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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子心尖寵在線閱讀 - 第77節(jié)

第77節(jié)

    昭文帝眼神陰鷙地掃了一眼四個妃子,要說有人要害皇后,他最先懷疑的就是這四妃?!鞍堰@案幾上的東西都驗一遍?!闭盐牡鄯愿捞t(yī)。

    這案幾上的菜肴他還沒有動過,也難保不是有人要害他,卻被沈皇后先吃了。無論如何,這件事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苾棠見沈皇后已經(jīng)沒事了,又悄悄地退回了沈諾嵐身邊。

    太醫(yī)把沈皇后席位上的菜都挨個驗過,最后指著一個倒著的酒杯,“啟稟皇上,信石之毒是下在這酒杯里的。”

    這酒杯是惠妃剛才給皇后敬酒所用,是她從自己的坐席上捧過來的。昭文帝咬牙切齒地瞪著惠妃,惠妃的臉唰一下就白了,一股寒意從脊梁骨冒了出來,迅速竄遍了四肢百骸。

    “不、不是我,不是我……”惠妃拼命搖頭,“我沒有下毒,我沒有害皇后娘娘!”

    “咳咳?!鄙蚧屎筝p輕咳了兩聲,她握著昭文帝的手,虛弱地開口,“惠妃給臣妾敬酒的時候,她的手指在酒杯里點了一下,臣妾以為她是無意的……”

    “你胡說!我沒有碰那酒!”惠妃快要瘋了,她不能背上謀害一國之母的罪名,那樣的話,可就沒有生路了。

    德妃眸光一閃,她確實看見有手指在那酒杯中沾了一下,不過,不是惠妃的手指,而是皇后娘娘自己的手指,是皇后在飲了一口酒之后,她本該把酒杯還給惠妃,卻握在手中訓(xùn)|誡了惠妃幾句,這個時候,她的手指點進(jìn)了酒杯。也就是說,皇后娘娘自己給酒杯中下了毒,可她卻并沒有喝這杯中的毒酒。

    不過,就算她看見了真相又怎么樣,她始終是站在皇后這邊的,更何況,惠妃還企圖害她的兒媳婦。她屈膝行了一禮,畢恭畢敬地說道:“陛下,臣妾看得清楚,惠妃在給皇后娘娘敬酒之前,手指確實探過了酒杯邊緣。”

    “你——你血口噴人!”惠妃猛地扭頭看向德妃,眼神兇狠,恨不得從她身上咬下一塊rou來,她這么說,可是存心要置自己于死地了!

    “其實,不管德妃看到,臣妾也看到了?!笔珏従忛_口。她在宮中向來不爭不搶,明哲保身,除了女兒蕭玉彤時不時惹禍之外,兒子慶王也是從不出風(fēng)頭,就這樣,竟然也被惠妃給算計了,險些惹出大禍。

    “你、你們——”惠妃不敢置信地看著淑妃和德妃,這兩人平時看起來多么端莊知禮,此時竟然紅口白牙地污蔑她,“陛下,臣妾絕對沒有害皇后娘娘,臣妾愿意讓太醫(yī)驗過!”不是說她的手指碰了酒,給皇后娘娘下毒了嗎,只要她的手指上沒有毒,不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昭文帝指了指太醫(yī),“去驗她的手指?!本退慊蒎蛔约赫f要驗,他也會這么做的。這件事不能糊里糊涂地過去,非得一清二楚不可。

    太醫(yī)道了一聲“得罪”,把惠妃的手指一一驗過,“啟稟陛下,惠妃娘娘的手上,確實沾有信石粉末?!?/br>
    第69章

    惠妃給皇后敬酒的酒杯中有毒, 皇后、淑妃、德妃都說自己看到了她的手指碰了杯中酒, 現(xiàn)在太醫(yī)又在她的手指上驗出了信石粉末,這下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惠妃嚇得魂飛魄散, 她再傻也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別人不知道,她有沒有下毒, 自己還不清楚嗎?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怎么才能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呢?她企盼地看著昭文帝,希望他能明察秋毫,救自己于水火之中,卻被對方那冰冷陰鷙的眼神嚇到了, 雙膝一軟, 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陛下,你相信臣妾, 臣妾沒有下毒,沒有……”

    蕭昱霖大步上前, 跪在昭文帝面前,“父皇,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誤會。眾目睽睽之下給母后下毒,還是這種急性發(fā)作之毒,就算是三歲孩童也知道當(dāng)下就會暴露, 自己難逃懲罰。更何況,還要把毒粉留在自己的手指上, 等著太醫(yī)來驗過呢,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他扭頭看看面色慘白的惠妃,“母妃,你好好想想,你這手指上的信石粉末是哪里來的,有沒有人碰過你的手?”

