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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紅樓]夫人套路深.在線閱讀 - 第79節(jié)

第79節(jié)

    “呵,不信算了,對了,這次叫你來,還有另外一件事兒,榮國府最近和忠順親王走得挺近的,看著他天天上門”皇后問道。

    賈馮氏臉色一變,道:“他啊,確實最近老是上門,我們家老爺也十分的不耐煩,到底是王爺上門了,老爺不能不應(yīng)付吧,如若不是府中二弟正在科舉,我們老爺都想去莊子上避避風(fēng)頭,也不知道忠順親王什么時候?qū)s國府失去興趣”,賈馮氏一臉的嫌棄。

    “妹夫看來最近也挺頭疼的,確實可以去莊子上避避風(fēng)頭”皇后一下就明白了。

    “長姐說的是”賈馮氏悄悄松了口氣。

    第163章

    任務(wù)完成了,賈馮氏也沒繼續(xù)在皇后宮中多待,她很清楚,皇后也是挺忙的,管理后宮,可比她管理府中中饋忙多了,她帶著皇后賞賜給她的耳環(huán),回去榮國府了。

    晚上,皇帝就從皇后嘴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心中不屑,原來是自己貼上榮國府的,看著這段時間,太上皇不在宮中,老六看著自己礙于太上皇,不敢對他做些什么,至于榮國府,他到底是一個親王,上門之后,榮國府還敢不招待是么?雖然,這個手段不怎么樣,等太上皇回來之后,便不奏效了,但是,不得不說,挺膈應(yīng)人的。

    “老六也就這格局”徒琛心中鄙夷。

    “奉圣夫人泥腿子出生,好運伺候過太上皇一段時間,最后又送了個孫女入宮,好運生下了一個皇子,一點底蘊也沒有,自然也就只會耍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皇后給皇帝更衣,也很鄙視忠順親王的手段。

    聽完皇后的話,徒琛的臉一下就冷了,“掌燈歇吧”。

    見皇上的情緒一下冷了下來,皇后有些無措,忽然想起了皇上的身份,太后也是宮女出生,因為太上皇喝醉,一次酒后亂性,這才生下了皇上,想到了這一層,皇后訕訕的,想要補救,可是,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補救,她只爬上了床,睡在徒琛身邊,兩人一夜無話。

    也不怪徒琛如此生氣,因為他的身份,從一出生,就不知道受了多少罪,太上皇在年輕的時候誤會了太上皇后,只覺得她太有心機,算計了他,所以,即使生下了皇子,太上皇對太上皇后也不好,連帶著,對他這個皇子也不好,皇宮里的下人,都是一些勢利眼,見皇上對他以及太上皇后不上心,奴大欺主,他小時候沒少被太監(jiān)宮女欺負。

    好在當(dāng)初的皇后是一個賢惠的,看到太上皇后和他的處境,給過不少幫助,至少一些應(yīng)有的分例沒有少他的,如若不是有當(dāng)初的皇后,他和太上皇后,怕早死在了當(dāng)初的后宮中了,曾經(jīng)他想過,如若太子能登基,他會放棄爭奪皇位的,即使他心有不甘,想要向世人證明自己,可是,后來太子屢次犯錯,不對,應(yīng)該是屢次被太上皇打壓,他壓抑在心底里的那個兇獸再也困不住自己了,當(dāng)時他不懂,他只想著,太子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賢明的太子了,他為何要退讓,為何不爭,他日后一定是一個賢君,后來他明白了,并不是太子不賢明了,而是天底下那個最尊貴的,也就是他們的父皇的打壓,所以,太子才會犯錯,這時候,兇獸已經(jīng)放出,他已經(jīng)壓制不住了。

    太子奪嫡那天,他想過很多,想過他是不是去幫助太子奪嫡,最后,自己成為賢王,也想過太子失敗,最后被圈禁,卻沒想過太子用那樣的方式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太子直到最后,都是善良的,他確實將老大、老三、老五都殺了,可以說,太子一切的悲劇,都是這三個人以及父皇一起施加給太子的,可是,即使這樣,太子也還給他們收斂了尸身,單獨找了一間房子放著。

