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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駙馬請克制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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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家的麗清池,水汽氤氳,徐長纓一身華貴的白衣,春風得意的走在百官前,甄明玉回頭看著一旁低垂著腦袋的甄氏遠支,微微嘆了一口氣,朝廷變幻竟在一夕間,不知父皇如今在齊州又是怎樣一番光景?

    待回到紫宸殿后,甄明玉脫掉那身明黃色的龍袍,靜靜的看著手里那張微微褶皺的畫像。畫像上是一個騎著白馬的男子,男子龍章鳳姿,薄唇噙著淡淡的笑……

    “駙馬,本宮馬上隨你去,且等本宮……”甄明玉靜靜的看著里面的鴆酒,隨后又果斷的執(zhí)起那雕龍畫鳳的酒杯,朝喉嚨灌去。

    酒杯剛觸到唇,一雙大手猛地扇過來,清冽的酒四濺在明黃色的簾帷上……

    第61章

    甄明玉的大拇指被那粗糙的手掌, 打的有點兒疼,她緩緩抬起眼睛, 看到那刻薄的丫頭挑著眉眼趾高氣揚的瞪著她。這刻薄丫頭是徐長纓姑姑去世時,留下的伺候丫頭。平日里徐長纓身邊兒那些女人都是她處理的,饒是打罵都沒有關系。

    可是如今這個,只是吊吊臉子,竟被徐世子一巴掌扇掉了門牙, 若是這女人真的飲鴆酒自盡, 那么自己指不定會被徐世子剝了皮, 所以一直在門口盯著甄明玉。

    那雕龍畫鳳的玉杯碎在地上,甄明玉眼角微微的垂著,這玉碑上的龍鳳還是自家駙馬描的, 足足描了小半日, 她當時笑他描的那龍跟只蚯蚓似的,他便罷手了……雖說虎頭蛇尾的, 可是猛地一眼掃過去,還是有幾分灑脫味道。如今竟被一個賤婢給打碎了, 如果他在的話, 想必就要把這賤婢剝骨抽筋了。

    可是如今她都在皇位上坐了十幾天了,河北那邊卻是沉寂一片。兵部那些官員也都換成了徐長纓那邊的, 饒是撬開嘴也不會多說一句話。甄明玉坐在桌前, 看著燈屏琉璃里的圖畫,原本以為失去了那個整日不正經的男人會痛快,直到今日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么一回事。

    看到燈屏琉璃上的寶馬香車、看著城外的白塔寺和石鼓山, 她腦中都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那個龍章鳳姿的男人。昨夜,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夢到他滿身是血的模樣,兩行眼淚直接浸濕了軟枕。

    她微微嘆了一口氣,初初只覺得自己那個駙馬是個極壞的男人,會在當著下人在秋千上給她使脾氣、耍性子??墒侨缃瘢毤毾肫鹑粘5狞c滴,都是自己在給那個男人發(fā)脾氣,甚至有時會擰他的嘴,一個權傾天下的將軍,若非真的在乎,又怎會任由自己在他頭上拔毛。

    他甚至想起折子戲上的那句,情深緣淺,好端端的駙馬公主,打昏了多久邊打鬧了多久,如今陰陽兩隔時,退,處處想著他的好。

    那刻薄丫頭清了清嗓子,將那明黃的朝服端了過來,沒個好氣兒的讓她去上都的琉璃山。如今上都比不得往日,朝官惶惶、百姓也卷著鋪蓋兒四處逃竄……徐長纓有意讓她到琉璃山走一遭來粉飾太平。

    那刻薄丫頭垂首看著金線繡的龍袍,不由的怔了怔,原本以為三公主只是一個沒用又姿色一般的軟柿子,可如今穿上這龍袍,雙眉描得飛斜入鬢,粉盈盈的小嘴兒抿了艷紅的唇脂,竟生生……有種前朝女皇的冷艷感。

    那刻薄丫頭走在前面,故意將甄明玉領到了五龍亭前,讓他看著城下歡喜的走馬小臉、蓮花荷葉,甚至還專門請了龍鳳鰲魚的戲班子,在五龍亭下熱鬧的敲敲打打,那雄壯俗氣的獅子活蹦亂跳的滾著繡球。

    若是尋常的年月里看到這生龍活虎、楊柳春發(fā)的模樣,心情自然是歡歡喜喜的,可如今甄明玉的父皇被趕到齊州,駙馬生死未卜……這等國破家亡的場景,便是再怎么厚臉皮也覺得嘲諷。