    大公主蕭玉嫻也反應(yīng)過來,她也跪到惠妃身邊,“父皇,母妃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她緊緊抓住惠妃的衣袖,“母妃,你想想,快想想啊!”母妃不能有事,要是母妃背上毒害皇后的罪名,她以后在宮中的日子也必然會艱難無比。這后宮可是皇后掌管的,就算父皇慈愛,也沒有辦法顧及到她生活的細(xì)枝末節(jié)。

    經(jīng)過蕭昱霖的提醒,惠妃終于想起來了,“啊,是她,是沈諾嵐!”她絕望的心里終于看到了一線光明,驚喜地大叫起來,“陛下,臣妾在殿門處遇到了沈諾嵐,她抓了臣妾的手。就是她,是她把信石粉末趁機(jī)抹到臣妾手上的!”

    苾棠抓著母親的手抖了一下,不會就這么暴露了吧?

    沈諾嵐不慌不忙地走到大殿中,此時的局勢劍撥弩張,她卻好似在自家花園閑庭信步一般,神態(tài)安然,身姿飄逸,一開口,聲音柔和清雅,“皇上,民婦在殿門處給惠妃娘娘行禮,不想惠妃娘娘沒有看到民婦,直接撞了上來,民婦險些摔倒,慌亂之下不小心碰到了惠妃娘娘的手?!?/br>
    她淡淡地看了面有得色的惠妃一眼,“但若憑此斷言惠妃娘娘手上的信石粉末是民婦所為,民婦不服。若一個人手指上沾了毒粉用來害人,事后卻沒有機(jī)會清洗掉,難道她只要碰一下別人的手,就可以把這罪責(zé)轉(zhuǎn)嫁給別人了嗎?”

    惠妃被她說得噎住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駁。

    “罷了?!鄙蚧屎蟪读顺墩盐牡鄣男淇冢撊醯亻_口,“反正臣妾也沒死,不過是遭點罪罷了,無論如何,臣妾不相信阿嵐會害人。我這meimei鮮少入宮,一來就遇到了這種事,以后還是少來吧。這一次,我們姐妹就自認(rèn)倒霉好了。”

    昭文帝沾了污穢的龍袍都沒顧上換,一直抱著她不肯松手,眼下見她于方才氣若游絲的樣子大不同,面色已經(jīng)好轉(zhuǎn),平時那么驕傲的人,此時為了不讓難得來參加宮宴的meimei委屈,卻說出這樣低三下四的話來。他心中不忍,龍目又看向惠妃,想著該如何懲罰她才合適。雖然現(xiàn)在還不算證據(jù)確鑿,此事確實還有疑點,但總要給皇后出氣,又要顧及她膝下一雙兒女。

    “惠妃試圖謀害皇后,降為才人,禁足——”

    昭文帝的話還沒說完,蕭玉嫻就哭了起來,她悲悲切切地嗚咽著,大顆的淚珠順著白皙的臉頰滾落,她用膝蓋在地上走著,走到昭文帝面前,拉住他的袍角,“父皇,母妃她、她是冤枉的啊?!?/br>
    蕭昱霖也沉聲道:“父皇。假使母妃手上抹了信石粉末,這之后又不小心碰到了沈夫人的手,那么,沈夫人的手上應(yīng)該也沾到了毒粉,只是沒有母妃手上的多。”

