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嚴肇逸……”她低低的喃。 “嗯?”他抱著她輕聲的應(yīng)。 “我還是討厭你!”她靠在他的懷里,伸手用力的掐他胸膛上的肌rou。 ☆、第八十九章 不要調(diào)戲我 嚴肇逸一怔,顯然是沒有想過她在這樣傷心的狀態(tài)下還會這么直接的拒絕他。 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無奈的笑,摟著她的大手將她抱得更緊。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發(fā)頂,柔著聲音,“我知道,但我也不著急,我說過了,我是不會放開你的,而你也總有一天會喜歡上我甚至愛上我!” 肖白慈推了他一把,抬眸惡狠狠的瞪他,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 “你不相信嗎?”嚴肇逸笑得一臉慵懶,“我們來賭一把,一個月,一個月內(nèi)如果你愛上我了,我們就一輩子在一起永不分離,你不可以再像這一次一樣一聲不響的就想要離開我!” “如果我沒有愛上你呢?”肖白慈皺著秀眉。 “如果你沒有愛上我,那我就放你走,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就讓它石沉大海,我甚至可以幫你挽回沈楠堔,如何?” 肖白慈沉默著思索了一下,這個賭約,無論是贏還是輸,她似乎也不吃虧啊,而且如果他輸了,他還會幫自己挽回楠堔…… “好!”她翹起小尾指,“我們一言為定!” 反正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喜歡上他的! 嚴肇逸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得逞的笑,伸出手與她拉勾,“一言為定!” 三天以后,嚴肇逸和肖白慈回到了s市。 肖白慈雖然經(jīng)過了三天,但是怒氣未消,這些天對嚴肇逸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無論他怎么樣示好,她都一臉興致缺缺的模樣。 拖著行李,她邁著步子往前走,根本就不理會身后的嚴肇逸。 一向冷冰冰的嚴肇逸此時的耐心倒是極好,無論她多生氣,他都遷就著,她走快了,他就加快腳步跟上,大手拉過她的小手。 “都已經(jīng)回國了,還要給臉色我看?” “放開你的爪子!我們不熟!”肖白慈的目光惡狠狠的瞪著他的手,看起來是很不滿他現(xiàn)在這么輕浮的態(tài)度。 “我們的心的確是不熟,但我們的身體……”他故意頓住了聲音,話語意味深長。 “你閉嘴!”不要調(diào)戲她! “你家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彪m然還不是她的正牌男朋友,但他卻隨時都做好了進入角色的準備。 “我不要你送!”計程車滿街都是,用不用他多事。 他死死的拽著她的手,甚至壞心的將她的小手放到嘴邊輕吻,嘴角揚著笑,他一邊笑,一邊威脅她。 “那我們就在這里站著,等你什么時候讓我送你回家了,我們再走?!?/br> “嚴肇逸!”她生氣的喊了一聲,他居然威脅她?! 嚴肇逸的笑容邪氣十足,黑眸閃著漆光,就等著她做決定。 肖白慈抿了抿唇,正想要開口說話,卻聽身后傳來了一道溫柔儒雅的聲音。 “白慈……” 肖白慈回頭去看發(fā)聲源,只見沈楠堔一身深灰色西裝,身材頎長又筆挺,他手上拿了一束粉紅色的玫瑰,包裝很可愛。 他的嘴角揚著一抹得體的微笑,大步走向她,站立在她的面前,他把玫瑰送到她的眼前。 一個多星期不見,沈楠堔整個人消瘦了不少,不過又關(guān)她什么事情呢?她也被他折騰得人鬼不是! 接過沈楠堔手上那束粉玫瑰,她轉(zhuǎn)身就把花扔到了嚴肇逸的懷里,“這花給你,你先回去吧,沈楠堔自然會送我回家的!” 聞言,嚴肇逸的臉色沉了下來,她居然敢當著前男友的面給他下馬威?! 然而嚴肇逸臉色不好看,沈楠堔的臉色卻更難看。 她從來沒有像這樣連名帶姓的喊過自己的名字,這一次,她還真是氣得不輕啊。 嚴肇逸的視線徘徊在她和沈楠堔之間,最后又落到沈楠堔的身上,他帶著nongnong的威脅,開口。 “那么,就麻煩你送她回去了?!?/br> 嚴肇逸這句話外人聽起來倒沒有別的意思,但是聽在沈楠堔的耳朵里卻意味深長。 嚴肇逸正在跟他宣誓主權(quán),他似乎在以白慈男朋友的身份對他下命令,看來她跟他在巴黎的那段時間還真是發(fā)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面對如此的刁難,沈楠堔依舊一副清朗溫潤的模樣,微微點頭表示明白,然后又對肖白慈說。 “白白,我還能跟你說話嗎?”她不會已經(jīng)氣到要跟自己一刀兩斷的地步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真是不妙了。 肖白慈心里的確是氣的,她不明白為什么沈楠堔要這樣對自己,是因為她那里做得不好了,所以他才用那樣的方式避開自己嗎? 聽不到肖白慈的回應(yīng),沈楠堔的表情有點尷尬,嚴肇逸抬眸,淡淡的掃了沈楠堔一眼,然后又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肖白慈的頭發(fā)被揉亂了,她不滿的瞪他,他笑得明朗陽光,把沈楠堔送給她的花又塞到她的懷里。 伸手舉動親密的掐了掐她rourou的圓臉,他溫柔道:“雖然是前男友送的花,但你也不能轉(zhuǎn)手就送給別人啊,乖,留著紀念,嗯?” 肖白慈垂了垂眸,心想:嚴肇逸不兇的時候,說話真的很溫柔啊,充滿磁性的嗓音,吐氣若絲,她聽得心都癢了,以至于做什么事情都無知無覺,他把花遞到自己的懷里,她便乖乖的捧著。 在沈楠堔的眼里,此時此刻的嚴肇逸和肖白慈就是一對相愛的王子與公主,他認識嚴肇逸這么多年,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他可以對女人溫柔到這樣的地步。 這么乖的一只小白癡,嚴肇逸看著實在是心都癢了,伸手捧起她的小臉,他低頭便把吻落到她的額頭上,肖白慈沒有想過他會當著沈楠堔的面吻自己,當她意識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只感覺額頭一片溫熱。 幸好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只是親了一下額頭就松開她,如果是像在法國時那樣滿大街的熱吻,那她現(xiàn)在就可以丟臉到去撞豆腐自殺了! 