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海底大戰(zhàn)
“因?yàn)槲覠o意中喚醒了,也幫你找回了黃金杖,所以你就認(rèn)為我是你jiejie要找的人,并把我們帶到這里來是嗎?”蕭展白說道。 真兒問道:“是啊!jiejie說找到我的人也就是解開她封印的人,哥哥,你會幫真兒嗎?” 蕭展白苦笑道:“我倒是想幫助真兒來著,可是我怎么幫???到現(xiàn)在我都還有點(diǎn)稀里糊涂的感覺。”真兒興奮的道:“哥哥肯幫忙就好,我剛才還以為你是壞人呢?要救jiejie很簡單??!哥哥把她的封印解開不就得了嗎?” 蕭展白搖頭道:“怎么解啊!我不知道?。α?,你jiejie沒告訴你要怎么解開她的封印嗎?” 真兒也搖頭道:“她沒有說?。≡瓉砟悴恢腊?!那可怎么辦,那可怎么辦??!”她頓時急的在平臺上來回走動。 “真兒別急,總會有辦法的,我們再想想?!笔捳拱讋竦馈!岸际悄莻€臭小子,一點(diǎn)都不肯讓步,還有那什么蠻荒九族,若不是為了救他們,我jiejie至于把自己封印嗎?”真兒不禁發(fā)脾氣道。 “你jiejie是求仁得仁,現(xiàn)在事情都過去了,真兒就不要多想了,哦,你現(xiàn)在還能和你jiejie聯(lián)系上嗎?”蕭展白問道。 “聯(lián)系不上了,jiejie的心靈沒有一點(diǎn)的空隙,我之前試了好多次一直進(jìn)不去?!闭鎯壕趩实牡?。蕭展白思忖半響,提議道:“不如這樣好了,真兒告訴哥哥怎么樣和波賽思jiejie取得聯(lián)系的方法,讓哥哥我試一試,怎么樣?” “好吧!我先送哥哥出去好了,一會兒黃金杖會回到波賽思jiejie的手中,到時你只要握住黃金杖就可以了。”真兒說道。 蕭展白剛要應(yīng)好,就被她送了出去,感覺就像打了個盹,蕭展白發(fā)現(xiàn)自己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哥哥,你該放手了,老抓著我干嗎?”耳邊真兒的聲音突然響起。 蕭展白一愣,這才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他連忙松開了手。只見黃金杖搖晃著從平臺上緩慢升起,漸漸的它朝水晶塑像飛去。 “老大,老大,你好了沒有,干什么呢?”天魔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原來天魔見蕭展白抓住黃金杖半天都沒有動,忍不住過來看看。 “沒事,你別管了,看著就行了,對了,一會兒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別過來?!笔捳拱锥⒅S金杖對天魔說道。 天魔嬉皮笑臉的道:“那是當(dāng)然,我還沒有笨到那種地步,就算老大你~~到了那種程度,我也不會管的。” 蕭展白怎么聽這話覺得別扭,他并沒有理會天魔,這時的黃金杖已經(jīng)回到了波賽思塑像的手中,水晶塑像在黃金杖的光芒下閃閃生輝。 蕭展白按照真兒方才的囑咐走過去正要伸手握住黃金杖?!白∈帧币粋€聲音如炸雷一般的響起,蕭展白不禁停下了動作,他轉(zhuǎn)過身子,只見平臺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 這是個身體十分強(qiáng)壯的男人,火紅色的頭發(fā)在他頭頂根根豎起,高鼻梁,闊???,在他的額頭上長著一只紅色的rou角,他身高足有一丈,渾身肌rou突起,充滿爆炸性的力量,他身著一套深墨色的戰(zhàn)甲,左手拿著一桿巨型鋼叉。 只見他拿起鋼叉,狠狠的頓了一下平臺,蕭展白能夠感覺整個平臺都在震動?!安还苣闶鞘裁慈耍冀o我馬上滾,海神波賽思的原身塑像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碰她?!蹦凶佑娩摬嬷钢捳拱讌柭暤馈?/br> “老祖宗,不能這樣?。∷褪穷A(yù)言中解救唯一能夠解救波賽思殿下的人??!”說話的正是之前已經(jīng)離開的紅騰族長,伴隨他到來的還有其他四大祭司。 “紅騰,你不要說了,我才閉關(guān)幾年,你就把海曦族弄成今日這般死傷慘眾,兩個剛剛殺害我族人無數(shù)的人,怎么可能轉(zhuǎn)眼就會幫我們解救波賽思殿下,更何況,我根本不相信他們能夠解開已經(jīng)沉睡幾千年波賽思封印。”紅發(fā)男子不屑的道。 蕭展白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從紅騰和四大祭司對他必恭必敬的態(tài)度上看,此人在海曦族分明輩分極尊。 “你又是什么人,我老大好心好意來這里幫你們解這封印,你不說道謝也就罷了,還滿口胡言亂語,我告訴你,你別不識抬舉。否則~~”天魔可不是吃素的主,既然人家點(diǎn)名了招惹他,他可不畏懼。 “兩位前輩不要誤會,這是我們海曦族第三代的族長烈橫老祖宗,近日他老人家剛剛出關(guān),對這件事可能不太了解,待我勸勸他?!奔t騰連忙解釋道,他可知道兩人恐怖的實(shí)力,尤其是蕭展白,剛才他的一擊幾乎把整個海曦族給翻了過來。 蕭展白微微一笑道:“族長不必如此,我說過我們會盡力的”烈橫見自己族人對蕭展白兩人恭敬氣,他不禁大怒道:“不要說了,紅騰,你們?nèi)绻€認(rèn)我這個老祖宗,那就聽我的,去,把這兩個人給我拿下。” “可是~~”紅騰還想說什么,卻被烈橫犀利的眼神給擋了回來,紅騰都閉嘴了,其他的祭司們就更不敢插話了。 “兄臺對待自己的族人倒是霸氣十足??!可我就不明白了,你懷疑別人有解救波賽思能力,難道說兄臺自己可以解嗎?要真是如此,那我們可真是自己沒事找事了?!笔捳拱椎牡?。 “你~~”烈橫氣的直哆嗦,要說斗嘴耍嘴皮子,十個烈橫也不是蕭展白的對手。 天魔哈哈笑道:“老大不愧是老大,就連說話都這么有水準(zhǔn),我老弒算是服了?!薄俺粜∽?,別以為你們一個是大魔頭,一個是仙界的仙人就了不起,告訴你們,老子還沒有把你們放在眼里,波賽思的原身也是你們可以玷污的嗎?識相的,趕緊給我走,否則莫怪我叉下無情?!绷覚M惡狠狠的道。 “老弒,看見沒有,終于有人比你更囂張的了,看來咱們是多管閑事了?!笔捳拱字S刺道。“誰說的,我老弒威風(fēng)的時候,他小子還不知道在哪里吃奶呢?”天魔根本不正眼瞧烈橫。 “算了,老弒,他不讓咱們管,咱們倒落的省心,我還巴不得早點(diǎn)離開這里呢?”蕭展白說道?!罢鎯?,不是哥哥我不幫你,你也看見了,是有人不讓我們幫啊!”他對著黃金杖傳音道。 “不要??!哥哥,他是個笨蛋,他什么忙都幫不了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如果這三天內(nèi)jiejie不能夠蘇醒,那她將被永世封印,永遠(yuǎn)醒不過來了,這個時候哥哥千萬不能走??!”真兒焦急的聲音中明顯的帶著哭腔。 “我能怎么幫?。≌鎯?,難道你要我與他們?yōu)閿硢幔恳以僦貑⒙締??我剛才已?jīng)殺了他們不少人了?!笔捳拱卓嘈Φ?。 “他們~,他們的命都是jiejie當(dāng)年拼死救來的,死點(diǎn)人對他們來說算得了什么,他們現(xiàn)在好象是為了我jiejie好,實(shí)際上卻是在害jiejie,也是在害他們自己??!”真兒不屑的說道。 蕭展白心里一動,不禁問道:“害他們自己,這話怎么講啊?”真兒回答道:“哥哥知道海面上的天雷和海嘯吧!那些只是巽風(fēng)真人禁制當(dāng)中最弱的一個出口,這些禁制最可怕的地方不但表現(xiàn)在威力上,更重要的是它們每碰觸一次就會劇烈的收縮,向這里收縮,到時候,所有的禁制威力全集中在這里,你說那時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況?” 蕭展白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情景,他當(dāng)然知道那是何等恐怖的事,正在猶豫時,烈橫可不耐煩了,他大聲吼道:“看來你們兩個是進(jìn)酒不吃吃罰酒??!那好,那就讓你們嘗嘗我裂海叉的味道?!?/br> 說著,烈橫二話不說,就沖了過來?!袄洗?,我去會會他,這小子欺人太甚”天魔主動請纓道?!安?,這次我來?!