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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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現(xiàn)在。 他要來找郁棠,不管郁棠有什么借口,他總能找到機會。 郁棠瞬間覺得很無力。 以前她不知道自己這些認死理的感覺多么討人厭,現(xiàn)在她可算是知道了。 就跟邵言一樣討厭。 她神色變幻莫測,一時間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邵言搶先一步,在她回過神來之前自己進了屋子。 “今天你可是有客人的,總不能一直讓我招待你的客人吧?一直待在這里做什么?”邵言一邊說著一邊坐下 簡直把這里當成是他家那么隨意。 郁棠瞪他,“本來就不用你來招待,你把人都拐跑了才來跟我說這些,要臉不?” 邵言失笑,“可是我最想拐跑的人沒有跟著我走?!?/br> 他半真半假的笑意,那掩在鏡框后面的眼睛,郁棠發(fā)現(xiàn)始終都看不明白。 郁棠假裝自己沒聽懂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也跟著坐在他身邊。 還沒等郁棠開口說些什么,邵言自己突然彎腰,從桌面拿出一個疊得方方正正的小紙條放在指尖把玩。 “怎么有兩張?“他問道:“難道你也給我寫了什么?” 郁棠一僵,忘記了該說什么。 她忘記收起來了! 第20章 這兩張紙條從外表上看去,并不能夠分辨得出來這其中的不同。都是疊得方方正正的樣子,現(xiàn)在也無法從字跡當中辨認出來什么。 邵言的指尖還一直在把玩著這一張字條,那秀氣的指甲在幽暗的燈光下泛出一層淡淡的健康的粉色,還泛出一種光澤,襯得他那只手更加的修長勻稱。 但是郁棠現(xiàn)在卻沒有辦法去欣賞這些。 她緊張的咽了一下,琢磨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那張紙條。 應該……不是今天和祁月寫的那張吧?她的運氣不會那么差吧? 也許是郁棠的目光太過露骨,邵言察覺的不對。他看了一眼桌面的另一張紙條,隨后挑眉一笑,靈巧的把手中的紙條打開。 他的眉眼原本是含著笑意,看上去神采飛揚,像是一只偷到腥的貓一樣,有些得意洋洋的模樣。 可是當邵言打開那一張紙條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卻一下子僵住,頓時沒有動作。 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許多的字,除了祁月滿排的感嘆號,那其中用筆圈起來的“白斬雞”三個字想要不注意到都難。 邵言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凝固,就這么保持著一種詭異的弧度立在那里。 郁棠一看見他這個反應,知道大事不妙,立馬從沙發(fā)上彈跳起來,伸手搶過他手中的紙。隨后郁棠看也不看的,直接把紙撕碎,又迅速無比扔進了垃圾桶里。 郁棠這一連串的動作做下來一氣呵成,流暢無比,像是排練過好多次。 等她毀尸滅跡之后,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看了一眼邵言,卻發(fā)現(xiàn)邵言一直沉默著不說話。 他看見了嗎? 郁棠有點緊張。 不過想想郁棠又覺得,就算是看起來那又能怎樣?反正兩個人之間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就當郁棠在心中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一道陰惻惻的聲音:“白斬雞?” 郁棠的眉心一跳,下意識搖頭。 “什么白斬雞?今天晚上要吃白切雞嗎?” 邵言無聲的笑了一下,“可以啊,沒想到……” 邵言的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那一半就卡在喉嚨里面沒說出來,這么七上八下的吊著郁棠,撓得她心里面直癢癢。 郁棠瞪他——為了讓自己看上去更有氣勢而不處于下風。 “沒想到什么?” 她口氣急且沖,本是想要搶回主動權的,可是卻暴露了自己底氣不足的事實。 “沒想到你對我的rou——肌rou還是有興趣的?!?/br> 邵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腹部,發(fā)出一陣響動,“你要不要過來親自摸一摸?” 摸你個鬼! “無恥!幼稚!簡直不知所云!” 為什么有些人就連耍流氓都耍的這么正大光明,她真的想分分鐘一巴掌呼到他臉上去! 郁棠越想越是氣不過。