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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廿四明月夜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程詡當(dāng)年也是清城赫赫有名的人物?!绷帚稣f起當(dāng)年有些懷念,“武藝超群得當(dāng)朝太尉賞識,成了太尉府長史,然后又娶了江太尉的愛女,年紀(jì)輕輕就獨(dú)自在京城闖蕩?!?/br>
    聽起來頗為勵志,且其中穿插的愛情又給人留有想像的空間。

    “他孩子該有一歲了,也不知會不會帶回來……”林泠講著又有些跑偏。

    阿沅及時打斷她,問出自己好奇的問題:“太尉府長史應(yīng)該很忙,為何他還有空回鄉(xiāng)?”

    可惜林泠也不知道答案,“也許……為了公務(wù)?”

    林泠待到快晚膳時分才走,因?yàn)樗胤繐Q身衣服再去大堂。阿沅在紙上寫下程詡這個名字,她有種強(qiáng)烈的直覺,也許這就是十九說的“但是……”。難道程詡會跟著程將軍去嘉臺嗎?他作為太尉府長史,應(yīng)該并不需要上前線。

    晚膳快結(jié)束時,林太守坦然地在夫人面前宣布要為阿沅尋個教吹塤的樂師。

    “因?yàn)槌碳叶蓵??”沒想到徐氏一語道破他的心機(jī),“若阿沅想學(xué),我自然也同意。若是為了你那面子,我就帶著阿沅回娘家了?!?/br>
    萬萬沒想到夫人脾氣這么烈,林家三兄妹都愣住了,正想說點(diǎn)什么時,卻被阿娘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別動氣,別動氣,阿沅啊,你說……”林太守轉(zhuǎn)向自己女兒求助,徐氏卻打斷他道,“阿沅今日應(yīng)該累了,早些回去歇息,阿泠你帶meimei回房。阿潮你也回去吧?!?/br>
    生氣的阿娘不容挑釁,阿沅投給自家阿父一個抱歉的眼神,及時退出大堂。

    等三兄妹都走了,林太守咳了聲,“咳我也是為了阿沅好,你看程家二郎一個武官之子都會彈琴……”

    “我兒會習(xí)書作畫?!毙焓侠浜摺?/br>
    “這就是夫人你的不對了,自家孩子怎么看都好,可阿沅都定親了……”

    還沒說完再次被打斷,“還不是因?yàn)槟?,這般早就給她定下程家二郎。不然的話我還可以多留阿沅幾年,細(xì)細(xì)給她挑。她本就身子骨弱,竟還要嫁給武官……”

    “程家二郎不是武官……”

    “他會是?!毙焓系?,程家不會出現(xiàn)異類。

    第7章

    有親遠(yuǎn)道來,無意亂初心。

    上巳節(jié)剛剛過去,沒了節(jié)日的熱鬧氣氛,街上驟然冷清了許多。清晨霧蒙蒙時分城門剛剛打開,一行車隊(duì)便悄無聲息地駛進(jìn)清城。

    馬車在云麾將軍府前停下,府門口等候的管家恭敬地上前行禮,“見過少夫人?!?/br>
    車內(nèi)人嗯了一聲,由侍女扶著下了馬車。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眉眼溫柔、身姿曼妙,講話時輕聲細(xì)語:“勞煩管家?guī)??!彼砗蟮鸟R車又下來一人,手里還抱著個孩子,孩子應(yīng)該還睡著。

    管家忙道了聲“不敢”,趕緊將人請進(jìn)了府。

    “公爹、婆母可起了?我何時可過去拜見?”

    管家道:“將軍和二少爺正在后院習(xí)武,夫人還未起身。將軍吩咐過了,少夫人您舟車勞頓,讓您先歇息,不拘這些俗禮。”

    “多謝?!?/br>
    雖然江蕓香和程詡成婚后一直住在京城,但她之前也曾來過清州的將軍府,對府里也算熟悉。

    “這怎么多了一片魚塘?”她奇怪道,雖然和程家其他人接觸不多,但她知道這府里并不愛養(yǎng)魚。

    管家笑道:“這是二少爺請人挖的,許是心血來潮吧?!?/br>
    順著他的話,江蕓香想起了這個小少年,她夫君經(jīng)常提起的弟弟,個性張揚(yáng)豪放卻極好相處。他們年歲相差并不大,她卻總覺得他小了一輩。

    “小叔真有興致?!彼π?,卻不信管家說的“心血來潮”那話,程家人做事絕對有自己的考量和計(jì)劃,她深有體會。

    阿沅醒來時已經(jīng)不早了,但她還是有些沉浸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

    綠羅邊伺候她梳洗邊和她講話,好讓她盡快清醒,“廚房里的劉大娘說她早間去買菜時看見好多人進(jìn)了云麾將軍府,應(yīng)該是程家大少爺回來了?!?/br>
    阿沅早知道他要回來,因此并無多大反應(yīng)。

    “不過劉大娘說她沒看見程家大少爺,倒是看見一位夫人。說那通身氣派,一看就是京城來的?!本G羅說著忍不住笑了,“劉大娘就沒出過清州,哪知道京城人什么氣派。”

    阿沅淺笑不語,那位夫人應(yīng)該就是程詡的妻子、當(dāng)朝太尉的千金了,也不知是怎樣一個人物。她想了下,不忍綠羅一個人自說自話,便問她道:“阿姊可過來找我了?”

