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強勢二人
凌炱修王看也不看凌風(fēng)神將一眼,她對著天后說道:“昨日水宴之時,天后曾講到要精簡天兵,并重新劃分他們所管轄的區(qū)域,我個人是十分贊成的,兵在多而不在精這是對的,另一方面,我認為可以從天界的統(tǒng)領(lǐng)階層構(gòu)下手,進行一些必要的人員調(diào)配和命令,并采取輪換制,這樣或許能夠帶來一些積極的東西?!?/br> “不錯,修王的意見確實不錯,各位卿家對此有什么意見沒有?”天后轉(zhuǎn)口問道。“天后,改變天界的統(tǒng)領(lǐng)階層,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不慎會動搖天界的根基的,還請?zhí)旌笕?!”裂目獗王站出來道?/br> “就是,修王多年來隱居修行,天界的事情,她哪里知道的清楚,此事還請?zhí)旌笕f勿答應(yīng)才好。”宓芒梟王也是站出來反對道。 凌炱修王氣的臉色直發(fā)白,眾人的反對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但是這么多人直接的反對她,卻多少超出她的意料。 天后揮了揮手,朝凌炱修王道:“修王請先坐下,凌風(fēng),你的看法呢?難道還是和昨天一樣嗎?”“是的,請恕凌風(fēng)直言,此次天后回來,似乎改變了很多,動輒就要拿天界執(zhí)行多少年的規(guī)則開刀,還有一些老臣,這樣做,恐怕會令很多人心寒的,更何況,古天人所傳下的規(guī)矩若是輕易變動,恐怕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的?!绷栾L(fēng)神將煞有介事的道。 “哎呀,也不知道是真的這樣呢?還是有人故意在危言聳聽?!彼拇笾T羅天女之一的玉衣嘀咕了一句。在場的天人,哪一個不是擁有一身強絕的功力,耳目更是靈敏的恐怖,如何會聽不見她的話,那極川冰王當時就怒了。 只聽見他喝道:“天庭重地,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小小的天女嚼舌根了,天兵何在?”“在!”雨天臺上光芒閃過,頓時出現(xiàn)了兩個身著盔甲的天兵,每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柄長戈?!敖o我將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給我拿下?!睒O川冰王冷聲道。 玉衣的臉色瞬間就白了,毗羅六天王的身份在天界極為崇高,說的話又幾個人敢反抗的,如今也就只有看天后的意思了。 “退下!”天后清冷的聲音響起道,那兩個天兵相互對望一眼,卻是猶豫著站立在原地,不知道該聽誰的好。 天后不禁氣急反笑起來,只聽見她微笑道:“看來我轉(zhuǎn)世的這些年,天界變化挺大啊!似乎我這個天界的天后在你們眼里了,是一錢不值??!既然如此,要你們何用?” 說到最后,天后的臉色瞬間冷肅了起來,只見她單手一揮,歧天杖頓時凌空飛出,一道光影揮灑而下,將兩個天兵籠罩在內(nèi)。 兩個天兵瞬間發(fā)現(xiàn)自己連動都無法動了,臉上現(xiàn)出恐懼的神色,歧天杖的本體同時飛掠而下,發(fā)出震耳的呼嘯,狠狠的撞進光影當中。 “轟隆”一聲,光影中傳來兩聲慘叫,那歧天杖瞬間飛回到天后的手中,而那兩個天兵,卻已經(jīng)在神器一擊下,灰飛湮滅了。 這一手,當時就將眾天人給嚇住了,開玩笑,兩個天兵雖然修為低微,卻怎么說也是靠著自身的實力飛升天界的,天后一擊就將之毀滅,可見她修為到了何等高深的境地。 極川冰王的嘴巴瞬間閉上了,無論他如何的強悍,也還沒有把握到可以硬憾歧天杖的時候,凌風(fēng)神將的眼中出奇的沒有畏懼的神色,而是一種狂熱的光芒。 雖然一閃即滅,卻是為天后所捕捉到了。其實剛剛的一擊所造成的效果,就連天后本人都是感到十分的意外,兩個天兵的毀滅,一方面是天后出手沒有征兆,這讓兩人連準備都來不及,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歧天杖這件神器,它所蘊涵的雷霆火煞之威,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震懾的效果是天后希望看到的,以她的眼力,如何看不出來,那兩個天兵是凌風(fēng)神將一方的人,她也是不得已要出手,否則對方勢的,勢必造成更多的天人投靠他們,天界恐怕將徹底淪為他們的控制之下,身為一界天后,她自然有責(zé)任避免這種事情的發(fā)生,因為,她十分清楚的知道,凌風(fēng)的野心有多大。 “我需要說明的是,天界的至尊依然是我天后,只要是對天界有利的事情,我都會不遺余力的去做,任何人也是無法阻止的,戰(zhàn)牟神將!”天后突然對著臺外的蓮花池道。 眾人頓時嘩然,要知道天界四大神將之中,最神秘的便是那戰(zhàn)牟神將了,天人之中,見過他真面目的少之又少,更別說知道他的隱修之地了。 