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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品代嫁在線閱讀 - 第146節(jié)

第146節(jié)

    “既然去了長春宮——”梅皇后淡淡地吐出一句話,闔上了眼睛,“我總也要聽聽母親會怎么說?!?/br>
    承恩侯夫人此刻在長春宮中卻并不是去探望梅賢妃或皇次子的,正相反,她把長春宮的宮人都打發(fā)了下去,連汲月浣霜都沒有留,親自關(guān)上殿門,才轉(zhuǎn)頭問梅賢妃:“那翡翠糕,是不是……”

    “母親說什么?”梅賢妃一臉不解,“什么糕?”

    “上次,那翡翠糕!”承恩侯夫人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是不是,是不是那糕里有什么?”

    “翡翠糕里能有什么?”梅賢妃泰然自若,“我不明白母親的意思。”

    所謂知女莫若母,盡管梅賢妃看起來行若無事,但承恩侯夫人的臉色還是變了:“你,你真在那翡翠糕里放了東西?婉兒,你怎么能這樣!那是,那是你jiejie!她肚里是你的親外甥!而且,你連我也——”那份翡翠糕,是經(jīng)過她的手送去交泰殿的!

    梅賢妃的臉色終于變了:“母親,若是jiejie生下兒子,我的耀哥兒算什么?我又算什么?”

    “你——”承恩侯夫人一時無語。

    梅賢妃緊握雙手:“母親,是你跟我說,jiejie她不能生養(yǎng),這皇后的位子怕也坐不穩(wěn),叫我進(jìn)宮幫她,我這才進(jìn)宮的。這一世我都得屈居人下,就為了那是我jiejie!你一句話,我就得為側(cè)為妾,去為別人生兒子!”

    承恩侯夫人被她說得有些心虛:“這,這是什么話?你如今也是四妃了,就是將來——”

    “將來怎樣呢?”梅賢妃微微瞇起眼睛,“母親當(dāng)初說的可是有朝一日,我能和jiejie平起平坐,并居太后之位?!?/br>
    “噓——”承恩侯夫人嚇了一跳,“你小聲些!”

    “不是母親先說將來的嗎?”梅賢妃冷笑了一下,“那母親告訴我,jiejie若生下嫡子,我和耀哥兒將來怎樣?”

    承恩侯夫人無話可說,半晌才勉強道:“就是一個親王也很難得了?!?/br>
    梅賢妃大聲冷笑起來:“原來母親覺得,這就夠了?若是如此,我何不當(dāng)初另嫁旁人,至少還能穿著大紅嫁衣出門?!?/br>
    承恩侯夫人嘴唇動了動,想起女兒一針一線繡好的那件嫁衣,心里到底是難受起來:“可,那是你jiejie,你怎么能……”

    梅賢妃嗤笑了一聲:“若是jiejie生下嫡子,又會怎樣對我和耀哥兒呢?”

    “你,你想得太多了……”承恩侯夫人不知小女兒幾時有了這樣偏執(zhí)的念頭,“你jiejie連皇長子都沒怎樣,又怎么會對耀哥兒做什么?!?/br>
    “是啊——”梅賢妃悠悠地道,“在母親看來,jiejie仁慈公正,哪里會做什么壞事呢。既是這樣,母親何不方才就向皇上告發(fā)我呢?”

    承恩侯夫人無奈之極:“你這說的是什么話!”這是她最寵愛的小女兒,怎么告發(fā)?謀害龍嗣,還是中宮腹中的胎兒,縱然位居四妃,也是死罪,就連承恩侯府也逃不了干系!

    “不錯?!泵焚t妃微微一笑,“若是有人知道是我做了手腳,想來太后是極高興的,如此一來,我們梅家就完了,若是那袁氏能生下皇子,將來這東宮之位就非他莫屬?!?/br>
    “你都知道,怎么還做這樣的糊涂事!”承恩侯夫人真是急死了。

    梅賢妃瞥了她一眼:“只要母親不說,誰又會知道呢?”

    承恩侯夫人一怔,梅賢妃已經(jīng)幽幽地續(xù)道:“jiejie身子不好,年紀(jì)也大了,本就不宜生育,這一胎懷不住也是有的。不過我的耀哥兒就是jiejie的孩兒,將來jiejie抱養(yǎng)耀哥兒,一切不是都與從前一樣嗎?”

    承恩侯夫人微微張著嘴看著女兒,只覺得這些話聽起來像帶著冰棱一般,讓她渾身發(fā)涼:“婉兒……”

    梅賢妃沖著承恩侯夫人微微一笑,笑容說不出的溫婉怡然:“這不就是母親當(dāng)初的安排嗎?”