笔捳拱讏?jiān)定的說,在這一刻,他終于做了決定,不管什么樣的后果,他既然答應(yīng)了別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不管是為了波賽思還是為了整個海曦族。 “烈橫,就讓我來教訓(xùn)教訓(xùn)你吧!豳天火焱戟?!笔捳拱状┥舷杉?,再一次的召喚出了自己最終極的仙器。 豳天火焱戟出現(xiàn)時所產(chǎn)生的熱量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紅騰和其手下四大祭司也不禁向后一退再退。 烈橫也是震驚于蕭展白居然有如此高級的仙器,但是他并沒有絲毫的畏懼,只見他舉叉與蕭展白硬拼了一記,雙方互相試探了一番?!澳阌蟹N跟我到海上去”說著,他就飛出了避水珠的光罩。 蕭展白跟隨他到了海面,只見周圍海天交接的地方,天空無不漆黑如墨、電閃雷鳴。他知道那是巽風(fēng)真人的禁制已經(jīng)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天魔站在高空觀戰(zhàn),其他的海曦族人則漂浮在海面之上,對于兩人的戰(zhàn)斗來說,那是誰也不愿意錯過的精彩對決。 蕭展白打算速戰(zhàn)速決,他最好是在禁制來臨之前順利的救出被封印的波賽思,否則他只有馬上放下這里的一切,然后有多遠(yuǎn)逃多遠(yuǎn),如果他還能逃的出去的話。 “烈橫,今天一戰(zhàn),實(shí)在是我不得不戰(zhàn)的一戰(zhàn),事后你會為今日的事后悔的,我現(xiàn)在最后問你一句,你可否認(rèn)真的聽我說幾句話?”蕭展白很希望烈橫能夠答應(yīng)。 “哈哈,你不要癡心妄想了,怎么?害怕了啊!來不及了,老子我從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很不爽,圣潔的波賽思只相信我這樣對他一生忠誠的勇士,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烈橫輕蔑的道。 蕭展白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很明顯烈橫十分的傾慕波賽思,換句話說,他之所以對蕭展白如此敵視,只是因?yàn)樗源琢恕?/br> 他不想再廢話了,全身的仙力運(yùn)起,金色的光芒和火焱戟的滔天烈焰相互交織著,在蕭展白腳下的海面突然凹陷了一個巨大的深洞,一方面那是因?yàn)槭捳拱椎南闪浩人?,另一方面則是海水被火焱戟一rou眼難見的速度給蒸發(fā)了。 烈橫可不管這些,他的裂海叉到了水里,威力簡直增大了數(shù)倍不止,只見他手中的裂海叉旋風(fēng)般的舞起,周圍無數(shù)的水柱也紛紛跟著他不住的旋轉(zhuǎn)起來,漸漸的,水柱越來越大,形成一個巨大的水龍卷,而裂橫自己的身形,則早已消失在了水柱當(dāng)中。 水龍卷直沖向天,它仿佛有生命一般朝蕭展白的方位卷去。站在高空的天魔大吃一驚,他這才知道烈橫還是很有實(shí)力的,并不完全是吹牛。 蕭展白眼見水龍卷的驚天威勢,他也感到驚訝,但是他并沒有任何的慌張,因?yàn)樗饘傩蕴煨陨系南嗫?,這讓蕭展白從地點(diǎn)的選擇上落在了下風(fēng),但是也并不是說水就一定能夠克火,光鍵還是要看個人的真實(shí)修為如何。 蕭展白下一刻出現(xiàn)在了高空,“火焰斬”豳天火焱戟幻化成一把巨型長刃,從頭到腳把水龍卷劈成了兩半。 被強(qiáng)行劈開的水龍卷轟然倒下,當(dāng)中現(xiàn)出了烈橫的狼狽身形。“狂叉裂?!绷覚M不甘失敗,他的裂海叉舞出陣陣青芒,青芒無聲無息的鉆入海中,只是片刻的功,方圓十里的海域仿佛就像發(fā)狂了一般,巨浪一浪比一浪高,而且都是朝著蕭展白卷去。 無論蕭展白到哪里,海浪就跟著到哪里,他的視線完全被四周的海水所阻擋蕭展白知道自己要糟糕了,現(xiàn)在敵人在暗,自己在明,一旦烈橫攻擊,自己勢必成為無路可退的靶子。 果然,就在他剛剛想到這一點(diǎn)時,烈橫的裂海叉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還好蕭展白早有預(yù)感和準(zhǔn)備,否則這一下非讓他受傷不可,盡管如此,他被動的劣勢還是毫無保留的表現(xiàn)了出來。 