一半是心虛,一半是氣急,她害怕邵言繼續(xù)留在這里,等一下還會發(fā)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所以就把他趕出去。 世界終于安靜了。 郁棠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聲似乎有些局促,比平時要的加快一點。就連臉上的溫度都有些不對頭了,好像有點兒溫度上升。 難道她害羞了? 她郁棠就算是慫了,也不會害羞的嗎?? 更何況這有什么好害羞的? 剛才邵言人就在她對面,她都能夠臉不紅氣不喘。現(xiàn)在人都走了,然后才后覺得臉紅心跳,這算什么? 不過即便心中給自己找了千萬種借口,強行安撫好自己。郁棠還是用冷水洗了把臉,這時候才清醒了不少。 邵言這個人實在難搞。 郁棠已經(jīng)下定決心,郁棠已經(jīng)決定,不要繼續(xù)這么曖昧不清的糾纏,那就干脆快刀斬亂麻好了。 想到這里郁棠用力的點了點頭,像是為了要給自己打氣一樣,她還對著自己露出了一個笑臉。 整頓好了面部表情,郁棠這才到隔壁去蹭了一頓晚飯。 這一頓飯吃得無比煎熬。 都說是一回生二回熟,郁棠這都第三次過來了,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很拘謹才是。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有祁月在場。 祁月一邊在乖巧的討好邵mama,同時還要拍一下邵言的馬屁,在百忙之中還要抽空對郁棠擠眉弄眼以此表示她的猥瑣內心。 那張臉上帶著點猥瑣,猥瑣中帶著點笑意,笑意里面帶著的乖巧。 郁棠都不知道她那張臉是怎么做出這種復雜的表情的。 她居然可以毫無障礙的在幾種狀態(tài)當中切換自如。 “對了阿姨?!逼钤抡f:“剛才您說你們是剛剛搬過來的,那邵言跟棠棠以前是認識的嗎?我見他們倆關系很好呀。” 這是把八卦搬到明面上來說了。 祁月自以為說得很正經(jīng),而郁棠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聽在耳朵里,心中也提著一口氣,停止了吃飯。 她對著祁月使眼色,拼命的暗示她不要胡言亂語,可是這時候祁月就跟個瞎子一樣,好像完全接收不到她的信號。 邵mama笑了笑,說:“他們感情是好。就是怕太好了,不太好?!?/br> 這句話說得像是繞口令似的,祁月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是邵言跟郁棠同時對視一眼,隨后又默契的移開目光。 郁棠選擇無視祁月說的話,只顧埋頭扒飯了。 可是孰不知,她這一番的舉動落在祁月的眼中,就變成了反常。 祁月悄咪咪的跟邵mama八卦完了以后,看見郁棠埋頭猛扒飯的樣子,吃驚不小。 她馬上問道:“誒?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晚上你居然吃這么多?不是說要小心控制飲食?你平時連個奶油面包都不吃的呀?!?/br> “小孩子正在長身體,應該要多吃一點。”邵mama非常不贊同的說。 祁月一聽,附和著點點頭,又順帶控訴道:“阿姨,你不知道她這個人有多麻煩。面包稍微甜一點她都不吃,看她都快要瘦成竹竿了,還減肥呢,增肥還差不多?!?/br> 郁棠瞪她,“吃還堵不住你的嘴?趕緊吃飯吧你!” 她現(xiàn)在恨不得直接把祁月拉走,如果早知道這一頓不能避免,她就不把祁月邀請來家里做客了。 真是要命,這臭丫頭嘴巴太能說了! 祁月明顯和邵mama很合拍,聽完祁月的話之后,邵mama也跟著說:“邵言最近的口味也變清淡了很多,我給他做的早餐,他都叮囑我不要放糖,這一點倒是跟棠棠挺像的?!?/br> 郁棠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她忙給邵mama夾菜,以此來掩飾她的慌亂。 氣氛還算是融洽——如果忽略掉郁棠跟邵言雖然全程無交流,但是卻莫名暗流涌動的情況下。 終于把這一頓晚餐給熬過去了。 等回到了自己家里,郁棠就看見祁月躺在沙發(fā)上,四平八仰的躺著。 肚皮就這么敞開,仔細一看,還有點鼓鼓的。 祁月哀嘆一聲:“??!太飽了!” 郁棠翻了個白眼,“剛才吃的時候又不見你含蓄一點?” “沒辦法,邵阿姨的菜太好吃了。”祁月嬉皮笑臉的坐正身體。 今天晚上,可算是滿足了她多個要求。 既能夠八卦,又能夠吃美食,還能夠跟男神學霸近距離接觸。 這對祁月來說,美好的像是天堂一樣。 她拍了拍肚皮,正打算要站起來,眼睛一瞟就看見了,在茶幾上面放的一張紙。 疊的方方正正的,看上去像是今天她上課跟郁棠傳的那張紙條。 祁月隨手拿過來打開,隨口說:“這個你留著干——誒不對。” 祁月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微微一愣之后,向郁棠揚了一下手中的紙,壞笑著。 “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