只見那雨天臺外的碧萱池瞬間水流翻滾,“噗”的一聲,一道水柱沖天而起,水柱的頂端,傲立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年輕人。 他生的唇紅齒白,劍眉星目,一頭的長發(fā)扎成兩個小辮垂在胸前,剩余的灑在身后,小辮上綁著幾顆水晶珠子,耀眼生輝。 他背負著雙手,水柱一直托著他來到雨天臺,下一刻,他出現(xiàn)在了天后的面前,單膝跪下,一雙星目卻是直勾勾的盯著天后,一眨不眨,只聽見他說道:“戰(zhàn)牟參見天后。” 眾天人大部分都十分驚訝,想不到戰(zhàn)牟神將居然是這副樣子,他的眼中似乎只有天后一個人,其他人一個都沒有放在眼內(nèi)。 “戰(zhàn)牟神將多年來一直隱修于碧萱池底,如今出關(guān),正要為天界大展拳腳,考慮到凌風(fēng)神將多年來一直擔任天岌元帥的職務(wù),甚是辛苦,我想還是讓戰(zhàn)牟神將接替一段時間好了。凌風(fēng)神將,你可有意見?”天后淡淡的道。 眾天人突然都變的鴉雀無聲,都知道天后到了這個時候,終于是向凌風(fēng)神將攤牌了?!肮旌蠊皇菂柡?,敢作敢為,富有決斷,只是凌風(fēng)總是有一個問題不太明白,未知天后可否解疑?”對于天后明顯剝奪他權(quán)力的行為,凌風(fēng)神將出奇的并沒有表現(xiàn)過激的表情,他緩緩說道。 天后轉(zhuǎn)過臉龐,卻是望向了白云悠悠的天空,她說道:“幽大人是否想問,我如此的做法有點太過冒險,或是不值了?” 凌風(fēng)神將臉色一變,說道:“看來天后是心知肚明啊,我要是你,我會老老實實的坐在天后的位置上,不聞不問,更是不會搞出這么大的動靜的,因為這是在引火燒身?!?/br> 天后騰身而起,微微笑道:“凌風(fēng)神將的這句話,可是與那逼宮無異,你當著這么多卿家的面,可是注定了要造反不成?!?/br> “造反?不,不,我凌風(fēng)其實是想一輩子當我的神將的,只可惜,身不由己,到了如今的地步,也是與天后您的影響是大有關(guān)系的,誰讓你一去就是十萬年呢?誰讓你當初給了我這么大的權(quán)力呢?我的一片忠心被您誣賴成要造反,這多么的讓人寒心啊!如今,您要動我了,卻連事先的知會都省了,怎么,難道您還要將我禁錮嗎?不管如何方法,我凌風(fēng)接著就是?!绷栾L(fēng)神將依然是一副無懼的表情。 “凌風(fēng),你什么時候膽子變的這么大了,居然敢這么對天后說話,難道你不知道這是要犯天條的嗎?”戰(zhàn)牟神將指著凌風(fēng)大喝道,他一生對于天后有一種盲目的迷戀和崇拜,否則也不會甘愿聽從天后的話,躲在碧萱池底,直到現(xiàn)在才露面。 “戰(zhàn)牟,你當年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如今還有什么叫囂的資格?!绷栾L(fēng)神將看見戰(zhàn)牟就有氣,這小子天生一副眼高于頂?shù)臉幼?,對誰都不正眼看一下,這讓凌風(fēng)很是不爽,當年兩人還偷偷的干過一架,結(jié)果卻是以凌風(fēng)的獲勝而告終,后來戰(zhàn)牟突然消失不見,直到此刻才突然出現(xiàn)。 “獗王、冰王、梟王,你們有什么意見沒有?”天后并不理會凌風(fēng)神將,轉(zhuǎn)而問向了其他幾大天王。,梟王三人面面相覷,都感到大為苦惱,三人都是希望自己暫時站在中立的角度上,觀風(fēng)而行,如今天后的問話,擺明了是要他們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以目前還不甚明朗的態(tài)勢,顯然是殊為不智的,誰知道天后還有多少隱藏的牌面沒有露出來呢? 面對三人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凌風(fēng)神將大為震怒,想當初四人可是說的好好的,如今卻出爾反爾,當下冷哼一聲,道:“三位天王一定也認為此事不妥吧!想那卜天峰的古天人若是存在,也會極力反對的?!?/br> 此話一說,三位天王臉色頓時大變,蓋因在那卜天峰前四人曾經(jīng)立過盟約,凌風(fēng)神將此舉卻是為了提醒他們。 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卻聽見空中傳來天兵的一聲傳喝:“封贏大祖駕到?!辈贿^片刻的功夫,空中飄來四道身影,正是蕭展白等四人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趕到了。 封贏大祖的駕到,是有人歡喜有人愁,“封贏參見天后jiejie,愿天后jiejie天天美麗,事事順意?!狈廒A大祖的眼中似乎并無其他人,天后的目光朝蕭展白微微一笑,心中莫名的放松許多,蕭展白沖她點點頭,兩人心有靈犀,一舉一動互相都明白什么意思,并不需要言語的解釋。 “你我姐妹何需多禮啊!快起來?!碧旌筮B忙上前扶起封贏大祖,當下,就有不少天人上前,和封贏大祖打招呼,天界最強勢的兩個女人,一個是天后,另一個自然非封贏大祖莫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