    這刻薄丫頭其實就是故意羞辱她,她明知道甄明玉此刻心跌在深淵里,還故意裝作無辜的將她領到最熱鬧俗氣的五龍亭,她滿心期待的想看甄明玉憂愁苦悶的為難表情。

    可是甄明玉并不是尋常的嬌弱公主,先前在民間辦案,什么腌臜奇怪的都見過了,再者自家那孟浪不正經的駙馬又整日里惹惱她,便是泰山壓頂臉面也是冷靜自持的。甄明玉一雙玉手放在青石廊柱上,瞇著眼睛看著那俗氣的獅子滾繡球,半晌紅唇微微一彎,冷掃了那丫頭一眼,淡淡道:“你這卑賤狂妄的賤婢!如西唐百姓處在水深火熱中,國庫也多有虧損,徐世子身居高位都處處開源節(jié)流,可你卻不知進退的花銀子敲敲打打??墒枪缓褪雷映凑{?!”

    這刻薄丫頭浣芷本是想要羞辱她的的,也是算準了會讓她女皇顏面掃地,卻不想這個女子腦子竟轉的這般快,先是罵自己是個賤婢,隨后便是一連串的國家大政砸了過來。浣芷雖說刻薄又牙尖嘴利,可是卻從未逢見這般甩出國家大義的對手。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慌手慌腳,腦門兒處也冒了一層冷汗。

    可是轉念一想,如今把握西唐朝綱的是徐世子,請這些獅子什么的就說是為了世子慶祝,想必世子也不會太過為難自己。

    這三公主雖說被抬上了龍椅,黃袍加身,可是軟柿子就是軟柿子,怎么可以和前朝的女帝相比,自己先前也是威風的扯掉了她的袖子,現(xiàn)在就是被她訓斥了,也不算什么。等日后,世子徹徹底底掌了權,日后后宅里再添新的女人,她自然有的是手段借別人的女人玩死這個軟柿子。

    她雙手交疊在裙旁,眼睛睨了生龍活虎的舞獅子一眼,轉身朝著三公主道:“皇上新登大寶,本就是萬象更新,再說皇夫是儀表堂堂的世子爺,奴婢也是為了皇上和世子爺日后能和滿幸福,這才花了自己的積蓄買了舞獅子。還望皇上能通情達理的,莫要往奴婢頭上扣屎盆子。”

    甄明玉雖說脾氣好,可私下里卻是十分重視綱常倫理,府里的下人丫鬟從來不敢造次,可是這浣芷竟口出狂言胡攪蠻纏,她陰沉著臉,猛地揚起手,狠狠的一把摑在她的臉上。

    “朕乃天子,你一個奴婢有什么資本來教朕?!君君臣臣,君便是犯錯,臣也不可口出狂言!你家世子都沒說朕一句,你個賤婢倒是教起朕規(guī)矩來了!”說完,揚起手又狠狠扇了她幾巴掌。

    那浣芷本來是趾高氣揚的,可是被甄明玉那連亙不斷的三巴掌給扇懵了,她心里砰砰的跳,本來要俯首稱臣,可是看到一旁冷嘲熱諷的太監(jiān),又深吸一口氣挺直了脊梁。若是此刻丟了臉面,怕是日后就會被那些狗太監(jiān)欺負死。

    她一抬頭看到甄明玉蹙起的眉,那挺直的脊梁又重新頹了下去。如今這女人還在皇位上,裝孫子便裝孫子,等世子玩弄她時,自己就會給世子爺奉上最厲害的器具,而且都是淬了媚藥的……到時候,一個處子被夜御七八回,看不疼死她!

    剛下了五龍亭,就見徐長纓帶著百官從朱雀大街走過來,眼眼神散漫又不羈,待到了山腳下,便冷冷的接過丞相遞過來的軟布,慢條斯理的擦著銀亮亮的長劍。待擦完劍,一抬頭看到一身龍袍的甄明玉,那陰鷙散漫的鳳眼便泛上了幾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甄明玉坐在金燦燦的龍攆上,一雙眸子望著遠處凹凸不平的青石路,皇叔應該接到了自己的書信了,他素來敦厚中正,就算是不接受皇位,也該知道了宮里的變故……可是為何朱雀大街上連一個兵都見不到。

    徐長纓過來要牽她的手,剛伸過來還未觸到那軟膩,就見一只涂著鴆毒的羽箭嗖嗖的射了過來?;适辶晖踝谳喴紊?,氣惱的拍著輪椅的把手,“徐長纓你個亂臣賊子,不僅喪心病狂的皇上趕到齊州,還大逆不道的通敵叛國,想將整個西唐毀滅!縱觀歷史五千年,也沒有人比你更不要臉!你還癡心妄想的想做三公主的皇夫,你是個什么東西?!”

