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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春江花月在線閱讀 - 第162節(jié)

第162節(jié)

    蕭永嘉挑了挑眉:“我不過一婦人,不管這些朝堂之事。你瞧慕容西不順眼,日后戰(zhàn)場若再相遇,打敗他就是了?!?/br>
    高嶠心底陣陣發(fā)堵。

    他當(dāng)年二次北伐,便是遭遇了慕容西的阻擋,大軍才滯于淮水,無法抵達(dá)洛陽,錯(cuò)失戰(zhàn)機(jī)。

    如今想來,依舊遺恨。

    被蕭永嘉如此頂了一句,又無法反駁,只得忍氣,吐出胸中一口悶氣,改用盡量柔和的語氣,說:“阿令,昨夜你的那些話,我都想過了,極是不妥。你我若是和離,便是不計(jì)名聲,阿彌也必傷心。我不忍叫她難過,和離之言,往后莫再提了?!?/br>
    “至于納妾,更是無稽之談。你何曾見我因無子抱怨過你?我無子無妨,侄兒輩里,不乏人才,日后擇一出眾者為家主,高氏后繼有人,我也是無憾。”

    蕭永嘉道:“隨你。離或不離,納或不納,皆在你。人生苦短,你已中年,從前因我蹉跎,我只盼你往后能過得舒心些,莫太過委屈自己。如此,我也能心安些。”

    她從窗畔起身,朝高嶠微微頷首:“我乏了,去歇了,你自便?!?/br>
    說罷,朝門而去。

    高嶠望著她頭也不回的背影,想自己這些年來對(duì)她處處忍讓,最后竟落得如此一個(gè)對(duì)待,棄如敝帚,心里一陣氣苦,再也忍不住了,幾步追了上去,一把便握住了她的胳膊。

    “阿令!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哪里對(duì)不住你,你如此待我?”

    蕭永嘉見他面帶隱隱怒色,自己那只胳膊,被捏得生疼,忍不住蹙眉:“你松開我!”

    高嶠不放。

    “這些年間,我每日那么多事,你不體諒,反和我分居,叫我難堪,令我背后被人譏為懼內(nèi),我有可曾有半句怨言?”

    “你不與我同房,我是強(qiáng)迫過你,還是另尋侍女?”

    “每每你與我爭執(zhí),便是無理取鬧,哪回又不是我讓你的?”

    “如今你一句人生苦短,便要與我和離?我高嶠哪里對(duì)不住你?”

    他臉色陰沉,盯著蕭永嘉。

    “莫非你是嫌我老了,要另結(jié)新歡?”

    蕭永嘉那條胳膊被他捏得沒法動(dòng)彈,正皺眉忍著,忽聽他嘴里道出如此一句,一愣,猛地甩開他的手。

    “高嶠,你當(dāng)我蕭永嘉何等人?”

    “誠然如你所言,二十年間,我是毫無長進(jìn)。如今我想開了,不欲為難你,更不想為難我自己,你卻又這般作態(tài),是為何意?”

    她冷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過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你瞧著吧,日后我若有看中的人,我必會(huì)過得很是快活。我勸你,往后也如何舒心如何過,千萬莫和自己過不去,更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她說完,揉了揉方才被捏得生疼的胳膊,轉(zhuǎn)身朝外而去。

    高嶠大怒,盯著她的背影,一個(gè)反手便將她從后抱起,不顧掙扎,強(qiáng)行拎回到窗邊那張坐榻,摜了上去,自己亦跟著撲上,一邊扯她衣衫,一邊咬牙道:“好!好!這可是你說的!我今日便不委屈自己了!你想撇下我,先過我這一關(guān)!”

    蕭永嘉被他牢牢壓制在榻上,被迫仰面而臥。

    嫁他將近二十年,何曾見過他如此失態(tài),更何曾遭如此對(duì)待。見他氣力野蠻,目光可怕,宛若變了個(gè)人似的,一時(shí)心口狂跳,面龐漲得通紅,奮力掙扎,卻如何敵得過男人力氣,那腿才抬起,便被他壓下,只踢翻了榻上案幾角的一枝燭臺(tái)。

    花廳無門。外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卻是幾個(gè)仆婦被燭臺(tái)落地發(fā)出的異動(dòng)所驚,一時(shí)不知出了何事,匆忙奔來,看見大家竟將長公主制在榻上。

    家中下人,誰人不知高相公和長公主感情不合,這幾年,兩人更不再同居了,突然看到如此一幕,吃了一驚,對(duì)望一眼,慌忙退了下去。

    蕭永嘉心里又是羞恥,又是震驚,咬牙切齒地道:“高嶠,你瘋了!此為何處,你敢如此待我!”

    高嶠定住了。

    他的目光落到了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妻子。見她發(fā)鬢散亂,氣喘吁吁,面龐緋紅,衣襟更被自己扯得散亂開來,一片雪脯,隨她急促呼吸,若隱若現(xiàn),一時(shí)僵住了。

    他閉了閉目,突然松開了身下女子,翻身下榻,胡亂理了下自己的衣衫,丟下她便出了花廳,在外頭那幾個(gè)驚疑不定的仆婦的目光注視之下,道了聲“伺候好長公主”,匆匆去了。

    蕭永嘉仰臥在那榻上,手腳彎折著,如方才高嶠離去前的模樣。

    半晌,她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閉目,一動(dòng)不動(dòng),宛若睡了過去。

    窗外,夜色濃重了下去。

    又一個(gè)夜晚降臨了。

    ……

    半個(gè)月后,洛神的船,抵達(dá)了江北的荊州。

    楊宣早得了消息,知她今日到,早早地親自來到渡口迎接。

    洛神上岸后,整休了一夜,次日清早出發(fā),由楊宣親自護(hù)送出了荊州,繼而在他所派的一個(gè)識(shí)路人的帶領(lǐng)下,繼續(xù)去往義成。

    一行人一路向北,沿行軍之道不停地走。如此在路上又行了大半個(gè)多月。

    這日傍晚,樊成怕洛神趕路疲勞,命手下伐木砍草,駐扎結(jié)營,預(yù)備過夜,那向?qū)Щ貋?,說此地已是義成郡的境地了,離城池不過也就二十里的路,走得快些,落日前,想必就能到了。

    洛神這一輩子,從未經(jīng)歷過如此漫長的一趟艱辛旅途。

    先前在船上還好,這大半個(gè)月來,為了能快些走到,出巴郡時(shí),她舍了西漢水的水路,選擇坐馬車,走最近的行軍之道。

    這路的路況極差。馬車?yán)镫m然鋪了厚厚的墊毯,但從早到晚不停顛簸,人也是吃不消。今日走到這里,她原本已經(jīng)覺得骨頭架子都要散了,渾身酸痛,但突然聽到城池就在前方,頓時(shí)來了精神,叫立刻收拾上路。

    樊成和高桓只得聽她安排,繼續(xù)往北。

    暮色漸漸濃重。

    洛神坐在顛簸跳動(dòng),疾奔向前的馬車?yán)铮巴膺h(yuǎn)處的那片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