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星將大人
蕭展白點點頭,婁秦是禽類中的上古異種,沒別的優(yōu)點,就是能飛,而且速度是絕對的快。如果他要成心要逃的話,還真沒幾個人能趕的上他?!霸蹅兊酵膺吙纯窗桑∠M麄儾惶珣K才好?!笔捳拱讎@氣道。 金光一閃,他用仙力裹著兩人遁移了出去,反正已經(jīng)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打算刻意隱藏了。 隨著陰冥界魂體的大量出現(xiàn),整個亂亟星陷入了一片混亂當(dāng)中,陰冥血衛(wèi)、陰冥統(tǒng)領(lǐng)、八奴將、黑陰帥、白冥帥等人,紛紛指揮手下掠奪亂亟星上的資源,大多是制器材料和晶石一類的,要知道陰冥界跟世俗界比起來就跟窮鄉(xiāng)僻壤差不多,什么都缺。 各種魂體在那里度日如年,轉(zhuǎn)世需要能量運轉(zhuǎn),修煉也要靠晶石,資源的匱乏,加上任務(wù)的繁重,讓他們叫苦連天,向上界訴苦吧!他們大都敷衍了事,說過就忘,沒辦法,誰讓他們陰冥界在各界當(dāng)中地位是最低的呢? 形容他們的動作就跟搶劫差不多,一個個魂體就跟紅了眼的歹徒一樣,看見寶物就想搶。最后,難免跟修真者起了沖突,這里是他們的家園,怎么能允許土匪來搶劫呢?更何況陰冥界的魂體一個個都跟怪物一樣,渾身血紅,樣子恐怖,修真者不用說,都把他們拿大敵來對待。 但是陰冥界的魂體實在是太多了,不但多,而且他們的魂體幾乎是不滅的,除非遇到相克的法寶或是像蕭展白這樣身具仙靈之氣的人。 看著手下的麻利動作,陰冥大帝駕著車輦在空中不禁暗自點頭?!皢⒎A帝君,一切進(jìn)展順利,只是手下兄弟均不同程度的與那些修真者起了沖突,而且,而且還有一定的傷亡?!焙陉帋涍m時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旁,恭敬的道。 “混蛋,我不是說了,讓他們要克制自己的嗎?”陰冥大帝罵道,如果事情鬧大,蕭展白勢必會忍不住出手的,到時候自己可頭疼了?!澳切┦鞘裁慈?,咱們?nèi)诉@么多,居然還有傷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接著問道。 “回帝君,那些修真者非同于一般的修真者,他們的修為都很高,而且都可以借用一種黑色的力量,弟兄們大多傷在那種黑色力量之下。”黑陰帥回答道?!昂谏α浚俊标広ご蟮垡苫蟮溃骸半y道蕭展白果真沒有騙我,真的是創(chuàng)天之力?!?/br> 一旁的白冥帥驚訝的道:“帝君說的~~說的可是創(chuàng)天之力,難道這些人都是天界的傳承者不成?!?/br> “但愿不是?”陰冥大帝臉色凝重的道:“馬上傳令下去,讓大家抓緊時間,一盞茶時間之后,馬上撤退,違者斬?!?/br> “屬下遵令”白冥帥得令迅速遠(yuǎn)去。另一邊的天空上,蕭展白和婁秦、顏夕正觀看著腳下魂體們的搶劫方式。 因為自身的仙力并沒有掩藏,許多被逼迫的修真者見到仙人出現(xiàn),都十分乖巧的靠在他的身邊,以期能夠得到庇護(hù)。蕭展白默許了這種行為,因為他的本意就是這樣的。 整個亂亟星在血紅的光芒下,這里人心惶惶,真正主事的三位星魘也不露面,沒辦法,只有依靠底下的十八個星相支撐著。圍繞在蕭展白身邊的修真者越來越多,魂體們也不會笨的自己貼上來。 能和陰冥大帝平起平坐甚至把臂言歡的人,他們可不想惹,更何況他那一身仙力所散發(fā)出來光芒,就算是魂體偶然的被照射一下,也會感到渾身刺痛。 “蕭大哥,我們?yōu)槭裁床蝗退麄兡??再不幫,亂亟星的修真者可要吃大苦頭了?!鳖佅π能浀馈!肮佅γ米邮潜凰麄兊那箴埪曇艚o感動了吧!別忘了,他們當(dāng)初可是出賣過你們族人的?!眾淝靥嵝训?。 “他們也是聽命于人的,我相信他們的本意并不是這樣的,像幽尋這樣時刻關(guān)心我們的前輩還是很多的?!鳖佅Ψ瘩g道。 在金光的護(hù)持之下,保護(hù)眾多修真者的同時,也隔絕了與外界修真者的通話,說實話,蕭展白可對于他們沒有好感。他們的都是天界的死忠傳承者,對于仙人,他們是不屑一顧的。若不是實在修為不敵,加上寡不敵眾,他們才不會托求于仙人的庇護(hù)呢! “我不是不出手相幫,而是這件事,暫時還輪不到我們出頭的份?!笔捳拱仔赜谐芍竦?。 “蕭老弟的意思是,會有別人出頭,有誰會為古修真者出頭呢?”