    綠羅一下子被她轉(zhuǎn)移了話題,“來過了,可姑娘您還睡著,大姑娘便讓我們不用喊您,讓您多睡會?!?/br>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梳妝臺上,阿沅知道時辰已經(jīng)很晚了,估計(jì)府里除了她,沒人能睡這么晚。可昨日阿姊還邀她今日一起出去游玩。

    “可是今日還要出門……”她低聲道,咬了咬嘴唇。

    綠羅一看就知道自家姑娘現(xiàn)在很沮喪,立時心疼了,“姑娘您別急,大姑娘讓我告訴您今日不能出去了,大少爺臨時有事?!?/br>
    阿沅聽到林潮臨時有事還有些遺憾,轉(zhuǎn)念一想便知道應(yīng)該和程詡有關(guān)。之前她以為程詡回來只是探親而已,可探親卻沒有和夫人一起回府,那只能說明他有公務(wù)在身,不方便和親眷同行。

    “可有說是什么事?”

    綠羅幫她梳了幾縷頭發(fā)出來,正細(xì)致地編辮子,“這倒不知,夫人今日也忙,大姑娘也忙,只有姑娘您最閑了?!?/br>
    全家就她一個閑人,阿沅弱弱反駁,“我下午也要上課的……”只不過早上起晚了。

    “姑娘早膳要吃什么?”

    “隨意即可?!?/br>
    課業(yè)對阿沅來說并不是難事,目前除了課業(yè)她又無事可做,想了想,她還是把那本《黃帝內(nèi)經(jīng)》拿出來看。她之前只看了一小部分,未能完全理解。都說久病成良醫(yī),不知她病了這么多年,能不能成為一個好大夫?

    她記得程讓“淳佑八年病逝于朔州,年僅二十四歲”,想想也是挺慘。不過她又想到要是沒這個救助計(jì)劃,她估計(jì)還不能活到二十四歲……這么一對比,自己明顯更慘啊。完了,心理失衡,不想救人。

    她邊看書邊在另一張紙上寫注解筆記,不過一會功夫便寫了大半頁。寫著寫著就有些走神,她無意識地在紙上寫下“淳佑八年病逝于朔州”一行字,回過神來想要劃去時突然想到今年是定安十年,程讓剛十四歲。那他二十四歲時,算起來應(yīng)該是定安二十年。

    因?yàn)槟聡?dāng)朝皇帝在位期間只會用一個年號,年號變了就意味著皇位上換了個人坐。阿沅算了下,這十年間若換了個皇帝,那現(xiàn)任皇帝的在位時間大約只有三年了??伤胫F(xiàn)任皇帝不過四十來歲,怎么也不像要退位的樣子啊。

    最主要的是如今并沒有太子,皇后膝下只有一位公主。四位皇子生母身份各有不同,最小的才十歲,最大的已經(jīng)二十有二。也不知是哪位龍子一朝得變真龍?

    阿沅想了半天,無奈對穆國的政治形勢并不太了解,最后只能嘆口氣還是看書去了。

    下午上課的是位女先生,學(xué)識淵博,雖然在課業(yè)上挺嚴(yán)厲但為人很和善,阿沅挺喜歡聽她講詩。

    “我們今天不講詩?!笨上鞠壬鷦傋卤阏f了這么一句,阿沅有些遺憾。

    木先生今日什么都沒帶,倒是一把團(tuán)扇不離手,她輕巧地扇了扇,將面上的發(fā)絲拂開,“今日講些不一樣的,阿沅你可知程亭程將軍之職責(zé)?”

    阿沅愣了下,但還是答道:“駐守清州,佑我山河?!?/br>
    木先生卻搖搖頭,“你講得太籠統(tǒng)。”她手伸進(jìn)袖袋里想掏什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今日什么也沒帶。

    她收回手補(bǔ)充道:“他的職責(zé)應(yīng)該是在戰(zhàn)時部署作戰(zhàn)策略,隨時奔赴前線。比如說現(xiàn)在,我們還坐在這兒談天論地,豈不知嘉臺已經(jīng)風(fēng)雨飄搖?!彼龂@口氣,語氣竟有些悲憫。

    阿沅認(rèn)真聽她講,偶爾點(diǎn)頭回應(yīng)一兩句。她從嘉臺又講到朝堂,甚至連當(dāng)今天子、朝廷派系也講了些。

    “阿沅你雖是女子,但也是清州太守的千金,未婚夫又是程家二郎,我希望你能夠知道一些朝堂之事。往后,”木先生頓了下,又說下去,“總會用到的?!?/br>
    阿沅點(diǎn)頭道:“多謝先生教誨,阿沅感激不盡?!彼娴母兄x林太守和徐氏為她尋了這么一位先生,胸襟開闊、目光長遠(yuǎn),不囿于后宅淺見,不懼于市井流言。