    皇叔陵王在民間也是赫赫有名的,上都百姓每次吃完飯都會嚼嚼他的舌頭根子,出了他的后宅趣事外還順便嚼嚼他那忠正的性子,說說笑笑間明顯對陵王是敬重的。如今聽到陵王這般講話,自然是信了幾分。

    徐長纓冷笑著擦掉了手背上的血,散漫的彎了彎唇,朝著身后的錦衣衛(wèi)道:“逆賊陵王,意圖謀朝篡位,行刺本皇夫,就是行刺皇上,此為謀反之罪。去,抓住他當眾斬首!”

    說完,只見那些錦衣衛(wèi)抽出長劍,狠戾的朝著陵王沖了過去,陵王前面也圍過來數(shù)百護衛(wèi),弓箭交接,兵刃作響,陵王清了清嗓子,從輪椅上站起來,振臂大呼,“徐長纓謀朝篡位,私下通敵吐蕃,要將上都百姓推到油鍋里煎炸。你們都是有孩兒父老之人,還不抄起鐵锨殺死這個逆賊!”

    甄明玉看著斗志昂揚的皇叔,忽然嘆了一口氣。原本只要他帶著兵馬過來,然后劫持住丞相在上都百姓面前宣讀詔書,這皇位就會自然的落到皇叔手上,可是他這般行為,卻是荒唐無端,自此再也無機會做皇帝了。

    錦衣衛(wèi)快刀斬亂麻的將那些護衛(wèi)砍在地上,高高的長刀朝著陵王猛的砍了過去。甄明玉臉色一白,正要拉徐長纓求情,就見兵部侍郎慌亂的跑過來,“唐州地震,唐州的兵馬繞著兗州進了上都……還望世子早做打算?!绷晖趼犃艘粡埡窈竦拇叫Φ脴O開,“徐長纓,瘋狂就意味著死亡,如今本王的三個兒子已經,從兗州趕過來,你們徐氏通敵叛國,要盡斬九族!”

    徐長纓唇角一彎,不屑一顧的捋了捋袖子,“陵王手下雖說有兵,可惜你腦子太笨,你那三個親生兒子早被本世子用三萬兵馬和數(shù)百美人收服了,你這整日惹事的老頭,也該在黃泉路上,細細的反省反省,別整日講什么忠義,要知道腐朽潰爛的,就要掀翻,然后改朝換代!”說完轉身看了甄明玉一眼,冷冷道:“本來本世子說做皇夫不過是玩笑,可是你這般不乖,本世子倒是要認一回真,跟皇上在榻上放肆的滾一回,到時還望公主把腿開的大一些……”

    甄明玉雙手猛地攥成拳,一雙瑩潤的眸子滿是怒火。

    “公主以為本世子的人都是草包?荷花池的水道早就被本世子堵上了,由著皇上你去,不過是為了捉住唐門嫡女。唐門嫡女本來可以逃走,不過她太重兒女情長,為了你那好駙馬不顧一切……本世子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會讓手下留她一個全尸?!?/br>
    甄明玉心里一抽,一把抓住了徐長纓的衣領子,“你把他殺了?!你個瘋子!”

    “瘋子?呵呵,這個稱呼我喜歡。”徐長纓捏住她的腕子,淡淡道:“與你父皇作戰(zhàn)自然可以冷靜,可是如今本世子的對手是周璟,不瘋狂不狠戾,便只有被碾死的份兒,皇上覺得本世子會癡傻的任由別人踩踏?!”