    徒琛不知道,太子當(dāng)時在想什么,但是,他想,太子即使奪嫡成功,成功登基,接下來的日子里,也不會好受吧,畢竟,太子太過善良,他生長的環(huán)境只有光芒,而他不一樣,他從小就在黑暗中掙扎長大,擁有的只有丑陋的內(nèi)心,和太子比起來,云泥之別。

    三天過去,到了考生交卷出來的時候,賈珍應(yīng)西府老太太的要求,只能去跟著小廝去接賈政。

    坐在馬車上的賈珍簡直就越想越氣,西府老太太究竟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了?小廝么?他雖然還年輕,要知道,他已經(jīng)繼承了自家父親的爵位,成了伯爵了,而且還是賈家的族長,即使要給賈政做臉,還要拉上他么,賈珍氣得不行,想起自己父親的話,賈珍的氣一下就順暢了,如若賈政這次考中還好,沒考中,二爺爺會給他捐一個官,然后分家,考中之后,會等科舉完再分家,也就是考完殿試之后。

    賈珍想著賈政的水平,連他都不如,他今年都不敢下場,賈政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到底,沒有參加過縣試、府試和院試的,總覺得科舉手到擒來,等見識到科舉的殘酷了,就明白,科舉究竟有多么恐怖了,賈政這次想考中,門都沒有。

    賈珍的馬車很快來到考場前,然后就在馬車中閉目養(yǎng)神,鄉(xiāng)試可要連續(xù)考三場,每場三天,今天出來了明天又要進去考試了,原本鄉(xiāng)試是定在八月,可是,皇帝是生辰正好是八月,今年又是半整數(shù),且去年是皇帝的本命年,且去年夏天旱災(zāi),并未大辦,所以,太上皇說今年就好好大辦,至于科舉,就提前了。

    賈珍還挺羨慕的,才到初夏,天氣還不是太熱,等到了八月份,入了秋,白天特別熱,晚上又特別冷,這時間考試,別提有多愁人了,不過想想二月份的會試,賈珍瞬間又淡然了,鄉(xiāng)試選的時間還是很人性化的。

    賈珍在馬車中胡思亂想,聽到外頭有人報了時間,也就是說,里面可以交卷了。

    如若夏露在,一定會比喻成高考,考試時間過了三十分鐘后,就能提前交卷了,雖然抱了時間,但是,熬到最后交卷,時間還是比較多的,不過,一般這時候,就會有人開始慌張,特別是,有考生開始交卷之后,這段時間其實還是挺考驗心理狀態(tài)的。

    報了時間后,果然,有一些考生就出來了,現(xiàn)在出來的考生,基本上都是對自己很自信的,賈珍在馬車中繼續(xù)等著,反正外頭有小廝看著。

    一直等到最后,賈政才從考場出來,一出來,小廝就走了過去,把人攙扶了起來。此時,賈政的狀態(tài)十分的不好,整個人十分的萎靡,好像一不小心,就能倒下一樣。

    賈珍原本想著下車去看看賈政的情況,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他現(xiàn)在好歹是一個伯爵,為了一個白身,在這里等了這么久,他不要臉的么?在下車、不下車之間徘徊了一下,最終,賈珍選擇不下馬車。

    小廝把賈政扶上馬車,賈政就看到了賈珍?!罢鋬海阋瞾砹??”。

    “恩,老太太放心不下政叔,就讓我來了,政叔身體還好吧,看著你這么憔悴,肯定遭了大罪,太醫(yī)已經(jīng)請回府了,政叔安心,不會耽誤你明天的考試的”好在他家媳婦有先見之明,想著政叔出來,情況肯定不太好,就讓他早早的把太醫(yī)請了回來,要知道,每次考試出來,城中的大夫是最緊俏的,以西府老太太溺愛政叔的態(tài)度,東府和西府供奉的大夫怎么配得上政叔的身份,最后肯定是讓他們?nèi)フ執(zhí)t(yī),如若太醫(yī)被別人家請去了,最后怕又有的鬧。