    承恩侯夫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了宮,又是怎么回了承恩侯府的。承恩侯梅汝志正在家中急得團團轉(zhuǎn),一見她回來,劈頭就問:“皇后如何了?”

    承恩侯夫人魂不守舍地讓他問了兩遍,才木然道:“皇后小產(chǎn)了?!?/br>
    “怎么——”承恩侯臉色大變,“這是為何!”

    承恩侯夫人嘴唇動了動,終于道:“皇后的身子本來就不好,你也知道……”

    “不是說一直在調(diào)理?”承恩侯不好進(jìn)后宮,已經(jīng)在家里焦急了整整一天,卻沒想到妻子帶回來的竟是這樣的結(jié)果。

    承恩侯夫人只覺得喉嚨發(fā)干,苦笑道:“說是調(diào)理,可皇后第一回小產(chǎn)就已經(jīng)傷了身子,再怎么調(diào)理,終究也……再說,她如今年紀(jì)也不小了……”

    “民間婦人,有四十歲還能生子的……”承恩侯想到當(dāng)年長女做靖王妃時的不易,只覺得心中一陣難過,“好容易有孕,如今這又沒了……”還不如干脆就不要懷孕,或許還沒有如今這么令人傷心呢。

    承恩侯夫人垂下了眼睛,不敢看丈夫的臉:“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噬仙磉叺钠桨补H自查的,飲食日用上一概并無妨礙,確實是皇后自己身子弱,養(yǎng)不住胎……”

    承恩侯猶有些不信:“可之前太醫(yī)不是都說皇后胎象不錯……”

    承恩侯夫人心里打了個突,硬著頭皮道:“那些太醫(yī)的嘴你還能信?他們說的話都是含含糊糊的,從不說句確實的話……”

    承恩侯有些失魂落魄地坐倒在椅子上:“這可如何是好……”

    “有什么如何是好的……”承恩侯夫人看他這頹廢樣兒就來氣,“皇后一直無所出,不也在這位子上坐了好幾年了?如今有耀哥兒呢,怕什么!”

    “可這事兒——”承恩侯仍然覺得難以接受,“我總覺得這事兒不對!”

    承恩侯夫人心里不禁又是一緊,忙道:“有什么不對的?我剛才不都說了,這是皇上身邊的平安公公親自查的。誰不比皇上著緊此事,難道平安公公敢弄假不成?”

    她說罷,突然靈光一閃,又補充道:“此事,定然是那青鶴壞了給娘娘祈福的法事之故!”

    承恩侯夫人這個論調(diào),在短短數(shù)日之內(nèi)就傳遍了京城。

    有不少人都說,承恩侯夫人的說法有道理。畢竟之前皇后娘娘的胎一直都沒什么不對,宮里寶華殿日日香煙繚繞,妃嬪們天天抄寫經(jīng)文,不是一直都把皇后娘娘的胎護佑得極好嗎?

    偏偏這青鶴做法事的那日,皇后娘娘就不好了。后來更發(fā)現(xiàn)他竟使用可致幻的草藥制香,企圖迷惑祈福的女眷們!祈福法會是何等莊重之事,他竟包藏禍心,如此祈福豈能有用?皇后娘娘這一胎不好,定然就是因他才壞了事!

    許碧對這番言論不置可否,只說:“青鶴這回怕是難逃一死了?!?/br>
    知雨惡狠狠地道:“他本來就該死!只是便宜了承恩侯府!”

    如今青鶴已經(jīng)成了妖道的代名詞,就連他之前那些被吹得神乎其神的顯赫戰(zhàn)績也都被扒了出來,說他只是用了種種鬼祟手段,買通人裝神弄鬼,用以沽名釣譽而已。

    不過他手段確實是高,都騙到承恩侯府去了,據(jù)說如今承恩侯夫人已經(jīng)病倒,后悔死自己上了這個妖道的當(dāng),害得皇后小產(chǎn)云云。

    “真會裝!”知雨說起來就恨得咬牙切齒,“全是她搞出來的,如今倒弄得她像吃了多大虧似的!”

