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恐怖分子
在第四個補給點,我們終于找到了武器,那是一根竹竿,和八枝小型吹箭,這種玩意現(xiàn)在估計連印地安人都不屑使用了吧?拿著這種武器去和特種部隊退伍,手里拎著ak自動步槍見人就掃的毒販叫板,那和找死有什么分別? 忽然,一陣急促的槍聲響了起來,打得四面的灌木從枝飛葉碎!我和凌云智猛的臥倒在地,我抬頭看過去,槍聲來自各個方向的都有,而且可以肯定,全都是實彈。我的大腦像是被誰拽住狠擰了一把,一陣的混亂,這是什么人?毒犯還是恐怖分子? 你他媽的還傻楞著干什么?給我開槍?。?!我趴在地上怒吼著。 可我只有一可子彈,槍法在好又能打死幾個?你他媽的給我好好聽聽,聽槍聲他們最少有五十六名。凌云智說。 那我們該怎么辦?總不能趴在這兒等死吧?我叫道 此時子彈不斷在我們周圍穿過,而且越來越密集,很明顯,對方的包圍圈在縮??!更令人恐怖的是,我忽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武器并不是我們熟悉的b1杠或者是自動步槍! 歐陽夜,先別管那么多,趕緊走!凌云智吼著,我們兩個人借助著灌木和樹林的掩護,向著前面的山坡背面跑。 這到底是什么人?毒犯有這么好的裝備嗎?難道真是恐怖分子?我邊跑邊疑惑,兩個人跑過山坡,對方的槍聲才漸漸稀疏下來。 我和凌云智著急壞了,因為無法判斷到底是什么情況,我們來不及考慮,決定先離開這里再說,誰知道還沒等我們有所行動,山坡這邊的叢林里忽然鉆出來數(shù)十名武裝分子來,這些人頭上戴著黑色的頭套,衣服雜亂不一,手里的武器更是雜亂,有ak47,還有班用機槍,甚至還有一兩個cao的是美軍制式的自動步槍,這些人一個個身形矯健,顯然是受過專業(yè)訓練!難道他們就是劉天龍教官說的那些從特種部隊退伍,手里拎著ak自動步槍見人就掃的毒販??我剛要反抗時,卻看見凌云智向我使了使眼色。就在我不由納悶時,幾個人迅速撲上來將我們倆扭住,下了武器,又用手銬反銬了起來。 你們是什么人?凌云智怒聲詢問對方。 那些蒙面人并不說話,一個頭目樣子的大個子蒙面人拿出對講機,小聲說了幾句,讓我感到吃驚的是,對方說的居然是英語。 那頭目關掉對講機,忽然猛走了幾步,沖著凌云智的胸脯就是一腳,這一腳來得突然,力道十足,凌云智雙手被反銬著,根本來不及有任何的防備,悶哼一聲,整個人被踹出去足有四五米遠,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喉頭一甜,噴出一口鮮血來! 帶走!那大個子蒙面人用生硬的漢語說了一句,一個人上來給我們戴上頭套,扭著就走。 我也急了,就沖剛才那人豪不留情的踹凌云智一腳,我就意識到,肯定遇見恐怖分子了! 大個子走到我面前,忽然右手邊掌,在我頸動脈上一個掌刀砸下去,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同樣,凌云智也受到了相同的待遇。一幫人將死狗一樣的兩個人拖進了叢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醒了過來,眼前一陣的黑暗,我知道自己還在套著頭套,感覺了一下,我應該是在急馳的車里,兩旁各有一個人緊緊抓著我的胳膊,我很難動彈得了。 我在腦子里快速地盤算著眼前的情況。我知道,自己很可能是被恐怖分子給劫持了,這次恐怕是兇多吉少了。我腦海里立刻閃現(xiàn)出曾經(jīng)在特訓期間劉天龍教官給我們看過地一次內(nèi)部資料片,資料片里面恐怖分子對我被俘的解放軍戰(zhàn)士采用的種種慘絕人寰酷刑此時歷歷在目,現(xiàn)在想想,假如我也要經(jīng)歷那樣的折磨,還不如趁早死了好!可是現(xiàn)在我卻是無能為力的!自己的嘴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塞上了毛巾,雙手緊銬著。我連死地機會都沒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怖感升上了我的心頭。我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zhàn)??植肋^后,我又很快冷靜下來,不管如何,這次就算死了也不能窩囊死!