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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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宓捏著黑棋子,思考著下一步棋怎么下,也沒注意到花齡的異常,也沒有注意到雪桃跟著花齡一塊走了,連身邊伺候的丫鬟們也悄悄地退下了。 棋桌上的白棋子被一個人捏了起來,啪嗒一聲落在了棋盤上。只是一顆棋子,就改變了白棋的格局,讓整個局勢活了起來。 秦宓抬起頭看了眼來人,眼前一亮,隨即愣愣的紅了眼。 黑了,瘦了,臉上柔和的少年線條也變得剛硬了,顯示了男人的氣息。 這人真是討厭……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心里又是欣喜又是酸楚,心里有無數(shù)的話要跟他說,可是到了嘴巴時就卡在了嗓子眼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無數(shù)的心思繞在心頭上,只能化成一句話:“你回來了。” 宋悠塵笑著看著秦宓說:“我回來了?!?/br> 兩個人就一直對視著,好像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著對方。 秦宓站起身給宋悠塵理了理衣襟,招呼丫鬟們說道:“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提前讓人告訴我一聲,早點告訴我我也好接大爺回來。塞北的戰(zhàn)事結(jié)束了嗎?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勝了么?大將軍還好么?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受傷?在塞北過的可還好?” 宋悠塵抓住秦宓的手,放在唇下一吻,說道:“媳婦,都好,一切都好?!?/br> 秦宓的眼淚控制不住,大大的淚珠刷的一下掉了下來,哭著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宋悠塵去塞北的這幾年,秦宓不是沒有哭過,只是從來沒有在外人的面前變現(xiàn)過,甚至上官婉給上官臻請旨讓秦宓偷偷的去塞北看看宋悠塵,但是秦宓拒絕了。 她怕自己去了塞北會影響宋悠塵,然后再影響到塞北的戰(zhàn)事,所以秦宓考慮了好久還是沒有去塞北,只和宋悠塵通信。 雖然信上說盡了甜言蜜語,但是現(xiàn)在見到了真人,秦宓還是忍不住心里酸酸的,“花齡,把那冰鎮(zhèn)酸梅湯給大爺端上兩大碗來解解暑,雪桃,讓凈房給大爺準備好洗澡水,這剛回來風(fēng)塵仆仆的,該洗洗才是。待會洗完了試試我給你做的里衣,我做了兩個月的……我的針線活不好,大爺不要嫌棄才是……昨兒我娘送來了鹿rou,雪桃吩咐廚房給大爺燒點鹿rou補補身子,再給大爺煮點乳鴿湯……” 宋悠塵看著秦宓把丫鬟們使喚的團團轉(zhuǎn),滿心歡喜的停不下來,無語倫次的嘮叨的很多,哪里還有平日里有條不紊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更合了宋悠塵的心,整個人歡喜的要命。 那心里因為秦宓而舒服愜意,那種有安心的感覺讓他很貪戀很喜歡。 和秦宓分離的這些時間,他真的思念,不知道家里的嬌妻會長成什么模樣,每天都如影隨形,其實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無聲無息的就能把一個人給吞沒了,每個夜晚都是。 “明兒面生么?”秦宓問道。 宋悠塵笑著說道:“嗯,明天面圣。宓兒可想念為夫了?” 秦宓的臉紅紅的啐了一口說道:“不正經(jīng)的,快去洗澡吧?!?/br> 宋悠塵進凈房沐浴的時候,秦宓給宋悠塵收拾衣服,收拾了一會,就走到凈房的門口說道:“今晚做了玉米粥,待會大爺喝點么?還是另做其他的粥?” 