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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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們就覺得有點沒意思了。 所以原本應該引起眾人注意的一幕,反倒是這么平平淡淡的過去。 沒有再出什么亂子。 祁月提心吊膽,自從邵言出現(xiàn)之后,就一直提防著。她打算一旦發(fā)現(xiàn)這些人,說出什么令人憤怒的話來就馬上站出去反駁。 但是都沒有。 也不能說一句都沒有,但是相比起之前的風風火火的模樣,現(xiàn)在確實算得上是風平浪靜。 一時間,反倒是祁月覺得有點不真實。 她又鬼鬼祟祟的跑過來找郁棠,問:“你看看他們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一副想要八卦的樣子,就拼命忍著不說。難不成幾天時間不見,他們就大發(fā)慈悲,要放過你了?” 對于這件事情,祁月對于這些舌頭長的人,實在一點好感都沒有。 郁棠無奈說道:“這不是挺好的嗎?彼此相安無事?!?/br> “我是怕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br> 祁月說的煞有其事。她現(xiàn)在的防備就好像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面對突襲的人。 郁棠哭笑不得,她安撫道:“你別東想西想。我早都已經(jīng)說過了,大家都忙得很,不會有人有大量的功夫花在我身上。噢,也是有的。不過,應該是別有用心?!?/br> 說到后面的時候,郁棠的聲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不少,因為她想起了一個人。 吳沁嘛。 以前郁棠和邵言還不算相識的時候,武器就非常有危機感的來找她算賬,還氣勢逼人的讓她離邵言遠一點。 郁棠就不相信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吳沁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既然是放在心上了,她現(xiàn)在還沒有來找過郁棠,這一點就非常的令人疑惑了。 不過沒有蒼蠅一直在自己面前嗡嗡作響,郁棠倒是也樂得清靜,并沒有繼續(xù)執(zhí)著于這件事情。 不過很快郁棠就發(fā)現(xiàn)自己想錯了。 因為吳沁并不是沒有任何的舉動,只不過這一次吳沁沒有像上幾次那么委婉,直接就找上了正主。 這正主自然就是邵言了。 傍晚放學的時候,郁棠走出校門口。 在馬路對面,一般那里都會有一輛車在等著她??墒墙裉飚斢籼姆叛弁サ臅r候,就發(fā)現(xiàn)那里空空如也。 郁棠不住皺起眉頭,有些疑惑。 以前自己還沒給邵言什么回應的時候,邵巖尚且能夠風雨無阻的停在這里。 今天他已經(jīng)跟自己約好,也得到了回應呢,怎么反倒是不見人影了? 這實在不像他的作風。 郁棠抱著疑惑的心情走過去,發(fā)現(xiàn)車還是停在那里,但是人卻不見了。 她一把車停在邵言自行車的旁邊,然后在附近轉了轉。 本想著碰一碰運氣實在等不到他自己就先回去好了,沒想到這隨便轉一轉,還真的讓郁棠轉著了。 是在一條小巷子里,這里比較偏僻,一般都不會有什么人經(jīng)過的。 讓郁棠驚訝的是在小巷子里,并不是只有邵言一個人。 兩個人。 一個是邵言,另一個是吳沁。 郁棠來的時間有些不巧。 他們兩個人之前也不知說了些什么,現(xiàn)在的吳沁哭的特別可憐,郁棠離他們有一段距離,但是卻還是能夠清楚的聽見吳沁抽泣的聲音。 吳沁背對著郁棠,郁棠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能夠看得見她肩膀不住的聳動,顯然哭的非常的傷心忘我。 而邵言是面對著郁棠的。 他一聽見腳步聲就遠遠的看過來。 面對于這種類似于被抓jian的場景,他倒是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愧疚心虛的樣子,還有心思對著郁棠笑了一下 郁棠挑了一下眉頭,不知道他們這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也不急著上前打擾,而是雙手環(huán)胸施施然的背靠墻壁站著。 緊接著郁棠就聽見邵言的聲音響起:“對不起,我不喜歡你。這是我最后一次對你說出這些話,我希望你能夠認清自己的位置。我現(xiàn)在有女朋友了。” 噢?女朋友? 郁棠眉心一皺,從鼻孔里面輕輕的哼了一聲。 吳沁聽了,猛的抬起頭來。 她臉上滿是震驚的樣子,嘴唇卻一直發(fā)抖,話也說得不清不楚。 邵言并沒有憐香惜玉,而是繼續(xù)快刀斬亂麻。 “對于你的心思,我只能說抱歉。我以為我的拒絕已經(jīng)夠明顯了,不說出來只是不想讓你難堪?!?/br> 拒絕?原來他早就在拒絕她了? 吳沁腦子轟的一聲,幾乎站也站不穩(wěn)。 第36章 吳沁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失落中回過神來,邵言突然鄭重其事的對著道歉:“對不起,但這種事情不能勉強?!?