“我可也想知道……不對,我知道的,應(yīng)當(dāng)比你還多一些?!?/br>
    容常曦稀奇道:“你知道什么?”

    容常凝喝了口熱茶,道:“我知道,于公公是華大人亡妻的兄長?!?/br>
    容常曦瞪大了眼睛:“什么?!于善是于雅秋……”

    說出這兩個名字,容常曦便卡住了。

    容景興道:“我也是剛剛才聽常凝說的!這也太離奇了些!”

    容常凝緩緩道:“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的……之前,我因?yàn)橐恍┦?,查過于雅秋,可惜并未查出太多東西,只知道她似乎認(rèn)識一個在宮內(nèi)當(dāng)值的太監(jiān),那太監(jiān)會常往宮外送東西接濟(jì)她。她在親戚的染坊做事,意外遇見了華大人,兩人彼此傾心,華家也并不在意所謂門當(dāng)戶對,允許華大人娶了她,可惜才一年多,于雅秋便病逝了。”

    容景興困惑不已地道:“既是如此,于善怎么好端端的要污蔑容景謙與華大人呢?”

    許是容景謙的態(tài)度太過自然,大家都已認(rèn)定了是于善污蔑兩人。

    容常凝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

    容景睿此時才開口:“難怪景謙此前在調(diào)查此事……那于雅秋的死,似乎并不單純?!?/br>
    可更多的,容景睿卻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容常曦幾乎一個頭兩個大,一個沉香木投毒案,怎么還能牽扯到一個死了好幾年的女人?就像是一個蛛網(wǎng),伸手戳破其中一點(diǎn),才發(fā)現(xiàn)后頭密布的,是陳年累月,隱藏在灰塵下的秘密。

    他們?nèi)擞懻摿艘粫?,毫無頭緒,最后容景睿有些乏,便提前離開了,容常曦見容常凝也有些困頓,打算帶著容景興也離開,不料外頭容景興留在掌乾殿附近的一個內(nèi)監(jiān)急匆匆地進(jìn)來,附耳說了什么,容景興大驚,揮揮手將人趕走,又轉(zhuǎn)頭對著容常曦和容常凝道:“這……出大事了。”

    容常曦一拍他腦門:“別賣關(guān)子,快說!”

    “我,我這不是得緩一緩么!”容景興委屈地捂著腦門,神色還有些恍惚,“何公公帶了兩道圣旨出了掌乾殿,好像是去明泰殿和敬嬪那里的……”

    ***

    那是個看起來異常平靜的夜晚,無風(fēng)無雪,直到何公公帶去的兩份圣旨打破了這虛假的平靜,在宮內(nèi)掀起巨大波瀾。

    安順二十六歲末,敬嬪被廢,打入冷宮,二皇子容景祺被關(guān)入靜思園。

    廢敬嬪的圣旨上,說她“行妖言、逞兇謀,蛇蝎之意,包藏禍心?!倍鴮⑷菥办麝P(guān)入靜思園的圣旨上,則說他“近狎穢亂、目無綱倫,桀虐跋扈、豺狼成性?!?/br>
    毫無疑問,這暗示了不但皇帝已認(rèn)定吳丹雪是容景祺所殺,更認(rèn)定敬嬪與容景祺一同密謀,在皇帝的沉香木中動了手腳。

    這一夜尚未過去,天才蒙蒙亮,賀州青州傳來消息,于前些日子啟程從青州遷徙到晉州的大皇子在即將出青州時,突遇胡達(dá)人偽裝成的流民 ,意外遭刺,命在旦夕。而那支胡達(dá)隊(duì)伍是如何繞過藍(lán)山口與賀州的嚴(yán)防死守,一路來到青州的,無人知曉。

    皇帝大怒,將賀州駐軍指揮使洪安貶為游擊將軍,馬副將為藍(lán)山口主將,限他們在半月之內(nèi)將所有還活著的胡達(dá)刺客抓捕,并弄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前大理寺案已讓孟家遭到重創(chuàng),洪家也頗受牽連,只是因?yàn)楹榘埠途磱?,除了幾個明著和洪則鳴案有關(guān)系的人,其他人大多只是安分守己,夾著尾巴過了一段日子,實(shí)質(zhì)上并不受影響。