    蕓草小聲道:“如今皇后娘娘小產(chǎn)了,也算是……”后邊“報應(yīng)”二字卻不敢說出來了。

    許碧若有所思地抬眼看了看九煉,正好九煉也看著她,兩人目光一對,許碧擺手把人都打發(fā)出去,低聲道:“皇后小產(chǎn),究竟是什么緣由?”反正她是絕不信是因為青鶴弄壞了什么祈福法會之類的說法。

    九煉也小聲道:“皇上倒是著人細(xì)細(xì)查了,御醫(yī)們都說是皇后娘娘身子弱……”

    “那凈凡呢?”許碧立刻追問。御醫(yī)的說法有些息事寧人的意思,還是要聽聽凈凡的。

    九煉嘆了口氣:“凈凡說,娘娘一定是吃了什么不宜孕事的食物?!彼崖曇魤旱酶?,“可是交泰殿小廚房絕不會出問題?!?/br>
    這很顯然,皇后有孕之后,就根本不往宮里御膳房傳菜了,都是交泰殿小廚房給皇后備飲食,且有御醫(yī)和凈凡雙重把關(guān),可謂嚴(yán)防死守,倘若這樣還能出問題,那皇后真是白當(dāng)這些年的靖王妃和皇后了。

    不過,也正是因此,許碧越發(fā)覺得有些后背發(fā)毛了:“既然如此,是哪里出的問題?”

    九煉搖了搖頭:“這個就實在不知道了,反正宮里查過說是并無什么異常,之后交泰殿也就沒了動靜?!?/br>
    “沒了動靜?”許碧更覺得不對勁了,“皇后娘娘這就——”息事寧人了?

    九煉點了點頭,小聲道:“大爺也說不對勁……”

    這要是對勁就有鬼了?;屎蠖嗄隉o孕,這一胎極有可能是她能懷上的最后機會,之前御醫(yī)們也沒有什么不好,忽然間就小產(chǎn)了——許碧自忖如果自己是皇后,現(xiàn)在怕不要把整個后宮都翻過來狠查呢。

    可皇后倒好,交泰殿竟沒半點動靜,這怎么看怎么透著反常。

    許碧沉思片刻,喃喃地道:“別是,皇后娘娘已經(jīng)——”心里有數(shù)了吧?

    九煉撓撓頭:“其實大爺也是這么想的。大爺說,這沒準(zhǔn)——不,多半就是皇后娘娘最親近的人?!敝挥凶钣H近的人,才容易讓皇后放松警惕,也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讓皇后一言不發(fā),因為一旦捅破,皇后自己也會為難。

    “難道真是——”許碧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真是賢妃?可皇后應(yīng)該對她有所提防的才是……”梅賢妃屢次不將皇次子送去交泰殿,究竟是什么用意,難道皇后還看不出來?

    九煉又撓了撓頭:“小的想,皇后娘娘肯定提防著賢妃呢。小的打聽了,那幾天,承恩侯夫人進(jìn)過宮?!?/br>
    “你是說承恩侯夫人?”許碧這下是真的失聲了。說梅賢妃下手也就罷了,若說是承恩侯夫人,這可就太匪夷所思了。

    可再一想,許碧也得承認(rèn),怕也只有承恩侯夫人才是真正能令梅皇后放松警惕的人呢。

    “但——皇后可也是她的親生女兒,難道就真不如賢妃?”

    九煉聳聳肩膀:“十個手指頭伸出來,還有長短呢。小的其實也只是打聽到點消息,并不敢說真就是——可小的想,也就是這般,皇后娘娘才能忍氣吞聲呢?!庇Hmeimei可未必能讓皇后忍下這口氣,也只有親娘……

    “你說得有道理……”許碧喃喃地道,卻只覺得心里有些發(fā)涼,“只是承恩侯夫人這也太……”

    “大奶奶快別想這些事了?!本艧挻蚵牫鲞@樣的消息來,也是覺得不大自在,“這都是宮里頭的事兒……”說到底,也是梅氏女之爭,與臣子們沒甚大關(guān)系的。

    “你說的是——”許碧嘆了口氣,“許珠怎么樣了?”

    九煉一吐舌頭:“這幾天聽說都不敢出門。”他也不知該不該幸災(zāi)樂禍了。說起來許珠也是自家大奶奶的meimei,這要是在外頭名聲不好了,大奶奶面子上也不大好看。但一想到她跟承恩侯府勾結(jié)在一塊兒,就叫九煉恨不得她的名聲再臭一些。

    “那梅若婳呢?”許碧淡淡地問。

    九煉聞言就笑了:“小的聽說梅解元不知做了什么錯事,被梅大儒行了家法,打了個動不得。對外說是梅大儒不滿他近來荒廢學(xué)業(yè),要送他回嶺南族里閉門讀書呢?!?/br>
    “還有,梅家說梅若婳身子弱,吸了那青鶴的藥香之后就一直不適,京城這邊天氣干燥于她不利,也要一并送她回嶺南休養(yǎng)?!?/br>
    許碧冷笑了一聲:“休養(yǎng)?”這倒是個好借口。把人送回嶺南,千里迢迢,京城這邊的事兒那里也不知曉,以梅大儒的身份,在那邊給梅若婳尋一門不錯的親事也不難。

