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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廿四明月夜在線閱讀 - 第71節(jié)

第71節(jié)

    阿沅覺得這日子過得越發(fā)輕松愜意了,連往常唯一一個會管著她不讓亂吃東西的程讓都一直順著她。如果要比較一下,那就是坐龍椅上那位的日子都沒她如今舒服。

    坐龍椅上的那位最近確實不大舒服,嘴角又起了久違的燎泡,剛擬定立后人選,圣旨還未發(fā)出去,就得知那姑娘得了重病。無奈心里剛尋思著換另一家,那家姑娘又傳出了不好的名聲,最后定下一家,偏偏那姑娘家長輩去世了,要守孝一年!

    皇帝再不信神佛之事,心里也有些不安了,他這是觸了什么霉頭?

    眼看著長姐就快要成親了,接下來就該是他的封后大典,現(xiàn)在卻連個皇后人選都定不下來,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近侍寬慰他道:“都是那些姑娘沒福氣,陛下您是真龍?zhí)熳?,唯有鳳的命格才堪與您匹配,尋常姑娘哪配得上您?”

    皇帝聽了才放松些,卻不知近侍心里憂思甚重,陛下該不是觸犯了這天上月老,專剪了他的紅線?

    皇帝心里不得勁,便把這事對太后說了一說,本意是想讓太后決定算了,不過一個后位而已,就當是孝敬給太后她老人家的。

    太后知道后,回頭就和自己女兒提了一嘴,本意是想告訴她,這夫妻緣分于冥冥中自有天定,她與那林家大郎就是天定的緣分。

    穆原溪聽了,轉(zhuǎn)身在和林潮吵架時就說漏了嘴,本意是要嘲諷賜婚之事,卻把皇帝賣了個一干二凈,末了還跟林潮一起討論了一下哪家姑娘看起來命格較硬。

    林潮聽了一愣,心情微妙,陛下這是……克妻?然后在給阿沅寫信時,就當個笑話給寫了進去,然后皇帝的私事就這么被傳到了西北。

    阿沅收到信打開看時,剛咬到嘴里的一塊山藥糕都忘了咽,待要說話時就嗆了滿嘴:“咳咳咳快給我倒杯水……”看皇家的熱鬧還真是要付點代價啊。

    程讓心疼地給她拍背又喂她喝水,看她終于咽了下去,才不滿道:“信里寫了什么,讓你連吃的都忘了咽下去?”莫不是林渡遠那廝又來行挑撥之事?

    阿沅面色復(fù)雜,拿信指給他看:“陛下也太慘了,居然一連三個后位人選都出了問題。”

    程讓在心里冷嗤,缺德事兒干多了吧。

    “也不知最后是哪家姑娘能登上后位?!彼袊@了一句,聽說陛下后宮妃嬪也有幾個,卻未想過在立后一事上栽了跟頭。她暗戳戳想,別真是克妻吧?

    程讓聽了眉頭微微一動,心念急轉(zhuǎn)間,好幾個計策從他腦子里一晃而過。

    不知這美人計對陛下管用否?

    “唔,阿兄說陛下已經(jīng)將立后一事全交與太后了,看來陛下不太看重后位。”畢竟太后可不是他的生母,當皇帝的對自己的生母都時有防備,如今卻將后宮交與太后負責,倒是挺重名聲。

    皇后若入了宮怕也是只得太后喜歡,與皇帝相敬如賓也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程讓在心里琢磨了兩圈,林家出了林渡遠這個駙馬,算起來和太后關(guān)系已經(jīng)更進一層,這其中可cao縱的可不少,就是不知道林渡遠有沒有興趣和他干上一筆。

    聽說這枕邊風最是好用,讓未來皇后在皇帝面前吹幾次,省得他老是覺得別人都欠他的,甚至閑得列出一份“威脅”名單,按照名單一個個打壓過去。

    這名單也是他從劉謹那兒聽來的,真假且不論,但他相信,依皇帝那小心眼,還真有可能干出這種事來。

    等阿沅回信時,程讓也單獨寫了一封,此事還須探探林渡遠的口風再說。大家同為朝臣,政見不同極為常見,他必須做好萬全準備。

    第110章

    擬定皇后位,江三欲決斗。

    阿沅在養(yǎng)胎之余也在密切關(guān)心著京城的消息,阿兄和穆原溪,不,應(yīng)該是和阿嫂立馬就要成婚,她日日盼著婚前別鬧出什么亂子來。

    幸好,雖然從阿兄信中可看出他和阿嫂每日都會吵上一兩次,但大部分時候還是有共同話題的,比如對于皇帝私事的議論。

    她也在幾次信中大致得出了一份太后屬意的后位人選名單,回頭就拿給程讓看了。

    名單中有丞相的嫡孫女,也有列卿的女兒,有文臣家的,也有武將家的,可以看出來太后還是頗費了些心思的,任皇帝本人都挑不出紕漏來,當然,他也不太敢挑了。

    程讓拿過信紙一頓,林渡遠一直沒給他回信,他還以為此路不通,卻原來是通過阿沅給他傳消息來了。

    阿沅笑瞇瞇問他:“我們打個賭好不好?嗯……就賭一賭哪個姑娘能登上后位?”

