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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男主的反派jiejie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說罷不等段茹蘭反應過來,連忙小跑上樓,去書房告訴紀文翰,留下段茹蘭呆愣幾秒,猛地抬頭:“陸家?!”

    他們和陸家全無交集,不,應該說紀文翰最大的目標就是能攀上陸家這條大船,可是他們在江城雖說是地頭蛇,但放到陸家面前,卻連只螞蟻都不如!陸家怎么會找上來,難道說文翰在生意場上得罪人了嗎?

    段茹蘭心中沒底,壓根顧不上司雨,連忙吩咐傭人將家中最名貴的上好茶葉取出來,同時飛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對著從樓梯上匆匆奔下來的一家之主紀文翰說:“文翰,這是怎么回事……”

    紀文翰是商場老狐貍,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但此刻臉上也毫不掩飾地流露出驚訝之情,顯然陸家的來訪也不在他的知情范圍內(nèi)。

    他掃過客廳里坐著的幾個人,完全將司雨忽略,只當她是紀臨把外面玩玩的女人帶回家了,皺著眉呵斥:“還不趕快把閑雜人趕出去!茹蘭,你同我親自去迎接,阿臨你也一起去,陸家與我們素無交集,這次上門一定是有大事。”

    同時紀文翰心里也在想,會不會是最近這段日子他努力與陸家外戚搭上關系的舉措奏效了呢?要是陸家來的人有合作的意圖,那就更好了,江城西郊那塊地,他可是垂涎已久,如果有陸家助力,那這個項目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不僅如此,如果能趁此機會與陸家建立良好的關系,那么以后整個上流社會圈子,他紀文翰都能橫著走了!

    區(qū)區(qū)江城算什么,往后他可以擴張到很多地方!雖然還沒問清楚陸家的來意,但紀文翰自問一直謹言慎行,從來沒有得罪過陸家人,因此肯定不會是來尋仇的。

    “爸,她是——”紀臨皺著眉,擋在司雨面前,但卻沒繼續(xù)說下去。他爸現(xiàn)在還不知道司雨是自己的jiejie,不過萬一知道,以紀文翰的性格,可能會比段茹蘭做得更過分。

    紀文翰看了這不爭氣的兒子一眼,揮揮手:“算了,你帶著雙妍去自己房里待著?!?/br>
    紀文翰意氣風發(fā),攜著妻子趕忙跑出去迎接,那邊管家已經(jīng)遵照吩咐來到司雨身邊,道:“周小姐,不好意思,請您離開。”

    楚雙妍卻出乎意料地攥緊了她的手,用眼神逼退了管家,不讓她走,而是緊張兮兮地問:“司雨姐,這不是……來接你的吧?”

    司雨剛要回答,握在手中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她低頭一看,只見標記為“大魔王”的那位此時又發(fā)過來一條消息:“那便讓你那位生母,嘗一嘗被迫孝敬別人的滋味吧?!?/br>
    第48章

    段茹蘭忐忑不安地挽著丈夫的手臂,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邊,一同走到院門前。比起紀文翰的欣喜若狂、意氣風發(fā),段茹蘭更多的是惶恐,她可沒有紀文翰那般自信,覺得陸家上門就一定是好事。

    段茹蘭自認為在江城的貴婦圈里已經(jīng)站穩(wěn)了腳跟,可幾年前陸家一位非嫡系的小姐偶然來到江城,那些貴夫人們?nèi)肯袷钳偭艘粯訕O近討好之能事,卻通通被拒之不見,從那時起,段茹蘭就沒再敢奢望能與這種真正的龐然怪物搭上線,同時也越發(fā)對楚雙妍和顏悅色——畢竟,楚家可是陸家的姻親呢,就算這關系離得有點遠,但說不上什么時候就能沾光了。

    “文翰,你真的沒有在外面得罪什么人嗎?”想到這,段茹蘭不放心地再次問道,她心里總有著不妙的預感,但又不知來源何處,仔細回想了一圈,她自己對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態(tài)度恭謹,應該問題不會出在她身上呀?

