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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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晚月依言照做,待萬玉山看完,問了她幾個問題,她一一答了,萬玉山稱贊道:“你們這個項目的總負(fù)責(zé)人不錯,叫什么?” “蘇潤之?!敝x晚月忽地想起來,“剛剛送我出來的那個男生就是,他正在考博呢,大家都夸他,說他工作和學(xué)業(yè)兩不誤,蠻厲害的。” 萬玉山“哦”了一聲,抬手在鍵盤上噼里啪啦一頓敲,然后運行測試,說:“還是稚嫩。” 謝晚月被他寫的東西吸去了注意力,整個人趴在屏幕前看得入神,連被人抱到腿上都沒察覺到。 ☆、第 33 章 謝晚月看完了整段運行結(jié)果, 腦中靈光一現(xiàn), 又返回去調(diào)整了一個語句,說:“這樣會更棒。” 萬玉山感覺出她發(fā)自心底的高興, 心情也跟著明朗起來,伸手把她圈在懷里,在她頸上親了親, 低聲道:“孺子可教。” 謝晚月的興奮被他這一親給打斷了, 這才發(fā)覺自己坐在他腿上,而他的手掀開了她的衣擺,從她的腰際游移向上, 挑開她的胸衣,覆上她。 她今天穿了件寬松的毛線衣,里頭除了胸衣,什么都沒穿, 他的手掌干燥,guntang,力道很重, 給她的感覺和平時不一樣,可能是他今天喝了酒。 “你喝醉了么?” “一杯而已?!?/br> 那就是清醒的。 萬玉山又親她的耳朵尖尖:“小狐貍?!?/br> 謝晚月的耳朵酥酥的, 一直酥到了尾巴骨,不由得聳起肩膀往一旁躲, 心里琢磨他話里的意思。 他是說她狐貍精? 萬玉山摟著她親了一會兒,感覺懷里的人軟嗒嗒地靠臥在他的左臂上,手指揪著他的衣袖, 微微發(fā)抖,他蹭了蹭她,問:“緊張了?” 謝晚月想說是,可出口就是呻/吟。 “之前不是挺能耐的?” 可她之前只是和他接吻,甜甜膩膩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像是要化掉她一樣,她忍不住并攏雙腿,松開,再并攏,手掌隔著衣裳,無力地按著他的手。 他在里面揉捏她,有種藏起來做壞事的刺激感。 萬玉山把她的毛線衣推到肩頭,一點一點親她,親一口咬一口,然后又摸著她的腰身往下,解開她的褲子,滑進去探索。 謝晚月這才有點怕,去擋他,擋不住,被他越滑越深,直到那只guntang的手掌包住她,緩緩磨她。 她受不了這種撩撥,輕聲叫喚:“我難受?!?/br> 萬玉山把她的毛線衣脫掉,只留一抹蕾絲,摟她入懷,說:“別緊張,跟著我?!?/br> 謝晚月不肯,扭來扭去地要逃,又哪里逃得掉,腦袋被迫枕上他的肩,他含住了她的唇,他的吻也不同往常,上來就攻城掠地,汲取她的氧氣,她的兩只手已經(jīng)完全沒了用處,只能抓著他的衣裳。 萬玉山將她整個兒剝了個干凈,抱著她回臥室放到床上。 謝晚月一沾床就翻了個身,把自己埋進被子里,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她也知道自己要什么,但是仍是控制不住,身子微微顫抖。 萬玉山一面慢慢地脫衣裳,一面看著床上趴著的細(xì)白身條,一頭黑發(fā)蓋住了頭臉,露出的耳朵尖兒俏生生地勾人,他俯身親她的腰窩,一路往上,親到耳側(cè),低聲道:“這個姿勢你受不住,轉(zhuǎn)過來?!?/br> 謝晚月的腳背使勁兒蹭著床單,手里抓著被子,悶聲說:“我不能看你?!?/br> 萬玉山抬手扭暗燈光,然后撫開搭在她臉上的頭發(fā),湊過去親她的唇:“不行,你要看著。” 謝晚月覺得他又變溫柔了,偏頭和他接吻時,被他調(diào)轉(zhuǎn)過身體。 