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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弟(重生)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容常曦心想你說個屁你,但面上還是很傷心地點了點頭:“我沒想到他如此冥頑不靈?!?/br>
    “你們這次又是為什么吵起來?”容景祺道,“你們前幾日,不是還一同將平良縣主弄到西靈山去了嗎?”

    來了來了,就知道他要興師問罪。

    容常曦立刻道:“二皇兄,你這么說,那也太冤枉人了,我這次和容景謙吵架,恰好就是因為此事?!?/br>
    容景祺道:“哦?”

    “我與平良縣主關(guān)系向來不錯,二皇兄想必是知道的?!比莩j貒@了口氣,“皇兄你既要娶她,應(yīng)提早同我商量一下。她其實并不想嫁人,但既然二皇兄開口了,她自是十分樂意的,她能成為我的嫂嫂,我也十分開心,只是不料容景謙那家伙,竟忽然來了這么一手?!?/br>
    容景祺懷疑道:“你是說,讓平良縣主代你去西靈山的事,完全是容景謙一個人的主意?這是欺君之罪!”

    容常曦倒是很想點頭,反正也是事實,她可沒收到陳鶴什勞子書信,但若她點頭了,恐怕容景祺還會借題發(fā)揮,重新求父皇賜婚,她已決定不能把葉瀟曼推入火坑,自不能這樣害她。

    于是容常曦道:“那倒也不是,陳先生確實同我寫信,說可以讓平良縣主代我上山……但此事,我只同景謙一人說過,便是在猶豫,是否要讓平良縣主去。畢竟這一去就是一兩年,山上的環(huán)境也不比京城……誰知他急哄哄地就去同父皇說了。”

    容景祺冷笑道:“他是也看上平良縣主了,卻深知若明說,父皇不會將平良縣主嫁與她,便來了這么一手……”

    容常曦道:“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他想娶平良縣主,我可以理解,但她不應(yīng)當(dāng)這樣做!平良縣主已十四了,再去山上耽擱幾年,這簡直就是為了一己私欲平白毀了一個女子的一生!”

    她說的十分夸張,容景祺愣了愣,道:“沒錯。”

    “所以我才去找他,指責(zé)他不應(yīng)如此,可他卻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沒錯,除非我能去西靈山,不然平良縣主必然要代我去?!比莩j匾荒槀牡赝W×四_步,“他強詞奪理,說只是提前替我匯報給了父皇?!?/br>
    容景祺思索著,一時間沒有接話。

    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是容景祺的后院,那溝渠一路挖到了這里,中間是是一個假山,上頭的青苔還未擺放好,周圍的花根堆放在假山旁,但若種植下去,花團錦簇,水流潺潺,那溝渠中的水會一路流進(jìn)假山另一側(cè)的池塘,到了夏日,一定解暑又清幽,容常曦見容景祺一直不說話,也不知道他信了自己的說辭沒有,只好做作地夸獎道:“二皇兄這后院真是別有意趣?!?/br>
    容景祺笑到:“是孟公子為我所想?!?/br>
    容常曦一愣:“孟俊毅?”

    容景祺頷首,容常曦沉默,誰能想到呢,看著老實巴交的孟俊毅其實也并沒有她們所想象的那般無趣,他也是有風(fēng)雅之處的。也不知道容常凝堅決不嫁給他,是幸或不幸……

    容景祺像是終于想明白了,道:“照這么說起來,你還算是為了我,才同容景謙吵的?”

    容常曦?fù)u頭:“倒也不能這么說,你也知道,我和他本就不對付,自我回宮后,雖然我一直想要同他拉近關(guān)系,可他非但不領(lǐng)情,還得寸進(jìn)尺……我實在是忍受不了!”

    容景祺呵呵一笑:“常曦,你就是太過天真?!?/br>
    容常曦傷神地道:“通過這件事,能徹底看清楚一個人,倒也算是有失有得,唯一讓我記掛的,卻是平良縣主。前些日子我將她叫來宮中,她同我說,自己并不想去西靈山……為此我還去找了三皇兄一趟,他卻也一點法子都沒有?!?/br>
    “老三?”容景祺涼涼道,“你指望他有什么用,他現(xiàn)在忙著同姚家女打情罵俏,哪有時間顧得上這些小事?!?/br>
    容常曦這下是真的意外了:“什么?”

    “看來你還不知道???”容景祺笑著搖頭,“姚家說起來,也是元皇后的娘家,你怎的與你舅舅他們一點兒也不親呢?”