    一路過來,段茹蘭已經(jīng)問了不下三次,紀文翰頗有點不耐:“你瞎想什么呢?陸家是什么地位,如果真的要整你,還用得著上門來通知一聲?只要他們有這個意向,底下那些等著巴結的世家立刻就會一窩蜂涌上來代為效勞,到最后你死在誰的手上都不知道!”

    “那倒也是……”段茹蘭覺得丈夫說得有理,于是勉強壓下了心中的不安。

    一定是剛才那個死丫頭不識好歹,令她氣昏了頭,這才有點胡思亂想,既然紀文翰這么胸有成竹,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事。

    段茹蘭安下心來,立刻拿出平時周旋于上流交際圈時的派頭,端出溫婉賢淑的笑容,倚在紀文翰身旁,夫妻兩人相攜著踏出院門,立刻就見到外面整整齊齊列著一長排的車隊。

    也就是在這時,紀文翰才發(fā)覺有點不對:他們這兒是一處高檔別墅區(qū),能住在這個地方的都不是尋常人物,陸家來了人,其他人怎么也該收到風,怎么那么安靜?

    不過領頭的一輛車子的車門打開,從里面下來一個俊美不凡的年輕男人,紀文翰來不及深想,忙帶著妻子走過去,走近了他越發(fā)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熟悉,這不就是環(huán)藝的新總裁、陸家嫡系那位小太爺——陸星洲嗎!

    陸星洲到任時,環(huán)藝舉辦的那場晚宴他還出席了呢,只不過陸星洲身邊圍著的人太多,紀文翰只是遠遠地看過一眼,沒找到機會上前攀談,沒想到隔了幾個月,倒是在自己家里又見到了!

    紀文翰琢磨著,這個陸星洲聽說幾乎是欽定的下任家主,外放到江城接手環(huán)藝,只不過是一次歷練而已,要是能與這樣的人處好關系……

    紀文翰連忙堆起笑容,十分殷勤地迎上去:“陸總,多日不見,您還是風采依舊,我都聽說了,您管理的環(huán)藝公司如今可是蒸蒸日上,儼然攬下了娛樂圈半壁江山,陸總可真是年輕有為,眼光非常人可以比擬,讓我自愧不如啊?!?/br>
    紀文翰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是一通猛夸,姿態(tài)放得極其謙卑,實際上他跟陸星洲壓根不是一個輩分的,可誰讓陸星洲身份高貴呢,紀文翰只恨不得倒貼上去,哪里會管這么多。

    段茹蘭也應和著丈夫的話,輕聲細語地對著陸星洲妥帖問候了一番。

    陸星洲也不打斷這夫妻兩人的恭維,倚在車門上似笑非笑地抱肩看著他們,慢悠悠說:“紀先生,紀夫人,論起看人的眼光,你們二位才是令我自愧不如。”

    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到司雨,別看那只小白兔子又嫩又軟,但人家是陸五爺護著的,動了她,不就等同于在五爺頭上動土嗎?這找死的精準眼光,陸星洲是真心佩服。

    紀文翰與段茹蘭對視一眼,不好估摸陸星洲這話是什么意思,這語氣聽上去怎么有點不太對勁呢……

    紀文翰不敢亂接話,只是說:“陸總,請進請進,我和茹蘭乍一聽見您來拜訪,都沒有來得及讓人好好準備,還請陸總見諒?!?/br>
    “別急呀,紀先生,還有位客人沒來呢?!标懶侵抟琅f老神在在地站著不動,半點也沒有往里挪的意思,“至于沒有提前通知一聲……那當然是因為,要是提前說了,就不叫驚喜了。”

    陸星洲那“驚喜”兩個字咬得特別重,聽得紀文翰心頭一跳,幾乎以為陸星洲是故意上門找茬的了,但轉眼一看,陸星洲仍然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他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那……還有位客人,是誰?”紀文翰在心中飛快地過了一遍,能讓陸星洲這么客氣,到底是哪位大人物?

