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肖白慈一開始是有點懵的,但是回想他在飛機上說的那句話,她忽然覺得好笑。 這是他們抵達巴黎的第一個吻…… 嚴肇逸抬手扣住她的后腦,舌頭用力的掃蕩著她的唇,勾起她的小舌與自己共舞糾纏,松開她的時候,他意猶未盡。 喘著粗氣,他的額頭抵著她的,無比舒暢。 “我喜歡這個城市?!?/br> “因為我們來這里度蜜月嗎?” 嚴肇逸笑了,笑容若有所意,大手撫過她一臉茫然的小臉。 “因為這里是……”他貼著她的耳廓,輕輕吹氣,誘惑道:“我奪走你第一次的地方?!?/br> 肖白慈恍然,是啊,不是巴黎之旅,她也不會愛上他。 嚴肇逸噙著一抹邪肆的笑,深邃的黑眸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第一次來巴黎時的情形。 她被沈楠堔分手了,他騙了她過來,她傷心欲絕喝得大醉,然后第二天起床,她光溜溜的,他也是。 人不會因為rou體就愛上某個人,卻會因為rou體注意到某人。 她真的意識到嚴肇逸喜歡她的時候,就是在這個地方。 難怪她選不到蜜月旅行的地方時,他提議他們到法國來。 “想起來了嗎?”他摸了摸她的臉蛋,又一次提醒。 肖白慈點了點頭,表情很幸福。 “我沒有忘,那時候我被沈楠堔……” 肖白慈咬住下唇,不,不能說沈楠堔,其實那時候,在還沒有來巴黎之前,她就有過某一刻是為嚴肇逸所心動。 她伸手抱住他,“肇逸,我在想,那時候你為什么想要帶我到這里?” “因為我被沈楠堔傷了,所以才帶我來散心的嗎?”還是一早就預備好了,是要將她吃掉的。 嚴肇逸低頭輕啄她的唇瓣,“散心是什么東西?” 他打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將她吃掉,才把人帶到法國來的。 “從我喜歡上你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會是沈楠堔的?!?/br> 肖白慈伸手拉著他的衣服,像個孩子一樣,“你就這么確定,我會喜歡你嗎?” “很確定,因為我比沈楠堔好。”嚴肇逸一字一句,說得自信非凡。 好像全世界就只有嚴肇逸才能配肖白慈。 “怎么?你覺得不是?”嚴肇逸危險的瞇了瞇眼,又問。 “是啊?!毙ぐ状戎刂氐狞c頭,“全世界,沒有人會比嚴肇逸更好更適合肖白慈了?!?/br> “正解?!?/br> 兩人打車去到了預訂好的酒店,才剛剛放下行李,嚴肇逸就迫不及待的脫某只小白癡的衣服。 肖白慈跑著躲開他,“我還沒有洗澡?!?/br> “剛好,我也沒有?!?/br> “很臟的?!彼麄儎傁嘛w機,他有那么饑渴嗎? “不,我的意思是一起洗?!?/br> 肖白慈羞得抬手捂住了臉,真的要一起洗嗎? “肖白慈,不要慫,我不也在你面前坦蕩蕩的嗎?” “那是因為你不知羞!”肖白慈揪住沙發(fā)上的角,跟嚴肇逸拉開了一張沙發(fā)的距離。 ☆、第五百零六章 闖大禍 “我怎么會不知羞?”嚴肇逸不動聲色的移步。 “啊!”肖白慈發(fā)呆想對策之際,嚴肇逸已經(jīng)溜到了她的身后,從她的身后將人抱緊了。 她的雙腳離地,被嚴肇逸抱在胸前,她蹬著小腳丫子,“你放我下來。” “到了浴室就放你下來。”嚴肇逸才不會依她。 春宵一刻,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絕對不聽肖白慈那慫包的意見。 從浴室的門口到浴缸,兩人的衣服灑落了一地。 坦誠相見的泡在浴缸,肖白慈害羞起來真的是有點小矯情。 “白白過來?!眹勒匾萦媚_蹭她的小腿。 肖白慈連忙縮開,臉蛋粉紅粉紅的。 “過來?!?/br> 肖白慈快要羞得把臉埋入水池里了,要做足了心理準備才敢到他的面前去。 “白白……”嚴肇逸伸出手,拉了她的手臂一把,她不掙扎了,他輕輕松松就把人摟入了懷里。 肖白慈的臉上沾上了水色,略顯粗糙的指腹撫過她的面頰,不再說話,閉上眼睛,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肖白慈抬手扶著他結(jié)實的肩膀,兩人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相貼。 “嗯……”她扣住他的頸項,張嘴咬住他的肩膀。 嚴肇逸低頭親著她雪白的背部,動作時而溫柔,時而粗暴。 “肇逸……”肖白慈一陣茫然,感覺一道白光在面前閃過。 “嗯?”嚴肇逸一邊動作,一邊回應她,“舒服嗎?” “不要說話。”肖白慈的聲音發(fā)顫,她實在是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他主導了一切。 “白白?!”嚴肇逸沒有想過她忽然發(fā)起進攻,眉目間蹙起,差點就繳械。 肖白慈抬手捧起他的臉,抬頭吻上去,學著他一樣挑逗著他。 嚴肇逸環(huán)住了她的蠻腰,害怕她會冷到,開了熱水灑在她的身上。 一個澡洗了兩個小時,最后嚴肇逸用毛巾裹著她,兩人滾到了床上。 十指緊扣著,一對婚戒熠熠生輝。 巴黎,一個夢幻的地方,一個浪漫小資的城市,一個時尚之都。 肖白慈以前就來過巴黎幾次,一次是旅游,一次是學咖啡,一次是名義上的公干,再一次則是來度蜜月。 這是一個值得一生多來幾次的地方,此時此刻,肖白慈和嚴肇逸試著放慢腳步,在街頭喝喝咖啡,懶懶的曬曬太陽,感受這里的藝術(shù)氛圍,大街有繁華,小巷里留有文化遺韻。 最重要的是,他們偶爾可以浪漫一把,這里簡直就是情人們的天堂。 “想去那里?”嚴肇逸在她耳邊輕聲的問,畢竟這個地方她來過了幾次,很多景點都去過了。 肖白慈把身子靠在他的身上,懶洋洋的,“去那里都可以啊,只要你別把我弄丟就可以了,我可不認識這里的路?!?/br> 她就是一個小路癡,同一條路不再個七八遍,她真真是記不得那路。 聞言,嚴肇逸輕笑一聲,大手覆上她的腦袋。 “不認路還理直氣壯了?” “我把你該做的事情都做光了,那你做什么?”肖白慈說得理直氣壯。 嚴肇逸輕嘆了一聲,搖了搖頭,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你該慶幸自己眼光好,選了一個全能的老公?!?/br> 肖白慈抿著唇瓣偷笑,伸手環(huán)住他的精瘦的腰際,抬起臉嘟著小嘴,“別說話,吻我?!?/br> 嚴肇逸的臉上揚起了很羞愧的笑,低頭吻住她的粉唇,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原本應該是淺嘗即止的吻,越來越深了。 自從來到法國巴黎,他們好像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秀起恩愛來,他一點顧忌都沒有。 凡爾賽宮,一個所有到巴黎的人必到的地方,王宮后面是一個巨大的御花園,以其奢華富麗和充滿想象力的建筑設計聞名于世。 “給我拍照?!毙ぐ状劝褑畏慈絿勒匾莸氖掷?,“記住,景拍得好不好無所謂,最主要是人要美?!彼詰俚恼f道。 嚴肇逸輕嘆著搖頭,“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人本來就不美,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聞言,肖白慈抬手拍他,“那你娶我干嘛?” 看著她那張因為生氣而皺成了一團的小臉,嚴肇逸不由捧腹笑出了聲,“真是一點都說不得?!?/br> “嚴肇逸,我警告你?!毙ぐ状壬焓殖蹲∷囊骂I,因為身高缺陷不夠氣勢,于是她就踮起了腳尖,霸道的宣布,“現(xiàn)在度蜜月呢,你只能說我美,說很美!” 嚴肇逸輕咳一聲,會意的點頭,“好,你美,你最美,這樣可以了嗎?” 肖白慈抿住唇瓣,輕輕的點頭,滿足了,放開他的衣領,興匆匆的就跑到凡爾賽宮門前擺姿勢。 剪刀手,跳躍,她的每一個可愛的動作,嚴肇逸都一個不漏的捕捉了下來。 他看著相機里面可愛的她,抬眸看向不遠處正在揮手跳躍的她,薄唇一勾,臉上的幸福洋溢。 “ bonjour。”他攔下一個路人打招呼,用英語詢問道:“你可以幫我和我的妻子拍張照嗎?” 法國人特別的熱情,當下就應允。 嚴肇逸大步跑到肖白慈的面前,肖白慈欣喜他跑過來,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 嚴肇逸俯下身,順勢將她公主抱起,對著鏡頭美滿一笑,一張充滿了愛意的蜜月照新鮮出爐。 法國人把單反還給嚴肇逸,看了肖白慈一眼,不由夸獎道:“你的妻子很可愛?!?/br> 嚴肇逸側(cè)目看了肖白慈一眼,肖白慈聽得懂法國人說的那句英文,連忙豎起兩只拇指,“你也很帥?!?/br> 就這樣,肖白慈和法國人當著嚴肇逸的面就聊開了。 嚴肇逸站在一旁生氣,伸手摟住她的腰,示意她,然而某只小白癡越聊嗨,根本就不管他的示意。 最后忍無可忍,嚴肇逸干脆就走開了,肖白慈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回過頭去,哪里還有嚴肇逸的身影?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下次再聊吧!” 甩了法國人,肖白慈在凡爾賽宮里尋找著嚴肇逸,中文英文都喊過了,除了引來別人奇異的目光,她連個人影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