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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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世她早早就和韓從瑾退了婚,韓從瑾要娶誰,日子究竟過得如何,都已經(jīng)和她沒有半點關(guān)系了。她并不怨恨前世的韓從瑾,不僅如此她還有些內(nèi)疚,覺得是自己連累了他,說起來,韓從瑾被蕭昱霖威脅也是因為她的緣故。這一世沒有她,希望韓從瑾能過上平靜的日子吧。不過,以延平侯夫人的脾性,恐怕白芳桐的日子是好過不了的,韓從瑾夾在中間,想必也不會舒服。 …… 蕭玉彤在慶王府羞辱了白芳桐一通,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今日白芳桐和韓從瑾大婚,她心里又堵得難受,想著自己從小喜歡的韓從瑾竟然讓白芳桐這種沒姿色沒家世的人給得了,上天可真是不公平! 她心里氣悶,晚膳時就多飲了幾杯,偏偏她還不喜歡女子常喝的百花釀,喝得是比較烈的梨花白,一個人自斟自飲,竟然喝醉了,抱著酒壺,一個勁兒地喚著韓從瑾的名字。 侍女們看看一旁五大三粗滿臉橫rou的秦英壽,嚇得雙腿發(fā)軟,連聲喚道:“公主,公主,駙馬爺來了?!?/br> 蕭玉彤置若罔聞,舉起酒杯又哭又笑:“韓從瑾啊,來,我們喝交杯酒?!?/br> 秦英壽肥厚的大掌緊緊地握了起來,小眼睛里閃過一絲陰冷的光,蕭玉彤平常并不和他一起用膳,他知道蕭玉彤喜歡韓從瑾,特意過來看看蕭玉彤今晚如何,沒想到竟然碰上她喝醉了。 秦英壽大手一擺,讓服侍的侍女全都退下,他上前倒了一杯酒,和蕭玉彤的酒杯碰了一下,粗壯的胳膊繞過她的手臂,笑道:“公主殿下,我來了,來陪你喝交杯酒?!?/br> 蕭玉彤早已喝得糊涂,根本沒有認(rèn)出來眼前的人是誰,被秦英壽連灌了幾杯,更是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軟軟地趴在了大桌上。 秦英壽也不理她,只管自斟自飲,過了一刻鐘的時間,蕭玉彤的呼吸變得綿長,顯然是已經(jīng)趴著睡熟了。 秦英壽長臂一掃,桌上的杯盤碗盞稀里嘩啦全都落到地上,侍女們聽到動靜不對,連忙進來查看,卻見秦英壽臉上橫rou一抖,眉毛豎起,小眼睛中全是兇狠的光,“滾出去,誰都不許進來,下一個進來的格殺勿論!” 他戾氣十足,征戰(zhàn)沙場的血腥之氣盡數(shù)釋放,侍女們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慌忙退了出去,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秦英壽站到蕭玉彤身后,掐著她的腰把她從椅子上提了起來,一腳將椅子踢到一旁。蕭玉彤軟得就像面條一樣,秦英壽把她往桌子上一放,蕭玉彤的上半身就軟趴趴地伏在了大桌上,秦英壽也不說話,將她的裙子掀起,褻褲往下一褪,雙手按住她的腰,兩腳擠進她的長腿,往兩邊一分,也不撫慰,直接就做起了他想做的事…… 蕭玉彤迷迷糊糊中覺得很不舒服,奈何腰被秦英壽按得死死的,她的雙手向后面劃拉著,想要把身后的人推開。秦英壽順手抓住了她的手,干脆將她的雙臂反剪在背后,單手握住,另一只手壓在她的脖頸上。 