    甄明玉眉宇一皺,一雙盈潤的眸子失望的看著這個滿臉陰鷙的男人,原本以為徐長纓只是散漫,可如今見識了他的手段,卻覺得可怖。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徑直閉上了眼睛,如今西唐江山風雨飄搖,駙馬生死未卜,自己不能再任性,不能再有什么依賴的心緒,便是再怎么辛苦,她也要效仿前朝女皇,于亂世中守住西唐的百萬黎民。

    甄明玉剛下攆轎,浣芷便陰險的跑過來,用那粗糙骯臟的手將一粒紅色的丸藥,毫不客氣的塞到了她的嘴里。

    那紅丸一觸到舌頭,只覺得胳膊有些沉重,腿腳也十分的酸疼。不過片刻,嘴唇就流下了一行猙獰的血。

    徐長纓環(huán)胸冷冷的看著甄明玉,隨后轉身朝著錦衣衛(wèi)揮了揮手,示意把突染疾病的皇帝抬回宮。本來是想讓她來粉飾太平,可是如今看來,這些事兒還是草率了,那女子竟然起了守護西唐的念頭。他絕對不允許這等情況發(fā)生,他要反客為主,要對外宣稱皇帝染病,然后牢牢握住江山的權柄。這滿朝的錦繡誰都不能碰。

    上都的百姓都見到了皇帝口吐鮮血,至于是怎么吐的血,他們都都不甚清楚,百官焦急的立在大殿外,一個個如喪考妣。只有徐長纓撩開前裾,風輕云淡的進了紫宸殿。貓捉住了老鼠往往都會肆意的玩弄,可是這只小老鼠性子太過倔強,總是伸著弱弱的爪子,不住的往自己的眼珠子上戳,實在可惡。這樣不聽話的小老鼠,就該用尖利的獠牙,狠狠的咬上幾口,再按在榻上沒日沒夜的整治一番,才能制伏。

    甄明玉覺得身上所有的關節(jié)都十分的疼,掀開燦煌的窗簾,想伸手喝口水,卻見徐長纓倚靠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公主性情頑劣,多番惹怒本世子,本世子想一口咬死你。不過本世子要咬死了你,這個世界也就沒什么意思了?!?/br>
    他松開手坐在床榻上,微微伏身緊緊的抓住了甄明玉的衣領,舌尖掃過她的秀頸,迷離道:“看你倔強的模樣,本世子便想剝光了,在燈下狠狠的折辱你。”剛要湊過去,突然聽到門口的珠簾刷啦一響,緊接著一個穿著墨綠色長袍的老者拄著拐杖進了門。

    甄明玉看到珠簾處站著一個和善的老者,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費力道:“果郡王世代忠臣,如今卻縱容兒子通敵賣國。吐蕃一旦入侵上都,會有什么下場,別人不知,你果郡王也不知?百萬黎民的罪惡,你果郡王可還得起?!”

    果郡王側身看著臉色蒼白的小人兒,臉色微微一怔,本來是起了惻隱之心的,可是一轉眼到了紫宸殿角落里那塊被塵土埋沒的蘭花墨硯,唇角卻緊緊的抿了起來,“罪孽尤甚的究竟是我徐遠山?還是你甄家皇室???天下蒼生的性命是性命,本郡王的meimei就不是性命了?!”

    他猛的一手打在床上,“你們甄家本天下人供著,死了還穿金戴銀的進宗廟??墒俏襪eimei呢,如今埋在荒郊野嶺,產下的孩子流離失所!你有什么資格指責老夫!還望公主腦筋靈活一些,待與我兒洞房花燭生下一兒半女,老夫便留公主一個全尸?!?/br>
    一個人瘋魔了便是如此,心里一個執(zhí)念,久久的壓著,像是流膿的瘡一般,被誰猛的揭開,就會爬出丑惡的蛆蟲。什么慈和什么慫,一旦扯下就是□□裸的惡心。甄明玉看著果郡王拿起那雕蘭花的墨硯,不由得蹙起了眉。

    徐長纓看到她微微抖著的手,先是眉頭一皺,隨后卻轉身狠狠的呵斥了他父親一聲,“你出去,誰許你進來的!”他掃了果郡王一眼,繼續(xù)道:“這個女人除了我之外,沒有人可以呵斥,包括你!”

    說完,便差人將果郡王拖了出去。

    甄明玉忽然心口一陣悶疼,那疼痛酸沉的感覺從四肢百骸傳來,剛要說話,又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肚腹心口,狠狠的啃咬……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一雙盈潤的眸子也失去了光彩。

    徐長纓回過頭,唇角微微的揚著,一雙手緩緩的摩挲著她的下巴,“公主且放心,本世子不會讓你死。你疼,不過是吃了白狐蠱。因為你太不乖了,所以本世子只能用這白狐蠱控制你。白狐蠱是情蠱,第一個碰你的男人就是解蠱的人。日后蠱毒發(fā)作,你只能找第一個碰你的男人解蠱?!?/br>
    徐長纓冷淡的扯開了她的領口,粉色的肚兜微微的滑落在肩上,瑩白的肌膚上沁著一層汗。徐長纓抬手抹掉了她的汗,隨后用手指狠狠的捏了她一把,“甄明玉,你要記得,你第一個男人是我徐長纓。我要你生生世世記得我,時時刻刻的記刻在心上。”