她不敢睜眼,可是又想看,待他離開她的唇,許久沒有下一步動作時,她偷偷地敞開一條縫兒,先是瞧見他精赤的胸膛,再是他的下巴,染了水汽的嘴唇,英挺的鼻子,最后是一雙帶著笑意的眼。 萬玉山揉了她兩把,再次吻上她,這回沒有了溫柔,而是十足的情/欲。 謝晚月承受著這份狂風(fēng)暴雨,他進來時卡在半途,慢慢往里擠,她忍著疼,看他微紅的眼睛,說:“你再用點力呀?!?/br> 萬玉山微怒:“別說話?!?/br> 他本不愿太狠,怕傷了她,她還在這兒不知死活地撩。 當(dāng)他徹底進入,她又淚眼婆娑地對他喊疼,他壓抑著放緩了動作,不停地吻她,幫助她放松,她看到他額上的汗珠,聽到他沉悶的低吟。 原來他也不好受。 萬玉山等她適應(yīng)了,漸漸頂?shù)糜昧?,到后來已有些控制不住,她咬他抓他,都狠不過他,他把她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連她的眼淚都不能停止他對她的蹂/躪。 身/下的女孩兒媚/眼如絲,臉上泛著情/潮,櫻唇被他潤得殷紅欲滴,她這樣撩人,他只想將她拆骨入腹。 她在他掀起的巨浪中沉沉浮浮,幾番顫抖后,疼消失了,她跟隨著他,聽他的指揮,他讓她叫他,她就軟軟地叫他一聲,他讓她親他,她就攀上去親兩口。 待他饜足,她的兩條腿仍是不停地打著顫,他把她摟在懷里親了又親。 謝晚月努力拽住神識,說:“你剛才好兇,我以為我會死呢?!?/br> 萬玉山抱緊她:“下次溫柔點兒。” 謝晚月輕聲應(yīng)他,腦袋一歪,睡著了。 萬玉山抱著她去沖澡,她中途被水弄醒,說害怕,攀著他的脖子求抱,他摟著她,簡單沖洗了兩下就抱著她回來。 床上全是他們二人留下的痕跡,紅紅白白混在一起,泥濘不堪,他抱著人轉(zhuǎn)去另一個房間。 夜已深,懷里的人睡得沉,身上的情潮尚未褪凈,透著粉紅。 萬玉山捏著她蔥白的手指放進嘴里輕咬,她皺眉,往外拽,想逃。 逃到哪里都是他的。 她是一輪明月,他是禁錮這輪明月的山。 謝晚月這一覺睡得非常香甜,早上被人吻醒,覺得身上各處都疼,她閉著眼睛,掌心壓在男人胸膛上,嬌聲拒絕:“不要了,我今天要去交任務(wù)?!?/br> 萬玉山抬起她的細(xì)腿,就著濕潤進去,咬著她的耳朵哄:“我?guī)湍銓?,寫完替你交?!?/br> 不消片刻,女孩兒就無力推拒他了,她已分不清夢幻和現(xiàn)實,那人把她撈起來摟著,她的身體貼著他的胸膛,柔軟和堅硬相互交纏,激發(fā)出最美妙的感覺。 謝晚月再次醒來時已是上午十一點,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撒進來,有細(xì)細(xì)的塵順著光線飄浮,她爬起來,看到床頭有張紙條,是萬玉山留的。 他把她的任務(wù)做完了,已經(jīng)發(fā)給了項目組對接人,又讓她在家休息,早飯在餐桌上,熱一熱再吃,他晚上下班過來。 謝晚月下床,腿軟,撐著去了浴室,站在花灑下閉著眼睛任水流沖刷身體,好舒服。 她低頭看見自己的腰側(cè)和大腿根有淤青,被他掐的,胸前也有,她扯了浴巾擦干自己,跑到鏡子前仔細(xì)觀察。 這一看不得了,原來萬玉山讓她休息是有原因的,她捂住臉。 裹著浴巾出來,坐到餐桌前吃飯,她真的餓了,等不及加熱,坐下就狼吞虎咽吃了個精光,末了還覺得意猶未盡。 吃完飯,她回自己的臥室,被床上的痕跡嚇了一跳,怪不得她是在另外一個房間醒來的,原來這里臟成了這個樣子,昨夜的記憶一段一段翻上來,攪得她兩條腿有些發(fā)顫。 原來男女情愛竟如此撩人。 她把床單扯下來塞進洗衣機。 *** 今天很多人都注意到萬玉山的臉上有道血痕,像是被人抓的,但他泰然自若地帶著這道血痕開了幾個會,他們都不太好意思看他。 