    “多謝珍兒”賈政面上不顯,但是心里恨恨的,把太醫(yī)請來,他怎么裝病?看到考試的試題,他就明白,他這次肯定是考不中了,所以,就故意裝的憔悴,讓自己顯得病重,再收買一下大夫,想著后面兩場就不用去考試了,這樣,就顯得自己是因為生病,所以才沒考中的,如若三場都參加,結(jié)果卻沒考中,就證明了,他的能力確實不行。

    賈政想起,自己參加科舉的時候,府中都說,他是文曲星下凡,此次考試必中,二老爺讀書特別厲害,比大老爺厲害多了,……,這些話他自然明白是誰放出來了,是太太讓下人傳的,給他造勢,想到這里,賈政又恨起賈母來了,覺得是賈母讓他下不來臺。

    可是賈政自己不想想,如若不是他每次在賈母面前表現(xiàn),此次鄉(xiāng)試,他必中的態(tài)度,賈母至于做這些嗎?而且,被下人吹捧的時候,他自己不也十分的受用,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能力不行,又開始怪自己的母親,所以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怎么說他都是賈母最疼的兒子,有我永遠都不會錯,錯的永遠都是別人的想法,也不足為奇。

    “不用客氣,用的是赦叔的帖子,等回去了,政叔多謝赦叔就好”賈珍笑瞇瞇的,再次在賈政心上捅了一刀,他知道賈政最在意什么,不就是怨恨二爺爺把爵位傳給了赦叔么?打蛇打七寸,想著他這幾天受的委屈,還不允許他發(fā)泄一下么。

    果然,賈政一下僵硬了,抿了抿嘴,不再說話。

    賈珍挑了挑眉頭,見賈政不理他,他也不做聲了,他才不想熱臉貼冷屁股,你不理我,我還賴得理你,快點把人送回去,然后再去找自家媳婦,自家媳婦最近迷上了鞭子,雖然院子里的花已經(jīng)換過無數(shù)次了,但是,他覺得,自家媳婦耍鞭子的時候,身姿極美,正所謂翩若驚鴻婉若游龍,不過,院子里更換花草還是太頻繁了一些,是時候在府中弄一個演武場出來了,到時候他還可以和自家媳婦過上兩招,想到這里,賈珍只覺得美滋滋的。

    第164章

    賈珍把人送去榮國府,看到病怏怏的賈政,賈母和二房的人連忙圍了上去,反而把一旁的賈珍給忽略了。賈珍看著這些人對這賈政噓寒問暖,撇了撇嘴。

    “珍兒,多謝了,你今天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賈赦走了過來,抱歉的看著賈珍。

    “沒事兒,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明天會我提早上門的,讓政叔提前準(zhǔn)備著”賈珍算是怕了賈母,也沒工夫去看對著賈政噓寒問暖的場景,看到這樣的情景,還不如去欺負欺負那幾個小崽子,趁著他不在,估計又會癡纏著他們的嫂嫂。

    說完,賈珍就離開榮國府回去了,賈珍才到落英院門口,就有丫頭和他說,秦夫人正在屋子里和太太說話,賈珍腳步一頓,道:“既然太太不方便,爺先去書房,等人走了,告訴太太,晚上爺來陪她用晚膳”。

    “是”紫荷給賈珍行了一禮,心道,爺和太太果然恩愛。

    紫荷和紫藤現(xiàn)在雖然還是二等丫頭,但是已經(jīng)是預(yù)備一等丫頭了,等碧云碧月出嫁,她們就會和紫荊、紫鳶一起成為落英院的四個大丫頭。

    賈珍去了自己的書房,書房的大丫頭也換了,按照落英院的丫頭排名,起了紫薇這個名字,夏露聽到紫薇后,還錯愕了許久,畢竟qy奶奶的小說中,紫薇可是大名鼎鼎啊,別人可是公主,現(xiàn)在,在賈珍書房當(dāng)一個丫頭,夏露承認,自己的腦洞有點太大了。

