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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撮杰埋著頭,聲音含糊道:“那個,昨下午做晚膳時,小的看見了他往酸菜里放了些什么東西,小的當時問他是什么?他說是調(diào)料,所以小的也沒多想,反正現(xiàn)在廚房是他說了算嘛,咱們其他幾個人也沒有權(quán)力過問什么?!?/br> 齊格瞟了鳳尾歡一眼,又問道:“是這個東西嗎?”說著話就從身上掏出來一個小手帕包。 撮杰假裝抬頭看一眼,忙回答:“就是這個,小的昨天偷偷刮了他漏在桌上的,拿來給太子妃過目。” 鳳尾歡心里簡直要被他們的壞給笑死了,如此簡陋的把戲就要定自己的罪名,看來太子妃真是急不可耐要除了自己了。 可恨的是這個撮杰,鳳尾歡忍不住大罵道:“你不是說自己也是楚國來的嗎,怎么用這么卑鄙的手段陷害我?” 撮杰嚇了一跳,沒有想到鳳尾歡當著太子妃就敢這么質(zhì)問自己,嘟嘟囔囔回到:“我,我早就不是楚國人了,我是太子府的人,當然為太子盡忠了?!?/br> 鳳尾歡冷笑:“你可真衷心,就是不知道太子回來是不是領(lǐng)你的情。” 齊格怒道:“太子妃面前你還敢造次。等會兒一起罰了。” 鳳尾歡面不改色問道:“我為什么要害太子妃,我在這兒做得好好的,又得太子的賞識,又不愁吃喝,還有人伺候,好日子不過,我為什么要找死?” 齊格梗了梗脖子,“你不過是個楚國俘虜,想要害死金國太子妃還需要什么理由?” 鳳尾歡冷冷笑道:“真是可笑,我要是謀害也該謀害太子,有那么多機會我不下手,反而要害一個太子妃嗎,這也太愚蠢了。誰會相信?!?/br> 太子妃又大聲咳嗽起來,哼哼一會兒叫道:“齊格,你還跟他廢話,人證物證都有,趕緊用家法伺候?!?/br> “是,你們?nèi)グ褨|西預(yù)備起來?!饼R格指揮門口兩個老婆子道。 她們兩個聽了眉開眼笑,巴不得一樣應(yīng)了,轉(zhuǎn)屁股就去了。 “什么家法?”鳳尾歡見那兩個老婆子的笑,還有齊格此時臉上那陰險的笑,明白大事不好,這幾個女人不會真想聯(lián)合起來要自己的命吧。這個時候她還真想那個耶律政在家。 “你聽好了,行家法前照規(guī)矩是要告訴你的。府里男丁如有以上犯下都要挨鞭子一百下,如果命大不死就算你命大,放了你。”齊格打量了一眼鳳尾歡那看上去就弱不禁風的身板,表情微妙。 別說自己是個女的,真是個男人,也經(jīng)不起一百鞭子,難道還有人能從這種家法里逃生不成?不死也成個廢人了。 房里沒了別的聲音,鳳尾歡聽見了外頭兩個婆子吆三喝四地吩咐下人們趕緊把家法刑具給搬來。 “如果是丫頭以上犯下呢?”鳳尾歡脫口而出。 齊格覺得納悶,這小子死到臨頭,問的問題都是怪怪的了,“你問這個做干嘛?還想玩什么詭計?” 鳳尾歡又接著問道:“假如是丫頭如何?” 齊格忽然盯著鳳尾歡看了又看,走近了她,繞了一圈,心里越發(fā)害怕起來,實在不敢詳細自己的猜測。她回身走向太子妃,靠在塌邊,湊在太子妃耳邊輕聲嘀咕起來。 正文 第二百七十九章:原來是女人 太子妃的雙眼越瞪越大,看看齊格,又看看鳳尾歡,仔細端詳她,眼里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驚疑。 “您說怎么辦?小的這就去檢查一下?”齊格低聲問道。 太子妃咬了咬嘴唇,點點頭,“帶她去房間瞧瞧。” 齊格才要去,太子妃又想起什么,拉住她衣角,輕聲問道:“倘若她真是個女子怎么辦?” 齊格眼珠流轉(zhuǎn),微微一笑,“那省了我們多少工夫呢,這欺瞞之罪可是鬧著玩的,咱們太子的脾性您最了解了,要是知道小斯變丫鬟了,不定怎么咬牙切齒呢?!?/br> 太子妃心中有了底,放心道:“那你去吧。” 齊格冷冰冰對著鳳尾歡道:“你,跟我來?!?/br> 鳳尾歡心里覺得別扭尷尬,還有些屈辱,可是眼下唯有證明自己的女兒身,才可能避開這一頓鞭子,撿回一條小命,顧不得許多了,度過眼前的危機才是要緊的。 她隨著齊格進了里面一間小屋,索性這里光線昏暗,進來后一切景物都是黑漆漆的。鳳尾歡也不等齊格開口,先寬了外衣,露出里面用一層層布料裹起來的胸型。 她松下纏裹的布料,露出里面的小肚兜,齊格才真相信了。 “怎么樣,你們現(xiàn)在還要這么罰我嗎?”她問道。 這樣棘手的事情齊格也未遇見過,“你,你。”她直搖頭,“真是荒唐透頂,等我去回稟太子妃?!?/br> 齊格不等鳳尾歡就匆匆走出去,太子妃看她的面色已經(jīng)有了些樹,立即問道:“真的嗎?” 齊格點頭。 太子妃一時語塞,如此情境竟不知道該哭該笑了。 也好,她一個不是男子,而給她的飯菜下毒,兩罪并罰,縱使不是家丁,不能用鞭刑,恐怕也是夠她丟半條小命的。 “怎么樣,齊格?”太子妃拉過齊格來就要商量,話還有沒有說完,就聽得外面宣太子殿下到。 太子妃慌了起來,來不及穿上鞋子,在地上直亂用腳撥鞋子,卻穿不上去。 “剛才說的是什么,什么怎么樣?”太子幾天不見,皮膚又黑了一些,他伸手去攙太子妃的手,拉她坐下在塌上,“怎么我沒在幾天你就病了?” 鳳尾歡正從里頭走出來,給太子行禮。 “呵呵,真是好大本事,才幾天你就勞動得太子妃將家法請了出來?!币烧f著話,已經(jīng)坐下,丫頭奉上香茶,他接過來,悠哉喝上一口,然后看著太子妃,又看著鳳尾歡。 像是有一出好戲等待著他。 “來,愛妃,你先來說說看,這是什么事情?”他放下茶杯,輕聲溫柔地問道。 這樣柔和的神色太子妃從來沒有見過,這是她一直想要擁有的那種和煦的笑容,可是出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下,為什么心中隱隱發(fā)抖呢。 她沒說話已經(jīng)先哭出了聲音,“太子回來的正是時候,臣妾有大事要請殿下做主,臣妾一個人不敢擅自專?!?/br> 耶律政細長眼尾掃過她,“不敢擅自專,已經(jīng)將東西搬了出來,要是敢的話,你打算做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