    “若每日看這太平盛世歌舞升平,哪曉得暗里動蕩邪祟橫行?!蹦鞠壬鷩@口氣,抬手在紙上寫下四個大字——不忘初心,她拈起紙張吹了吹墨,“望爾勉之?!?/br>
    阿沅恭敬地接過那張紙,看著忍不住贊嘆一聲,木先生的字可寫得真好,胸中錦繡、筆走龍蛇。

    “好了,今日就到這里。太守夫人說你今日還要練吹塤,我就不打擾你了。”

    阿沅起身笑著送她出去,“先生慢走?!贝鞠壬隽嗽鹤?,她才回到案前坐下收拾書本。

    綠羅進(jìn)來幫她收拾,她便停下手問道:“剛才先生說我還要練吹塤,這是怎么回事?”

    綠羅手里動作不停,“夫人為您尋了個樂師,想讓您先看看到底要不要學(xué)……”

    “不學(xué)就打發(fā)了人家嗎?”阿沅好笑道,“既然已經(jīng)請了樂師來,我當(dāng)然要學(xué)了?!?/br>
    阿沅在府中涼亭里見到了這位樂師,是一位青年儒士,沉默寡言,看見她只略點(diǎn)了下頭。到底是男女有別,徐氏特地將授課場所安排在這開闊地方,不讓人說閑話。

    徐氏在百忙之中還抽了空陪在一旁,“阿沅快過來見過先生,這位是何先生?!?/br>
    阿沅乖乖叫了一聲,行了個后輩禮才坐下。何先生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看過塤譜嗎?”

    “未曾。”

    他把桌上那卷書推到她面前,“那就先看看,三日后我再來?!闭酒鹕韥硐蛐焓瞎笆值溃霸谙赂孓o?!?/br>
    何先生頗有個性,阿沅沉默地看他遠(yuǎn)去,徐氏出于禮節(jié)還出亭子送了幾步。

    “阿娘,何先生他……”

    “何先生是位有大才的人?!毙焓系溃翱磥硭麑δ泐H為滿意,要收你做學(xué)生了?!?/br>
    這就是滿意?阿沅看了看桌上這卷書,讓她一個從未看過塤譜的人自己學(xué)?不過連她阿娘都說是有大才的人,卻來教她吹塤,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她難得有些心虛。

    “阿沅會好好學(xué)的?!?/br>
    徐氏卻道:“你當(dāng)個消遣就好,若不是你阿父對外人夸???,哪用你學(xué)這個。何先生曾也是你阿父的學(xué)生,不必和他太客氣。”

    不過這學(xué)生和林太守政見略有不同,平日里見一面也要吵個半天。

    阿沅心里記下,收了書卷閑話家常道:“阿娘,阿姊今日在忙什么?我都沒看見她?!?/br>
    徐氏寵溺地摸摸她頭,“你阿姊要忙的可多了,你要是無聊,就下帖子請你那些閨中密友來家玩,你一個人出門我不放心。”

    “知道啦阿娘。”

    第8章

    倚樹聞樂音,寂寂燈長明。

    程亭將軍沒有像阿沅想的那樣秘密趕往嘉臺,反而大張旗鼓、浩浩蕩蕩地帶著朝廷援軍從清州出發(fā)。率領(lǐng)朝廷援軍的督軍是程詡,他被封為都尉。

    江蕓香帶著孩子在云麾將軍府住下,可她和婆母相處時卻總覺得不適。程詡和程讓的生母早逝,程亭便娶了位繼夫人,是清州本地氏族何家的旁支。何氏膝下有一子,只有七歲,正是捉貓逗狗惹人嫌的年紀(jì)。

    江蕓香在京城時是太尉府的千金,盡管在其他人眼里她嫁與程詡是低嫁,但不得不說這樣一來保證了她在家中的地位。程詡很尊重她,她還有身居高位的父親撐腰。

    可來了清州以后,父親和夫君都不在身邊,上邊還有個婆婆。身為兒媳,她要給婆母盡孝道請安;身為長嫂,她還要關(guān)愛夫君的弟弟。

    “阿讓,你一個人要去哪兒?”江蕓香正想出門走走時就在府門前碰到了程讓,若是以往她肯定打個招呼不會過問,可今時不同往日。程詡明確囑咐過她多留個心眼,看著他二弟。

    程讓停下來行了個禮,“大嫂,我和人有約,午時前會回來?!?/br>
    “帶個護(hù)衛(wèi)吧,出門也有個照應(yīng)?!?/br>
    不好明面違逆大嫂的話,程讓猶豫了會道:“大嫂您去哪兒?我送您吧?!?/br>
    江蕓香知道他這是不想帶護(hù)衛(wèi),笑了笑沒勉強(qiáng)他,“不用了,我就在附近鋪?zhàn)印D闶呛腿擞屑s的,別去太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