說到這里,婁秦和顏夕同時叫了一聲道:“難道是~~” 蕭展白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了?!拔也恢浪皇裁词虑榈R了,但是他一定會出現(xiàn)的。”他肯定的道。 果然,蕭展白的話剛剛說完,只聽見遠(yuǎn)方的天空傳來一陣劇烈的雷聲。不斷響起的雷聲就像擂鼓一般不但敲在血紅色的云層上,也敲在了每一個人的心里。 雷聲不多不少,只有十響,十響過后,天空的血紅色全部被震散了。這個時候,一聲比之前雷聲還大聲音在空中炸開。“是什么人?竟敢來我亂亟星撒野。”聲音雄渾有力,經(jīng)久不絕,仿佛天地都被撼動了一般。 原先受到壓抑的火山,經(jīng)過如此猛烈的催逼,又重新爆發(fā)了出來。隨著聲音的落下,所有的魂體和修真者都不禁停下了手,修真者在經(jīng)過了剎那間的發(fā)愣之后,突然爆發(fā)出驚天的呼喊聲?!靶菍?。”“是星將大人來了?!薄拔覀冇芯攘耍屝菍⒋笕藴缌诉@些狗娘養(yǎng)的東西?!?/br> 之前圍繞在蕭展白身旁的修真者瞬間就散開了一大半?!敖K于還是來了?!笔捳拱鬃匝宰哉Z道,他的臉色也嚴(yán)肅了起來,這個所謂的星將大人一出場就先奪人心魄,最重要的是,蕭展白至今仍然摸不清他的具體方位。 陰冥大帝的臉色瞬間變了,這時候,在半空中。正好是在他和蕭展白兩方人的中間位置。一團(tuán)黑色的旋渦從小變大的突然出現(xiàn)。 剎那間以旋渦為中心頓時狂風(fēng)大起,飛沙走石,無數(shù)靠近的魂體措不及防之下都被吸入旋渦,無影無蹤。再遠(yuǎn)距離的魂體也是竭力控制著自己不被卷入。 陰冥大帝舉起左手擋住自己的臉,借著這個姿勢,他趕緊對一旁已經(jīng)回來的黑白二帥吩咐道:“抓住機(jī)會,快撤。!”黑白二帥一愣,連堂堂陰冥大帝遇上都要退避的人,可見此人的厲害,二人領(lǐng)命趕緊下去。 旋渦突然停了下來,大風(fēng)也停了,說停就停,絲毫沒有一絲的征兆。蕭展白不禁感嘆此人對于風(fēng)力的cao控自如。 “哈哈,陰冥帝君何必氣呢?既然來了,不妨就留下來做好了,省得讓人說我亂亟星的后輩們不懂規(guī)矩?!彪S著聲音的散開,一個人也跟在和出現(xiàn)在了空中。 一頭黑白相間的長發(fā),后長前短,前邊的短發(fā)呈彎曲的火焰形,棱角分明的臉,額頭上有一枚醒目的紅色葉狀標(biāo)志,呈s形,只是弧度上小了很多。他的眼睛很小,往里凹陷,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 他的身上穿著一副很奇怪的甲胄,甲胄呈現(xiàn)黑綠色,綠的居多,大多在身體的軀干上,而黑色卻分散在他的四肢。綠色的甲胄沿著肩膀一直向外延伸,呈三角形狀疊加著,他的身高一般,看上去給人很不顯眼的感覺。 要說唯一令人奇怪的地方,那就要算他的手了。不是因為他的手有多特別,而是因為他手上的東西,兩指之間,夾著一枚綠色的葉子,葉子仿佛有什么特別的香味,他拿在鼻端仔細(xì)的品味著,表情很是投入。 蕭展白從他身上感覺到了強(qiáng)大的氣息,那是不同于仙力和極神之力的力量,卻絲毫不輸于二者,他一下子就確認(rèn)了對方的身份,終于現(xiàn)身了,蕭展白暗自嘀咕道,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就要全神貫注的應(yīng)付眼前這個人了。 “咳咳,我倒是誰呢?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冉瑯大人,真是幸會,幸會啊!”陰冥大帝尷尬的笑了笑,臉上的笑容多少有些勉強(qiáng),現(xiàn)在他才后悔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沒聽蕭展白的話,也怪自己財迷心竅了,為了點東西,什么都拋在腦后了。 “是啊!當(dāng)年帝君成為一界之主的時候,兄弟我還奉命送禮給您祝賀呢?沒想到一晃多年,卻在這里與帝君相遇,看來多年不見,帝君是越活越自在了??!”冉瑯淡淡的道。 說實話,他可并沒有把陰冥大帝放在眼里,因為他很清楚雙方的實力對比,對于之前的稱呼,也僅僅是限于名義上的尊敬罷了,畢竟沒撕破臉皮之前,對方還是一界之主,是與各界的主人平起平坐的身份。 他擔(dān)心的是另一個人,就是蕭展白。最近幾千年,他一直在閉關(guān)修煉當(dāng)中,一切的世俗要物他都交給了蒙丹三人來處理。 