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第八十一章 吃了小白癡 嚴(yán)肇逸他難得溫柔的撫慰著肖白慈她,“乖,沒事了,一切都會過去的,我會一直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只有,他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她,也不想要離開她。” “別!”肖白慈當(dāng)然是害怕他的手段的,一聽他這樣說,她連忙乖乖巧巧的,“我要去吃飯……” 第七十一章 吃了小白癡 華燈初上,巴黎城內(nèi)五光十色,夜晚的美妙生活才剛剛開始,肖白慈已經(jīng)醉得一塌糊涂。 酒店房間的地板上布滿了空空的瓶子,肖白慈一抬腳,瓶子碰撞的哐當(dāng)聲便會響起。 嚴(yán)肇逸一身優(yōu)雅的坐在沙發(fā)上,漆黑深邃的眼眸吸盡了今夜的明媚星光,他直直的看著地板上那個喝得迷醉的人兒。 她抱著酒瓶子說話,小嘴一張一合,他已經(jīng)聽不清她在說些什么了。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喜歡楠堔嗎?”肖白慈扔了瓶子,爬到他的腳邊。 受傷的人都是極其缺乏安全感,只見她伸手抱著嚴(yán)肇逸的小腿,粉撲撲的小臉在他的膝蓋上蹭啊蹭的,極其水嫩嫵媚。 “這句話你已經(jīng)重復(fù)了很多遍了?!眹?yán)肇逸撐著下巴,目光幽幽的看著正在耍酒瘋的她。 從開始喝酒到現(xiàn)在,她一直在訴說著自己對沈楠堔的愛慕之情,他耳朵都聽得起繭了。 “楠堔是全世界最溫柔的王子……” 嚴(yán)肇逸嘆了一聲,附和道:“對,他是最溫柔的王子?!闭f著,他便伸手想要去抱起她。 明明說話說得好好的,肖白慈忽然嗚哇的喊了一聲,用力的扯住了他的衣服,“可是他為什么要躲著我……我以為我們能夠好一輩子的……我以為我會是他一輩子的公主……” 嚴(yán)肇逸將她摟入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背,低聲安慰,“好了好了,這不是你的錯,都是沈楠堔不識相,嗯?” 肖白慈嘟著小嘴,微微點頭,“我再也不要理楠堔了……他傷害了我!” 喝醉了的她似乎比平時更為單純,愛憎分明的情緒是如此的明顯。 嚴(yán)肇逸從沙發(fā)上站起,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就往床上走去。 肖白慈靠在嚴(yán)肇逸溫暖的胸膛上,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她干脆把臉埋向他的胸口像小貓小狗一樣吸取著他身上干凈清爽的味道。 嚴(yán)肇逸垂眸看著她,見她把熱熱的呼吸灑到自己的胸前,他一陣激靈,下腹的某個部位又開始不聽使喚了。 “該死的……”他低低一咒。 把人不輕不重的扔到床上去,他正想要站直身子為她蓋被子。 她忽然伸出手抱住了他的頸項,他瞠大的漆黑的眸,她微微睜開迷蒙的雙眼,眼前模糊一片。 “楠堔……”她抬起小臉又吻住了嚴(yán)肇逸的薄唇。 他身體被她撩撥,心上一片yuhuo。 該死的,他就不應(yīng)該縱容她喝酒,他怎么能忘記,這個女人喝醉了總是花樣百出! “我不是沈楠堔?!彼⑽⑼崎_她的身子,然而她卻摟得死死的。 “你就是你就是……”她忽然從床上坐起,一把用力的抱著他,“我是不會認(rèn)錯楠堔的……” 嚴(yán)肇逸頭痛不已,她醉了為什么不好好睡呢?非要瞎攪和! “乖……現(xiàn)在到你睡覺的時間了。”他拿開她緊箍著自己腰間的小手,又像哄孩子一樣摸了摸她的小臉,“快點睡覺,睡著了就能見到沈楠堔了?!?/br> 說完,嚴(yán)肇逸只想快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可沒有這么好的耐性也沒有這么好的道德素養(yǎng),能在yuhuo焚身的夜晚安撫失戀的她! 肖白慈忽然又哭又鬧,“不要不要!你不要離開我?!?