雪桃掩嘴的笑,秦宓瞪了雪桃一眼,真是越發(fā)沒規(guī)矩了,連主子都敢嘲笑了。 宋悠塵應(yīng)了聲,說道:“就玉米粥吧,別讓廚房費神了?!?/br> 等宋悠塵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秦宓靠在里屋的窗戶邊發(fā)呆。 秦宓回過神來,只見宋悠塵穿了一件綢緞里衣。秦宓叫了飯,婆子們便上來端了飯,兩人就坐在桌子前吃飯。秦宓凈給宋悠塵夾rou。宋悠塵好笑,難道自己出去還能沒吃過rou么? “你也別老給我夾菜了,自己也多吃點。”宋悠塵說道。 “大爺在外面那么辛苦,回家了多吃點又能怎么樣?我在家都沒什么事做,少吃點,不然不好消化?!鼻劐嫡f道。 宋悠塵邪邪的笑了一下,靠近秦宓的耳邊低估了一句,秦宓的臉蹭蹭蹭的紅了。 宋悠塵先吃完了,便進了里屋。 秦宓吃完就進了凈房洗澡,洗完澡雪桃給她穿上了一件大紅色的衣服,很像嫁衣。秦宓雖然奇怪,但是沒有說什么。以為只是一件紅色的衣服。 等秦宓進了里屋,看見宋悠塵一樣穿著大紅色的衣服,蠟燭也換成兩只大紅色的,再笨也明白宋悠塵的意思了。 那些丫鬟們早就識趣的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兩個人。 宋悠塵拉著秦宓,一把就把秦宓撲到在床上。秦宓這才注意到原來連床上的東西都換成了大紅色,好像新婚一樣。 “媳婦兒……”宋悠塵煽情的叫著秦宓,低下頭就親上了秦宓的小嘴。 相濡以沫,是兩個人情感的升華。兩個人的唇接觸,就像干柴和烈火觸碰,驚天動地。 宋悠塵抱著秦宓,好像要把秦宓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樣。那力道緊的有點發(fā)疼,但是秦宓喜歡這種被宋悠塵擁有的感覺,喜歡自己和宋悠塵這樣的親近。 秦宓覺得宋悠塵的手在自己身上點火,一處一處的把身上的火全部點燃。 宋悠塵吻上了秦宓的耳朵,輕輕的向秦宓的耳朵里吹氣,刺激的秦宓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叫完秦宓就羞紅了臉,怎么能發(fā)出這樣的聲音,跟蕩婦一樣呢? 第98章 西涼太子風(fēng)波 一夜春宵鴛鴦帳…… 翌日,宋悠塵起身去面圣的時候,秦宓還在被窩里窩著,瞇眼看著宋悠塵一身精密的肌rou,想到昨晚宋悠塵的勇猛,臉又悄悄的浮上了紅暈,腰部和腿都是酸酸的,豆沙包雖然抹了藥但是還是火辣辣的痛。 “你再多睡會,我先去面圣,等我回來的時候你也差不多能起來了。”宋悠塵說道。 秦宓嗯了聲,又躺會了床上,身上真的太難受了,她也不勉強自己,雖然她很想幫宋悠塵穿戴。 宋悠塵走了后,秦宓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秦宓再次醒來的時候,宋悠塵已經(jīng)回來了。 “大爺怎么不把我叫醒?”秦宓笑著說道。 宋悠塵見秦宓剛起床懶散誘人的模樣,香肩微露,下身微微的動了動,想著秦宓的緊致,絲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這小妖精,真是會誘惑人。 宋悠塵坐在床邊,給秦宓的褻衣拉起來說道:“媳婦兒多注意自己的形象,莫要讓別人看見了?!?/br> 秦宓無語了,這宋悠塵也真是……屋子里都是小丫鬟,又沒有其他男人……也太霸道了。 “是是是,都聽大爺?shù)?。”秦宓連忙說道。 “大爺面圣可還順利?”秦宓問道。 宋悠塵答道:“一切都好。” 說完,宋悠塵頓了一下又說道:“西涼太子來出使我們蘇南國?!?/br> 秦宓聽到西涼太子四個字,眼皮一跳,上輩子從來都沒有聽過西涼太子出使蘇南國的事情。這輩子已經(jīng)有很大的不同了,現(xiàn)在一定要小心才是。 “我們打了勝仗,自然他們要進京來面圣我皇?!鼻劐嫡f道。 “這次西涼太子帶了西涼國的公主來,不知道哪家的公子有福氣娶到公主?!彼斡茐m說道。 秦宓說道:“這尚公主本來就不容易,若是再娶的是其他國家的公主,沒有一定的本事只怕壓不住她?!?