    他在心里喟嘆,都說“一孕傻三年”,可懷著身子的阿沅卻是越發(fā)聰慧了,竟能拐彎抹角想出這種法子套他的話,還給他不著痕跡地傳消息。

    他微微躬身將她攬在懷里,摸摸她的頭發(fā),低聲道:“讓你如此費心神,是我的不對?!比羲凶銐蚰芰Γ粦只实鄣拇驂?,也就不用如此小心謹慎了。

    阿沅眼瞼稍垂,又立馬睜圓眼睛,話音俏皮道:“不許裝傻,你還沒說賭不賭呢?!?/br>
    紙上并未寫姑娘的名字,寫的都是家族官位之類的,程讓對這些坐在這些官位上面的人了如指掌,掃了一眼便把丞相、太尉和御史大夫三家給排除了,官位過高,威脅太大。就算太后屬意,皇帝看了也會膈應(yīng),這樣的后位人選并無多大用處。

    先前皇帝自己挑的三個姑娘都是出自些不顯眼的文臣家,兩個府中有國公的爵位但無實權(quán),一個家中祖父是當朝名士,堪稱書香世家。

    程讓指向湖州太守嫡次女,嘴角微微勾起:“我猜她。”

    湖州是穆國十州中較為富饒的一個州,處于穆國中心地區(qū),北臨京畿之地,東邊便是清州,地理位置十分優(yōu)越,能坐上湖州太守這一位置,必定是皇帝十分信任的。

    先前皇帝只在京城范圍內(nèi)挑選后位人選,難免入了狹隘之地,只想著國丈家權(quán)勢不能過大,是自己信任的朝臣就更好。

    如今由太后挑人,眼光便放得遠了些,十州太守都被她考量了一遍,最終只將湖州太守和嶺南州太守兩家的女兒寫上了名單。

    阿沅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湖州太守嫡次女,好像沒什么印象。她思索了下,手指指向另一邊:“我猜是太史令丞的女兒?!?/br>
    看她似是十分篤定,程讓有些好奇:“為何?”

    阿沅抿嘴輕笑,眼尾微微上挑,挑出一派瀲滟風情:“因為她最好看呀,在京城時我就聽說過她的名聲,大家都說她是全京城最好看的美人。”

    程讓微挑了下半邊眉,語氣十分不贊同:“明明我家阿沅最好看?!?/br>
    這話說得十分襯阿沅的心意,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表情認真,眼睛里是化不開的柔情,唔,應(yīng)當是他的肺腑之言。

    雖然很開心,可必要的自知之明還是要有的:“我可比不上她,她在京城里時就因容貌而頗有盛名,我跟著我堂姐參加某個宴會時,見過她一面,長得是真好看?!?/br>
    她微微感嘆,可就是這么一個頗負盛名的美人卻年過十七都未定過親,上門求娶的青年才俊都要踏破了太史令丞家的門檻,卻誰也沒能抱得美人歸。

    她原先以為是太史令丞家愛重這個女兒,不想她嫁出去,如今看她出現(xiàn)在這么一份名單上,那她家屬意的乘龍快婿是誰也就可想而知了,就是那條龍啊。

    若沒有朝臣的同意,太后絕不會只憑自己心意便把人家女兒寫上去,既寫了上去,那就說明太史令丞家也是有這個意向的。而且當今皇帝不過年方弱冠,卻是一國之主,怎么說都是嫁女兒、攀高枝的首選。

    程讓心里不太同意,皇后人選怎么只能從容貌上選定?而且,據(jù)他所知,陛下并不是一個注重皮囊的人,他甚至不怎么喜歡美色,只有權(quán)勢皇位才是他的心頭好。

    阿沅看出了他的態(tài)度,笑而不語,等著看好了。太史令丞之女鐘宛彤能看的可不僅是臉,她心計才情野心一樣不缺,更重要的是,她的性情及處世會讓人不自覺忽略她那張過于美貌的臉。太后會喜歡她的。

    她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皇后強勢,陛下才會更看重溫柔小意的妃子,你說是吧?”

    在她看來,鐘宛彤最適合當那個強勢的皇后,不是那種明顯的強硬,而是溫柔里暗藏鋒芒。

    程讓若有所思,他原先只想著后位,這會聽阿沅一提,倒真的是自己狹隘了。他自己只娶了一位夫人,便覺得只有這正房夫人才有資格吹枕邊風,可皇帝不同,他有三宮六院,后宮除了皇后,還有眾多妃子。

    皇后太扎眼了,一個普通嬪妃之位顯然更易cao縱。

    他低頭淺笑:“我夫人真聰明?!?/br>
    阿沅上回聽到他說這話時還是留夷去碧月潭修行,她找了個借口說不告訴江見杞,這會一聽到,立馬就想起了他:“話說,最近都沒見到江三,他去哪兒了?”