原本他出關(guān)還需要幾百年的時間,但是由于蒙丹等人的瘋狂舉動,私自開封世俗界和陰冥界的通道,導(dǎo)致大量魂體的涌入,造成了亂亟星混亂傷亡的局面。 他被迫從閉關(guān)修煉中醒來,如果只是陰冥大帝那還好說,他可以軟硬兼施逼迫對方撤退,對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但是問題恰恰壞在蕭展白的出現(xiàn)上。 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徹底暴露了,見證人有仙界的仙人還有陰冥界主,得罪兩人是小,暴露據(jù)點是大。如果讓仙界拿這點作為文章,說天界私自圈地,大力培養(yǎng)傳承者??峙绿旖缡怯锌陔y言,吃虧算是肯定的了。 兩界原本就對天界看不上眼,有了這個把柄,豈不是更加威脅到天界的地位。 可是對方也不是好惹的,明著是天羅仙的身份,實際的修為可能還要高,這一點光看他的護(hù)身仙器的等級就知道了。 看來只有神不知鬼不覺的禁錮他方為上策了。冉瑯心里暗暗盤算。但是前提是必須要打發(fā)了陰冥大帝,他雖然自負(fù),卻還不會蠢到同時招惹兩界的地步。 陰冥帝君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冉瑯,他當(dāng)然聽出來了對方話里的諷刺意味,但是這口氣他要忍下去,很清楚眼前這個人的實力,雖然他只是天界級別最低的金剛天將,卻也不是他這個有名無實的陰冥界主可以得罪的。 不管這里的修真者是不是真的與天界有關(guān)系,但是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冉瑯在這里出現(xiàn)了,而且擺明了是要維護(hù)這些修真者的。 自己與他的梁子也算結(jié)下了,是訓(xùn)是放,現(xiàn)在就看對方反應(yīng)了。想到這里,他看了對面的蕭展白一眼,見對方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好象一點也不在意自己一方的情況。 他不禁心里叫苦,沒辦法,誰讓他之前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把人家得罪了呢?人家現(xiàn)在是事不關(guān)己的作壁上觀,等著看自己演戲呢? “冉大人,如果沒有什么事,咱們改天再敘好了,本帝君有要事再身,先走一步了?!北锪税胩?,陰冥帝君終于說出一句試探的話來。 冉瑯當(dāng)然不能主動的放口說讓他走了,那樣的話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的面子也算丟光了。作為一個天將,丟面子顯然是丟不起的。 他微笑道:“好啊!帝君慢走,不過在走之前,可否歸還本座的東西呢?想來帝君也不會真缺這么些小玩意吧?” “哦,那是,那是?!标広さ劬查g反應(yīng)過來,看了看手下?lián)寔淼臇|西,他也很心疼,費了半天勁才弄來的東西,卻還要恭恭敬敬的雙手還給人家,這實在讓人窩心。 但是不交吧,人家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最糟糕的是隨著天空中自己親自布下的血云被破,一些低級的魂體將直接暴露在陽光下,這對于低級魂體來說,是很糟糕的事情,高級的魂體也將不可避免的戰(zhàn)力受到削弱,在這種情況下和人家一旦起沖突,還是和天界的天將,那他不是自找罪受嗎? 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回到陰冥界,這也是冉瑯一開始就破掉血云的目的,他是看準(zhǔn)了陰冥大帝的弱點了。 蕭展白當(dāng)然不能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陰冥大帝這個暫時墊背的盟友他是拉定了。他先讓婁秦和顏夕躲在修真者之后,自己朗聲大笑起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只聽見他道:“冉大人的心意我想帝君是一定會領(lǐng)情的,身為仙人的我一定會把冉大人對帝君您的兄弟之情廣為傳誦的,您說呢?帝君?!?/br> 陰冥大帝一時語塞,如果真的讓蕭展白把自己今天狼狽退走的事情大肆宣揚,那么日后他這個陰冥大帝哪還有臉在各界立足啊!