/br> “今天設(shè)宴接西涼太子和西涼公主談和,宓兒今日要小心西涼太子?!彼斡茐m說道,“我覺得那個人來意不善。” 秦宓明了,不僅是因為西涼太子是西涼國未來的國君,也是因為柳絕冥那個人在西涼太子身邊辦事。時隔多日,宋悠塵的暗衛(wèi)也弄清楚了柳絕冥是怎么活下來的,一切的證據(jù)都隱隱的指向秦盛。若是沒有一定勢力的人也無法把柳絕冥給救出來,更沒有辦法把柳絕冥送到西涼國的太子身邊去。 柳絕冥是個人才,秦宓承認,但是這個人才把自己的利益放在國家之上,秦宓不知道西涼國太子是怎么想的,稍微有點腦子都不會用柳絕冥作為幕僚的吧?更不會讓他來蘇南國做使者。萬一有人叛國了,他絕對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啊。 “本郡主自然有定論,大爺自己也要小心才是?!鼻劐嫡f道。 “今晚只怕有場惡戰(zhàn),我會小心的?!彼斡茐m說道。 秦宓給宋悠塵整理衣襟,然后兩個人便出了門上了馬車向皇宮駛?cè)ァ?/br> 到了皇宮的時候,秦宓去了太后的宮中,她是太后最喜愛的小輩,在這種場合下肯定是要和太后一起的,而宋悠塵因為是外男,所以沒有進宮去太后的寢宮,直接去了大殿和大臣們相談。 秦宓在太后的身邊給太后梳妝,一邊說著笑話逗太后,一屋子歡聲笑語。 正笑著,有個宮女焦急的在外等著,明月走出去聽了話,然后回了上官婉。 上官婉臉色不好看了,太后問道:“婉兒,怎么了?什么事惹得婉兒這么不開心?” “母后,臣女現(xiàn)在就煩著宓兒的事情?!鄙瞎偻駪牙锉е瞎倜麒板祪汉陀茐m那孩子恩愛的很,可偏偏現(xiàn)在有人眼睛長到頭上了,分不清一二了?!?/br> 太后明了,估計又是秦晴那邊出了事情。 太后問明月:“明月,什么事情?說來聽聽?我皇家的孩子還從來沒有讓人欺負的道理。” 明月連忙說道:“回太后娘娘的話,剛剛大殿那便傳來消息,說是大爺和秦晴二小姐發(fā)生了肌膚之親,現(xiàn)在丞相要把秦晴塞進宋府給大爺做平妻。” 明月的話簡潔明了,在場所有的人都明白了。之前宋悠塵還在戰(zhàn)場的時候,秦盛就想把秦晴塞進秦宓的房里這事就讓人笑話了很久,現(xiàn)在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是鐵了心了不給秦宓好受。 太后拉著秦宓的手,拍拍說道:“我的兒,別怕,姥姥在這,還沒人能欺負你?!?/br> 秦宓燦爛一笑,說道:“皇姥姥說這話,宓兒今天可就可以放開肚皮享受好吃的了?!?/br> 說完秦宓俏皮的拍拍肚皮,把剛剛稍微有點凝重的氣氛給打散了。 太后看著秦宓這副識大體沒有生氣嫉妒的模樣,心里很滿意。這么懂事的孩子,她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的,所以今天秦盛絕對要rou痛。 秦宓跟著太后端端地到了大殿,只見秦晴哭的眼睛紅紅的,一副可憐兒見的模樣,嶄新的衣服上也被弄上了一個污漬,躲在秦盛的身后。宋悠塵的袖子上也被弄上了酒漬,臉上的顏色不好看。 看到這光景,秦宓一看就明白了什么情況。秦晴和秦盛到現(xiàn)在都沒有死心,今天就算是達到目的了,不過有太后娘娘這個護短的姥姥在這,恐怕秦盛和秦晴的心思沒什么好結(jié)果了。 “這是怎么了?”太后問道。 秦盛拱手說道:“回太后娘娘的話,宋悠塵和小女秦晴發(fā)生肌膚之親,本官讓宋悠塵娶小女為平妻,只有這樣才不會委屈了小女。” 上官婉諷刺的說道:“委屈?寧馨郡主確實受了委屈了。誰都知道秦晴只是一個庶女,寧馨郡主現(xiàn)在時宋悠塵的正妻,若是就這樣就給寧馨郡主的房里塞小妾,只怕會傷了夫妻兩個人的感情。” 秦晴和秦盛聽了上官婉的話,臉色突然就變了,說話字字刺人,真是讓人難受。 “爹爹,讓庶妹入宋府做姨娘吧,現(xiàn)在庶妹的名聲毀了,做個姨娘只怕是委屈她了,但是爹爹放心,庶妹進了宋府后由我這個jiejie照應(yīng),斷不會讓庶妹受委屈的?!鼻劐倒郧傻恼f道。 秦晴看著秦宓,袖子下的拳頭攥的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