/br> 邵言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的神色,以往每次向他請教問題的時候,吳沁總是輕易能夠從他臉上看出這種認真的模樣。 雙目專注,嘴唇輕輕抿起來,只有說話的時候,才會輕輕的呼氣,似乎只有眼前的題目才能入他的眼。 吳沁不止一次為他這種認真的樣子而著魔,她也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有一天,他能把這種專注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多好啊。 這一天終于到了,說出的卻是讓吳沁五雷轟頂?shù)脑挕?/br> 她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樣呢? “我、我想知道……”吳沁哽咽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想知道是什么?想知道邵言為什么會拒絕她?可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的嗎? 很多次,吳沁都看見邵言在紙上寫下那個名字,用她自以為的隱秘的余光。她以為她掌握了邵言的秘密,雖然這個秘密讓她覺得痛苦,卻也有一絲隱秘的雀躍——因為更加了解他而雀躍。 可是她不知道,邵言同樣掌握著她的秘密。他說他早就知道了,但是只能對不起。 早就知道了,那么她那些所自以為的隱秘,其實都是他故意的吧?那些肆無忌憚泄露出的愛意,她以為是自己的隱秘,所以窺得一角。但其實,這些是邵言有意讓她知道的。 有意讓她知道,但是卻不回應不說明,是想讓她知難而退啊。 吳沁雙手捂著臉,終于在邵言面前哭出來了。 她轉身想跑,但是一回頭看見的卻是郁棠,看見她施施然靠在墻壁的模樣。 吳沁更加難堪,臉上的神色一度扭曲。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心中應該是什么樣的想法。 她都看到了。 吳沁所有的狼狽以及那些不想讓人看破的心思,她想死死捂住的所有秘密,現(xiàn)在在郁棠面前,一塊遮羞布都沒有。她感覺自己像是全身被扒光一樣,就這么毫無遮掩的展露在郁棠面前。 吳沁嘴巴一張,卻只能發(fā)出抽泣的聲音。呆了半晌,她已經(jīng)想不出如果這時候郁棠上來冷嘲熱諷,她已經(jīng)怎么回應,或者怎么反擊——她始終是討厭她的。非常非常討厭。 可是沒有。 郁棠沒有任何動作。 她的目光既沒有落在吳沁的身上,也沒有落在邵言的身上,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里。對于撞破別人這種事情,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那么坦然而又淡定。 吳沁咬牙牙,回頭看了一眼邵言,轉身小跑著離開。 這邊吳沁是跑開了,但是邵言心中卻是咯噔一下。 他為什么會有……一種被捉jian的既視感? 吳沁跑開,他沒有去追。這時候去追無異于找死。他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人,既然打算把話說開,當然就是要快刀斬亂麻了。 更棘手的是郁棠啊。 郁棠那不動如山的模樣,邵言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解釋。 “咳……”邵言輕咳一聲,還沒等他說話呢,郁棠就打斷他。 “好了?好了該走了?”說完之后,果然是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的。 邵言微微一愣,緊接著追上去。 “你就沒什么想問的?”邵言覺得心里不踏實。 畢竟從他以前看的攻略來說,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嘴上說的,總是和心里想的相反。有時候越是風平浪靜的樣子,越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現(xiàn)在郁棠這么平靜,邵言就不踏實。不僅不踏實,他還覺得有點慌。 “我都聽見了?!庇籼耐蛩櫭迹骸半y道你還瞞了什么?” 郁棠嚴肅無比,現(xiàn)在是在逼問了,可是她所問的事情,和邵言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邵言連忙解釋:“沒有?!?/br> 郁棠果然沒再問了。表現(xiàn)出她百分百的信任。 這樣就完了?邵言心中暗忖著,越想越不對頭。這應該修羅場的情況,怎么就這么輕描淡寫揭過去了? 難道……難道是在她看來,這件事一點都不重要?換而言之,她一點也不在乎他? 這么一想,事情可就大了。 邵言連忙說:“你千萬別誤會,不是……你就沒什么想問的?” 他帶著點忐忑的樣子,讓人看了不免好笑。 郁棠正視他,終于意識到邵言的不對勁了。她反問道:“你希望我問點什么?” “比如我的想法?” 郁棠停了一會兒,認真思考然后問道:“你心里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