    容常曦不語。

    這件事說起來,還要怪皇后。

    姚家家世顯赫,姚老在世時,為鎮(zhèn)遠(yuǎn)大將軍、榮祿大夫,有兩子一女,女兒入宮為后,大兒子姚泓如今是太傅兼正留守都督指揮使,二兒子則是姚筱音的父親姚蘊,為建極殿大學(xué)士、定奉大夫,可謂鮮花著錦,烈火烹油。

    可惜容常曦的外公在她出生那年就病逝,皇后大悲,以至于生容常曦的時候也險些難產(chǎn),后雖順利誕下容常曦,身體卻一直不好,到容常曦四歲時便突發(fā)急癥,不治而亡。

    而姚泓老來才得兩子,現(xiàn)在也才一個四歲一個一歲,姚蘊更是只有姚筱音這一個女兒,姚家早已大不如前。

    幼年時,皇后便從來不讓容常曦同姚家人見面,容常曦問了,她便敷衍地說你沒必要見,死前也從未交代和吩咐讓姚家之人幫忙照看容常曦,姚家女眷來過幾次,容常曦看著也不喜歡,絲毫沒有他們是自己親戚的感覺,只覺得厭煩。

    趙嬤嬤和張公公從前是一直伺候皇后的,偏生皇后生容常曦的那一年趙嬤嬤染了病,被暫時離宮免得傳染給皇后,來伺候她的人便是姚家來的郭嬤嬤,但皇后似乎并不喜愛那位郭嬤嬤,容常曦一出來,她就將郭嬤嬤給打發(fā)走了,趙嬤嬤也得以回宮。

    趙嬤嬤入宮后,皇后也告訴趙嬤嬤,盡量讓容常曦與姚家人不要往來,甚至趙嬤嬤與張公公在皇后死去后,悄然告訴過容常曦——只有不受圣上寵愛的人,才會需要和母親家那邊關(guān)系密切,她看起來孤立無援,不同姚家來往過密,父皇才會加倍寵愛她。

    與此同時,姚家人似乎對容常曦也并沒有什么好印象,兩位舅舅,她從小到大只見過三五面,且他們待容常曦,也都是一板一眼,沒有絲毫溫馨之感。

    于是久而久之,她與姚家還真沒什么往來,后來姚筱音長大,不放棄地想要同容常曦拉近關(guān)系,卻只是讓容常曦更加討厭她和姚家罷了。

    容景祺道:“姚家前幾日出了些事,三皇兄幫忙上上下下地打點呢,當(dāng)然顧不上你了。”

    容常曦想到容景思信誓旦旦地說他不喜歡姚筱音,不免有些心灰,可又想到容景祺這家伙說的話毫無可信度,便也懶得再去想,只道:“是啊,一夜之間我才發(fā)現(xiàn),出了這樣的事,我竟連個能商量的人都沒有?!?/br>
    “所以才想到我了?”容景祺一曬,走近一些,“可惜,我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主意……”

    “我有個主意?!比莩j氐溃拔胰??!?/br>
    容景祺驚訝地道:“你當(dāng)真愿意?”

    “嗯,我已經(jīng)待過三年了,再去兩年也無所謂。何況我是公主,不用擔(dān)心嫁人之事……這樣一來,二皇兄便可以如愿以償,將平良縣主娶回來了,不是么?”容常曦笑著道。

    容景祺懷疑地道:“常曦要幫我,我自然很感動,但想必,這忙,也不是這么簡單就能幫的吧?”

    容常曦笑了笑,道:“二皇兄,瞧你說的……不過我確實有所求。父皇因為你沒能求娶平良縣主,故而要將鄧親王的獵場和牧馬場給你,對吧?”

    容景祺一愣,警惕地道:“常曦,你又不愛打獵——”

    “二皇兄放心,我不是想將其據(jù)為己有,只是你既然能娶到平良縣主,那么這獵場按道理,就不該給你?!?/br>
    容景祺臉色極難看:“哦?那應(yīng)該給誰?”

    “誰也不給。”容常曦道,“邊塞戰(zhàn)爭越發(fā)頻繁,二皇兄若以此為由,主動將獵場與牧馬場上交,改為兵營,想必朝臣們一定交口稱贊,百姓若知道了,也會夸贊二皇兄為國分憂,是個不可多得的英明皇子?!?/br>
    容景祺微怔,沉默著沒有說話,容常曦知道他是心動了,走近兩步,道:“二皇兄,三皇兄與容景謙如今都小有作為,而你明明勤勤懇懇,天資也高,奈何一直沒能找到適合的機會出頭。若你能將牧場歸還,父皇想必也會十分欣慰,平良縣主定也會極其崇拜你這個未來夫君?!?/br>
    呵呵,等他放話歸還以后,容常曦有一百種方法把自己弄成茍延殘喘的模樣,到時候葉瀟曼還是得上山,但容景祺的話卻是收不回去了。

    容景祺低聲說了幾句話,容常曦聽不清楚,湊近了一點:“什么?”