    說完,徐長纓長眉一挑,薄唇狠狠的覆了上去。

    本來只是白爪撓心的疼,可是那唇一湊上來,整個身子卻猛的燥熱起來,手腳也益發(fā)的不受控制,好像肚腹那密密麻麻的蠱蟲全都朝著男人碰觸的地方涌去,一張粉盈盈的唇也不受控制的微微的張著。

    徐長纓瞇著鳳眼,靜靜的看著身下的小人兒。盈潤的細腿微微的扭著,光潔圓潤的額頭上冒了一層細密的汗,尤其是那張粉盈盈的小嘴微微的張著,似乎在叫人狠狠的揉捏一番。

    甄明玉緊緊閉上嘴唇,一排牙齒咬住了下唇,卻覺得身體里那些毒物噬心一般沖到了頭上,整個身體又混混沌沌,像是漂浮在黑色的潭水一般,疼悶的要死。

    徐長纓低頭含住了她的唇,半是耐心半是陰鷙道:“沒有用的,此為白狐蠱,只有男人可解,公主若是日后紅杏出墻,只要沾了別的男人一點兒精元,就會全身暴斃。”

    說完抬手擦掉了甄明玉額頭上的冷汗,一把扯掉了那粉色的肚兜,“你求我,求我!”他咬著她細嫩的脖頸,眼底的炙熱毫不加隱藏。

    甄明玉昂著頭,他便益發(fā)的孟浪撩撥,正要伸手扯那白綾帶兒,就見浣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撩開了珠簾,待看到了床榻上的奢靡的景象,又一下背過身去,蒼白著臉道:“世子,兵部侍郎來報,說吐蕃三萬鐵騎朝著上都來了。”

    聽到這句話,徐長纓眼底的□□猛地散了,長眉緊皺,“吐蕃人?”

    他披上外衫匆匆去了武關門,只見數(shù)萬驍勇的騎兵搖著威風的大旗,在武關門怒罵叫囂。待細細看,那兵陣又十分奇特,數(shù)百赤兔馬橫列在前方,一只龍門巨炮橫在武關門正中……莫說那些騎兵,就單單那龍門巨炮就難以抵擋……

    徐長纓微微瞇著鳳眸,執(zhí)起描金鏡朝著武關門望去,只見一個龍章鳳姿的男人,放肆孟浪的朝著自己揮手,懶洋洋的眸子里全是嘲諷和不屑。

    再往后面看,只見望不到頭的周家軍,一個個的肩上裹著白布條,那白布條上的鮮血還一滴一滴的……可是他們臉上卻掛著冷漠的笑,跟個無堅不摧的鐵人似的。

    徐長纓放下手中的描金鏡,正要找兵部侍郎,卻見那龍章鳳姿的男人,高高的舉起長劍,銀亮亮的劍尖兒直直的朝著他的鼻尖兒,唇角噙笑道:“徐世子,閻羅王來收你了,一路順風!”

    作者有話要說:  徐長纓:心氣兒不順,不想上路!哼~~~

    周璟:本將覺得你木有選擇

    徐長纓:……

    第62章

    周璟玩世不恭的晃著手里的長劍, 睨了武關門上的徐長纓一眼,待看到他發(fā)上那根白玉簪子時, 懶洋洋的眸子瞬間怒氣滔天。

    他身陷河北那灘渾水,本來想順手收拾了那幾個廢物刺史,可是半路上卻收到了陵王的一封書信,里面是她的字體,若是單單禪位, 他還不怎么擔心, 可是字字句句間竟有種看淡生死的絕望……心里漏跳了一拍, 什么都顧不上了,急忙收兵返回上都。

    他將長劍扔給一旁的葉正清,葉正清急忙接住, 彭季同睨了武關門上的徐長纓, 老臉一揚,將一個冒著濃煙的火把遞給了周璟。周璟晃了晃了火把, 嘴角噙笑的拉出龍門炮的火信子。