可是要真聽從了蕭展白的話,自己免不了要得罪天將大人,兩人中,他誰也得罪不起?。?/br> 冉瑯轉(zhuǎn)過臉,假裝疑惑的道:“這位是?”“在下蕭展白,難得今天在這里見到天將大人,實在是幸會??!”盡管知道對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天界的地位畢竟在仙界之上,他這個仙人也只好做做樣子,免得日后落人把柄,說仙界之人不懂禮數(shù)。 “原來是天羅仙蕭大人??!”冉瑯傲慢的道,對于仙界這個搖擺不定的地方,他可沒有什么好感,尤其是聽說最近他們和神界走的比較近,這更讓他們不爽。 冉瑯一邊應(yīng)付著,一邊在心里召喚蒙丹等三人,當(dāng)初在蒙丹三人的身上,他曾經(jīng)下過一種禁制,那種禁制相當(dāng)于心靈感應(yīng)的一種。 冉瑯臉色一變,蒙丹三人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這就說明了他們已經(jīng)消失或者被徹底禁錮了,看了看眼前兩人,他把矛頭對準(zhǔn)了蕭展白。 從現(xiàn)場的一片混亂中,冉瑯不禁怒火漸升,自己奉密令駐守凡間,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很順利,本想著自己很快就可以重回天庭了,但是現(xiàn)在,損失了三個星魘,還有好些預(yù)備的修真者,這讓他如何不生氣,環(huán)境損壞了可以用法力修補(bǔ),但是人員損失了,又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才能補(bǔ)充回來。 天界是否怪罪暫且不說了,據(jù)點暴露才是最可恨的。想到這里,更增加他禁錮蕭展白的決心了。蕭展白當(dāng)然感覺到冉瑯的敵意,他暗暗叫苦,搞不好真要打上一架了,這是他最沒有把握的一戰(zhàn),偏偏是最關(guān)鍵的一戰(zhàn),只因為顏夕,這個他真心喜歡的女人,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讓她受到一點的傷害。 “帝君,你快走吧!你沒看見人家冉瑯大人都有點不高興了嗎?你就別拖拖拉拉的了。”蕭展白突然開始催促起陰冥大帝來。 陰冥大帝心里不禁大罵蕭展白,這小子有事沒事就把自己往里拉,生怕漏了自己。明著讓自己趕緊走,可越是這樣走,他越窩囊。 冉瑯當(dāng)然明白蕭展白的鬼把戲,他是懶得理會,一切決斷都在他們自己,陰冥大帝如果識趣,就自己走了干凈,他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dāng)作沒看見,至于找后帳,以后有的是時間。 如果陰冥大帝真不識相,他也不怕什么,頂多了自己在麻煩一點,給他一點教訓(xùn)看看?!捌鋵嵨覀円彩菬o意中出來的,若不是這塔中有一條通往陰冥界的通道,我怎么可能出來呢?”陰冥大帝試圖撈點面子再走。 冉瑯開始有點不耐煩了,他揮手問道:“兩位可見到我那三位手下沒有?” 蕭展白暗感不妙,現(xiàn)在冉瑯突然把矛頭轉(zhuǎn)到之前毫不顯眼的蒙丹三人身上,這也代表著他的行動將有所改變。同在天魂塔內(nèi),現(xiàn)在塔倒了,冉瑯也現(xiàn)身了,而蒙丹三人卻依然不見蹤影,不管如何,現(xiàn)在三人的突然失蹤已經(jīng)為現(xiàn)在的局勢增添了不少的變數(shù)。 “我們可沒見到你的什么手下,要說有,不全在這里了嗎?”陰冥大帝暫時還摸不著冉瑯突然轉(zhuǎn)移話題的意思。 冉瑯冷哼了一聲,蕭展白的狡猾是他可以預(yù)見的,但是陰冥大帝到現(xiàn)在為止還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而自己已經(jīng)給他臺階了,這不得不讓他感到惱火?!按巳耍宋业障凳窒?,未來的天界棟梁,二位當(dāng)真沒有見過嗎?”冉瑯加重了語氣道,既然不識時務(wù),那就不氣了。這是冉瑯現(xiàn)在的想法。 對于冉瑯的反應(yīng),蕭展白心里暗自偷笑,冉瑯的話越重,對于自己也越有利,陰冥大帝的臉色果然變了,冉瑯明擺著是在懷疑他們,以他自己堂堂一界之尊的身份,如何能夠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