    她剛湊近,便忽然感覺脖頸后微微一痛,容常曦茫然地摸了摸后脖頸,腦袋忽然一陣陣發(fā)昏,容景祺仍是那副有話要說的模樣,眼神中卻多了一絲譏諷,容常曦瞪大眼睛,想大聲將身后不遠(yuǎn)處的尤笑和一堆侍衛(wèi)給喊過來,奈何張嘴喊出來的“尤笑”連自己都聽不清晰。

    ☆、蓋章

    她雙膝一軟, 整個人搖搖欲墜,容景祺一臉驚慌地扶住容常曦, 道:“常曦, 你怎么了?!常曦?!”

    容常曦張了張嘴,已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只覺得心跳的極厲害, 眼前的景物皆染上了彩色的光暈,尤笑等人沖了過來, 詢問發(fā)生了什么,容景祺只道不知為何常曦忽然倒下了……

    他們手忙腳亂地將半昏迷的容常曦給抱起來, 容常曦隱約聽見容景祺說那邊有個廂房是才收拾出來的, 還算干凈, 她費力地想張嘴說千萬別送自己過去,可尤笑等人都極為慌張,一邊讓人將她送去, 一邊派人去立刻請大夫來。

    容常曦幾乎是絕望地被送入小廂房,容景祺說自己可以照顧容常曦, 讓尤笑趕緊去宮中請御醫(yī),她親自出馬,御醫(yī)才來的更快, 尤笑猶豫了一會兒,轉(zhuǎn)身離開。

    容景祺嗤笑一聲,轉(zhuǎn)頭看著床上因那一針而一頭冷汗的容常曦,道:“常曦, 我方才怎么說的?你啊,就是天真過頭嘍?!?/br>
    容常曦幾乎是用氣音勉強說出了“父皇”兩個字,警告他如果對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父皇絕不會放過他,容景祺道:“你放心,我不會動手,至少不會在這里動手。”

    頓了頓,他又道:“你倒是想的挺美???你和容景謙鬧翻了,便立刻同老三又站成一伙,讓我想想,他是打算同時要了鄧親王的牧馬場和蒼和?呵,光是那販馬的錢,還有地界,都足夠讓他立于不敗之地了吧?”

    容常曦欲哭無淚,容景祺又繼續(xù)道:“用個平良縣主就想讓我將牧馬場交出去……呵,我是挺喜歡她的,但我這回還要感謝容景謙,一個女人而已,他要就拿去!何況兩年后她下山,終歸還得是我的人。”

    他話中有話,極其自信,容常曦隱約品出了一點其他的意思,但又覺得更加絕望——容景祺敢這么說,就是篤定她會死了。

    她還真不敢相信,二皇兄居然敢殺了自己,可轉(zhuǎn)念一想,他殺的人還少了?

    容景祺忽然低聲笑了起來,詭異地道:“這幾日容景謙都在宮外辦事,你可知辦的什么事?”

    容常曦不懂他為何忽然提到容景謙,有些疑惑,容景祺冷笑道:“你應(yīng)當(dāng)也是知道的。鄧親王嘛。但你一定不知道,此事本應(yīng)交由戶部和大理寺主理,父皇卻不再相信大理寺,甚至連孟兄和常凝的婚事都擱置了……這讓孟家很為難啊,不過景謙是聰明人,自然會找上孟家人。你說巧不巧,孟俊毅今日正好要來我宅子,替我再看看修繕事宜,景謙為了追查,自會跟上?!?/br>
    ……孟俊毅?!

    她竟差點忘記了,孟俊毅的爺爺正是大理寺卿孟立群,這回鄧親王案,孟立群似乎也確實被牽扯在內(nèi),但她只稍微聽容景興說了一點便覺得復(fù)雜頭痛,根本沒認(rèn)真去思考。

    容常曦一直以為,前世孟俊毅是最后才同容景祺站到一邊,誰知竟是早有勾結(jié)?!虧她剛剛還夸孟俊毅設(shè)計的宅子很雅致!這個狗東西!還好容常凝已拒絕同他成親,否則又是一樁悲劇……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還有,難怪之前容景謙讓容常凝不必向父皇說自己不想嫁給孟俊毅,他那時想必早就發(fā)現(xiàn)了孟家的蛛絲馬跡,深知圣上絕不會讓容常凝嫁給不再清白的孟家人。

    “景謙來了又走,你卻死在我的宅子里……”容景祺似在暢想未來,“你是父皇最最疼愛的女兒,遠(yuǎn)勝我們這些皇子,你說你死了,父皇會不會震怒,并要求徹查呢?我當(dāng)然是首當(dāng)其沖,指不定要再進(jìn)一次靜思園,但父皇并非昏君,他很快就會想到,你才與容景謙大吵一架沒有多久,我呢,同你無冤無仇,也不至于蠢到當(dāng)眾將你在我的新居中謀害。而仵作也會檢驗出,你是因毒而亡?!?/br>
    容景祺慢悠悠地拿出一個瓷瓶:“很巧,這毒,是十分罕見的曼舌花所制,見血封喉。飲下后,七竅流血,而四肢指甲發(fā)黑,輕輕一戳……會流出黑色的鮮血,你說,是不是很恐怖啊?”

