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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下旬的時候,乾海證券交易所市場監(jiān)管局基金處副處長張北方,打電話約王君山出來吃飯。王君山想了想,和趙自強商量了一下,帶上了李兵。 飯局定在海中央,從乾海的濱海公園延伸出去、建設(shè)在海中的高檔餐廳。王君山和李兵早早的就到了,等了一會,人才陸陸續(xù)續(xù)的過來。這個飯局是張北方組織的,來的人不算王君山有五個。 乾海政權(quán)交易所市場監(jiān)管局的局長利馬,乾海投資公司投資部部長孫譜菊,清遠(yuǎn)正方科技有限公司的總經(jīng)理游俊杰,國安證券副總經(jīng)理王培培。 王君山普通人家出身,很少經(jīng)歷這種飯局,要在之前,肯定多少還有些陌生。但是跟著趙自強這段時間,他的眼界和經(jīng)歷都大比從前,自然不會怯場。他順著張北方的招呼和這些人見過面,坐下,開始慢慢的聊起天來。 張北方作為這局的組織者,承擔(dān)了話題引導(dǎo)者的重任,他也沒繞彎子,直接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引到了王君山和他的靜湖基金上。 “……你們可能不知道吧,從上個月開始,乾海市場上可是出現(xiàn)了一只了不得的基金,這支基金在一個月的時間里投資了七支股票,支支漲停,支支至少三個板。那段時間啊,我們都以為又有什么人內(nèi)部交易了呢,天天查,天天看……” 張北方說的繪聲繪色,市場監(jiān)管局的局長利馬微微點頭,目光不時的看向王君山。國安證券的副總經(jīng)理王培培也是了解情況的,不時和王君山對視一眼,目光里都是善意。至于乾海投資公司投資部部長孫譜菊,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大姐,但是身材和相貌保持的非常好,有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美麗。她看向王君山的眼神,不知為何,總讓王君山想起小時進山見到的野豬,有一種冷冷的危險感。 “……后來呢,多虧了國安證券這邊的幫助,我們終于找到了這只神秘基金的出處,它的控制人,就是我們今天的王君山王總,能夠有幸請到王財神,也是希望你能多多幫幫大家,大家一起發(fā)財嘛。” 張北方說完就笑,于是一桌上所有人都開始笑,王君山也跟著笑,心里揣摩著這些人攢這局的意思。張北方在自己這有二十萬,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四十多萬了,而且還在漲。他之前每天至少一個電話問行情,對自己基金的業(yè)績應(yīng)該是很清楚的。那位利馬局長,說不定就是他忽悠過來的。至于這家乾海投資公司,和國安證券出現(xiàn)的目的,難道僅僅是作陪? 想了想趙自強給自己上的課,再看看風(fēng)韻綽約的孫譜菊,王君山覺得自己有了點頭緒。也正是這個時候,張北方提了第一杯酒。 “來,讓我們一起,歡迎大財神光臨駕到??!” “沒有沒有,哪敢哪敢啊……” 王君山一邊謙虛,一邊喝下了杯中的酒。熱辣的液體下肚,在他的胸腹間帶起一條火線。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但是趙自強告訴他,要想混的出人頭地,不能喝酒會讓事情變的困難很多。 所以,他在試著喝酒。 也許是來自于棋手的自制力,王君山雖然酒量不大,但是很能控制自己。他喝了幾杯,酒意微醺,就放低了喝酒的頻率,其他幾個人也都是酒桌老手,度把握的恰到好處。反倒是李兵放的很開。他也知道自己的定位,老板喝不到位,自己就要補位。他一個人喝了一桌人三分之一的酒,已經(jīng)有些扛不住了。 “那個,君山啊”,酒過三巡,話過五味,這頓飯也到了正題。乾海證券交易所市場監(jiān)管局的局長利馬看著王君山,一臉慈祥,“你的基金做的很好,非常好。我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基金,乾海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才!” “謝謝利馬局長!” 王君山舉杯示意,和利馬遙遙干了半杯。之后,利馬局長繼續(xù)。 “我們乾海啊,一直想依托香島的優(yōu)勢,做大宋南部的金融中心,有些成績,也不全是成績。我們建立了基金小鎮(zhèn),給了稅收政策,人才政策,吸引了不少基金。但是很多基金的經(jīng)營狀況并不好,現(xiàn)在市場行情也一般,市里的領(lǐng)導(dǎo)們,也很關(guān)心。