/br> 她伸手捧起他的俊臉又重重的吻了下去,這個吻與剛剛那淺嘗即止的吻不同,她在用她的身體來向他訴說她此時的孤單,寂寞和恐懼。 有些事情,一次可以忍,兩次也可以繼續(xù)忍,可是到了第三次,他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感情?! 當(dāng)下就反客為主的扣住她的后腦,蠻橫又粗魯?shù)幕匚侵?/br> 接吻喘息的聲音布滿了整個房間,嚴(yán)肇逸將她壓在身下,將心里所有的感情,身體所有的想法都傾訴于她。 大手在她的腰間游移,掌心下都是她細(xì)膩的肌膚,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鏈,他的目光變得如狼似虎。 肖白慈淺淺的吟了一聲,身子不斷往他身上蹭。 嚴(yán)肇逸順著她的頸項吻到她的鎖骨,她舒服而迷糊,微微張嘴喊了一聲,“楠堔……” 一盆冷水從頭頂上潑下來,嚴(yán)肇逸立馬頓住了充滿情愛的動作。 喘著粗氣看著她粉紅粉紅的小臉,置于枕頭上的大掌不由握緊了拳頭。 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要她,嚴(yán)肇逸就算你再墮落也不能對一個喝醉了的女人下手! 他翻身想要下床,肖白慈又忽然撲上來抱住了他,“嚴(yán)肇逸……” 嚴(yán)肇逸心里一動,俯首看著她已經(jīng)快要睡著的小臉。 “你叫什么?”他握著她的肩膀,低頭湊向她的小嘴,“你再叫一遍!” 肖白慈忽然睜開了雙眼,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那張布滿了情欲的俊臉,小手抬起,她撫摸著他的俊臉。 “嚴(yán)律師……嚴(yán)肇逸……”他真的是個好人啊,她失戀了,他臉上雖然不耐煩卻始終都陪在自己的身邊。 胸腔內(nèi)被一股叫zuoai情的東西填滿,他的身體在沸騰,她怎么能這樣? 每一次他想要強忍著內(nèi)心那股瘋狂的感情,而她卻輕而易舉的將其挑起。 大手極其輕柔的撫著她的小臉,他低頭溫柔的吻著她的粉唇。 他已經(jīng)不想再管了,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是她撩撥他的,他原本明明是想要放過她的…… 一整個晚上,肖白慈的身體都很難過,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來,有時候又會痛得死去活來,她哭鬧掙扎的時候,耳邊就會響起溫柔的聲音,隨后溫溫?zé)釤岬奈蔷蜁涞剿拿夹模橆a和唇上。 最后的最后,她腦海里閃爍過許多光亮,身體一陣舒爽,就如同以前一家人去泰國旅游時,享受過的泰式按摩一樣。 身體一陣溫暖,到了半夜她又感覺很熱很熱,想要推開身旁的發(fā)熱體,不料被箍得更緊,她抬手抬腳的揣被子,然后身體又被勒得更緊,她低低的哭,耳邊又傳來不耐的聲音。 為什么?。咳松家呀?jīng)如此不如意了,為什么睡一個覺都還要被為難成這樣? ☆、第八十二章 我們試試 落寂的清藍(lán)在東方彌漫開來,潔白的云朵緩緩移動,清晨的一縷溫暖透過落地窗掃入房間。 肖白慈渾身不適的醒過來,一睜開雙眼,她便整個人都炸了。 一只男人的手臂穩(wěn)穩(wěn)固固的環(huán)在自己的腰間,身體的疼痛告訴她,她昨晚經(jīng)歷了一些很瘋狂的事情。 然而最最讓她驚悚的不是自己昨晚的一夜迷情,而是迷情的對象居然是嚴(yán)肇逸,她的大boos,她把他當(dāng)成了第二gay蜜的男人! 她捂著自己驚得o起來的小嘴,腦海里一直想不通。 他不是一個小gay佬嗎?他不是不喜歡女人嗎?那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思索了好一會兒,她最后能想到的答案,果然就只有他是個雙這個一解釋了。 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而她此刻能做的也就只有失落,感傷,悔不當(dāng)初! 