    明明留夷都回來了,居然不見他的人影,也是奇怪。

    程讓抬頭想了一下:“他啊,沒去哪兒,就是軍營和自己家兩頭跑吧?!逼鋵嵔婅阶〉牡胤诫x將軍府不遠,走路拐個彎不到半刻鐘就到了。

    阿沅摸摸肚子,她的肚子已經(jīng)有些顯懷了,圓圓的突出來,摸起來特別好玩,她現(xiàn)在一思考就喜歡摸自己肚子。程讓看得眼角微抽,生怕她下手重了,把自己弄疼。

    “那他怎么不來找留夷jiejie學(xué)武了?”阿沅疑惑,按往常江見杞死纏爛打的性子,這會怎么可能不來sao擾留夷。難道……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

    程讓端過旁邊的熱湯,喂她一口,語氣十分隨意:“應(yīng)該是在自己家里練武吧,留夷總不能教他一輩子?!?/br>
    這人啊,就是經(jīng)不得念叨。

    次日,阿沅本來坐在將軍府練武場邊上看留夷練武,因為聽她說這次去碧月潭感悟很深,學(xué)了一套新劍招。沒想到留夷一套劍法沒耍完,練武場里又來了個人,背著把大砍刀,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江三?”

    “夫人,在下今日就請您做個見證!”江見杞撲通一聲跪下來,阿沅看著都替他痛,他跪著的地上鋪的可是鵝卵石,一塊塊凸起,這一下砸下去可是平地雙倍的痛。

    “你先起來,有什么事就說吧。”程讓現(xiàn)在不在,那就是來找留夷的?

    場上的留夷已經(jīng)停下招式,抱著劍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江見杞轉(zhuǎn)頭看了看那邊一身黑衣的女劍客,豁出去一口氣說道:“請夫人做見證,在下要與留夷護衛(wèi)決斗!”

    “?。俊卑漕拷Y(jié)舌,現(xiàn)在還流行這種事?她猶豫著回頭看留夷的態(tài)度。

    留夷輕巧地從場邊幾步躍到兩人跟前,將阿沅擋在身后,語露不屑:“就憑你?”

    這話可遭人恨,阿沅隱晦地扯了扯她的衣服,將人攔開,對著江見杞和善道:“為何要如此?”只有大仇才會決斗吧?這兩人什么時候這般不死不休了?

    江見杞一臉倔強:“在下今日就要向留夷姑娘下挑戰(zhàn)書,留夷姑娘你敢不敢應(yīng)戰(zhàn)?”

    哦呦這是不想活了還是在找死?阿沅在心里搖搖頭,好好的年輕人怎么突然腦子就壞了呢?

    “呵呵有何不敢?你金瘡藥帶夠沒?”

    江見杞蹭的一下站起來,指著那塊練武場道:“今日就以這練武場周邊為界,誰先被打出邊界,誰就輸了,你覺得如何?”

    留夷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行啊?!焙牵M去一腳就能把江見杞給踹出來。

    阿沅攔住兩人:“等等,輸贏有什么懲罰?”總不能白打一場吧?看江見杞那樣子,明顯今日是帶著訴求而來。

    留夷不在意,掃他一眼:“你想怎么樣?輸了就剁給我一只手?”

    阿沅咳了一聲,太血腥了,還有孕婦在呢。叫囂著剁手的人瞬間閉嘴。

    江見杞解下背上的砍刀放地上,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張紙外加一盒印泥:“這是我擬定的協(xié)議,你看看有沒有問題,沒問題就按個指印吧?!?/br>
    阿沅對于目前這走向也是目瞪口呆,江見杞這是有備而來啊。

    留夷接過來看,看了幾行就忍不住嘲諷:“答應(yīng)為我辦一件事?你能辦到什么?”

    江見杞梗著脖子道:“只要你說,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可以!反之,要是你輸了,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

    “行啊,我也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回頭把天上的月亮給我摘下來就行。”留夷大拇指沾了印泥,干脆利落地按在那張紙上。

    阿沅趕緊將那張紙接過來,叫侍女取了筆墨來,又問江見杞道:“那你要什么?”

    “在下等贏了再說,請夫人作證,今日是留夷姑娘親手按下指印,做不得假!”

    侍女很快取來了筆墨,阿沅在紙上寫下“留夷贏,則要江三摘天邊之月”,看看還等著她答復(fù)的江見杞,她想了想,也將自己的指印印了上去:“好了,這是我的見證?!?/br>
    江見杞終于舒了口氣,感動道:“多謝夫人,在下一定會贏的!”

    留夷翻白眼:做夢比較快。

    第111章

    輸贏有荒唐,霞光生異象。

    阿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留夷她……居然輸了?

    旁邊中途趕回來的程讓咳了一聲,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有些語無倫次:“不、不是,江三就這么贏了?留夷輸了?”

    兩個人纏斗了許久,留夷本想速戰(zhàn)速決,直接將人踹出練武場,結(jié)果江見杞死死抱著她腿不放,臉皮是相當?shù)暮瘢疫€耐打,任留夷怎么拳腳相向都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