    “爺今日怎么來了?”紫薇看到賈珍過來,實在是有些錯愕,要知道,賈珍基本上不怎么來書房的,要仔細溫書,都是在夏露那里,所以,這個書房基本上形同虛設(shè)。

    “過來看看,給爺?shù)贡徊鑱怼辟Z珍自然不會給一個丫頭解釋自己的行蹤,即使這個丫頭是他書房里的大丫頭,但是,兩人之間并沒有特殊的情分,既不是從小陪著賈珍長大,也不是文采十分的出眾,不過是因為認得兩個字,最后抱上了小銀的大腿,小銀出嫁之前推薦了她,她才成為了書房的大丫頭。

    如若換成平日人家,男主人書房的大丫頭估計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兒,文人嘛,最是講究一個紅袖添香,書房的大丫頭,府中的主母一般都不會得罪的,而且還會極為客氣,但是賈珍不一樣,賈珍極黏夏露,書房根本就形同虛設(shè),大丫頭的地位也就比不得其他人的府中的大丫頭。

    “是”紫薇連忙下去了,臉上卻是極為疑惑,她倒是覺得爺估計是和太太吵架了,至于吵架的原因嘛,自然是聽雨小筑里的那對夫妻以及那個小孩子,據(jù)說,那個小女孩極有可能是爺?shù)乃缴驗殚L得和爺有三四分相似,太太如何忍得,之前,太太不做聲,估計是估計著顏面吧,現(xiàn)在風(fēng)頭過去了,可不是要原形畢露了。

    賈珍在書房抽了一本書看著,即使他久不來書房,書房也打理得井井有條,一塵不染,其主要原因,就是賈珍之前有狠狠的整治過府中一番,換了將近一半的人,殺雞儆猴,一時之間,府中的風(fēng)氣大改,所以,即使他不來書房,這些下人們也不敢投機取巧,不打掃書房。

    賈珍慢慢翻閱著書本,遇到不懂的,便會去問賈敬,每隔三天,賈敬便會抽時間單獨給賈珍授課,賈敬之前倒是也想過找一個舉人專門教導(dǎo)賈珍,可是,發(fā)現(xiàn)不少舉人自己讀書還不錯,但是并不怎么會教導(dǎo)學(xué)生,而且,在和賈珍相處的過程中,他也會感覺到滿足,便沒有再重新找人教賈珍,而是他自己慢慢教著。

    在落英院的夏露則有些頭痛,因為這個秦夫人實在是太煩了,雖然明白,這件事兒茲事體大,可是,一味的擔(dān)憂有什么用,再說了,找上寧國府不是他們自己的抉擇么?既然自己抉擇了,就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勇氣,現(xiàn)在才在這里害怕有什么用?

    “放心,太上皇就要從皇陵回來了,這件事兒很快就有了結(jié)果,不用太擔(dān)心”夏露柔聲安慰道。

    “可是……可是……,可是太上皇會放過小郡主么?”小枝問道。

    夏露沉默了一下,決定還是說實話?!斑@個我不敢保證,但是,有八成的可能,會放過小郡主,而且,還會找一個身份高貴的人撫養(yǎng)小郡主”,夏露心道:秦可卿畢竟是太子的骨rou,怎么說都是皇家的人,即使皇帝把人處置了,也不會順順便便的處置。

    “八成?”小枝擔(dān)憂起來,也就是還有兩層小郡主會死,可是,小郡主是側(cè)妃娘娘拼死救下來的,側(cè)妃在把小郡主交給她的時候,就應(yīng)該有了死的覺悟了,她不能帶著小郡主冒險。

    “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這個賭注是寧國府和小郡主一起下的,你應(yīng)該相信有把握”夏露道。