我們想啊,你這支基金這么好,年化12倍的收益,幾乎是市場上頂尖的水平,但是規(guī)模只有一個億,這太小了,這遠(yuǎn)遠(yuǎn)不能匹配你的能力和你的收益率所對應(yīng)的地位啊。所以啊,我們想著,對你們靜湖基金,特事特辦,一呢,是直接允許你們在交易所開設(shè)一級戶——” 說到這,利馬看了一眼國安證券的副總經(jīng)理王培培,“王總,你可不要說我搶你生意啊,君山的靜湖基金早晚是要進交易所的,而且時間不出兩三個月。這時候得到了你們的支持,我們和靜湖基金,都不會忘記的?!?/br> “那是我們的榮幸啊,怎么能說是搶生意呢,利馬局長您這是埋汰我??!” 王培培也是人精,自然知道不能抗拒交易所的決定。他一臉真誠笑意,向王君山舉杯慶賀。王君山端酒應(yīng)了,又給利馬局長端了一杯,心里也有些意外。 作為一家私募基金,想要進入證券市場炒股,有兩種辦法。一是找一家證券公司開一個公司戶,然后正常交易,交開戶服務(wù)費和手續(xù)費就行。開戶服務(wù)費一年一次,看基金規(guī)模收,靜湖基金因為規(guī)模小,交了一百萬,已經(jīng)不少了。至于手續(xù)費,雖然不高,只有千二千三的樣子,但是規(guī)模大了,也是不少錢。二呢,就是直接在交易所開設(shè)一個一級戶。這種賬戶的級別,和證券公司在交易所的賬戶級別是一樣的,只有大型證券公司、金融企業(yè)和規(guī)模超過百億的基金,才有可能拿到一級戶的名額。靜湖基金之前在交易所開設(shè)的賬戶,就是國安證券在交易所一級戶下面的一個二級戶。利馬局長愿意給靜湖基金這個只有一億元左右規(guī)模的小基金一個一級戶,著實是交易所非常有力的支持了。 “謝謝利馬局長,謝謝培培總,我們基金還小,雖然收益率還行,但是規(guī)模上去了,也不知道會怎么樣。利馬局長這么信任我,我自然不會讓大家失望的。靜湖基金,一定會繼續(xù)保持自己的高收益率,為大家做好服務(wù)?!?/br> 說到這,王君山?jīng)Q定主動出擊,他端起一杯酒,繞場一圈。 “今天呢,我在這里也希望大家能給個面子,我們靜湖基金既然有了一級戶,就應(yīng)該向一級戶看齊。剛來乾海,人生地不熟的,各位如果有興趣,不妨投一些,我保證,絕對不會讓各位失望?!?/br> “這一點我也可以確認(rèn)啊”,張北方在一旁拍胸脯,“上個月投了二十萬,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十多萬了,而且還在漲呢,真是漲的令人發(fā)指啊!” “哈哈,還是君山有靈性”,利馬局長順著王君山的話就接過去了,“我們的乾海投資公司,是乾海市政府的公司,是國有資產(chǎn)。之前他們投資了兩個實體項目,本來不錯,結(jié)果趕上全球市場低迷,鋼價大跌,虧了不少。這一次,也是想借著老弟你的基金,讓他們扭虧為盈?!?/br> “那是我的榮幸啊,只要在我們靜海投資,多了我不敢保證,但是三成五成的月收益率,還是靠譜的?!?/br> 聽出了利馬局長話里的意思,王君山立刻順桿往上爬,和孫譜菊對視,“不知道乾海投資公司,打算投多少錢啊?” “大概三個億吧,我們要求不高,年化收益率超過40,就可以了。” “那沒問題,您放心吧”,王君山點點頭,從已經(jīng)喝醉了李兵手里拿過自己的手包,“我的合同就在包里,您要看一下嗎?” “看什么看,他們還敢不信任你?!” 利馬局長一個眼神,阻止了王培培看合同的想法。之后,他又看向王君山,“這位游俊杰呢,是我們系統(tǒng)服務(wù)商清遠(yuǎn)正方公司的總經(jīng)理,也一直很期待能見你一面。他們公司主要做服務(wù)器和后臺的,手里有些閑錢,想著也要支持你一下,免得你的大股東都變成國有,那就麻煩了?!?/br> “那感情好”,王君山笑笑,一邊在紙上記錄,一邊問,“游總這邊有多少?。俊?/br> “我們沒有譜菊meimei那么財大氣粗”,游俊杰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確實有資格叫孫譜菊jiejie,“我們有五千萬,先投進來看看,希望老弟不要嫌少啊?!?/br> “不會不會,我們現(xiàn)在總規(guī)模才一個億,哪里敢嫌少?” 王君山笑,記錄,又看向了國安證券的王培培,“王總,國安這邊有意向么?不妨一起跟一些?” “我們公司就算了,我們公司有自己的自營部門,我要是拿公司的錢買外面的基金,自營那幫人估計要殺了我”,王培培見王君山記著自己,也是一臉笑意,“不過我看北方處長這么賺錢,心里也癢癢啊。我個人,不知道能不能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