    但這回不同,洪家在朝之人接連受貶,短短三日之內(nèi),光是被從京城貶去外地的洪家人和其黨羽的馬車占據(jù)了京城各門,每天城門大開時,便可聽見送別的哭聲。

    而被于善說是和容景謙一道密謀謀反的華景策不但安然無恙,還略得升遷,因洪家被貶者眾,皇帝竟因華景策曾在翰林院待過的原因,讓華景策多薦一些翰林院被埋沒的人才。華景策的父親華大學(xué)士則在中極殿大學(xué)士之外兼任都御史,糾核百官,明肅風(fēng)紀(jì)。而華景策的弟弟華君遠(yuǎn)也被皇帝遷入翰林,年紀(jì)輕輕便同院老一起,輔助修編前朝史。

    一時間洪家衰敗,華家則看起來要成為皇帝選中的新的極貴之家,大家都很確定,若非華家如今已無待嫁少女,只怕皇帝還要選華家之女入宮為妃。

    容常曦完全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而唯一知道發(fā)生何事的容景思和容景謙也分外忙碌,容常曦去找了兩人分別兩次,都沒有見到人影,才曉得容景謙似乎直接離京,去了晉州,而容景思也不在京城。

    倒是容景興跑的很勤,可惜他誰知道的也不多,最多能跟容常曦說一些朝堂上的事情,兩人越討論越是茫然。

    這幾日堪稱兵荒馬亂,皇帝大怒,人人自危,于善已被處死,宮內(nèi)更也是安靜的可怕,容常曦除了第二日去給皇帝請了一次安——沒說上兩句話,皇帝就讓她回去了——幾乎沒有再見到過父皇。

    就在這樣的混亂中,安順二十七年越來越近。

    ☆、疑竇

    無論發(fā)生了什么, 新年還是要過,且晉州傳來消息, 說是大皇子已脫離險情, 算是唯一的好消息,皇帝下令, 還是如同往年一般, 同宮中人,還有近臣, 一道在迎春殿過節(jié),只是過的比往日更簡潔一些。

    畢竟胡達(dá)派遣此刻入青州, 還刺殺大皇子, 兩國之間的戰(zhàn)事想來不會太遠(yuǎn)。

    而容常曦也在安順二十六年的倒數(shù)第二天迎來了容景思。

    “這些日子太過忙碌?!比菥八寄笾夹? “沒能顧上宮內(nèi)的事情?!?/br>
    “不礙事?!比莩j刳s緊道,“只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何敬嬪……啊不, 洪氏和容景祺,會這樣?”

    容景思有些意外:“你什么都不知道?父皇沒有說嗎?景謙沒有說嗎?”

    “容景謙比你還神出鬼沒?!比莩j?fù)u頭, “那日之后就直接離宮了,這都快一個月了,好像說是去晉州看大皇兄了?!?/br>
    容景思道:“應(yīng)當(dāng)不止是為了大皇兄……罷了, 這件事既然并未傳出去,大抵就是父皇不欲太多人知曉?!?/br>
    “可我太好奇了?!比莩j匕蟮?,“那天下午容景祺都不在掌乾殿,為何最后倒霉的卻是他們?”

    容景思道:“并沒有什么大事, 只是一場可笑的鬧劇?!?/br>
    于善之所以要說是容景謙和華景策合謀造反,要挾自己下毒,乃是因?yàn)橛谏茝木磱迥抢锏弥俗约旱膍eimei于雅秋之死的真相。

    說到于家兄妹,兩人的命途也是頗為坎坷,于善幼年被送入宮,走時還沒有meimei,后來于善入宮,同家中其實(shí)一直有書信往來,于善雖恨家人讓自己入宮受宮刑,卻也曉得那時若是不將他送入宮,只怕一家子都過不下去。

    隨著年歲漸長,于善倒也不再心存怨懟,只恐后繼無人,此時于善父母竟老來得子,一時間就連于善都分外開心,只是最后生出來的是個姑娘,便是于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