蕭玉彤頓時動彈不得,秦英壽腰身一挺,猛地用力,蕭玉彤哀哀地叫了一聲,腦袋垂了下去,也不知道究竟是昏過去了,還是睡過去了。 第78章 姚世南和沈諾嵐十月就要大婚, 苾棠心花怒放, 臉上天天都帶著笑,沈皇后看在眼里, 也替她高興。小丫頭這么歡喜, 那姚世南定然是待她不錯,就算不是親生的, 有meimei在, 他也會盡力護著苾棠。將來她走了,小丫頭身邊還有這么多人守著。 不過苾棠也有煩心事,那就是蕭玉靈。 自從沈書遠(yuǎn)和禮部袁侍郎家的嫡女袁靜珍定下了親事,蕭玉靈就像被暴風(fēng)雨摧殘過的鮮花一樣, 一夜之間就枯萎了。賜婚已經(jīng)過去了三四個月了, 可無論苾棠怎么安慰她, 她都再也沒有笑過,反而憂心忡忡地看著苾棠。 “棠棠, 你別勸我了,我沒事, 倒是你……”蕭玉靈握著苾棠的手,欲言又止,“希望、希望三哥將來不要辜負(fù)你?!?/br> 苾棠急得要死,她看蕭玉靈的樣子,頗有一種心如死灰、終身不想嫁人的勢頭, 這樣可不行,蕭玉靈要是不能在兩年內(nèi)嫁出去, 將來可就要和親了。“阿靈,這世上比表哥好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別總是窩在這殿中不肯出門,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表哥他也就是生在首輔家,要是生在平常人家,不見得就比別人出色了?!弊詮馁n婚后,蕭玉靈就再也沒有出過殿門,連昭文帝那里都不去了。 蕭玉靈無奈地看著她,“棠棠,你為了安慰我,連沈表哥……連你表哥都編排起來了。棠棠,天家……無真情,以后你和三哥成了親,也不要像個小傻子似的,全心全意地信賴他,多少也要給自己留些余地,知道嗎?” “哎呀,怎么又說起我來了。”苾棠發(fā)急,“現(xiàn)在咱們在說你的事?!?/br> 蕭玉靈嘆了口氣,“好了,別急,誰說我不出門了,過些天大哥成親,我肯定是要去的,棠棠也一起去吧?!?/br> 九月蕭昱霖和喬慕柔大婚,苾棠其實很不想去成王府,可她已經(jīng)和蕭昱琛定了親,也算是半個皇家人了,再說,從沈皇后的關(guān)系來說,她還真的得喚蕭昱霖一聲表哥。有這兩層關(guān)系在,她要是連成王大婚都不去參加的話,難免會被人議論,反而惹人注目。 “我也去呢,到時候咱們一起去?!逼兲纳炙蝗?,決定前一天就留在坤寧宮,這樣她可以和蕭玉靈一起出門。 …… 不光是三公主,大公主和二公主的日子都不好過。 沈書遠(yuǎn)和袁靜珍被賜婚,三公主痛苦絕望,第二天姚世南就和沈諾嵐定了親,大公主氣得昏死過去。這幾個月來,兩位公主可謂是度日如年。 二公主也沒好到哪去,七月的時候韓從瑾和白芳桐大婚,二公主失意醉酒,被秦英壽趁機得手。蕭玉彤不喜歡他,平時不許他近身,更不和他同房,而且還不許他納妾,也不許他有通房丫鬟。不過畢竟已經(jīng)成親,被秦英壽禍害了大半個晚上,蕭玉彤第二天醒來發(fā)了一通脾氣,倒也不像第一次在安喜宮那樣暴怒。 不過,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事情不妙,她的癸水推遲了!就算是成了親,她也不想生下秦英壽的孩子,那樣的話,離她心中的韓從瑾就更遠(yuǎn)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xùn),秦英壽早就買通了給她清洗貼身衣物的小丫鬟,知道她癸水未至,立刻就去了乾清宮。 “皇上!”五大三粗的秦英壽跪在地上,小眼睛里又是欣喜又是擔(dān)憂,“二公主殿下她、她有孕了!” 昭文帝最近心中也是不痛快,聽到這個消息,陰沉的臉上倒是露出了一絲笑意,“這是好事啊?!睉c王府的小郡主是他的一個孫輩,可惜被慶王帶到封地上去了,要是蕭玉彤也能生下孩子,就是他的第一個外孫了。這些日子大公主和三公主都不來他這里了,他也知道兩人心里痛苦,都是他親生的女兒,他心里也不好受,難得二公主這里還有個好消息。 “皇上,公主殿下她性子好動,臣擔(dān)心、擔(dān)心她像上一次一樣……”秦英壽遲疑道:“這是公主的第二個孩子了,臣萬萬不想失去這孩子,可公主她并不聽臣的,要是她執(zhí)意騎馬,臣、臣怕攔不住她……” 想起蕭玉彤上次懷著身孕非要去打馬球,最后還墜馬小產(chǎn),昭文帝的臉唰的一下沉了下來,“不能由著她的性子胡來,傳朕的口諭,二公主生產(chǎn)之前,不許騎馬?!毙‘a(chǎn)對女子傷害極大,蕭玉彤要是兩次小產(chǎn),身體肯定會吃大虧的,昭文帝可不允許自己的女兒這樣糟踐身體。 有了昭文帝的口諭,秦英壽胸有成竹,高興地回了公主府。 蕭玉彤確實想故技重施。她畢竟已經(jīng)成親,要是懷上駙馬的孩子還要特意用藥小產(chǎn),實在是說不過去,只能像上次那樣,假裝自己不知道有孕,制造意外。 可是她想要騎馬出府的時候,卻被秦英壽的衛(wèi)兵攔住了。 這里是公主府,府里守護的都是蕭玉彤的侍衛(wèi),就算秦英壽派了幾個衛(wèi)兵守在門口,蕭玉彤也不怕他,一揮手,更多的侍衛(wèi)就圍了過來。 秦英壽急匆匆趕來,“這是做什么?!都別動都別動!都是自家人,怎么能動手呢?!” 蕭玉彤冷哼一聲,下巴高高抬起,睥睨而視,“小小衛(wèi)兵也敢攔著本公主!秦英壽,讓你的衛(wèi)兵讓開,否則——哼!” “衛(wèi)兵怎么敢攔公主呢?他們只是不想讓公主騎馬罷了。”秦英壽笑道:“公主要去哪里盡管去,只是皇上傳了口諭,公主生產(chǎn)之前,不許騎馬。這可是皇上的命令!”他說著,小眼睛瞇了起來,掃了一眼公主府的侍衛(wèi)們,就算他們是聽蕭玉彤吩咐的,可也不敢公開抗旨。 侍衛(wèi)們果然遲疑了,悄悄地退了一步。 “生、生產(chǎn)?!”蕭玉彤大驚,他怎么知道自己有孕了? “對,生產(chǎn)?!鼻赜坌Φ酶裢鉁厝幔肮饔辛松碓?,還是不要騎馬的好,皇上也是為了公主的身體著想,擔(dān)心公主像上次一樣,騎馬騎出個意外小產(chǎn)來,這才特意下了這道口諭。公主,您要是出門,還請坐馬車,我的這幾個衛(wèi)兵會保護您的?!?/br> 他話里的意思很明顯,這幾個衛(wèi)兵就是專門盯著她,不許她騎馬的,就算她坐馬車去別的地方,這幾個衛(wèi)兵也會一路跟著她。 蕭玉彤臉色忽白忽紅,變幻不定,“不去了!”她猛地一甩袖子,進了大門。 秦英壽瞇著眼睛看著她的背影,過了片刻,也跟了進去。 有了昭文帝撐腰,秦英壽將蕭玉彤盯得死死的,不僅她出門的時候有衛(wèi)兵跟著,連她的貼身侍女出門衛(wèi)兵也要跟著,蕭玉彤知道秦英壽這是防著她派侍女去買落胎的藥,其實她也沒打算用藥,就算大家心知肚明,她也要讓事情明面上過得去,用藥畢竟沒有辦法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