    “多謝夫人”小枝起身,道:“打擾夫人了,奴婢先告辭了”。

    “恩”夏露點了點頭,內(nèi)心松了口氣,她最不喜歡就是和這種性格的打交道,死板不知變通,但是這樣的人偏偏還是有優(yōu)點的,十分的忠誠,對那個死去的何側(cè)妃忠心耿耿,只是,她這種普通人和這種性格人的相處起來,實在是有些難受。

    等小枝離去,紫荷便把賈珍的話稟報了夏露。

    等賈珍晚上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夏露準(zhǔn)備了一桌子的菜。

    “今天怎么這么豐盛”賈珍驚奇道。

    “慰勞一下你啊,知道你最近受了不少委屈”夏露笑道。

    “還是你懂我,西府簡直,實在是太沒規(guī)矩了,如若不是府中還有客人,我早就甩臉子不干了,臉還真大”賈珍撇了撇嘴。

    “好了,別委屈了,敬你一杯”夏露聽著賈珍發(fā)牢sao,一旁的茶杯,對這賈珍舉杯。

    “你就這么應(yīng)付我的?”賈珍似笑非笑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不用在意這些細節(jié),我最近不是還在給安安喂奶么?不能喝酒,等安安不吃奶了,我就再和你喝,不醉不歸”夏露很是豪爽,在現(xiàn)代,身為二十一世紀(jì)的事業(yè)型女強人,喝酒什么的,小菜一碟,穿越過來后,出生在西北邊塞,那里民風(fēng)彪悍,大碗喝酒大碗吃rou,那里的女人,酒量也是不小的,夏露自然也不例外。

    “呵呵,為什么要等那個小崽子不吃奶了之后?”賈珍不服氣了。

    “說的你好像沒吃過一樣,既然你這么不服氣,那我明天就找太醫(yī),給我開藥,斷了奶如何?”夏露挑了挑眉,想著最近,她和賈珍為愛鼓掌的時候,這個男人就如同孩子一樣,一直在她胸膛流連忘返,她就不相信,賈珍心中想戒。

    賈珍不說話了,暗自生悶氣。

    “好了,還委屈上了,等府上的客人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兩個就去莊子上待兩天,就我們兩個,那些個小崽子都不帶,如何?”夏露問道。

    “你說的”賈珍的心情瞬間轉(zhuǎn)好。

    “我說的”夏露心道,為了保持婚姻的新鮮感,是時候來一發(fā)刺激的了,說實話,賈珍這廝沒有膩,她都有些膩了。

    夏露和賈珍兩個人的氣氛瞬間變得極好,而小枝憂心忡忡的回到聽雨小筑。

    “怎么了?”秦業(yè)看著小枝憂心忡忡的模樣,很是擔(dān)心。

    “我剛剛?cè)柗蛉?,小郡主的事情什么時候解決,夫人只是很含糊的回答,等太上皇回京之后,而且還告訴我,能安穩(wěn)度過的可能性只有八層,也就是說,還有兩層的可能性,小郡主的性命不?!毙≈τ行┛只?,如若小郡主沒有保住,她有何臉面去見地下的側(cè)妃。

    “怎么會這樣?如若小郡主保不住,寧國府不會有事兒嗎?”秦業(yè)有些害怕。

    “寧國府及時上報,何錯之有?之前是我想岔了,也覺得夫人的話挺對的,寧國府和小郡主是一條船上的人,如若小郡主出事兒,寧國府也會出事兒,可是,換一個想法,寧國府完全可以把錯誤推到我們身上來,因為我們找到了寧國府,他們不敢耽擱,連忙就上報了,這樣,即使皇上和太上皇知道,也只是會小懲大誡,真正有錯誤的是我們”小枝打了一個寒顫,有些人,在恐慌的情況下,就會想得越多,小枝就是這樣。

    “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秦業(yè)也是六神無主,連日來,忽然得來的富貴生活,也變成包著毒藥的糖。