隨后烈橫的每一次攻擊都十分的突然,最讓他煩惱的是裂橫的身形在水中穿梭自如,自己每每好不容易抓住的機(jī)會他都可以從容的借水遁遁走。 就這樣蕭展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堅(jiān)持了多久,任是他腦筋算盡,也想不到這一戰(zhàn)如此的辛苦,明明他的實(shí)力在烈橫之上,可是烈橫偏偏不與正面相對。 一想到周圍的海水,蕭展白第一次感到厭惡,若不是它們的沒有窮盡,烈橫也不會拿海水來做文章,但是他總不能把海水給蒸干了吧! 一想到這里,蕭展白突然心里一動,不能把海水蒸干,但是要把海水升溫,那應(yīng)該是輕而易舉的,他想,想到就做。 蕭展白運(yùn)起仙訣,他自己的身體也跟著沉入海中,他把火海豳天的仙訣釋放到了海水中,再借助仙器的威力徹底散發(fā)了出來。 一時間原本冰涼的海水漸漸的開始冒出水泡來,到后來海水溫度越來越高,簡直就像被煮開的開水,熱氣騰騰。 海面上遍布了許多魚類的尸體,一些離的比較近的海曦族人也不堪忍受如此的溫度而紛紛飛到了空中。 “臭小子,你~~你想把老子煮熟了?。 辈贿h(yuǎn)處的海面上終于露出了烈橫的身形,他臉上一直在不停的滴著水,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汗還是海水。 蕭展白可不管這些,他趁著現(xiàn)在難得的機(jī)會,先偷偷在裂橫的周圍布下了幾個隱形的禁制,隨后他早已準(zhǔn)備好的煜仙訣也隨之甩出,一圈仿佛波浪一般的金色波紋向裂橫涌到。 烈橫剛剛得到喘息的機(jī)會,一看蕭展白的攻擊又到了,他當(dāng)然曉得仙訣的厲害,雖然他心里常常不以為然,他身形一閃,打算遁移開去,先躲開鋒芒再說。 誰知道他這一遁移,居然被擋了回來,他這才知道周圍已經(jīng)事先被蕭展白布下了禁制,要說平常他完全可以破掉這些禁制,但是現(xiàn)在,他沒有時間了。 在烈橫破掉禁制的一瞬間,蕭展白的仙訣也已經(jīng)趕到了。迫不得已,烈橫只有硬拼了,仙訣全面的爆發(fā)了,四周的海水無不被炸的四處飛濺,無數(shù)的魚尸更是被炸的滿天飛。 烈橫拼盡全力好不容易挨過了這一段的仙訣,還沒有等他恢復(fù)過來,就被蕭展白隨后跟上的一拳砸的飛了出去,蕭展白的身形憑空出現(xiàn)在了空中的每一個角落,但是每一次都伴隨著烈橫慘不忍睹的叫聲。 周圍圍觀的海曦族人被驚的目瞪口呆,他們何曾見過自己最崇拜的老祖宗今天會被人這樣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再又一次的被蕭展白的一腳踹上天的時候,烈橫終于忍不住的叫道:“別打了,別打了,我老烈服了,服了還不行嗎?” “真的服了嗎?沒關(guān)系,不要?dú)饴?!不服再來,我還沒有過癮呢?”蕭展白一本正經(jīng)的道。“別,別,是真的服了,老弟,哦不,是上仙,請上仙饒了我吧!”烈橫不禁惶恐的道?!袄献孀?,你沒有事吧!”紅騰見兩人罷手,趕緊跑過來問的道。 “哈哈,烈小子,知道什么叫鼻青臉腫了吧!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了吧!以后眼睛可要睜大點(diǎn),別還跟小孩子似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碧炷н^來對他又是一番難堪的數(shù)落。 烈橫的頭腫的就像個大圓球,他瞇著眼睛小聲應(yīng)諾。“好了,老弒,你沒看人家現(xiàn)在囂張的樣子?。”葎偛趴墒呛枚嗔?。烈兄,方才實(shí)在情非得已,多有冒犯了,烈兄要見諒??!”蕭展白微笑道。 “不敢,不敢,上仙還是稱呼我老烈的好,叫我烈兄,委實(shí)承擔(dān)不起,承擔(dān)不起啊!”烈橫嚇了一跳,吃過方才的苦頭之后,他哪還有臉和蕭展白稱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