我不打算再做無用的掙扎了,我現(xiàn)在決定要保存自己的體力,因此我要先忍耐,等待時機 我下車被人押著走了大約十幾分鐘后。停了下來,不一會兒,他們終于揭開了我的頭套,我的眼睛直感覺一陣刺痛,等適應了光線,我四處看了看,直到看到凌云智在身邊,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下,凌云智和我目光對視了一眼,我們兩個雖然還不明就里,但是目光同樣堅定。 房間的門忽然被猛地推開,走進來兩個彪形大漢,同樣地套著頭套,拽起我就走,旁邊凌云智嗚嗚了兩聲,掙扎著想起來,其中一個大漢上去就是一腳,把凌云智踹到一邊,我瞪著殺人的眼睛,卻無能為力。兩個人拽著我,在迷宮一樣的狹窄樓道里左轉(zhuǎn)右轉(zhuǎn),走了有五分鐘,一直把我?guī)У揭婚g二十平米見方的房間里,將我放到一個鐵焊成的椅子上,打開手銬,又將雙手鎖在椅子前面的一個鐵欄桿上。 我仔細看了看房間周圍,水泥墻面沒有任何裝飾,陰冷、潮濕,更像是一個地窖,自己面前有一個長條型的桌子,桌子后面有兩個座位。兩個大漢把我鎖在椅子上,一個人站到門外,另外一個站到桌子前面,正對著我,手里的ak47保險打開,直沖我的腦袋。 我干脆閉起眼睛養(yǎng)起精神來。過了足足有十分鐘,門又開了,進來兩個人,我吃驚的發(fā)現(xiàn),走在最前面的,居然是一個白種人,緊跟著他的,是一個身材矮小的黃種人,兩個人坐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白人仔細打量了一下我,我睜開眼睛,目光緊緊地盯住白人,也在同時打量著他。 白人一揮手,站在桌子前面的大漢走上前,把我嘴里的毛巾拽了下來,我只感覺一陣地難受,干嘔了幾下,總算喘過氣來。 白人看了看我,忽然嘰里呱啦地說了一句,我不懂英語,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旁邊的黃種人這時候說道中國士兵,現(xiàn)在和你對話的是霍里克上校,他在問你叫什么名字,來自哪個部隊。 我停頓了幾秒,忽然笑道霍里克上校?什么上校?哪國的上校?你總得告訴我你們是什么人吧? 我之所以這樣問是想獲得盡可能關于他們的信息,這是反審訊科目的最基本素質(zhì)。真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嘛。 那白人又嘰里呱啦說了好長一通,那翻譯在本子上急速地記錄著,等白人說完,上校說你沒有必要知道我們是誰,同時,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們無意與貴國的軍隊進行任何方面的對抗,我們一直在致力于在貴國的邊緣地帶,建立一個為我們的組織服務的一套體系,正如我們今天把你請過來一樣,只要你認可我們的思維,你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我們只需要得到你的認可,當然,假如你能夠采取與我們合作的行為,你還將會得到超乎你想象的回報! 對不起,我實在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冷笑著回答。 翻譯將我的話用英語對白人講了一遍,那白人忽然站起身來,從自己隨身攜帶的文件夾里拿出一張白紙,上面密密麻麻的用中英文寫滿了字。白人說了一通,翻譯再次說道上校將要給你一個表格,只要你認真地填寫表格,并且在表格下面簽上自己的名字,你就將得到一筆三十萬元人民幣的回報,當然,這筆錢不會讓你太尷尬,我們會用一種特殊的方式支付給你,使任何人都無從懷疑。簽字之后,你暫時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我們同樣會用不引起任何懷疑的方法把你送回到到你的部隊。這里有很多毒販,要是遇到他們,你們就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了,你要相信我們能保證你們的安全。你覺得如何? 我想了想,說道真的不需要我做任何事情么? 