    “我們得走,不能留在這里,再留在這里,就真的完了”小枝說完,就要去收拾東西,他們來的時候,身上什么都沒有,連一套換洗的衣服都沒有,現(xiàn)在要走了,還能收拾行李,可見,夏露對秦家一家有多照顧,當(dāng)然,照顧的原因也是因為秦可卿。

    “這府中可不比外頭,我們往哪里逃?”秦業(yè)惶恐的問道。

    小枝被秦業(yè)問的愣住了,對啊,往哪里逃?府中守衛(wèi)森嚴,他們想逃也逃不出去。

    第165章

    “母親,我們要逃嗎?為什么?。俊毙≈φf話的時候秦可卿聽到了,秦可卿已經(jīng)五歲多了,已經(jīng)初步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想法,她還記得不久之前,他們?nèi)胰颂用氖聝海芎ε?,她不想逃跑?/br>
    小枝勉強一笑,道:“這府中的主子要害我們,我們得逃跑,這樣才能活命”。

    “母親是說的那個漂亮的姨姨嗎?漂亮姨姨為什么要害我們,她對我們這么好,給我穿漂亮的衣衣,給我們吃特別好吃的飯菜,為什么要害我們?”秦可卿反問,她覺得漂亮姨姨很好,她真的很喜歡這里的生活,明亮漂亮的屋子,漂亮的衣服,還有綠色的飯飯和有rou的菜菜,她真的很喜歡很喜歡這里,她想要一直生活在這里。

    小枝語窒,心中對夏露生了怨氣,她覺得,都是夏露的糖衣炮彈讓小郡主變壞了,“你還小,不懂,有些人對你好不是真的好,她其實是想要害你”。

    “要害我什么?”秦可卿歪著頭,不解的問道。

    “比如要對我們做很壞很壞的事情”小枝道。

    “為什么漂亮jiejie要對我們做很壞很壞的事兒?我們來之前不就是有人對我們做很壞很壞的事兒嗎?漂亮姨姨保護了我們,如若漂亮姨姨要對我們做很壞很壞的事兒,完全用不著保護我們啊”秦可卿滿臉不解,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那些可怕的人上門時兇狠的模樣,然后父親和母親帶著她逃跑,好不容易有漂亮jiejie出現(xiàn)保護了他們,如若現(xiàn)在走了,那些壞人又出現(xiàn)了怎么辦?

    “你不懂,回去休息”小枝的臉色有些難看,心中恨恨的,寧國府夫人倒是好手段,這么快就把小郡主籠絡(luò)過去了,讓小郡主幫著她說話,實在可恨。

    從來沒有被小枝兇過的秦可卿忽然聽到小枝兇她,她抿了抿嘴,十分的委屈,轉(zhuǎn)身回自己的房間里去了

    秦業(yè)看著秦可卿回自己的房間去了,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他拍了拍小枝的肩膀,小聲的安慰她,秦業(yè)知道,小枝現(xiàn)在的壓力很大,她受她主子的請求,要好好保護這個孩子,現(xiàn)在,這個孩子居然不理解她,她心中自然是委屈的,秦業(yè)也知道,怪不了這個孩子,畢竟,來寧國府避難是小枝做的決定,除了那個即將到來的危險,寧國府對他們一家確實好得讓人無話可說,如若沒有那個危險,他也是不愿意走的。

    “孩子還小,長大后就會明白你的苦心,你都是為了她好”秦業(yè)柔聲道。

    “好在還有你理解我”小枝靠在秦業(yè)懷中,心道:她還是不能坐以待斃,等明日,她得仔細去謀劃,爭取,在太上皇回京之前,離開寧國府。

    賈珍和夏露沒有發(fā)現(xiàn)小枝和秦業(yè)的小動作,最近,他們的目光都被賈政吸引了過去。

    原本第二天要去參加科舉的賈政當(dāng)天晚上夜里忽然之間病了,上吐下瀉,榮國府頓時折騰得人仰馬翻,把賈代善都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