    他跪在地上,腰身挺直,目光銳利地看了沈諾嵐一眼。母妃進(jìn)殿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自然也看到了她和沈諾嵐之間小小的沖突。因為沈諾嵐是棠棠的母親,又多年沒有參加過宮宴,他格外注意了一下。所以他看得清楚,沈諾嵐抓了母妃的手之后,并沒有進(jìn)殿,而是離開了。以他的推斷,沈諾嵐借著這一下,把毒粉抹到了母妃手上,之后又借故離開,去把她自己手上的毒粉清洗掉,好消除罪證。

    但沈諾嵐的手清洗干凈,卻給了他一個機(jī)會,就算不能徹底洗清母妃的嫌疑,至少讓這件事更加撲朔迷離些,這樣母妃的罪責(zé)也許會輕一些。

    沈諾嵐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十指纖纖,白嫩如新剝開的筍,“民婦也愿意請?zhí)t(yī)驗過。”

    昭文帝一揮手,太醫(yī)上前,把沈諾嵐的十指挨個驗過,“啟稟陛下,沈夫人的手指上確實沾有毒粉,不過只在左手食指的指腹上沾到了一點點,看起來像是……像是在哪里不小心蹭到的。”

    蕭昱霖的心涼了。

    惠妃目瞪口呆,蕭玉嫻還在悲切嗚咽,沈皇后嘆了口氣,“可憐我的meimei,這才剛出席了一次宮宴,就被人盯上了?!彼嬷欤撊醯乜攘藥茁?,眉頭緊皺,神情很是痛苦。

    昭文帝的心提了起來,“阿云,你怎么樣,是不是又難受了?”

    “陛下,臣妾實在是支撐不住了,請陛下允許臣妾先回坤寧宮?!鄙蚧屎蟮穆曇粲袣鉄o力,“至于惠妃,陛下看著辦吧?!?/br>
    她剛剛中了毒,昭文帝怎么放心她離開自己,可又不能讓她勉力支撐,想了想,“阿云就歇在乾清宮,好不好?太醫(yī)已經(jīng)給阿云熬藥了,等會兒阿云正好用藥?!?/br>
    沈皇后輕輕搖頭,“臣妾在這里會打擾到陛下的,陛下還有那么多的奏折要批……”

    “怎么會打擾!”昭文帝道:“阿云歇在寢間,朕在外面,一點兒都不打擾!”他說完,也不等沈皇后反對,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沒有理會大殿上的眾人,直接將她抱到后面去了。

    昭文帝和沈皇后離開,大殿中的人各懷心思,一時間都沉默不語,蕭玉嫻也停止了抽泣,拉著惠妃的手,“母妃,現(xiàn)在該怎么辦?”她自然知道惠妃是想不出什么好辦法的,她問的其實是蕭昱霖??勺詮乃阌嬃似兲暮蛻c王之后,蕭昱霖就再也不理她了,就算在惠妃處遇到了,也當(dāng)作沒看見一樣。

    想起他那句“從此之后沒有你這個meimei”,蕭玉嫻心中一陣恐慌,要是母妃出了事,哥哥也不理她,她一個公主孤零零在這沈皇后掌管的后宮中,該如何活?

    沒等蕭昱霖想到辦法解開目前的死局,昭文帝把沈諾云送到寢間后已經(jīng)回來了,他面色陰沉,眉間的豎紋更加明顯,嘴角微微下拉,掃了一眼殿中魂不守舍的惠妃,“惠妃毒害皇后,證據(jù)確鑿,奪去妃位,杖二十,打入冷宮!”

    “不——”惠妃哀嚎一聲,昏了過去。

    蕭玉嫻撲到昭文帝腳下,拉著他的袍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父皇開恩!”

    昭文帝的大手落在她的頭頂,“放心,有父皇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本退慊蒎M(jìn)了冷宮,蕭玉嫻依舊是他的女兒。他從來不愿虧待自己的兒女,除非他們真的惹怒了他。

    毒害沈皇后的“真兇”已經(jīng)找到,留在偏殿中的男賓女客也就放行了。

    沈皇后中毒身體不適,這生辰宴也進(jìn)行不下去了,這些宗室勛貴們低聲議論著今晚的事,離開了皇宮。沈皇后歇在了昭文帝的乾清宮,沈諾嵐沒有辦法去看她,也跟著眾人一起離開了。她走在女眷中,姚世南遙遙望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