    火信子一逢見明火,立刻噼噼啪啪的著了, 那炮筒里的也鼓鼓的冒著濃煙。

    徐長纓只是以為周家軍打仗不要命, 可是沒想到周璟手里竟然有毀天滅地的龍門炮,更可惡的是, 明明是要毀天滅地的, 臉上卻掛著那種嘲諷又氣人的笑。

    這龍門炮并不是中原的,而是周大將軍在河北當流氓從河北節(jié)度使那里搶來的。以前只是聽說龍門炮的威力,如今倒是頭回用, 誰知那丹藥只是鼓鼓的冒濃煙,屁用都沒有。徐長纓瞇著鳳眼不設防的往前看,誰知轟隆一聲巨響,右邊那片城門都被銼平了。

    徐長纓素來瞧不上什么,做什么也都是居高臨下的,可如今看到龍門炮那毀天滅地的威力,心里卻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彭季同耳力驚人,雖然這次沒聽到徐長纓說了什么,可是卻是果斷又謀略的人,他掃了一眼那坍圮的城門,直截了當?shù)溃骸爸挥幸幻稄椝帯郎现挥幸活w彈藥,可惜了……”說完又頗為心疼道:“將軍,該不會懷疑河北節(jié)度使給您使詐了吧”

    將領行兵有一點兒尤為重要,那便是用兵不疑。只是這龍門炮得來手段有些骯臟,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手段骯臟,那徐長纓用勞什子霹靂木詛咒他們老大,本來是想用龍門炮銼平了那丹爐子的……

    不過,周大將軍似乎要在自家小媳婦兒跟前賣弄賣弄神器,便讓周家軍汗流浹背的從河北弄了這個破玩意兒回來。

    這破玩意兒死沉,行軍速度拖慢了幾分,待到了鳳州歇腳時竟逢見了彭季同那個內侄女夏露。

    那小丫頭嘴唇都有些干裂了,見到周璟后卻一下哭了,進了內室跟周大將軍說了三公主在上都的遭遇,隨后把一張小字條遞給了他。

    這是她常用的小字條,上面只有短短的“借刀殺人”四字。周璟看著這四個字,反反復復的思量了一番,待捉河北節(jié)度使時,偶然間看到了喬裝打扮的吐蕃人,瞬間明白了自家小金枝的意思。

    她是個呆板兒性子,斷然不會給他開這般玩笑,待五花大綁了一個吐蕃人,抽了幾鞭子,便明白了其中的道道,徐長纓想借吐蕃和河北節(jié)度使干掉自己,同時也借自己干掉兩大毒瘤,的確如同小金枝總結的借刀殺人。

    其實他倒是真的佩服這個徐長纓,手段夠狠,是亂世里的jian雄。

    不過,jian雄逢見紈绔,那就只剩下變狗熊的份兒了,他此次來河北只帶了三萬兵馬,若以三萬兵馬攻打河北節(jié)度使那還有勝算,若是吐蕃在后方偷襲,那自己這滿腔的紈绔血就真的要撒在河北了……其實要干掉吐蕃倒也有法子,不過是另一出借刀殺人而已。

    只是,這等法子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等干挺了吐蕃人,自家小金枝指不定就被徐狗熊給欺負了……

    彭季同和十幾個謀士百分之百的堅持干挺吐蕃,周璟當下猛地拍碎了桌子,此行速戰(zhàn)速決不僅干掉吐蕃順便折了徐長纓的羽翼。

    周大將軍帶兵從西面攻打吐蕃新贊普,并派出探子宣稱帶走了兩萬兵士,周璟在夜里順著西山奔去,吐蕃二皇子聽說后便率領舊部囤在了西山的河口處,打算一把包抄了周將軍,

    誰知吐蕃二皇子屯兵西山河口后,卻發(fā)現(xiàn)帶兵的并不是周璟,而是只帶五千兵馬的謀士彭季同。

    其實,這倒是一場博弈了,五萬兵馬和五千兵馬,若是真的干起來,莫說是勝算,就連半個時辰不到,就會全軍覆滅,不過戰(zhàn)術玩兒就是個勇氣,彭季同這邊兒不住的叫囂,那二皇子覺得周璟定是在哪里埋伏著,所以沒敢輕舉妄動……

    只是河北這邊兒卻是烽火連天,周家軍跟收田一般把河北節(jié)度使那邊一陣猛打,盤踞多年的河北節(jié)度使甚至派出了自己的女婿帶兵。那女婿是個棒槌,仗著兵多,不停歇的打了足足十日,周家軍當時眼圈黑的都罵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