    就在這時,遠遠地駛來另外一臺車子,陸星洲瞥見后眼睛一亮,待車子在旁邊停下來后,他無視了紀氏夫婦一臉見鬼了的表情,殷勤萬分地小跑了過去,親自打開車門,沖著車子里坐著的人說:“五爺,您看我收到風,立刻帶著人過來了,只不過您沒有指示,我也不能擅自行動,那么您看我們現(xiàn)在是直接碾進去,還是怎么樣呢?”

    紀文翰兩人在背后使勁張望,他們沒聽見陸星洲在說什么,但從他的肢體語言上看,紀文翰立刻得知來人肯定是比陸星洲地位更高、更為尊貴的大人物。

    但這不可能吧,難道是陸星洲父親、現(xiàn)任陸家家主來了?……紀氏集團這座小廟,什么時候招來了這么一尊大佛?

    紀家夫妻倆正忐忑不安,那邊陸星洲已經(jīng)讓開了位置,他們定睛一瞧,從那輛車上走下來一位身穿梨白唐裝的男人,他眉目精致得不像話,手中捻著一串佛珠,仿若畫中人,通身氣質攝人,紀文翰只與他對視了一眼,就心慌地低下頭去,不敢再直視他。

    好可怕的男人!紀文翰心中震撼,這樣恐怖瘆人的感覺,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人身上感受過,仿佛自己在男人眼里只不過是只螻蟻,隨手就能碾死一樣。

    段茹蘭反應更大,她緊緊地握著丈夫的手臂,連把人掐痛了都不知道,紀文翰只是覺得可怕,但她剛抬頭,就對上了陸五爺那雙冷漠至極的眼睛,那里面的森冷寒意仿佛要將她的骨髓都凍結了一樣,段茹蘭脊背一僵,條件反射地驚呼了一聲,幾乎是踉踉蹌蹌地后退一步,將自己縮在了丈夫身后。

    “文、文翰——!”段茹蘭只覺瑟瑟發(fā)抖,什么貴婦風度全數(shù)拋在腦后了,這個男人……看著她好像在看著一個死人一樣,怎么回事!

    “段茹蘭你干什么!”段茹蘭的忽然失態(tài)令紀文翰措手不及,他連忙將段茹蘭拽了回來,膽戰(zhàn)心驚地對著陸五爺賠不是,“不好意思,婦道人家么,見識少,突然間看到貴客臨門,有點失儀了。這位……”

    紀文翰對著陸五爺卡殼,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只好轉頭去問陸星洲:“陸總,這,這位是……?”

    陸星洲勾起笑容,但那笑容里怎么看都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這是我們五爺,你就跟著這么叫就行了。好了,紀先生,人到齊了,不請我們進去么?”

    陸星洲后面說了什么,紀文翰都聽不清了,腦子里反復盤旋著“五爺”兩個字,他混了這么多年,也算有點勢力,自然聽過五爺這個名字——陸五爺,陸家那位大煞神?親臨他們家來了?!

    紀文翰只覺得有點站不穩(wěn),段茹蘭緊緊貼著他,抖如糠篩,還在因為剛才那短暫的一瞥而發(fā)慌,這時候的紀文翰比起她也好不到哪兒去,幸好他的理智告訴他,假如他真的失態(tài),下場一定不會太好,他才勉強穩(wěn)住,低垂著頭把人往屋里迎,半個字兒都不敢說。

    陸五爺閑庭漫步地穿過院子里的小徑,姿態(tài)悠閑得仿佛他并非客人,而是這家的主人一般,紀家擁有一座占地頗廣的院子,紀文翰愛好附庸風雅,特地雇了幾個熟手的園丁來打理花園,到處種滿了鮮花,風一吹花朵搖曳,看起來景致宜人。

    陸五爺掃了一眼,道:“院子打理得不錯,你喜歡花?”