中午時分,萬玉山給謝晚月打了個電話,問她吃沒吃午飯。 那邊環(huán)境十分嘈雜,不是在家里。 他問:“你在哪兒?” “今天下午有課,我在學(xué)校食堂呢?!?/br> 聽上去挺精神,看來沒有因他要了她兩回而受影響,于是說道:“我晚上去接你?!?/br> 那邊應(yīng)了他,他收了電話,把百里笙叫進來調(diào)整他的日程,將一些需要他參加的活動都換了人,百里笙一邊聽一邊記錄,不經(jīng)意間看到他的頸側(cè)有圈兒青紫,她忙別開目光,將調(diào)整好的日程給他過了一遍后,迅速出去了。 下午,智能事業(yè)部做一季度的財務(wù)匯報,整體上處于虧損狀態(tài),新收購的公司已攤?cè)氤杀荆€未曾創(chuàng)收,在新季度的規(guī)劃中,提及校園項目孵化,萬玉山多看了幾眼,說:“這個項目確實不錯,可以挖掘很多優(yōu)秀的年輕人,繼續(xù)往下做,我想每個月看一次進度?!?/br> 負(fù)責(zé)人滿口應(yīng)下,又繼續(xù)往下講,待會議結(jié)束,萬玉山回辦公室,萬玉庭悄悄地跟上他,說道:“大哥,你能不能把臉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萬玉山頓住腳步,回頭看他一眼,又往前走。 萬玉庭跟了兩步:“你這個太明顯了嘛,容易惹人遐思。” 萬玉山微怒:“萬工程師,你工作時間不專心工作,只盯著別人的風(fēng)吹草動傳八卦,去人事部領(lǐng)份離職申請單吧?!?/br> 萬玉庭聞言,轉(zhuǎn)身就跑,只當(dāng)沒聽見,回到辦公室沒多會兒,就收到上司的批評,說他工作態(tài)度不認(rèn)真,上班時間跑去sao擾萬玉山。 他氣得和楚焰吐槽,楚焰只給他發(fā)了個噤聲的手勢。 真是不長記性,還敢管萬玉山的床/上事。 *** 下午的時間過得極慢,謝晚月頭一次聽課聽得昏昏欲睡,韓璐托著她的腦袋,問她:“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困成這樣?” 謝晚月小聲嘟囔:“跟人學(xué)習(xí)了。” “學(xué)了一晚上?” “差不多,沒睡飽?!?/br> “以你的這份聰明勁兒還要學(xué)一晚上,學(xué)的是什么啊,這么難?” 謝晚月笑得眉眼彎彎:“不能說。” 烏丹聽到她們倆嘰嘰咕咕說了半天,也好奇,問道:“到底學(xué)得什么呀,神神秘秘的,不說不能做好朋友?!?/br> 謝晚月想了想,說:“我的老師說,他教給我的是用鑰匙開鎖的技術(shù)?!?/br> 韓璐和烏丹相互對望一眼,表示沒聽懂,她這是要做一個開鎖匠? 烏丹問:“什么意思,花樣開鎖?” 謝晚月臉色一紅,不知該怎么回答,只說:“聽課聽課。” 兩人被她的話弄得一頭霧水,但她不再說,她們也不問了,繼續(xù)聽課,只是仍然奇怪她在這么熱的天,還穿了件高領(lǐng)長袖,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也不嫌熱。 下課后,韓璐和謝晚月照舊往項目基地走,烏丹無事可做,也跟著去了。 辦公室里坐滿了人,大家都在為今晚的上線做著緊鑼密鼓的調(diào)整和修改,氣氛非常緊張。 韓璐繼續(xù)做未完成的任務(wù),她瞄了一眼謝晚月做的,說道:“你這速度也太快了,我還有個小尾巴沒寫完呢?!?/br> “我昨天回家之前,來這兒寫了一段。”她沒敢說是萬玉山幫她寫完的。 烏丹湊過來,說:“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自己和你們不是同一個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