翻譯看了一眼白人,兩個人同時笑了笑,翻譯說道我想我可以代表霍里克上?;卮鹉氵@個問題,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隨時用你所在部隊的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來換取巨額的財富,甚至在你將來退役之后,只要你愿意,都可以繼續(xù)為我們工作,你會成為一位大富翁! 假如我不答應呢?我沉聲地問。 翻譯笑道哈哈!那你應該明白,你會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的你考慮考慮,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 我的兄弟呢?他怎么樣?我問。 那翻譯笑著走了出去,過了兩分鐘,又推門進來,你的那個兄弟,他很不配合我們他采取了拒絕的態(tài)度,這個。是他地東西! 黑色塑料袋在我面前掉落,翻譯踢了踢,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暈過去!塑料帶的里面,一只血淋淋的人手躺在那里。被砍斷地茬口上,血圬夾雜著白色的骨頭斷茬,在燈光下恐怖地沖擊著我的眼球! 我猛地從椅子上想站起來,卻被一下子帶了回去,原來那鐵椅子是和地面連在一起的,桌子前面的大漢這時候走過來,沖著我的臉上就是兩拳,直打得我雙眼火星亂冒,眼睛充起了血。凌云智?!你真的被砍了手嗎?我強抑制住難以名狀的痛苦和憤怒,又看了一眼那血手。沒錯,那確實是一只新鮮的人手! 沉默憤怒后的沉默 我能不能看一下那東西?幾分鐘以后。我盯著那表格說。 翻譯笑容滿面。沖白人說了幾句,白人也很高興,把那白紙遞了過去,我看著眼前的白紙,看得很仔細,很認真,一直看了有五分鐘。 終于。我無力地抬起了頭。微弱的聲音說道你們聽著,你們必須要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在我們國家。叛國罪是能讓人下十八層地獄的! 是的,那個是一定!一定!翻譯笑得像臉上開了花! 最后我說道那么,把我地手銬打開吧! 翻譯跟白人說了幾句,白人點了點頭,這時候,房間里拿微沖的漢子上前一步,又叫了一聲,門外警戒的漢子一起走進來,兩個人一前一后,用槍逼住了我,這才由后面的漢子打開了我的手銬。 我緩緩站起身來,接過翻譯遞過來的鋼筆,手拿著文件,鋼筆伸到了紙面上。就在我地鋼筆緩緩接近白紙的一剎那,忽然悶哼一聲,一肘推開了前面拿槍頂住我胸脯地壯漢,手里的鋼筆直沖兩米外的白人眼睛扎過去!他身后的漢子大吃一驚,慌忙拽住我的脖領子使勁一拉,我被猛地拉了回去,我這時候就像瘋了一般,一下子甩開后面的漢子,沖上去又是一腳,將白人上校踹飛了起來,重重砸到桌子上,所有人都驚呆了,翻譯和兩個壯漢三個人一起拽住了我,我掙扎著罵道**你媽!簽你媽的字!想讓老子出賣國家,你去死吧! 三個人急出了一身的汗,我就像一頭發(fā)狂的西班牙種牛,一把拽住一個漢子手里的沖鋒槍,順手就扯了過來,掉轉(zhuǎn)槍頭就想開槍,又被那漢子一腳把槍踢飛,這回我又拼命地拽住了那翻譯,上去就掐翻譯的喉嚨,眼看出事了,旁邊的漢子急忙喊停!停!歐陽夜!快停下!你他媽的要鬧出人命了! 我猛地聽見喊我的名字,這才冷靜了一下,那翻譯連忙掙脫,劇烈地咳嗽起來,毫不容易調(diào)整過來,沖著爆怒的我說道兄兄弟,考核呢,考核呢! 我***才不上你當呢!還我兄弟的手來!我抬腿又要踹,兩個漢子一起把他按在地上,摘下頭套,一個漢子笑道兄弟,我們是反恐特種大隊的那手是假的,是道具! 道具?我愣住了,掙扎著起來,把那血淋淋的手拿起來,果然是橡膠的手感,一股濃烈的番茄醬味兒直沖鼻子,我愣了愣,忽然又怒吼道有你們這么考核的嗎? 我一聲大吼,黑建國推門闖了進來,我一看總教官來了,才停止了大罵,黑建國忽然笑著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干得漂亮! 這時候那翻譯才走過來,指著坐在地上揉肚子的白人笑道那確實是霍里克,不過不是什么組織的,是咱們軍區(qū)醫(yī)院的外科專家。 那霍里克上校這才晃著腦袋用z文苦笑道配合了你們這么多次的演習,這是我第一次被受審訊的士兵揍! 哈哈眾人大笑,我這才不好意思起來。 那凌云智呢?我問到。當你好到第五個補給點后就會找到他。黑建國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