    紀文翰馬上點點頭,生怕慢一秒會讓這位爺不滿意:“是是,院子里頭的都是我讓人從各地搜集過來的名貴品種,五爺您看上哪株,盡管開口,我立刻吩咐人為您移植到盆里,您看這片的蘭花,價值連城……”

    紀文翰心下一喜,自以為找到了陸五爺?shù)南埠?,搜腸刮肚摳出一點貧瘠的花草知識,就開始對著整片院子夸夸其談,言語中明里暗里都是討好,末了,還扯了把段茹蘭:“茹蘭啊,平時你不是最愛侍弄這些花花草草的嗎,你快來給五爺介紹一下?!?/br>
    段茹蘭僵著身子,眼珠子動也不敢動,她已經(jīng)從丈夫殷勤到近乎諂媚的態(tài)度里看出來了,這位五爺絕對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招惹的存在,她也想說些什么,可她平時只是澆澆水,種花的粗活哪里會由她來干,她什么都不懂??!

    “五爺……文翰,我這就把花匠叫過來!”段茹蘭想了半天都沒憋出一個詞,慌得不行,美容塑身、穿衣打扮這些她倒是精通,這種粗活哪里會!

    真是沒用!紀文翰立刻在心里嫌棄起來,段茹蘭這女人除了逛街花錢還能干什么,天天跟那群貴婦聚在一起,怎么不見學到別人的一星半點?其他世家的妻子哪個不是修養(yǎng)高雅、樣樣精通,她倒好,二十多年了還改不掉這身小家子氣,關鍵時刻一點用都沒有!

    紀文翰立刻拉住想跑去叫人的妻子,縱然心中再怎么嫌棄,面上卻一點不顯,他趕緊補救:“五爺,這只是茹蘭一點小愛好,怕說得不好,所以就想讓專業(yè)人士來為您解說?!?/br>
    “不必了。這么說,這些花草都是你讓人去種的?”陸五爺沁著寒意的目光悠悠落在段茹蘭身上,見她點頭,微微勾了勾唇,“你還配不上這些花草,現(xiàn)在,自己去把院子清理干凈?!?/br>
    段茹蘭以為自己幻聽了:“五爺,您說……什么?”

    陸星洲好心提醒:“五爺是讓你親自去把花花草草都拔干凈,他看了覺得很礙眼,懂了嗎?”

    “什、什么?”段茹蘭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聽到過這種要求,下意識就要流露出氣憤的神情,然而她剛表露出想要抱怨的念頭,原本無聲無息綴在陸五爺身后的保鏢卻忽然上前兩步,三兩下將段茹蘭雙手反剪,押著她就往花園里走。

    “你們這是要做什么!”紀文翰懵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立刻伸手想要去拉人,誰料剛抬起手,腦門后就抵住了一個堅硬的東西,紀文翰一僵,顫顫巍巍回頭望去,才發(fā)現(xiàn)對準自己后腦勺的是黑洞洞的槍口。

    “?。 边@時候他再仔細看,才發(fā)覺陸五爺帶來的那些保鏢,個個都藏著熱武器,早前他曾聽傳聞說這位五爺手下管著一個龐大的私人軍火交易網(wǎng),現(xiàn)在看來,這傳聞應當是真的了……

    段茹蘭也看清了指著自己丈夫的東西,她的腰間同樣被堅固的東西抵住,不用低頭,她也能猜到那是什么,她哪里見識過這樣的陣仗,瞬間軟了半邊身子。

    “快去吧,否則再過不久就得下雨了,耽誤時間?!标懳鍫斂胺Q和善地說道,他轉著佛珠,絲毫沒有抬頭去看天,卻用篤定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扣著段茹蘭的保鏢馬上將她押了過去,這下段茹蘭可是半點反抗之心都不敢生出了。