嚴肇逸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看了沈楠堔一眼,嘴角的笑意充滿了挑釁的意味,沈楠堔看見了也當作沒有看見,目光放到肖白慈的身上,溫溫潤潤的,一如他既往給人的感覺。 “我們走吧?!毙ぐ状纫皇直е?,另一只手又拖著行李,徑直繞過他便往外走,完全不理會沈楠堔此刻那落寞的表情。 ☆、第九十章 你喜歡過我嗎 嚴肇逸迅速的轉(zhuǎn)身,動作自然的為肖白慈提行李,“讓我來吧,你只要抱著花就好?!?/br> 肖白慈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如果可以,她還真想把花扔到他的臉上去! 人都沒有了,她還留著這破花做什么?!難道真的如嚴肇逸說的那樣,留下來當分手回憶嗎?! 她氣得跺步往前走! 走到他那輛深灰色的蘭博基尼時,他先開門讓她上車等,而他放好了她的行李才坐到駕駛座上。 肖白慈以為等上了車,他至少都會給自己一個解釋,然而沒有,他一上車就專心致志的開車,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自己更別說什么失聯(lián)的解釋了。 心里一下子又被委屈給填滿,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月,可是這一個月卻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然而對他而言,似乎并不是這樣的。 車子越來越靠近她家的別墅公寓,她心里的苦澀終于是難以壓抑,摔了手上的粉玫瑰,她的眼淚如天公說下就下的雨水。 “停車!”她聲音極其沙啞。 沈楠堔被她沙啞的聲音給嚇到了,腳下不由自主的就踩住了剎車,車子在別墅附近的河堤停下,他側(cè)過那張俊逸的臉,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擔憂。 “白慈……” “沈楠堔,你喜歡過我嗎?”她的眼淚順著面頰滑下,那雙水靈靈的大眼一下子被水光覆蓋。 沈楠堔一陣沉默,薄潤的抿成了一條線,似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你說話??!”肖白慈抬起小手就拍他的肩膀,她還是第一次動手去打沈楠堔,“你給我解釋啊!” 等了良久,她也打累了,然而沈楠堔似乎還是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肖白慈已經(jīng)心灰意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了,我們就分手吧,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的,我明天就回事務(wù)所辭職?!?/br> 她去肇堔律師事務(wù)所工作也是為了他,而現(xiàn)在,她似乎已經(jīng)沒有再留在那里的理由了。 話音一落,她伸手打開車門就要下車。 沈楠堔咬牙忍了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大掌朝她伸了過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就將她扯了回來。 扶著她的肩膀?qū)⑺龎夯馗瘪{駛座上,他目光如炬的看著她那張驚恐的小臉,唇瓣囁嚅,似乎是想要對她說什么。 他看了她許久,到最后,他的眼神已經(jīng)沒有了剛剛的起伏,表情也一下子變得冷靜了許多,他緩緩松開了她的肩膀,后背靠到駕駛座上,俊臉上滿滿的都是疲憊。 “白慈,你真的覺得我沒有喜歡過你嗎?” 她根本就不會知道,在這樣受刑般的日子里,她剛剛的那個問題就如同在傷口上撒上了鹽巴一樣讓他覺得難受。 “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真的覺得你也是喜歡我的,可是現(xiàn)在……”她搖了搖頭,一臉的迷茫,“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他是喜歡她的,那他怎么可以足足一個星期都對她不聞不問?! “白慈,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能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對你,我只能說抱歉。” 她是他很喜歡的女孩,他也是付出了很多感情的,跟她分手,他真的很難受,然而有什么辦法呢?她和他注定是有緣無份的。 “楠堔,這不是分手的理由!”肖白慈紅著眼眶,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搖了搖頭,“除非你告訴你已經(jīng)不喜歡我了!否則……” “我沒有辦法接受分手!” “白慈……”沈楠堔一臉的無奈。 “你不喜歡我了嗎?”肖白慈一副不死心的模樣,“告訴我,如果你想讓我死心,那你就告訴我,你已經(jīng)不喜歡我了!” 沈楠堔的眉頭一蹙,眼底劃過了一抹心痛,長臂伸出,他扣住她的后腦,低頭就堵住了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在肖白慈的印象中,沈楠堔的吻大多數(shù)都是溫柔的,就算他時而強硬,他最后收尾的時候還是會溫柔的舔舐自己那水潤的唇瓣,然而現(xiàn)在,他的吻劇烈又強硬,直到她覺得窒息了,他才在重重的咬了她的下唇之后才滿臉不舍的松開了她的唇瓣。 肖白慈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粉唇,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臉,不明所以。 “既然不喜歡我,那你為什么還要親我呢?” 此時此刻,她的身上都布滿了他的氣息,就因為他剛剛用那么激烈的方式吻了自己。 難道他不知道他這樣做會讓她舍不得離開他嗎?!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想要跟他分手! “白慈……”沈楠堔喘著粗氣,他剛剛動了情,此時的聲音聽著是那么的魅惑。 好不容易將身上的情欲壓了下來,他清咳一聲,聲音恢復(fù)了以前的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