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管家聽到了田君母親的話,眉頭一皺,直接伸手,一巴掌拍到了田君母親臉上?!昂么蟮哪懽?,皇家人也敢編排,來人,送去京兆衙門”。 “管家,管家,我母親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時糊涂,絕對沒有此意”田君一聽,急了,他們從公主府離去,他還是有借口找回面子的,如若自己的母親被送去京兆衙門,那就慘了,他考中進士之后,履歷上都會有污點,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田母還想說什么,結(jié)果被田君拉了一下,田君看向管家,道:“我們這就離開”。 “請”聽到田家也還算是有明白人,管家也懶得費這個功夫。 田君一家拿著自己的行李,離開了公主府,不過,在他們心中,卻始終有一個疑問,就是五公主為何會突然之前變臉,三公主究竟在五公主面前說了什么。 賈珍再次去參加聚會,袁林將賈珍拉到一邊,小聲道:“賈兄,你知不知道,那田君如今搬離了公主府”。 “很奇怪嗎?”賈珍自然知道這事兒,三公主給他回信了,而且把田君的身份解釋清楚了,畢竟涉及到五公主的私事,他也不好說什么,這個世界上多的是看不穿的俗人,五公主守著自己的兒子這么多年,也沒說要再找什么的,自然在心底里對那個男人還抱有一絲感情,所以,才會接納田君一家,可是,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原來田家人還是和以前一樣,拿她不過當(dāng)利用的工具的時候,她便又想起了以前的痛苦,直接將人趕了出去,人心本就是復(fù)雜的。 “也是,田君如此猖狂,有這一天也不足為奇,對了,今日我給你介紹一個好友,他是從姑蘇來的,前兩日才到京城”袁林道。 “姑蘇?”賈珍想起林如海,林姑爺?shù)淖婕菜凭褪枪锰K。 袁林四處看了看,看到了遠處的好友,對他招了招手,道:“蘇兄,這邊”。 賈珍向那人看去,長得倒是眉清目秀,溫文爾雅,看上去就是那種讀書人家出來的公子,不知道人品和才學(xué)怎么樣,不過,看著袁林和他的關(guān)系挺要好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錯的人。 來人走了過來,開口道:“袁兄,讓我好找,這位是?”,來人有些疑惑。 “這位是賈珍,祖籍在金陵,如今定居在京城,這位是蘇九思,姑蘇人氏,在姑蘇,鄉(xiāng)試第一,很有文采”袁林道。 “君子九思,好名字,有禮了”賈珍道。 蘇九思笑了笑,“在下也有禮了”,蘇九思開口,雖然說著官話,可是,帶著吳儂軟語的口音,賈珍覺得,倒是挺好聽的。 “你們上京走了用了多久?”賈珍問道。 “走水路,用了兩個多月,好在如今天氣還不算太冷,再等上一段日子,河里結(jié)冰了,更不好走了”原本他考完鄉(xiāng)試就和袁林一起上京的,結(jié)果,他忽然發(fā)熱了,只能先在姑蘇養(yǎng)病,等病好了再上路,好在并不是什么大病,否則,又要等上三年了。 賈珍點了點頭,這些學(xué)子上京,坐的船也不是官船,得時時靠岸,走得自然是慢的,像這種上京參加會試的學(xué)子,一般等鄉(xiāng)試成績出來,參加謝師宴之后,就會立馬啟程上京,畢竟,路程比較遙遠,早些上京,還能多打聽一些事兒,比如,如今禮部都有誰,他們都出了些什么書,根據(jù)主考官的文章,他們能更確認,主考官更欣賞哪一類的文章,這對他們考中會試是很有幫助的。 不要說文人特別清高,都來科舉了,自然是想要當(dāng)官的,想要當(dāng)官,自然是需要鉆研的,除非你真的是天才,否則,必須比別人多付出一些,才能成功。 “也不知道今年的主考官是誰”袁林嘆了口氣,想想自己寒窗苦讀這么多年,終于等到了最后一關(guān),可千萬不能出岔子才是,畢竟后面的殿試是不刷人下來的,考中會試就證明,你已經(jīng)是進士了,當(dāng)然,殿試的時候還是得小心,別落到同進士里去。 “還沒有結(jié)論”不過肯定不是他爹,因為他要參加這次會試,所以,他爹一早向皇上請旨了,不當(dāng)這一屆的考官,免得別人說他的進士的位子是暗箱cao作得來的,他明明也讀了這么多年書好不好,還有他爹,全年無休的教導(dǎo)他,到時候雖然是考中進士,但是身上卻又污名,那他多虧啊。“你們可以看看其他幾部大人的文章,禮部尚書就不用看了”,賈珍提醒道。 “為何這樣說?”蘇九思疑惑的問道。 “他爹就是禮部尚書”袁林在蘇九思耳邊小聲道。 “好吧,令尊高義”蘇九思給賈珍行了一禮。 賈珍在角落和蘇九思、袁林聊著天,一旁的學(xué)子忽然有人提議去青樓,聽到了這句話的賈珍,眉頭微微皺了皺,隨即,他想袁林以及蘇九思看了去。 “我便不去了,賈兄和袁兄呢?”蘇九思直接開口道。 “我也不去,賈兄也不去吧?”袁林道。 “那是當(dāng)然,我怎么高貴的身份,豈是那些女子能玷污的”,能玷污他的,也就只有自家媳婦才可以,天氣這么冷,回去之后找自家媳婦暖被窩。 “噗嗤”蘇九思和袁林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賈兄,你可真促狹”袁林笑了。 賈珍翻了一個白眼,就憑借這一點,這兩個人還是可以稍稍深交一下的,畢竟,這個世界上,最難過的就是美人計,就比如他,中了自家媳婦的美人計,直到現(xiàn)在都沒走出來,好在,他只中自家媳婦的美人計,其他女人的美人計對他不管用。這兩個人不去那種地方體會紅袖添香之事,和他倒是像一路人。 “你們成親了嗎?”賈珍問道。 兩人同時點頭,都這個年紀(jì)了,怎么可能不成親,家中大人那得多急啊。 “那就好,等你們考中會試之后,會有人家的家仆等在那里,見你考中之后,人也長得不錯,就讓人把你給綁回去,讓你和他們家的女兒成親,你們兩個都已經(jīng)成親了,倒是沒有這種擔(dān)憂,只需要解釋清楚,你們已經(jīng)成親了,他們會把你給放了,如若你們沒有成親,最好是讓書童去看榜”賈珍提醒道。 “還真的有榜下捉婿啊”蘇九思驚訝道。 “每次都有的,畢竟成親之后,他們家的女兒就是官太太了,這種事兒,大多是富商做的事兒,畢竟他們把名聲沒有咱么這樣的人家看得重,仕農(nóng)工商,商人家的女兒家人也不好嫁,這么好的機會,他們怎么可能放過”,為什么是商人家的女兒,畢竟,商人有錢,和官勾結(jié)之后,那真是有錢有勢,可是,一般的當(dāng)官的不會娶商人家的女兒當(dāng)主母,頂多是嫡幼子來去,這對商人根本沒有什么幫助。 至于農(nóng)工商三個階層的,也就只能嫁給商這一階層,來進行家族之間的聯(lián)姻,聯(lián)姻還是商人之間的圈子,哪里夠得著仕這個圈子,所以,就有了榜下捉婿,被綁之后,這些商人也有足夠的勢力擺平這件事兒,而平頭百姓就不行了,等這個綁來的女婿回過神來,想要懲罰他們,他們是沒有足夠的能力能搞定這件事兒的,最后只會害了自己一家。 “那倒也是,不過,今年我們倒是可以看看榜下捉婿是怎么個玩法的”袁林笑瞇瞇的。 賈珍心一動,他是不是應(yīng)該也把自家媳婦帶出來見識見識,他覺得自家媳婦應(yīng)該會很喜歡看這種熱鬧。 作者有話要說: 賈珍:自家媳婦一定是狐貍精變的,不然怎么能把他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呢?╮(╯▽╰)╭ 第226章 “既然你們都不去那里,我?guī)銈內(nèi)ゾ┙脊涔浒桑銈內(nèi)缃褡≡谀睦?,可有?guī)定晚上須得什么時候回去?”賈珍問道。 “袁兄運氣好,來得早,借住在京郊的寺廟中,我因為上京之前病了一場,來得有些晚,借住在我們姑蘇的一個世叔家中”蘇九思有些無奈,他們家也算家底不薄的,可是,京城什么都貴,他上京可是帶了一百兩銀子過來,如今,已經(jīng)去了一小半了,這還是借住在世叔家中,如若住在客棧恐怕去得更快。 賈珍點了點頭,讀書人,最是花費銀子了,筆墨紙硯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而且,過來之后,你還得買有可能是這任主考官的文章,這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如若家中不富裕的,買了這些文章后,會交換來看,當(dāng)然,家中富裕的,就沒有這么多講究了,自己單獨一套就是,這樣,看完之后,不用去找別人換,也省了麻煩。 再加上,這里是京城,天底下最尊貴的地界,物價自然比其他地方要高,其他地方,其他地方,生活在城里的,五兩銀子應(yīng)該可以養(yǎng)活普通三口之家一年,那京城的話,最起碼要二十兩銀子,僅次于京城的是江南。 而且看袁林和蘇九思的家境還算是不錯,應(yīng)該是小地主之家的出來的公子,可是,小地主出來的公子在京城,真的算不得什么,不怪袁林會找寺廟借宿而蘇九思會住在世叔家。 “那你們要不要搬到我家的莊子上去住,就在京郊”賈珍問道。 袁林和蘇九思對視一眼,最終還是拒絕了?!百Z兄的好意小弟心領(lǐng)了,已經(jīng)住了下來,就不用太麻煩了”。 賈珍點了點頭,他也不過這么一提,“看今日時辰也不早了,明日再去京郊好了”。 袁林和蘇九思都沒有什么意見,兩人覺得能和賈珍交好,確實是他們的運氣不錯,他們小地主家出來的孩子,能走到如今的地步,也不至于是那種迂腐之人,他們很清楚,以賈珍是禮部尚書之子的身份,就足夠引得許多人貼上去,可是,這么多人之中,這位禮部尚書之子也就和他們二人交好,他們覺得是慶幸的,如若真的覺得羞愧,覺得自己是在抱這位禮部尚書之子的大腿,為了所謂的臉面遠離了,那才是真的愚蠢。 賈珍對袁林和蘇九思的感官不錯,所以才說把自家在莊子寄給他們住,換成其他人,賈珍是理都不會理的,就比如那位說和五公主有舊的田君,他也不是沒有借著五公主的身份接近賈珍,結(jié)果直接被賈珍無視了。 對于賈珍來說,他出來交朋友,不過是他爹吩咐的,能交得到就交,交不到就算了,所以,他可以足夠隨心所欲,袁林和蘇九思真是他覺得感官不錯的,所以,他才會選擇結(jié)交一二,如若真的沒有同期好友也無事,在朝中不是還有賈敬罩著他么,而且,他和皇帝已經(jīng)開始合伙做生意了,對于生意伙伴,皇帝總得照拂一二吧。 時間很快過去,賈珍轉(zhuǎn)眼就過年了,賈珍有邀請袁林和蘇九思二人去莊子上玩,但是,從來沒有將他們二人帶到寧國府招待,這也不能怪賈珍,畢竟,他府上每月二十五,皇子就會來府上,萬一出了什么事兒,他可擔(dān)待不起,而蘇九思和袁林也很識趣,也從未說過去寧國府拜訪賈珍,一時之間,三個人的友誼倒是更深了一些。 年前,林如海就出孝了,去吏部敘職,吏部并沒有給他明確的答復(fù),只是讓他在家中等消息,林如海心中還是有些著急的,只能過來找賈敬詢問朝中情況。 “你的事兒,年后應(yīng)當(dāng)就會有結(jié)論,皇上似乎想把你調(diào)去蘭臺,你心里要有一個準(zhǔn)備”賈敬也是前不久得知這個消息的,蘭臺是御史臺,御史的職務(wù)說白了,就是上諫皇帝之過,下諫百官之錯,御史,做的就是得罪人的活,身為御史,必須要持身中正,一個不慎,可能就會引發(fā)大錯。 “蘭臺?”林如海的眉頭皺了起來,皇上怎么會想著把他給調(diào)去蘭臺。 賈敬點了點頭,“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了,皇上和吏部尚書商量過這件事兒,這是吏部尚書悄悄透露給我的,你之前是戶部郎中,正五品官員,如今調(diào)去蘭臺,擔(dān)任的是從三品的蘭臺寺大夫,也算是三級跳了”。 “敬大哥哥放心,會知道怎么做的,我都這么大一把年紀(jì)了,不至于那樣天真,會盡量做到公平公正的”林如海心中也有些無奈,說實話,如若有可能,他也不想去蘭臺,蘭臺和六部一樣,是眾位皇子首要拉攏的對象,畢竟,皇子們想要攻擊其他皇子的勢力,少不得蘭臺的御史出面。 “好在你不過是從三品的蘭臺寺大夫,上面還有蘭臺寺左右都御史,蘭臺寺左右都副御史,你是新人,萬事切莫強出頭,等日后有機會,老夫再向皇上求情,看能否把你調(diào)離蘭臺寺”賈敬嘆了口氣,他覺得,林如海去蘭臺寺只是運氣不好,這是皇上想在蘭臺寺安插自己的人進去,正好瞧見了林如海,他是怎么也沒想過,皇帝這是在給林如海鋪路呢。 巡鹽御史和蘭臺寺大夫比起來,賈敬會果斷讓林如海選擇蘭臺寺大夫,鹽那種事兒,誰沾上,誰倒霉,江南繳的稅,一大半來自于鹽稅,而全國繳稅,一半來自江南,可見鹽有多重要,除非能打破鹽商的壟斷,否則,這個局面,還要一直持續(xù)下去。 賈敬得到的消息并沒有錯,過年之后,皇帝確實把林如海調(diào)去了了蘭臺寺,成了蘭臺寺大夫,聽著其他官員道賀和羨慕,林如海和賈敬實在是有些有苦難言,以他們家如今的情況,他們寧愿林如海穩(wěn)扎穩(wěn)打,在六部之中,慢慢晉升,也不希望,林如海忽然一下,爬那么快,爬得快往往都伴隨著危險。 今年過年,夏露也第一次參加了宮中的晚宴,品嘗到了,傳說中精致又冷冰冰的菜肴。 正月,皇帝到底也是體恤賈珍的,正月并沒有讓皇子來到賈珍府上,打擾賈珍復(fù)習(xí)功課,二月初八,下午,賈珍便和袁林、蘇九思約好,前往考場考試,會試也是三場,初九第一場、十二第二場,十五第三場,前一日入場,后一次出場,考的內(nèi)容,四書文、五言八律詩、五經(jīng)文以及策論,和鄉(xiāng)試差不多,但是,考的內(nèi)容比鄉(xiāng)試要深,雖然每一場三天,其實答題時間也是很緊張的,再加上天氣比較冷,想要冷靜答題,還真不是件容易事。 就在夏露安心等賈珍從考場出來的似乎,三公主上門了。 “您來了”夏露連忙給三公主請安,把人請到寧慶堂。 “起來吧,看著你最近都沒有去鋪子上,就過來看看你”三公主在主位上坐了下來,道。 “這不是我們家老爺去參加科舉了么,所以,最近府中的事兒比較多”夏露嘆了口氣,十年寒窗苦讀,就看這次一定乾坤,如若沒考中,三年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其中又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這里的科舉,可比現(xiàn)代的高考要更加激烈。 “我想也是,不過,你和賈伯爵都已經(jīng)成親這么多年了,還這般恩愛,實在是難得”三公主又想起自己的五meimei了,如若自家五meimei也能嫁給如賈珍這樣的男人,那一輩子也要少遭受那么多苦難。 如若三公主心中所想,夏露知道后,只會偷著笑,對的人是相互的,想想原著中的賈珍,那可是和兒媳婦爬灰的存在,婚姻好不好,不僅僅是看男人,也要看女人,賈珍變成如今所有女人眼中的好男人,她也廢了不少力氣好不好,說實話,五公主想要拿捏住賈珍,真心有些難。 “公主和王爺不也是這么多年的恩愛夫妻”夏露恭維道。 三公主笑了笑,恩愛夫妻?內(nèi)里的心酸也只有她自己明白,唯一一點,她比自家五meimei看得清楚,她和王爺?shù)幕槭?,也不過是北靜王府和皇室達成的協(xié)議罷了,北靜王府交出兵權(quán),皇室下嫁女兒給北靜王府保障,就是這么簡單,只是,因為是政治婚姻,也沒什么愛不愛的,不過,她還是幸運的,至少,她有公主的身份,北靜王對她還是敬重的,這些年,王爺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的不知道有了多少,好在他還是看重和皇室的聯(lián)姻,沒有弄出庶子出來,她便也無所謂,但是,賈伯爵和伯爵夫人卻完全不一樣,賈伯爵是真的潔身自好。 “你平素在府中都做些什么?”三公主問道。 “府中孩子多,也做不了什么其他的,就寫寫字什么的”夏露心道,還有畫畫,不過,賈珍那廝說她畫畫實在是太過匠氣,她就不說出來顯擺了。 三公主想起夏露養(yǎng)著的那幾個孩子,林家的,榮國府的,還有賈敬的都放在她膝下養(yǎng)著,如今,皇上還把稍長的皇子也每個月丟在她府中幾日,確實是挺忙的。 “公主今日來可有什么事兒嗎?”夏露問道。 “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公主笑了笑,道。 “當(dāng)然不是”夏露連忙道。 “今日過來,還真的就是來找你說說話的,府中憋悶,想出來走動走動,這不,就想起你了”以她的身份,除了宮中的娘娘外,整個京城,也只有三公主和夏露能讓她高看一眼了,三公主是她從小到大都寵愛的meimei,而夏露,她是真的喜歡和夏露說話,她喜歡看夏露身上的影子,她覺得夏露是鮮活的,不像其他的夫人,相夫教子,千篇一律。 “正好,我也想和公主說說話”夏露心中疑惑,看樣子,三公主心中是真的有些苦悶,但是,怎么想到她這個外人了?如若心中苦悶,應(yīng)該去和五公主說吧,畢竟是好姐妹。 三公主笑了笑,剛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紫鳶進來了,急道:“太太,璉少爺被貓給抓了”。 “什么?被貓給抓了?”夏露急了,這里可沒有疫苗,萬一被感染了怎么辦?夏露立馬起身,想要去看看到底什么情況,走了兩步想起來,這里還有客人。 “你去吧,我在這里等你就是”三公主很善解人意道。 “多謝公主,那里有書籍,三公主可以看看打發(fā)一下時間,我去去就來”夏露道。 “恩”三公主點了點頭,“快去吧”。 夏露連忙跟著紫鳶向賈璉那里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怎么會突然被貓給抓了呢?”。 “今日貓狗房來了幾只小貓,蓉哥兒看到了要去抓,結(jié)果母貓看到了,爪子就伸了過來,璉少爺看到后,連忙給蓉哥兒擋住,他自己被貓給抓了”紫鳶道。 “快去看看”夏露急得不行,剛到貓狗房門口,她就聽到了賈璉的聲音,“哇,這個貍奴好漂亮,這只也漂亮,都漂亮”。 “我覺得這只最漂亮”賈瑤道。 夏露走了進去,看到四個小豆丁正圍著幾個小貓看著,而母貓則躺在一旁,懶洋洋的曬著太陽,時不時的甩一下自己的尾巴,好不愜意。 “嫂嫂,你來了”瑾瑜一下看到夏露,叫了出來。 “嗯,我聽說璉兒被貓給咬了,怎么樣了,給我看看”夏露問道。 “沒事兒,我衣服穿得厚,貓貓沒有用力氣”賈璉把傷口給夏露看了一下,就三條白痕,沒有破皮,沒有見血,夏露總算是松了口氣,在古代,要養(yǎng)活小孩是真的有些不容易。 “那就好”,夏露把目光轉(zhuǎn)向一邊的賈蓉,熊孩子果然是要教訓(xùn)了,真正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夏露的眼神變了,向賈蓉走去。 賈蓉看著自己的母親,頓時感覺到危險來臨了,他眼疾手快,迅速跑到賈璉身后躲著,“太、啊、打……”即使話說不完整,在危險到來時,身為小動物敏銳的直覺,立馬尋求保護。 見到賈蓉跑到自己身后了,賈璉連忙伸手,將賈蓉擋住?!吧┥?,小侄兒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一下沒掌握好力道,大貍奴都不怪小侄兒了,您別生氣了,氣壞了自己,大哥回來了,會心疼的”。 “對啊,嫂嫂,小侄兒知道錯了”賈瑤連忙過來,抱住夏露的一條腿。 “嫂嫂,要是小侄兒下次再犯錯,你再懲罰他唄,這次就算了”林瑾瑜抱住夏露的另外一條腿,可憐的小侄兒,看你以后再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