    “你也去,夫妻同心,怎么好意思叫你在旁邊干看著?”陸五爺望向僵得像塊石頭一樣的紀文翰,語氣輕緩,猶帶著幾分笑意,“送他過去?!?/br>
    保鏢立刻就動手,紀文翰不敢用力掙扎,推搡間刻意系好的名貴領帶歪了一邊,他語氣驚惶地問:“五爺,您這是何意,我們夫妻倆若有什么地方得罪,我先賠個不是,有什么要求您盡管提,我會盡全力滿足……”

    陸五爺似乎覺得他說的話十分好笑:“我不是已經(jīng)提了么?既然你說會盡力滿足,我便叫人看著你,停下一次,你紀氏的股份市值便會少一個點,懂了么?”

    拔花拔草,這算是什么鬼要求!紀文翰差點破口大罵,還好他及時回想起眼前站著的人是誰,繼而又開始發(fā)抖,紀氏比起陸家來說如同小蝦米對上大鯊魚,一口吞掉都是輕而易舉的事,陸五爺那句威脅,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的!

    想到這,紀文翰再也不敢有任何異議,又或許是被武器指著,他老老實實地主動走到段茹蘭身邊,那些保鏢們已經(jīng)從取來了各種用具,扔到了他們倆面前,夫妻倆面面相覷,在槍口的注視下,只得彎腰撿起這些完全陌生的農(nóng)具,開始毫無章法地刨地。

    他們都在心里大罵陸五爺想的這是什么幺蛾子,紀家的院子哪里招惹到他了嗎,竟然讓他們把整座院子都翻一遍?這得費多少時間,更何況他們兩人從來沒干過粗活,使力的姿勢完全不對,還沒干滿十分鐘,段茹蘭就氣喘吁吁,覺得自己不行了。

    “紀夫人,您停了一次?!闭驹谝慌员O(jiān)督的保鏢面無表情地說道。

    紀文翰猛地抬起頭,他惜命又愛財,尤其涉及到自家公司,更是驚怒交加,臉色扭曲地吼道:“段茹蘭你是想連累我嗎?快給我繼續(xù)干!”

    段茹蘭委屈得不行,更是被自己丈夫可怖的臉色嚇了一跳,她只知道紀文翰一直是溫文爾雅的,哪里見過他暴怒的模樣,可是如今紀文翰還在叫屈呢,怎么可能理睬她?

    段茹蘭當然不會想要紀氏公司出事,她只好咽下滿心苦楚,繼續(xù)掄起工具鋤花。這兩人為了迎接陸家來客,全都精心裝扮了一番,身上穿的全都是價值昂貴的衣服,現(xiàn)在這么一弄,衣服上濺滿了泥點子,臟污不堪。

    陸五爺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們一會,側頭對著陸星洲說:“叫人找等量的狗尾巴草來,他們把院子翻完了,就繼續(xù)種?!?/br>
    陸星洲愣了愣,立刻反應過來,陸五爺之前說段茹蘭配不上名花名草,所以叫她將花拔了,現(xiàn)在又讓她拔完后種上狗尾巴草,不就是說段茹蘭只配種雜草么?

    論損人,果然還是他們五爺厲害啊。

    陸星洲正想大肆夸耀一番,別墅門口那里突然傳來一個疑惑的聲音:“他們在干什么?”

    陸五爺抬眼望去,只見司雨正站在門口朝他看過來,似乎是聽見院子里的動靜才跑出來的,他頓時皺了皺眉,小姑娘身子不好,卻只穿了件裙子,不怕著涼么?