    “是?!本艧捯灿行┿?,“只可惜礙著梅大儒和兩位梅公子的情面……”梅若堅還在江浙那邊投入興建海港的工作中呢,他們實在不好對梅若婳再落井下石一下。

    “罷了,他們回嶺南也行。”只要再別回來就行了。

    “大奶奶!”知雨從外頭猛扎了進(jìn)來,“梅家來人了!梅太太來了!”

    第165章 提親

    “梅太太是說, 來向我們家大姑娘——”沈夫人上下打量著梅太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梅太太的臉色不可避免地有些憔悴, 即使仔細(xì)用了脂粉也仍舊沒能完全遮住眼下的青色,畢竟她這個年紀(jì)和身份,也實在不好濃妝艷抹的。

    只是再憔悴,她也得打起精神來:“正是。其實之前, 咱們兩家也議過親事,只是那回實在不巧, 府上大姑娘有些不適。這原也就是碰巧的事兒, 倒是有些個小人巴不得咱們兩家不好,很是在外頭造了些謠言……”

    這些話, 梅太太說得真是言不由衷。若說有小人,那小人就是沈家府上的!可如今她能怎樣呢?

    梅若辰吃了梅大儒親手打的二十板子。別看梅大儒是個文人, 時常在外游歷,他絕不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酸書生, 一頓板子打下來,梅若辰現(xiàn)在還爬在床上起不來呢。

    梅太太簡直心疼死了。說起來梅若辰頂天了也不過就是寫了幾首情思之詩罷了, 那詩文既未有提頭又未有落款, 便是落到誰手里, 也不過就是梅若辰的游戲之作, 偏梅大儒硬說他心思不正有辱了讀的圣賢書, 若不是梅太太死死攔著,說不準(zhǔn)他盛怒之下真會打斷梅若辰的腿。

    至于梅若婳,那就更慘了。梅大儒翻出了當(dāng)初教長子次子讀書時用的戒尺, 打了梅若婳二十記手板——手板當(dāng)然是比落在屁股上的板子要輕得多,可梅若婳是個女孩兒,梅太太自小是一根手指都沒動過她的,二十下手板,也把她一雙白嫩的手打得通紅腫脹,連筷子都拿不起來。

    不僅如此,梅大儒還給他們定下了起程返鄉(xiāng)的日子,算起來,梅若辰只怕傷還沒全好,就得上路了。

    一想到這一點,梅太太的言不由衷也變得真誠了起來。梅大儒已經(jīng)發(fā)了話,梅若婳一旦回到梅氏族中,立刻就以為母親祈福的理由住到家廟里去,不到悔悟不許出來。

    后面這句話,梅太太倒沒當(dāng)真。可問題是梅若婳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了,就算是在家廟里住上一兩年,這也耽擱不起。

    然而梅若婳這次做的事,卻確實是觸了梅大儒的逆鱗,任是梅太太想盡辦法也沒能把丈夫的意思扭回來。眼看啟程的日子將近,梅太太也只有來沈家一試了。

    不用說,沈夫人聽這些話也聽得不知如何應(yīng)對了。梅太太對沈云婷不喜,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這會兒突然又說要為梅若明重提之前的婚約,若說其中沒點什么緣故,她也白活了這些年。

    沈夫人不由得瞇了瞇眼睛,口中敷衍道:“您說的是。那會兒盯著我們家的小人不少,倒是讓府上大公子受了連累?!彼贿呎f,一邊就想到了白云觀那一場法事。

    那場法事,沈夫人從頭到尾當(dāng)然是蒙在鼓里的,但回來想一想,她也看出了疑點——許碧與青鶴當(dāng)時頗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尤其是后來衙門里查出青鶴用的是些致幻的草藥,這怎么看,都像是許碧知道些什么。

    可偏偏出事的是梅若婳與許珠,這可實在叫沈夫人百思不得其解了??山袢彰诽情T,沈夫人又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是啊——”梅太太聽沈夫人話里并沒有拒絕的意思,心里不由得暗暗一喜,忙道,“我家老爺是個古板的人,覺得有了這樣傳言,這親事再結(jié)下去難免更招人非議,給府上又添麻煩,這才解除婚約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