    容常曦微微發(fā)著抖,容景祺笑了笑,繼續(xù)道:“而我這幾年不曾去過西靈山,但景謙卻因為能吃苦,能守夜,幾乎是年年都跟去了……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你意外發(fā)現(xiàn)了容景謙和大理寺中的一個詳斷官來往密切,所以容景謙對孟家的指控全是無稽之談,只是為了黨爭竟不惜欺君……”

    顯然,在容常曦派人送信說自己要來訪時,容景祺便迅速與孟俊毅等人謀劃好了應(yīng)該如何利用這次機會,最后想了個一石三鳥的計劃,既可以幫孟家脫離被懷疑的險境,又能幫容景祺報了當(dāng)年撈尸案的私仇,最重要的是,可以讓容景謙這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被徹底踩死。

    容景祺微微一笑,道:“時間應(yīng)是差不多了……”

    他伸手,撬開容常曦的嘴,將那瓷瓶對準(zhǔn),緩緩傾倒。

    容常曦幾乎是絕望地閉上眼,她此時手腳發(fā)軟,渾身冒著冷汗,雖然力氣在逐漸恢復(fù),但已不可能扭轉(zhuǎn)形式。

    重活一世,她竟要死在容景祺的手下……就像容景祺暗示的那般,她太過天真,偏生還覺得自己是地府中歸來的亡魂,比之其他人更聰明更有能力,事實證明,重活一世,該蠢還是蠢。

    容常曦腦中閃過無數(shù)畫面 ,幾乎要落下淚來,可預(yù)想中的毒藥卻半天也沒落入自己的嘴中,反倒是容景祺掐著容常曦下巴的力道逐漸放緩。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睜眼,時間像是靜止了一般,容景祺仍是方才的姿勢,一動也不動,只是脖子上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

    容常曦虛弱地往上看去,執(zhí)匕首那人神色嚴(yán)峻,盯著容景祺的眼神之中充滿了仇恨,仿佛下一刻就要用匕首將他的喉嚨劃破一般。

    是福泉。

    他怎么會在這?

    容景祺只覺得脖間冰涼,甚至連頭也不敢回,而這房子周圍,為了方便之后做事,下人都被遣散了,哪怕他想要大吼喊人,只怕先落地的也是自己的人頭。

    他看著容常曦,額上滴下一滴冷汗:“常曦,原來你比我想的聰明的多?!?/br>
    容常曦吸了口氣,試著開口:“二皇兄……”

    還好,容景祺給她用上的針?biāo)坪醪⒉粠Ь薅?,只是讓她一時失去力氣,他小心翼翼,將所有的寶壓在曼舌花毒上,反而給了容常曦一個機會。

    容常曦道:“你死了,父皇會怪我嗎?”

    容景祺的面色極為難看,擠出一個比哭還丑的笑,道:“常曦,你不要沖動……”

    容常曦道:“我睚眥必報……二皇兄是知道的?!?/br>
    她力氣還是沒完全恢復(fù),說話含含糊糊的,但容景祺聽的十分清楚,福泉站在容景祺身后,并沒有行動。

    容常曦覺得,容景謙一定吩咐好了需要他做什么,可他現(xiàn)在僅僅只是這樣要挾著容景祺,冷眼看著容常曦和容景祺。

    容景祺顫聲道:“常曦,我是你的皇兄……不,你現(xiàn)在殺了我,對你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容常曦疑惑地道:“怎么……會沒有好處?我只覺得,毫無壞處。”

    “蒼和牧場。”容景祺啞聲道,“如你所愿,我會交給父皇,甚至送給你,都行!”

    容常曦立刻道:“好?!?/br>
    容景祺喜上眉梢,正要說話,容常曦道:“可是二皇兄你言而無信是常態(tài),我得先草擬一份奏疏,由你簽字蓋章,再交給父皇。”

    容景祺的臉色頓時又難看起來,顯然之前那么說,只是打算先應(yīng)付過去眼前的危機,過了半響,他道:“好。可是,你現(xiàn)在起的來嗎?”

    這話問到了點子上,容常曦可以講話了,但身體還是很無力,要等她能站起來拿筆墨,寫奏疏,也不知要猴年馬月,中途若有人來,那就十分完蛋,而福泉更是要看住容景祺,一動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