    一同跑出來的還有楚雙妍和紀臨,不過楚雙妍看見陸五爺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呲溜一下躲到司雨背后,司雨沒管她,而是好奇地往院子里看去,辨認了好一會,才認出那兩個正在拔花的人竟然是剛剛還光鮮亮麗的紀氏夫婦。

    “是你讓他們干的?”司雨十分震驚,回頭就見陸五爺不知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地走到她面前來,十分自然地牽起她的小手,帶著她往屋里走。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人救過自己的關系,司雨現(xiàn)在對他倒不像剛開始那么懼怕了,雖然每次看見陸五爺身上那黑壓壓的氣運還是忍不出發(fā)憷,但好歹能以平常心應對了,于是就連司雨自己也沒發(fā)覺,她跟人家說話的語氣已經(jīng)不再拘謹,反而帶了幾分隨意。

    “他們這樣做,不是辣手摧花嗎,有點浪費了吧?”司雨有點好奇這對夫婦是說了什么,才落得這么狼狽的懲罰,順手就拉住陸五爺?shù)囊滦鋯査?/br>
    那軟軟的小手在自己手心里不安分地動著,陸五爺頓了頓,還是回答:“那就叫他們把翻出來的花移植回盆里去,你要是喜歡,我讓人給你送去?!?/br>
    陸星洲在一旁聽著,偷偷瞥了他一眼,五爺這招借花獻佛可真是好心機呢,雖然紀氏夫婦愛作死,但那些花的品種是真名貴,五爺?shù)购?,直接用一車的雜草交換,好東西順手就送給了司雨。

    司雨無奈道:“我家沒有多余地方能騰出來?!?/br>
    陸五爺一時沒做聲了,他平常都是一打一打地給司雨送藥,送花?這個可真沒實踐過,被拒收禮物這件事,自然也不曾實踐過。

    既然花不要……那就叫人把花瓣收集起來,給她做一些點心吧。

    紀臨也看見了自己的父母正在花園里被逼勞動,這個場景他是做夢都沒法想到,以至于呆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他父母旁邊站著好幾個黑衣保鏢,明顯現(xiàn)在做的事不是他們自愿的,到底是親生父母,雖然紀臨極其不滿這兩人對待自家jiejie的態(tài)度,但他還是做不到干看著,立刻著急地想要跑出去。

    “阿臨?”司雨慢了一步?jīng)]拽住他,伸出的手反而被陸五爺給牢牢握住,不容拒絕地給緊緊包裹起來,同時,她整個人一歪,細腰被有力的手臂箍住,撲騰進了五爺泛著淡淡檀木香氣的懷抱里。

    陸五爺微瞇著眼,看向紀臨的背影,像是故意似的,特地等到他離開能遮雨的范圍,才慢條斯理說:“雨勢一時半刻不會停,看好那兩個人,讓他們加快手腳,我沒那多耐心等。”

    話音剛落,傾盆大雨立刻灌下,淋了紀臨一身,而紀文翰與段茹蘭更慘,他們身上的衣服還都是名貴料子,這么一淋,幾乎都不能穿了,段茹蘭精心描繪的妝容更是被一秒打濕,狼狽得不成人形。

    第49章

    段茹蘭滿身濕透,臉上的妝容糊成一團,尤其是眼妝暈開一片,黏在眼皮上幾乎讓她睜不開眼,特地穿出來迎接貴客的漂亮裙子濕噠噠地往下滴著水,裙子邊沿滿是泥垢,而且因為下著雨,院子里的泥地變得十分松軟,她那雙高跟鞋一腳踩上去就深深陷進泥里,她尖叫一聲,使勁想將腿抽出來,卻差點沒栽了個大跟頭。

    雨越下越大,院子里毫無遮攔,紀文翰夫妻倆不一會就淋成落湯雞,而站在旁邊監(jiān)督的黑衣保鏢卻像是早就料到會下雨似的,及時撐開傘,半點也沒被濺到。

    段茹蘭這輩子就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狼狽過,她累得不行,卻不敢停下來,畢竟剛剛有過先例,她一旦試圖撒手不干,橫在后面的幾個黑面神便會用冷漠無情的聲音訴說著紀氏的市值蒸發(fā)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