她不應(yīng)該大意的,以為他不喜歡女人就不會對自己出手,然而千算萬算,她就是算少了人心的丑惡。 低低一嘆,她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側(cè)過臉看向嚴(yán)肇逸那張靜謐溫柔的睡臉,如果殺人不犯法,她真想狠狠的捅他一刀出氣。 然而殺人是犯法的,她現(xiàn)在什么也不能做…… 小手輕輕的拿開他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她躡手躡腳的下床往浴室走去。 半個小時以后,她穿上了干凈的浴袍站在鏡子面前,身體在泡了一個熱水澡以后真的是好多了,此時鏡子里印著一張干凈清純的小臉。 臉是沒有變,但是身體有些東西,改變了就是改變了。 她打開門走出浴室,嚴(yán)肇逸已經(jīng)醒了,穿著過夜的西裝,顯然沒有了平日里的威風(fēng)颯爽。 他蹙緊眉頭看著她,她也看著他,微微一勾嘴,想著:回去就辭職吧,被男朋友甩了,跟上司發(fā)生了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在這樣充滿壓抑的公司里,她怎么可能還呆得下去。 見到她笑,嚴(yán)肇逸的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她的性子,她應(yīng)該是會又哭又鬧才是,現(xiàn)在這么平靜,還對他笑,這實在是說不通啊。 他提步走到她的面前,表情帶著前所未有的謹(jǐn)慎和猶豫,“你……還好吧?” 肖白慈很心塞,眼眶一澀眼淚又要落下來了,可是她不能哭的,哭了就是跟命運低頭了。 她揚著一抹極其勉強的笑,搖了搖頭,故作鎮(zhèn)定,“我很好啊。”她伸了一個懶腰,又抬手摸了摸肚子,“好餓啊,我打電話叫早餐?!?/br> 她往電話那邊走去,一邊走,她還一邊問:“嚴(yán)律師,你應(yīng)該也餓了吧?你想要吃什么早餐?” 嚴(yán)肇逸沒有回答她,黑眸緊緊盯著她的小身子,心里實在是載滿了說不出口的苦澀。 她用朗朗上口的英文點餐,聽不到他的答案,她干脆就自作主張幫他點了一杯咖啡和一盤三明治。 掛了電話,她一回頭就撞入了他的胸口,他用力的抱著她嬌小的身子,他沒有洗澡,現(xiàn)在滿身都是她的味道。 “放開我!”她掙扎著要推開他,他抱得更為用力。 “肖白慈,我們談一談。” 肖白慈垂了垂眸,放棄了無謂的掙扎,上都上了,抱一抱又算什么呢? “一定要現(xiàn)在談嗎?我不想談……” 嚴(yán)肇逸抿了抿薄唇,心里實在是憋氣,然而她受了委屈呢,他怎么還能對她兇? “好,我們不談,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可以嗎?” 肖白慈的眼眶紅紅的,又想要哭了。 她伸手推開他,力道很大,嚴(yán)肇逸怕弄傷她,根本就沒有再使力與她對抗,被她推得后退了幾步,然后又見她轉(zhuǎn)身背對自己偷偷抹眼淚。 看著她不斷顫抖的背影,嚴(yán)肇逸的心就像被人用小刀一下又一下的劃過一樣。 “白白……”他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氣喊她的小名,明明以前他總是呼名喊姓的吆喝她。 肖白慈很傷心,畢竟丟了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她一直以為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和最后一個男人都是沈楠堔的,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混亂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辦,她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樣去面對嚴(yán)肇逸。 轉(zhuǎn)身往房門跑去,她不要再呆在這里了,她要走,她不想再見到嚴(yán)肇逸。